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玩家明明超強,卻過分沙雕》第 26 章

族天災26

萊斯特默默直起腰,緩緩回頭。

舞得正歡的禿落夫斯基子一僵,突然到一閃電般的寒意,竄過他的脊椎骨!

怎麼回事?!

有殺氣!

禿落夫斯基寒一豎,像一隻驚的貓一樣,整個人蹦了起來,順帶一腳踢翻前排長桌!

「淦!」

「禿哥你發什麼瘋?!」

「老娘的限量時裝……禿子你納命來!!!!」

「……」

稀里嘩啦,餐掉了一地。

而後這群人統統跳上桌子,追著禿落夫斯基打,所過之,宛如一列轟鳴而過的火車——沿途上,更多餐被他們撞飛,越來越多的人加這條火車隊伍。

嬉笑聲、怒罵聲、慘聲混在一起,配上滿地杯盤狼藉,怎一個混了得。

昆娜坐在自己席位上,著這一切,目瞪口呆:「這、這樣真的沒關係嗎?王不會生氣嗎?他們真的是族嗎?」

不是說,高等族都是由人類貴族轉化而來,比任何一個其他種族都要看中禮儀嗎?

像這樣宛如鄉下鬧市的況是怎麼回事?!

「算啦算啦,艾爾莎王都沒說什麼,你就別擔心了嗝!」滿臉通紅的矮人舉起酒瓶,晃了晃,發現空了,隨手一扔,又從另外一張桌子上過一瓶酒,「不愧是族啊,這葡萄酒嗝——品質真好。都是貴族老爺才能用的貨咕嘟咕嘟……」

眼見矮人喝著喝著整個人都快溜下座位,昆娜趕扶了他一把:「岡格羅先生真是的,不能喝一點嗎!」

「酒!不喝不行!!!」岡格羅揮開昆娜,沖另一邊的金髮男子舉杯,「你說是吧!芬恩!」

金髮刺客一如既往,不發一言,只是沉默著給自己灌上一大杯酒,他邊也擺滿了空酒瓶。

岡格羅嘿嘿一笑,拎著酒靠過去,一把抓住芬恩剛喝空的杯子:「來!我兩一起喝!」

昆娜阻止不了,只能無奈地看著他們。

這時候,一個人舉著一盤水果送到昆娜面前:「你不吃嗎?」

「謝謝誒?」昆娜一抬頭,才發現是悉的黑頭。

再左右一看,發現圓形場地中,還有一大堆人在發瘋,而禿落夫斯基這個始作俑者已經安穩坐在自己面前,一手舉盤,一手拿著一隻烤蛛

「你怎麼在這裏?」

「嘿嘿嘿,他們只是趁機發瘋,沒我也行。」禿落夫斯基盤而坐,滋滋啃著巨蛛,「克服了心理障礙,還好吃的。像烤!」

注意到昆娜發青的臉,他才瞭然,把水果往前推,自己則往後退了退:「靈這麼討厭食嗎,聞到味也不行?」

昆娜搖頭:「只是蛛太噁心。」

「呃……」

「好哇!當場抓獲!死禿子!」一個人從禿落夫斯基背後竄出來,一蛛敲在後者腦殼上,「居然趁人不注意,來泡我老師?!你沒老師嗎?找自己導師去!滾滾滾!」

「靠!就格拉迪斯下課後就一直拉著的那張司馬臉,我去泡他?怕不是還沒靠近,就被他一水箭穿了!再說,男人哪有妹子好!」

禿落夫斯基不甘示弱,反抓著自己手裏的蛛跟雷克薩斯叮叮噹噹打了起來。

兩個都是遠程選手,近戰弱,這樣近格鬥完全是毫無章法地揮,菜鳥搏擊。

最後被打擾到喝酒的芬恩和岡格羅,一人一掌鎮了。而這時候,昆娜早嚇得抱著一盤水果溜了。

保加利亞就坐在他們上方不遠,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嘿嘿直樂。

直到一道影在他邊坐下,才嚇得他收起笑意。

那道影不是別人,正是王艾爾莎!

保加利亞當真嚇了一跳,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可以讓王屈尊降貴地走下主座,跑到自己邊坐下。

最重要的是,隨著王的落座,兩道冰冷審視的目從不同方向在他上!

一道來自左前方的萊斯特,一道來自右後方的格拉迪斯。

保加利亞被他們同時夾擊,真是渾冷汗直冒!

「陛、陛下,您、您有什、什麼事嗎?」

「你怎麼了?」艾爾莎皺眉,眼神也變得犀利起來,「被詛咒了嗎?」

是啊!

我被詛咒了!

之詛咒!!!

保加利亞真是恨不得當場跪下,又怕太失禮,被系統判定為對王不敬,像禿子一樣被扣聲——那真是沒哭去!

最後,他只能以堅強的意志,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不,沒有。是因為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和您說話,太激了。抱歉,是我失禮了。」

王沉默片刻,低下頭:「我只是想問你個問題。嚇到你了嗎?對不起。」

不!!!!

您為什麼要道歉啊!!!

不對!

應該怪遊戲製作組!!!

為什麼你們要把一個NPC做得這麼真實這麼可啊!!!

該死,老夫這無安放的撞小心臟哦!

保加利亞在心怒吼,面上還要繼續沉靜微笑:「有什麼問題,您儘管提問!」

該不會三個問題答完,就給自己一個藏任務吧?

或者直接點,給自己一個金傳說就??

再大膽點吃桃,宣佈自己被選為王夫今晚侍寢???

艾爾莎抬頭,有些奇怪這名向來可靠的玩家怎麼今晚覺怪怪的,難不跟矮人他們一樣,酒喝多了?

上明明沒什麼酒氣啊。

下意識輕嗅了一下,沒察覺出什麼,只好側臉避開他的目,垂眸低聲詢問:「看到這些銀質餐時,你好像很驚訝?為什麼?」

咦?

他有嗎?

保加利亞此時腦中已是一團漿糊,眼前不斷重放的是剛才王自以為的幾作。

!!!!

超絕可!!!!

他們的小王怎麼這麼可?!

啊,他死了。

萊斯特格拉迪斯他們看就看吧,反正今晚他圓滿了。

保加利亞臉上出迷之微笑:「哦,因為我之前一直以為,族都怕銀子來著。」

什麼?!

原來他們那個世界也有族嗎?!

艾爾莎大吃一驚,瞬間抬眼:「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誤會?」

保加利亞迷迷糊糊:「呃,就是小說電影漫畫里好多都這麼演的……其實都是看作品設定啦……哈哈哈哈你聽不懂吧?聽不懂沒關係,就當我胡思想好了!總之,我們不怕銀真是太好了!」

實際上,艾爾莎不聽懂了,還從他的話里察覺到大量信息。

例如說,在他們那個世界裏,有諸多族傳聞,只是好像是以故事的形式流傳,且廣為人知。那些故事裏的族,似乎都怕銀製品?

真是莫名其妙,無法理解。

不過這樣一來,總算弄明白當時萊斯特的微妙神是怎麼回事了。

一想到向來明的萊斯特,居然也有輕信故事傳聞的時候,艾爾莎就忍不住笑了。

這一笑,一前一後投注到保加利亞上的視線更加銳利,但後者早已於阿的狀態,自屏蔽掉外界一切信息,只留下王的一顰一笑。

「還有什麼問題嗎?」保加利亞詢問,「我知無不言!」

艾爾莎還在思考,要不要在試探一下「萊斯特」這個名字的含義,就聽他自顧自地說下去:「我今年年芳27歲,有房有車,父母俱在,職業是……」

咦?

等等等等!

他在說什麼?!

艾爾莎徹底傻眼。

而這時候,一隻手突然從旁邊|進|來,重重拍在跟保加利亞之間的桌面上,打斷了後者唱。

一抬頭,卻是萊斯特在和善微笑:「陛下,您今晚都沒怎麼吃東西,不如先回去用餐吧。」

可是,這次玩家們準備的都非食,吃下去,本填不滿肚子啊?

萊斯特不是知道這件事麼。

宴會開始前,還在向他抱怨這件事呢。

玩家們是人偶之,吃的到底是還是亦或者是水果,都不影響。

不行。

作為族,唯一能讓有飽腹的,只有鮮

從開宴至今,的確被玩家們準備的各勾起了食慾。

可惜在場能滿足的,實在之又

總不能把喝得醉醺醺的芬恩抓來,直接吸干吧?

至於格拉迪斯的王族人魚……

艾爾莎,難得開始猶豫起來。

注意到作,萊斯特眼眸一深,眼角餘瞥到遠人魚終於按捺不住,起往這邊來。

他當機立斷,一腳踹開保加利亞,又道了聲「失禮」,抓住艾爾莎手腕,拉離開。

大概是出於對他這個王近侍的信任,小王並未掙扎。

相反,順著他的作,乖乖走出會場。

今晚的宴會就是在酷似古羅馬競技場的環形建築舉辦,所有玩家和NPC都在裏面,因此出來之後,現在位於「競技場」外的,只有萊斯特和艾爾莎。

旁邊的空中水園還在不斷往下噴泉,水聲嘩嘩,水花四濺,銀和淡淡熒融為一過水的折奐。

但萊斯特只是瞥了一眼,就收回視線,將注意力全部放在面前的上。

考慮到格拉迪斯馬上就會追出來,他二話不說,解開紐扣,拉下領,歪頭出脖子、鎖骨和一部分肩膀:「如果陛下了,吸我的也是可以的吧?反正,這里的也來自陛下,想必味道一定很好。」

艾爾莎眨眨眼,沒作。

萊斯特輕嘆一口氣:「這種時候,就後悔自己怎麼不是活著的時候。如果是那時,一定能滿足陛下您的要求。」

「你滿足不了,我來!」

不出萊斯特意外,剛剛被甩下的人魚火速趕到。

他也解開自己的袖,將手腕送到艾爾莎面前,信誓旦旦,信心滿滿:「只要陛下願意,吸干我的也沒問題!」

這人好煩!

同樣的想法,在兩名銀髮男子互相對視的時候,同時浮現。

但因為艾爾莎還沒表態,因此他兩誰也沒說話,只是維持著自己的作,僵持著。

艾爾莎蹙眉,不知道這兩人都在爭些什麼。

至於到底要吸誰的,簡直想都不用想,自然是萊斯特了。

首先,正如萊斯特自己所說,他來自,而作為王,自然香甜可口無人能比!

其次,萊斯特可以算是族,格拉迪斯卻是人魚。

對艾爾莎來說,族是自己人,人魚是外人。

而且萊斯特還是王近侍!那就是自己人中的自己人!

對自己人沒什麼需要客氣的——假使面前擺的是禿落夫斯基和格拉迪斯,艾爾莎也會選前者!

此中想法,不足為外人道。

而在另兩人眼中,那就是王只思考了一秒不到,就果斷沖萊斯特一揚下:「你難道就想讓我在外面這樣進食嗎?」

格拉迪斯瞬間垮下臉,而萊斯特則是一笑,將領拉上,卻沒扣上扣子,單手扶在前優雅彎腰:「是我的過失。我們可以回城堡再繼續。」

「陛下。」

艾爾莎剛要走,就聽格拉迪斯喊:「難道我就這麼讓您厭惡嗎?還是我份太低微,您認為我資格向您獻?」

下,那張雌雄莫辨的臉看上去太過悲傷。

的嗓音像一曲悲歌。

艾爾莎眼前忽然閃過一幕。

那是五百年前,坐在城堡最高的塔樓上,順著窗戶向外眺形。

下,大海蔓延,無邊無際,海面波粼粼。

在靠近城堡的一礁石上,有一道銀影在對月歌唱。

在塔樓里坐了一夜,那條人魚就唱了一宿。

艾爾莎心中一,難得解釋道:「不。只是我認為我太久沒有進食,很可能失去控制,真的將你吸|干。」

這是真的。

這也是艾爾莎選擇萊斯特而不是他的第三條原因。

格拉迪斯聞言,眼睛一亮:「沒關係!」

他急忙表態,重新舉起手:「只要您能滿足,我就算死也心甘願!」

你死了還要再找一個法師導師!

太麻煩!

艾爾莎搖頭:「不用說了。我已經決定,不會更改。」

格拉迪斯這次看上去道沒剛才那麼絕了,一雙藍眼依舊亮晶晶的,小臉欣喜:「陛下不願我出事!對嗎?!」

算……是吧。

艾爾莎遲疑著點頭。

格拉迪斯立刻笑開了花:「好!既然是陛下的命令,我一定遵守!」

說著,沖萊斯特丟去一個得意的眼神。

萊斯特:「……」

萊斯特:呵呵。

人魚走後,王和王近侍一起往城堡漫步而行——

本該是這樣的。

但實際上,格拉迪斯剛離開,艾爾莎直接揪住萊斯特,打開魔法陣,直接傳送回城堡大廳中。

然後,一把將人按在王座上,低頭咬上去。

別看剛才談笑自若,還耐心向格拉迪斯解釋。

實際上,的食慾早就達到了頂峰!

整個人就像分裂兩塊一樣,一塊由理智構,維持著平時的冷淡矜持,另一塊則完全由原初|囂著乾和飢

說到底,族就是這樣的生

就算高等族有理智約束本能,但在某些時刻,後者會反過來制住前者。

長的虎牙刺進皮,溫熱的鮮管時,艾爾莎無法自控地發出一聲嘆息。

剛才恢復了一點五百年前的記憶,順帶著也想起來第一次進食時的快|

然後再加上本就有的食慾,就導致了現在的急切。

直到腹中被稍稍填滿了一些,理智才重新於上風。

想到自己下這並非活人,只是一人偶,而此時吸食的鮮其實還是來自自,艾爾莎覺得這樣已經足夠了。

鬆開萊斯特的領,準備起,不想卻被人住後頸,重新按了回去。

艾爾莎吃了一驚。

「這樣就滿足了嗎,陛下?」萊斯特的聲音在頭頂響起,甚至帶著不清不楚的冷意,「我是人偶之,您大可不必擔心,將我吸|干也行。」

???

怎麼回事。

你也被格拉迪斯傳染了嗎?

艾爾莎反手撥開他的手,抬起頭,任由自己的兩顆牙留在萊斯特的脖子上:「我已經飽了。」

「是嗎……」萊斯特低垂著頭,慣常向後梳起的碎發落下,遮住他的眼睛,看不清神

許久之後,他才從王座上起,重新系好自己的領,抬頭一笑:「是否只要是用的食,陛下就能被滿足?」

艾爾莎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

「那我明白了。」萊斯特跟著點頭,再開口時,卻是已經換了個話題,「關於那些狗頭人……」

***

清晨……不對,還是深夜。

總之,等保加利亞一覺醒來時,他險些將外面澄亮的月早上的晨

等反應過來之後,他才想起來,自己這是在遊戲里。

永夜領域是沒有日升月落的。

但他的確還在自己家中。

這棟二層小樓是他在狗頭人戰爭后,好不容易湊夠貢獻值買下來的。

目前家裏還沒有傢,他只能睡在臥室地板上。而在外面客廳,禿落夫斯基等人的呼嚕聲震天響。

保加利亞嘖了一聲,一腳踹過去。

「嗷!敵襲敵襲敵襲!」

「神經病啊!」保加利亞沖跳起來的發小翻了個白眼,「你在你自己家裏醒過來也是這麼喊的?」

「……我家裏本沒人敢把我這麼踹醒!」禿落夫斯基打了個呵欠,眼睛,「過去多久了?」

保加利亞看了眼旁邊遊戲里特殊的計時工——一盆會隨著小時變化而亮度不同的植:「距離慶功宴結束,大概過去了九個小時。」

「怪不得我睡得這麼爽。」禿落夫斯基了個懶腰,「這遊戲這點倒蠻好的,還可以利用時間差補覺。這裏睡九小時,現實世界只過去三小時,人人化時間管理大師。」

「又不是真的睡著,只是神得到放鬆而已。」保加利亞搖頭,沖陸續醒來的火球哥和雷克薩斯道,「走吧,休息好就該繼續肝了。你兩不是說,要用三天時間,湊夠買房子的貢獻點嗎?」

本來還在打呵欠的兩人神一震,瞬間清醒:「保哥說得對!不能再睡了,買房子要!」

「走走走!生時何必久睡,死後必會長眠!睡個屁!」

「不了不了,要死你死,別拉著我一起。」

「你們廢話說完了沒?!」

「砰」地一聲,禿落夫斯基還沒來得及拉開的大門突然向彈開,門外的腥瑪麗放下,「我都在這裏等了快半小時了!」

「我看你蠻的嘛。」禿落夫斯基長脖子,「還跟木佬下起了飛行棋。」

雙木亦大在一個小土墩上抬頭沖他們打了聲招呼,面前放著一盤同樣用泥做的飛行棋。而在飛行棋對面,是另一個小土墩,剛才腥瑪麗就坐在那裏,輸棋輸得懷疑人生。

「禿子你找死!」腥瑪麗又踹了一腳過去,可惜這次被禿落夫斯基及時用「清風」躲了過去。

禿落夫斯基直接在保加利亞家二樓臺上,低頭沖雙木亦大喊話:「木佬今天怎麼這麼悠閑?通天塔不是還沒建嗎?」

雙木亦大沒說話,反而沖另一方向一揚下

幾人順著他的目看過去,正好看到不遠大祭司卡里在對一個狗頭人訓話:「你你你你怎麼這麼笨?!啊?都說了,要這樣建,你怎麼能那樣建?!塔塌了你賠得起嗎?!想死嗎?!!!壞了大事,雙木大人和王大人都不會放過你!!!」

察覺到玩家們的視線,卡里扭頭朝這邊看過來,然後給眾人表演了一個瞬間變臉:「沒事沒事,各位大人繼續休息就好。建塔有我卡里呢!保證不出任何差錯!」

雙木亦大淡然的嗓音這時候才響起:「慶功宴結束后不久,萊斯特就找我過去,說是這次被俘虜的狗頭人都歸順族了,以後就是新的工人,讓我們城建隊儘管用,用壞了也沒事。我就讓卡里負責這事了。」

「嘖嘖,剛才那一出分明是典型的職場欺啊。」禿落夫斯基一個「清風」從二樓晃晃悠悠飄下,雙手抱,搖頭嘆息,走向地和狗頭人。

就在別人以為他要為狗頭人出頭時,禿落夫斯基黑臉一板,沖一高一矮呵斥:「那你們還傻站在這裏幹什麼,還不快去幹活?!慢一步,就把你們烤了吃!」

剛加的狗頭人還沒搞清楚狀況,只是本能畏懼這個據說發明了「糞坑雷」的男人,而卡里昨天可是看見了這位黑臉族在抱著巨蛛啃——

連巨蛛都不放過,吃他們地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他嚇得瞬間竄起,揪著狗頭人就往通天塔的方向跑:「是是是!大人息怒,我們這就去!」

等人跑了,禿落夫斯基才回頭沖小夥伴們笑:「誒呀,沒想到當資本家的覺這麼好。你們說,我該不該花些貢獻值雇幾個地或者狗頭人再爽一下呢?」

其他人:「……」

雙木亦大站起,拍拍擺上的灰:「我還有事,先走一步。哦,對了,禿子。」

「啊?」

「昨天萊斯特大人已經把你的擎天柱別墅否了,你重新再想一個吧。」

「……」

***

「嗚嗚嗚他怎麼能那麼對我?啊?!他怎麼能那麼對我!設計圖紙可是我想了三天三夜,掉了三千頭髮才想好的!他居然就唔——!」

萊斯特著被三隻手同時捂住的某頭,瞇眼微笑:「他在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保加利亞頭也不回,瀏覽任務清單,「嗯?日常任務變了啊。」

「迷霧森林已經被探索得差不多了。」萊斯特收回視線,永夜領域還很大,你們可以去其他地方看看,森林北邊或者南邊都可以。」

意思是探索其他地圖是吧。

保加利亞懂了。

為了以防萬一,他多問了一句:「南北兩邊都可以是嗎?您比較推薦哪個方向?」

萊斯特略帶欣賞地瞥了他一眼:「龍族的謀還沒結束,你們有空可以多去空間裂出現的地方轉轉。」

那就是南邊了。

而且後面還真有可能要屠龍。

保加利亞點點頭,記下這兩點,接任務后帶隊員們離開。

這就是跟NPC們打好關係的好了。

很多時候能在細節比別人先行一步。

細節多了,累加在一起,那就是百倍千倍的距離。

這也是為什麼保加利亞是全服第一個有錢買房子的人。

發達以後,他不忘提攜小夥伴們,尤其是某黑面頭:「剛才要不是我們攔著你想幹什麼,找萊斯特打架?」

「呸!他不亮條,我才不跟他打呢!」禿落夫斯基搖頭翻白眼,「我要找王告狀!」

保加利亞角一

且不說萊斯特是近侍,要見王就要先過他那一關。

王聽完禿落夫斯基的房子規劃,還指不定幫誰呢。

反正,正常妹子是不會希自家城市裏多出一個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炮的吧。

保加利亞把自己的分析跟發小說了,沒想到禿落夫斯基非但不領,反而呸了他一口:「那是你缺乏審!沒有新意!不敢挑戰!王不一樣,一定會理解我的!上次還對我笑了呢!」

「這次也會笑。」腥瑪麗冷不丁

禿落夫斯基驚喜萬分:「真的嗎?沒想到瑪麗大佬也是英雄所見……」

「笑著命令萊斯特,把你丟進食人花裏。」

「呃……」

「再扣你一百點聲。」

一聽要扣聲,禿落夫斯基徹底安靜了。

就在這時,一道怯怯的聲音喊住他們:「那個……會長,還有禿落夫斯基大佬……」

難得有人連名帶姓如此尊敬地稱呼禿落夫斯基,剛委頓下去的頭瞬間恢復神,炯炯有神回頭:「誰?!是誰在呼喚我?!!!」

「呃……」一個長著一張萌新臉,頂著「雪瓜瓜」ID的年抱著自己法杖瑟了一下,他後另外幾人也跟著起肩膀。

禿落夫斯基掃了眼他們ID下的公會名:「咦,全都是英靈殿的人啊。」

難怪剛才會喊保加利亞「會長」,禿落夫斯基用眼角掃了眼沒來得及開口的好友,先一步換上和藹可親的大哥哥臉:「小朋友們,你們有什麼事嗎?」

「……」

這下,雪瓜瓜和其他萌新,不僅是瑟了,乾脆齊齊往後退了一步。

「滾一邊去。」保加利亞開禿落夫斯基,沉穩道,「不要管他,你們有事直說。」

雪瓜瓜這才鼓起勇氣小聲問:「我跟我的隊友們能跟你們一起走嗎?我們想去迷霧森林做採集日常。」

「可以。」

對同一個公會的新人,保加利亞自然是能照拂一點就照拂,他就是奇怪一件事,「你們有七個人,全都是十級以上,就算迷霧森林危險,但只要不往深去也沒事,何必在這等人帶?」

其餘六個人互相看看,低頭不說話,最後還是雪瓜瓜回答:「他們說有老玩家在森林裏找新人惡意pk,已經有好幾個十幾級的被殺了。」

保加利亞一驚,這才想起來去看世界頻道。

在一大堆雜七雜八的信息中,他很快找到了自己想找的消息,然後又聯絡了幾名好友,確定了雪瓜瓜說的都是真的。

這下,腥瑪麗也皺起眉:「你們知道惡意PK人的ID嗎?」

雪瓜瓜趕點頭:「他們好像有五個人,其中一個領頭的『新世紀戰士』,跟瑪麗大佬你一樣,都是『串串香』公會的。」

「原來是他。」腥瑪麗點點頭,「待會你們走前面,把他們引出來,之後就給我們。」

「誒?」

「嘿嘿嘿,維護秩序人人有責。」禿落夫斯基再次不甘寂寞地湊上來,只是這次他的笑臉看上去就沒那麼猥瑣了,相反還著一種別樣的可靠,「我還希這遊戲運營得長長久久呢。像他們那樣搞,把新人都殺退了怎麼辦。放心吧!這件事包在瑪麗大佬上!」

那種可靠好像又消失了。

「……為什麼是瑪麗大佬?」

「對啊,為什麼是我。你呢?」腥瑪麗斜眼看過去。

禿落夫斯基抱扭腰:「討厭啦,人家只是個弱可憐的小法師啦,為什麼要人家去做那麼危險的事。」

「嘔!」

說笑歸說笑,進迷霧森林后,保加利亞等人還是嚴肅靜默起來。

由於有迷霧遮擋,前方雪瓜瓜等人的背影若若現,後面五人怕打草驚蛇,乾脆在隊伍頻道里用文字流。

禿落夫斯基:【瑪麗啊瑪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要反思!】

腥瑪麗:【?】

禿落夫斯基:【你為「串串香」公會的會長,怎麼能如此疏忽,放任此等敗類為禍人間?!】

腥瑪麗:【說人話。】

禿落夫斯基:【公會管理就該有管理的亞子!像我們瘋人院,雖然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長得又好看……但是!在會最初,我就定下來十條規定,違者不但會被立刻開除,還會遭到全公會的人追殺!無有規矩不方圓嘛。】

保加利亞:【禿子說得對。雖然你創立公會最初目的,就是想搞個親友小會,讓喜歡PVP的玩家有個集中地,但人多以後,還是要立下規矩。】

腥瑪麗沒再回答,看錶是聽進去了。

保加利亞悄悄鬆了口氣。

這次的事,不是老玩家惡意pk新玩家的事,還關係到英靈殿和串串香兩個公會的關係。

幸好瑪麗是他隊友和朋友,不然指不定就發展了公會戰了。

正想著呢,旁邊的腥瑪麗突然就利箭般竄出去了,接著前方有人大一聲「臥槽!」

等保加利亞和其他人趕到時,地上已經躺了一個,還有一個正在被腥瑪麗提刀追殺,剩下仨人慌不擇路,正好跟保加利亞等人撞了個正著。

「撼地擊!」

「大火球!」

「大風暴!」

有心打無心,連過招都沒有,戰鬥就一邊倒地結束了,恰好趕上腥瑪麗收割的第二個人頭。

就在這時,世界頻道上刷出一句話。

【新世紀戰士】:腥瑪麗!我***你******!

腥瑪麗眼睛一瞇,開始冷笑:「你們先去做任務吧,我今天就不去了。」

「別啊。」禿落夫斯基勾上的肩膀,嬉皮笑臉,「姐姐帶我一個,我也想爽一爽。」

「還有我。」

「以及我。」

發現四個人都在看自己,保加利亞雙手一攤:「別看我。無論作為會長還是隊長,我肯定要出頭吧。」

「切,保哥你第一句話聽上去就像是在說『別算我』一樣。」

「我是那種人麼。禿子才差不多。」

「???」

只是這次沒等保加利亞等人趕回王城,世界頻道上,已經被新世紀戰士還有另外四人的死亡消息刷屏了。

而且看擊殺,每次殺他們的還是不一樣的人。

「嚯?!什麼況?被替□□道了???」

其實差不多。

因為此時包括新世紀戰士在的五個人,每個人上都有一個紅debuff——

【管理員的注視】:在接下來一小時(在線時間)之,你的死亡懲罰將翻倍,每次死亡將隨機掉落上一件裝備或你當前經驗/聲/貢獻值的10%(擊殺你的人可拾取)

乃並瓦】:快來人啊!刷世界BOSS了!搶裝備和寶箱啦!!!

※※※※※※※※※※※※※※※※※※※※

新世紀戰士:wdn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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