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後,鹹魚娘娘不小心了團寵》第252章 讓子彈再飛一會

還沒等他們站定,蘇公公便帶著幾個宮太監端著熱水和胰子走了進來。

蘇公公深知翊宸的習慣,毫沒有耽擱,連忙指揮著太監們擺好兩個木盆,把熱水倒了進去。

時隔近半個月,二人終於洗上了一個舒舒服服、通通的熱水澡。

夏落把整個子泡在了撒著花瓣泛著香氣的熱水裡,舒服地喟嘆出聲。

這幾天自己都能聞到自己上有淡淡的酸臭味,也虧得狗男人每晚抱得下去。

看向屏風后翊宸影影綽綽的形,溫地翹起了角。

泡完澡,侍進來給夏落更

從方才起,這些侍就戰戰兢兢的,看都不敢看,把夏落搞得一頭霧水。

長得這麼可怕嗎?

不能理解。

等給更完,退了出去,那些侍才長舒了一口氣。

太子殿下邊本來是那個夏塵的俊俏小太監一直伴駕的,不知道怎麼回事現在竟然變了太子妃娘娘。

難道說......

太子妃千里尋夫,卻見太子殿下寵幸了一個小太監,一怒之下便把夏塵給私自理了,來了個骨無存?

們這些瞧見殿下醜事的下人,怕是也要躲不掉被太子妃娘娘置了的下場吧?

想到這裡,那些侍瑟瑟發抖。

夏落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宮人們腦補了一個辣手摧花的妒婦。

此時正癱在床上著自己的小肚子,兩腳搭在床榻邊的牆上,愁眉苦臉地喚著。

「啊啊啊啊,好啊!好想吃啊!!」

晚上被沈鈺他們一攪和,夏落連晚膳都忘了吃。

而且的人是這樣的,忙得沒注意到的時候沒什麼,一旦注意到了就不了了。

再加上這幾日都是吃的一些簡單的乾糧泡水勉強填飽肚子,夏落覺得自己的裡都快淡出個鳥兒來了。

翊宸坐在床邊,手裡拿著布巾幫耐心地拭乾頭髮,笑道,「我這就讓蘇九去弄點吃的來。」

按理來說,太子車駕初到宜賓,沈綏或是仇縣令早應該備好筵席,宴請太子一行人遠道而來。

再不濟,有點眼的,也會把吃食送到小院,至不能讓太子殿下了肚子。

不過,以今晚的況看來,沈綏怕是自己都忙得焦頭爛額,早把這事兒忘到腦後了。

而仇縣令,估著現在已經準備跑路了,哪兒還顧得上太子殿下。

翊宸也不指他們。

了蘇公公來,打算讓廚去縣衙的小廚房做些吃的來。

只是他話音未落,便看見蘇公公後跟了幾個侍

們每個人手上都端了一個盤子,盤子里是還泛著熱騰騰香氣兒的佳肴。

們魚貫進來將盤子擺在了桌子上,又退了出去。

聞著香噴噴的菜香味兒,夏落一個軲轆爬起來,在桌邊,口水一下子就下來了。

荷葉、燒花鴨、麻辣水晶肘、蟹羹、麻婆豆腐、酒吹淮白魚......

一桌子香味俱全的食,好多都是喜歡吃的菜!

翊宸掃了一眼桌上的菜,眉頭微不可查地蹙了蹙。

他抬頭看向蘇公公,問道,「這是誰準備的?」

蘇公公恭敬地答道,「這是安郡王義白語嫣著人送來的,說是沈二公子事忙,生怕怠慢了殿下,便讓準備了些小菜送了過來。」

翊宸挑眉,「其他人呢?」

蘇公公答道,「白姑娘也著人給四殿下和其他人每人都送了份晚膳,殿下不必擔心。」

翊宸頷首表示知道了,蘇公公便退了出去。

待屋裡只剩他們兩個人了,夏落不等翊宸說話,便如風捲殘雲般把每道菜都嘗了一口。

然後滿意地吧唧了兩下,「放心吃吧,沒毒。」

翊宸:......

他哭笑不得地夾了一塊肘子放到夏落碗里,看著吃得滋滋的,自己彷彿也有了些食慾。

兩人久了,很快一桌子的飯菜就只剩下一片乾淨的盤底。

當然,大部分都是夏落的傑作。

翊宸優雅地落筷,用帕子蘸了蘸角,「這白語嫣不簡單。」

夏落飛快地把最後一碗米飯炫進肚子里,打了個響亮的飽嗝,然後胡點了點頭。

「是啊,這些飯菜大都是依照著你我的喜好做的,卻又做得不痕跡,也不惹人懷疑。」

夏落喜歡重口味的菜系,平時更是無辣不歡,可翊宸則偏好清淡的口味。

方才那一桌菜中麻辣鮮香與清淡鮮甜俱有之,雖然看起來只是常見的菜肴,但是口味卻做得十分在點兒上。

而且那些看似簡單常見的菜,恰好就是二人平日里喜歡吃的菜,在這基礎上又加了些宜賓縣的特進去。

如果不是兩人對白語嫣留了心,也許並不會發現其中的玄機。

「如果說得知孤要來宜賓縣,特意做了一番準備,也說得過去。只是白語嫣得知你來也不過一個時辰,便有如此應對,說明對孤邊的人,甚至是對宮中之人都頗有一番研究。」

夏落轉過頭,看到翊宸面複雜,有些不解地低聲嘟囔,「就算嫁了沈綏,未來了新任的安郡王妃,也不用把宮裡人的喜好的吧......」

「所以說不簡單。」

翊宸眸中閃著意味不明的幽

「或者說,後之人的心思,不簡單。」

夏落明白了。

能把手到千里之外的皇宮之中,絕不會只把目放在安郡王的爵位上這麼簡單。

白語嫣背後那人的野心昭然若揭。

夏落吃飽喝足,爬到床上,著圓鼓鼓的小肚子,漫不經心地嘆道,「只是不知道白語嫣效忠的人是誰......」

翊宸笑了笑,在邊躺下,「能如此針對沈綏,逃不安郡王府里的人。」

「不過,沈正德病重,王府里鬧得越厲害,父皇想必會愈發放心。我們有所防備,靜觀其變就好。」

夏落點頭,側過抬起頭,好奇問道,「那你今晚放過了沈綏和仇縣令他們,也是想讓他們自己先起來嗎?」

翊宸習慣地把攬在懷裡,用下抵住潔的額頭。

「之前沈綏只是沒有察覺,但他並不是傻子,經過今晚一事,他必會著人去查探那些人在他背後都做過什麼。」

「他自己查出來的,總比我說出來的更令人信服。」

夏落深以為然。

這個懂,讓子彈再飛一會嘛。

其實夏落努力回想過原書里關於安郡王世襲爵位的發展。

只是書里並沒有太子出使的節,所以對安郡的況也只是輕描淡寫地提了幾句。

原書里,在南北大戰正式打響之際,正是安郡王未戰先降,引狼室。

北燕軍自安郡直搗南橫腹地,如無人之境,以至於南衡一開局就陷了被之地。

只是安郡王沈正德的下場好像也不太好。

記得南衡最終大獲全勝后,沈正德一家落了個滿門抄斬的結局,連爵位都沒了,世襲爵位在原書里更是提都沒提。

只是原書中的南北大戰的時間線距離現在還有兩年多的時間,不知這時候的安郡王府與北燕有沒有勾結上。

也不知沈綏這事跟北燕有沒有關係。

難道說,白語嫣背後的人來自北燕?

可是白語嫣的親生父親就是死於北燕人刀下,沒有理由為北燕做事。

夏落一時想不通。

囁嚅了兩下,最後也沒把話說出口。

安郡王府勾結北燕一事本就是未來才會發生的事,如果現在就提醒翊宸,怕是連狗男人也不會相信,沒準還會覺得腦子有問題。

嗐,反正現在他們已經局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總歸是不會讓狗男人出事的。

夏落鹹魚屬發作,蜷在翊宸邊拱出了一個舒服的位置,很快就打起了細弱的小呼嚕。

然而,從心事重重到最後的釋然睡,種種緒變化都落翊宸的眼裡。

這小傢伙有什麼恨不得都寫在臉上。

從那神的小藥箱,到深厚力,再到時常暴出的不可思議的言靈。

無一不證明,並不是那個永安侯府的草包嫡長

他勾了勾角,閉上了眼。

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

次日。

縣衙後院的堂屋

翊宸坐在上首,淺酌了一口淡茶潤口。

然後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下首的人。

沈綏坐在左側下首,雙眼下濃重的影配著微腫的眼袋,一看就是一宿沒睡。

他的臉黑得嚇人,眸中沉如水中又夾雜著心痛,死死盯著跪在堂中五花大綁的沈鈺。

沈鈺上多了幾條鮮淋漓的痕,臉發青,雙抿,跪在地上一言不發。

看到他這副視死如歸的樣子沈綏就氣不打一來。

他昨晚派人查了整晚。

從城外難民和城百姓的口中,到縣衙名冊的記錄在案,他終於知道了沈鈺和仇文棟這段時間背著他都做了什麼好事。

可是,這沈鈺就像是被焊住了一般,死也不他為何要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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