《你別咬我耳朵呀》第16章耳朵

向寇醉耳朵吹氣失敗,時棲換了個古老的小九九。

老師在上麵講課,時棲在桌子下麵,悄悄用一張一百塊錢,疊心。

一會兒下課把心給他,就說刷了他飯卡裏的一百塊錢,是要還他錢。

如果寇醉問為什麽疊心,就說,害怕他熬夜猝死,給他一顆心留作備用。

時棲被自己的聰明機智給逗樂笑出了聲,笑聲很輕很細,充滿了愉悅。

方亦圓歪頭看,輕歪著使眼

時棲沒懂,無聲問“啊?”

下一秒,腦袋被一隻筆給打了。

時棲捂著腦袋抬頭,生老師瞪,“時棲,你怎麽總溜號!”

“……”

是學霸啊,為什麽老師們還都管著

時棲小聲辯解,“老師,我沒溜號,我就是在,思考。”

“你思考什麽你說說,還能思考笑了?”

時棲覺是班主任和老師們商量好的,唯恐明年考試不再是狀元,就死盯著

時棲識時務,“老師,我錯了,再也不笑了。”

後排傳來一聲輕笑,聲音很悉,看熱鬧似的,帶著點幸災樂禍。

時棲回頭瞪過去,寇醉沒趴桌子睡覺,手托著下歪頭看角弧度勾得很大。

像在笑話——原來學霸溜號也會被抓啊。

時棲懊惱地瞪他一眼,把疊好的心扔進書包裏。給什麽心,不給了。

而後抬頭對老師眨眨眼,雙手疊在桌子上,乖巧聽課。

**

課間時,教室剩下時棲,和寇醉。

寇醉獲得主任特權,可以在教室陪時棲。

時棲低頭刷題,假裝這教室裏就一個人。

沒一分鍾,壞那男的坐到了方亦圓的位置上,椅子劃地發出嘎吱的聲音。

一隻咖啡保溫杯落在時棲桌子上,有香醇的咖啡在周圍彌漫。

給寇醉帶的那兩盒咖啡的味道。

然後是送他的錯題本,落在眼前。

修長的手指敲了敲上麵的一道大題。

他聲音正經,同時還忍不住在笑,“委,學委來問你題了。”

時棲眼睛一點點地變大,挪到他臉上。

再一點點地挪到麵前的本子上。

這是理錯題本,清清楚楚記得,那天在二手書店,理筆記本,被人給買走了。

還蹦出去追,不僅沒追回來,還被那四個分別是骷髏頭,小髒辮,叼煙男和綠巨人給嚇退了。

“哥哥,”時棲不可置信地說,“你是去搶劫了嗎?”

寇醉趴在桌子上,仰頭看,“是啊。”

“我沒跟你開玩笑。”時棲低頭看他,從他腦袋下麵出筆記本。

上麵有的名字,還有的筆記,時棲確認就是的筆記本,“你從哪兒弄來的啊?”

寇醉仰視著震驚又茫然的目,黑白分明的眼睛睜得很圓,上下微張,能看到不解到卷起的小舌尖兒。

寇醉舌頭輕掃了下泛幹的,說實話,“買的。”

“……”

這實在是廢話了。

“那你是在哪裏買的?”

寇醉回憶易地點,依舊誠實,“在一個好看的人那裏買的。”

時棲想起二手書店的店長也說過那個人好看,這麽一想,寇醉能再把的筆記本買回來,還緣分的。

時棲的高興都寫在臉上,笑得蘋果鼓鼓的,“coco,你知道這說明什麽嗎?”

“什麽?”寇醉配合地笑問,“說明緣分?”

是超級緣分。

不過時棲不太想承認,怕氣氛變得怪怪的。

很猶豫,想試探地破小心思,又怕破了,他就再也不逗玩了,還躲著什麽的。

時棲笑著說:“不是啊。”

寇醉挑眉。

時棲翻開筆記本,給他圈了一道涵蓋多章知識點的大題,“這說明在我的教育下,你肯定會考上大學。”

“……”

“來,這道題,”時棲拿出白紙,興說,“我給你講一遍,你再給我講一遍啊。”

時棲的聲音很細從小就是這個聲音,的像一口咬在棉花糖上。

講題的時候,偶爾會一句話重複兩遍,把他當作三歲小朋友哄似的。

知識點和出題點一條條列在紙上,字跡小巧娟秀清晰,每一條講給他聽,還要他背下來重複一遍。

寇醉認真聽著,實在忍不住逗,“時棲老師,這步我沒聽懂。”

時棲當真了,“哪步?”

寇醉手指向第五行的式子,“這步。”

同時時棲也手指,“這步嗎?”

時間忽然靜止。

兩個人指的是同一個地方。

時棲的食指的指尖恰恰好的,落在寇醉的食指上。

電一樣,有電流傳到時棲手指上,連著飛快地傳到了臉上。

隻一瞬的功夫,時棲一即離,仍是燙熱了臉。

寇醉也似是怔了一瞬,在時棲收回手指後,他食指輕輕蜷打了個彎。

耳朵一圈不易察覺地紅了。

**

曖昧的氣氛恍惚隻是瞬間,不知道誰先打破這很小的尷尬,繼續講題。

寇醉趴在桌子上,手背捂著泛紅的耳朵,側頭看,很認真地聽著。

時棲的不自然也沒有持續很久,在寇醉反複問了好幾遍同個問題後,忽然覺察出不對勁兒。

時棲很沉重地他,“coco。”

寇醉抬眉看,終於不了coco這個化的昵稱,安靜了有一分鍾。

緩慢開口,“屎屎。”

“……”

太難聽了啊。

時棲建議,“coco,你可以我棲棲。”

寇醉:“屎屎。”

時棲氣得打他腦袋,“啪”一掌拍過去,“太難聽了!!!”

寇醉被打也沒躲,反而愉悅地笑,“我覺得,還好聽的。”

時棲抿了抿,明智地換個稱呼,“哥哥。”

寇醉滿意,“嗯,小人。”

“哥哥,”時棲不和他計較屎屎這個昵稱,很認真地問他,“你腦袋被飛機膀子刮了嗎?”

寇醉:“?”

“不然你,”時棲指著筆記本說,“為什麽,開始認真學習了?”

寇醉懶洋洋地笑,“我這不是在,為了能陪你上廁所而努力嗎?”

時棲捂住口,“寇醉,我現在有點慌。”

寇醉:“?”

“我覺得,你在算計我一個天大的事。”

寇醉失笑,“我能算計你什麽,算計你錢,還是算計你啊?”

時棲這麽一想,確實,也沒什麽好算計的。

可還是不對,時棲悄悄

有錢又有,怎麽就不值得算計了。

還,想他算計一下的。

寇醉視線一瞟忽然直的側腰,再落到白皙清的臉上,落在左眼的下方。

眼神忽然變得曖昧。

時棲腦袋往後仰,心跳了好幾拍。

寇醉抬手,逐漸靠近左臉,驀然傳來一熱浪。

時棲張得臉上的神經都在跳,“你幹嘛?”

寇醉挑了下眉,指尖繼續向臉頰方向過去,“劫個?”

時棲心口一窒,呼吸也屏住,教室裏的風扇靜止,臉周變得很熱。

在寇醉即將要眼睛下麵粘著的那長睫時——

“時棲,寇醉。”突然班級前門被人敲響,“你們倆幹什麽呢,過來我辦公室。”

“……”

**

時間,不知道蔡源怎麽突然回來,還要兩個人去三樓他辦公室談話。

蔡源很地讓小瘸子時棲坐在椅子上,寇醉則站著。

寇醉在家裏真的是補足了覺,臉上沒有困意,沒有眼睛半睜半閉的睡不醒的模樣,很神,像要作戰前的那種神。

顯得五廓,也都分外分明的俊朗。

時棲率先打破寂靜,“老師,我沒早。”

瞄了眼寇醉,告狀,“但是寇醉早沒早,我就不知道了。”

“……”

寇醉一瞥,輕啟,“屎屎。”

蔡源一本書拍在辦公桌上,“誰問你早沒早了,我問一百道題的進度!時棲,你說,寇醉學會多道了!”

時棲鬆了口氣,含糊地說實話:“進度大概就是,百分之一。”

蔡源:“……”

所以就是一道題。

寇醉站姿筆直,自上向下俯視時棲,遞給一個“小兔崽子你很行”的目

而後,寇醉老實地看向蔡源,“老師,我痛改前非了,會盡快完。”

蔡源給時限,“十天。”

寇醉接,“好。”

蔡源語重心長地說:“既然你和我親自做的保證,我希你就能做到。”

說著蔡源話鋒一轉,“還有你,時棲,你不是他小書,你再幫他作弊,我就……”

時棲覺得班主任應該威脅不出來什麽,乖巧眨眼,“老師您說。”

蔡源續道:“就等你好了,我讓你天天跑一千五。”

好狠。

時棲小聲地大義滅親,“老師,我再也不幫他作弊了。要不你讓生化學老師也都給寇醉留一百道題吧,月考他理綜沒準能考一百五。”

蔡源揮揮手讓倆人出去,“先把這一百道題解決明白了。”

寇醉意味深長地看了時棲一眼,轉先出辦公室。

隨後時棲跟著蹦出去。

時棲關上蔡源的門的一瞬間,就慫了。

慫得不敢看寇醉的眼睛。

瞥到寇醉等在旁邊的大長,時棲拄著拐杖準備先走一步。

忽然肩膀上方多了個腦袋,然後是寇醉低了的聲音,“棲寶啊。”

溫熱的氣息輕吹著的耳朵,混合著空氣中細碎的電流,一並拂在耳邊。

時棲後頸和耳朵瞬間麻起來,後背僵住,好似隻要輕輕一,他就會耳朵。

心跳好快,好似馬上就要蹦出

寇醉與離得極近,有短發到了臉頰,吹拂的氣息緩慢而悠長,“無的小叛徒。”

然後,他下移,靠近了脖頸,“我可真想,一口咬死你啊。”

“……”

明明是句狠話,時棲僵地聽著,忽然緋紅猛地烘染紅了耳朵和雙頰。

**

時棲蹦回教室,臉上的還沒降溫,像跑了一千五後的紅。

方亦圓看見時棲臉紅的樣子,詫異問:“時棲,你發燒了?”

時棲雙手捂臉搖頭,又點頭,“可能有點發燒。”

寇醉太煩人了,怎麽那麽煩人。

方亦圓看桌上的咖啡保溫杯,“這是誰的?是寇醉的嗎?”

是寇醉的,時棲從方亦圓桌子上拿到自己這邊,擰開蓋子看,有很好看的咖啡,和很香的咖啡味兒。

有點像個做壞事的小孩,時棲靠近他的水杯,很輕地抿了口咖啡。

方亦圓:“?”

咖啡很香,稍有一點點酸味兒,裏麵又夾著點甜。

時棲歪頭對方亦圓認真說:“沒毒。”

“……”

半個多月,方亦圓了解些時棲腦回路,反正就總是答不對題,題不對路。

方亦圓喜歡八卦,注意到個小改變,“我怎麽覺最近這幾天,都是寇醉來找你了呢,不像剛開學那陣都是你去找他了。”

時棲不客氣地用寇醉保溫杯喝咖啡,沿著杯子轉了一圈地喝著。

回憶著,好像是自從給他發了那首《對不起》兒歌的第二天早上,他就給帶了沙拉玉米粒和熱三明治的早餐。

所以,寇醉應該還是很在意,當時沒陪著他的。

時棲回頭看寇醉,寇醉也剛好在看

時棲嚇了一跳,趕轉頭看黑板。

**

時棲喝過咖啡後,一小天都特別神,刷題刷得了迷。

下午著寇醉給講明白兩道題後,就翻出書桌裏的冰與火之歌看。

剛看兩行,方亦圓推胳膊,“校霸又來了。”

林嘉軒的寸頭好像更短了,顯得更神,眼角的疤好像也更明顯,氣場看起來壞壞的。

時棲抬頭看他,眨出了一個“你有什麽事嗎”的眼神。

林嘉軒沒進來,就倚在門口,揚著下問:“過兩周我們有籃球賽,你要不要來看?”

時棲好奇,“高三還有活嗎?”

“有啊,沒點活的話,我們不得累死。”

時棲對籃球賽是真的興趣的,以前就喜歡和秦豔一起湊熱鬧去看校籃球賽。

學校還有校慶一些活也喜歡看,偶爾別的學校有活,也都去。

有點青春很有勁兒沒地方使,就什麽都喜歡參加。

但是如果去看校霸打籃球,就有點怪怪的了。

時棲不好意思地說:“恐怕不行了,我可能沒時間。”

林嘉軒吊兒郎當地笑了笑,完全明白時棲在擔心什麽,“我是替補,不一定上場,不是讓你專門來看我比賽,就是讓你來看比賽放鬆放鬆。”

林嘉軒沒串班進時棲班級,時棲也腳不便沒站起來,而且還怕被同學們誤會,就這麽隔空對視著。

時棲對林嘉軒不反,就是因為林嘉軒進退特別有度,不會讓不自在。

聽到林嘉軒說他不一定上場,時棲真就放下心了,“行啊,哪天?”

林嘉軒對時棲改口也沒笑話,笑著回答,“九月的一個周末吧,現在還沒定是哪天。”

林嘉軒上有瀟灑勁兒,得到時棲的願意,就對揮揮手走了。

林嘉軒走後,時棲托著下又看了會兒門口,不知道三中的校慶是什麽時候,也想湊熱鬧看看演出活

琢磨了好一會兒,才收回視線。

小辮兒突然被後桌揪了一下。

時棲後桌是個戴眼鏡的向男生,還從來沒拽過頭發。

時棲回頭,再次嚇了一跳,“你什麽時候坐這兒的啊?”

寇醉坐在後邊,左手敲著他的保溫杯,眼睛半睜半閉著,很懶散的模樣。

臉上也沒什麽笑意,手有一搭沒一搭地敲著桌子,裏嚼著泡泡糖。

“我啊,”寇醉把下擱在保溫杯上,掀開眼皮看,“在刀疤男出現在你班門口的時候,我就坐這兒了。”

“……”

時棲覺得寇醉緒不大對勁兒,好像自己早被他給抓了現場似的。

“你幹嘛這麽看我,”時棲先下手為強,“也有好多生在後門找你啊,我還看到有生給你送巧克力呢,我都沒和寇依心姑姑告狀,你剛才還嚇到我了。”

寇醉乜斜著,語速慢,還沒什麽緒,“你不覺得,你話有點?”

時棲閉,又閉不住,“你坐這兒幹嘛?”

寇醉盯著時棲訕訕的不自在的模樣看,看了會兒,覺出那想解釋又不敢解釋的猶豫,出些笑意,“這周末有事嗎?寇文找你補課。”

時棲嘀咕,“有點事,可能沒時間。”

“什麽事?”

“就是有點事。”

要和秦豔邰墨他們去海邊玩,就怕他又追問都有誰。

麵對寇醉,像麵對爸爸似的,藏著掖著不敢說一起玩的有男生。

“啊,”寇醉吹了個泡泡,牙尖嚼破泡泡,“噗”的一聲響,“那寇文真慘,他的小棲姐現在都不給他補課了。”

時棲連忙搖頭,“不是的。”

“嗯?”

時棲心虛,“是要和以前同學一起去海邊燒烤。”

寇醉追問:“有男生?”

“有。”

“嗬嗬。”

“……”

寇醉手指輕扣著桌子,節奏莫名和時棲的心跳頻率相同,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直到寇醉手指敲桌忽然停止時,時棲心跳也跟著停了拍。

寇醉說:“那我和你一起去海邊吧。”

時棲:“?”

時棲心說和以前同學聚會,他跟著是什麽況啊。

“有謀,”時棲出小拇指指他,“coco,你肯定有謀。”

“屎屎,我沒謀。”

“……”

寇醉輕笑著說:“我這不是擔心你早麽。”

寇醉拿著保溫杯起,杯底腦門,開玩笑似的說:“棲寶長這麽好看,哥哥啊,都擔心死了。”

時棲低頭捂腦門,覺被他保溫杯給出了個圓印。

想了想,仰頭看他,“coco哥哥長這麽好看,妹妹啊,也擔心死了。”

寇醉聽得彎一笑,心好似瞬間好了不,窗外夏花都開了。

寇醉輕笑說:“屎屎真棒。”

時棲:“……”

**

周六下午回家,時棲做好準備迎接周日的海邊燒烤。

向背包裏放了好幾種防曬,和秦豔約好一起去海邊的時間,再問邰墨需要買些什麽。

晚上的時候,習慣地點開直播app。

近兩天,神都沒直播,有些主播在討論神是不是要退出直播了。

所以時棲也沒對神能直播抱有期待。

但是很意外地,竟然看到神在直播!

時棲莫名有點興,躺進浴缸裏,把手機直播投屏到浴室電視上,很悠閑地看直播。

神還是戴著哆啦A夢的麵,坐在舒服的沙發裏,姿態慵懶。

下麵評論閃得很快,公屏上則在狂刷大禮

提問環節,時棲盯著評論看,還沒看清楚都問了什麽問題,神緩緩發出低若泉水清流的聲音,“看到新榜一,問怎麽青梅竹馬,我想想啊。”

時棲不明白榜一是什麽意思,但是躺著的瞬間坐直,調遙控加大音量,盯著神。

神的畫麵卻像是卡了,麵低下了頭,畫麵頓住。

但是頁麵裏的評論和送禮的沒有間斷,他直播間的音樂沒卡,約能看到他綿長的呼吸。

過了兩分鍾,他抬起頭,輕笑著說:“青梅竹馬啊,算是我半個死。”

時棲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評論裏好多人在刷——

“是當局者迷嗎?”

“原來朋友是青梅竹馬啊?”

神居然也有死。”

“青梅竹馬啊,”神輕緩著說,“最難判斷的,就是對方喜不喜歡你了。”

時棲狂點頭,神說得對。

“但是,也不需要試探對方,是否喜歡你。”

時棲不太懂,為什麽不試探?肯定要試探啊。

“直接吧,”神聲音好像沒有很沉穩,似是有點不確定,“對方喜歡你,完就更喜歡了,近一步就是破和談。對方不喜歡你,就得對方喜歡你。”

“和青梅竹馬,是不能急的。突然加速,會容易讓雙方都尷尬。所以可以迂回,先掃除對方周圍的你的障礙。”

時棲覺得這有點像理論教學,不算是幹貨。

想發評論讓他舉例,要學的就是要怎樣作。

神這樣也太讓了。

正要關閉直播,忽然聽到神款款而談,“青梅竹馬麽,已經很了解對方,散發魅力令對方著迷而怦然心不太現實。如果經常同進同出,”

神不太確定似的建議,“就增加肢吧,讓對方為你心跳加速。”

時棲頓時神,幹貨來了!

“比如坐一輛車時,倚在對方肩膀上打盹兒。去對方家裏吃飯時,一起在廚房裏做飯洗碗。在沙發上一起看電影,打打鬧鬧。重點在於肢,耳朵,腰,窩,腳心,都是敏的地方,在接當中,要讓對方心跳加速。”

“各位,一定要注意適度,不然就是油膩和擾了。”說著,神低低地笑,“青梅竹馬這個範疇,我真得不擅長。”

有人在評論裏問神:

神是不是在追青梅,還沒追上啊?”

“但是神不是隻要出手就準上手的嗎?”

神追不上,我們就要了啊。”

神的麵在鏡頭前又停頓了兩分鍾。

過會兒,他才輕笑著說:“倒不是我手段不行,實在是,我的青梅有點蠢。”

時棲:“……”

那這青梅得蠢什麽樣啊?心疼神一秒鍾。

臨睡前,時棲把寇醉說的話記在了小本子上。

反複看這三條常見的小幹貨,發現這個在車上倚對方肩膀睡覺這事兒,明天好像就有機會了。

神有句話說得有道理,不要試探,直接

**

第二天上午十點多,時棲李阿姨開車送,先去接秦豔

秦豔看見時棲坐在後麵,也要和時棲坐一塊兒。

時棲很認真地說:“我和寇醉有話說,小你坐前麵。”

秦豔八卦,“要說什麽呀?”

時棲拿出錯題本,一本正經舉起來,“講題。”

再去寇醉家接寇醉。

寇醉站在小區外等著,離老遠就看見了他影,姿拔而高頎長。

時棲知道他和寇文小時候接的教育是很嚴格的,不僅有教養,從小對態方麵都有專人培養,很有紳士而沉穩的氣質,而且初中時就總和寇叔叔出席一些活,涵養與談吐也很得征服人。

時棲對他上散發出的魅力氣質,真的沒有半分抵抗力。

寇醉好似又熬了夜,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

時棲打開車窗,探出腦袋他,“看起來你好困,要不你在家睡覺吧?”

寇醉繞過車,開門上車,“不用。”

時棲心裏有小九九,那就不勸他了。

寇醉和秦豔和李阿姨說了兩句話後,輕打著哈欠,向窗外。

時棲悄悄深呼吸,故意腦袋往前麵兩個座位間談過去看,屁也跟著悄悄往他那邊挪。

挪得離他近了以後,裝作不在意地向後靠過去,準備尋找時機倚他肩膀裝睡。

但是時棲剛向後靠好,寇醉就向靠過來。

他困倦地打了個哈欠,腦袋不偏不倚地,枕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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