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男主不可自拔》第 9 章

“是不是都以為我帶兵打仗這十年是白過的?”

鬱琤弄著指上的扳指,眸漆濃,“想跟我玩,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崔皋驚嚇出來的一頭冷汗,見這大魔王準備進來,他趕忙攔住鬱琤。

“行了,你這個小畜生……”

他小聲地把小時候罵鬱琤的話從齒了出來。

鬱琤挑眉。

崔皋發覺自己失言,輕咳了兩聲,歎道:“賢侄且慢……”

恰好這時一個機靈的衙差頗是上前來獻計。

“依屬下之見,此人如今心必然潰不軍,用些梨花醉應當會容易令他吐真言。”

崔皋著胡須點頭,“也好。”

鬱琤說:“既有這等藥,何不早早拿出來?”

崔皋朝他沒好氣道:“梨花醉隻能令那些不知此毫無心防的人輕易上當,他這樣的定然經過訓練,便是他吃了,他也會克製心,避免吐真話,如今他心神崩潰,才可一試。”

衙差拿來藥給段老六灌了下去。

鬱琤卻驀地皺了皺眉,那段老六喝了藥後痛哭不止,麵頰漸漸紅,仿佛喝醉了一般,哭著說自己對不起死去的阿翁,又驚懼無比,好似被惡鬼纏,連過去殺過的人的事都害怕地在他們麵前吐了出來。

鬱琤將桌上那隻碗拿起來嗅了嗅,神卻愈發令人捉

崔皋見他對這東西興趣,卻說道:“別近了聞,便是氣味也是有些影響的,會放大人心裏的壞念頭,不過沒什麽損害就是了。”

鬱琤說:“這麽說來,還可以做香囊了?”

崔皋點頭,“做香囊藥效又慢又不徹,普通人哪裏用得著這東西,就算他們想,這東西也是藥,沒那麽容易弄得到手?”

“如果是祿山王呢?”

崔皋一愣。

祿山王?

如果是祿山王,那他當然是要多有多了。

今天天氣很好,玉鸞走到牆邊狗出了一張字條,才確定薊蘇已經險。

不僅如此,字條上還另外寫了一件事——

祿山王出宮了。

祿山王出宮了?

玉鸞心口突了一下,聽見後腳步聲傳來,忙將紙條掌心。

,瞧見福管事正匆匆從這裏走過。

福管事見立在牆角,微微訝異。

“此地偏僻,郎怎麽會在這裏?”

玉鸞同他見禮,語氣溫,“想些事想得出神,就莫名地走來了這裏。”

福管事上下打量一眼,忽然慨的表,“真是沒有想到,侯爺他也會有郎這樣的子作伴了。”

玉鸞微笑,“京中如侯爺這般年紀的男子多半都已家,想來侯爺也該快了。”

福管事道:“郎是不知道,我是看著侯爺長大的,他打小就是個混世小魔王,皮得人頭疼,當時還在鬱氏主家居住,那一條巷子裏從南頭到北頭,挨著的門戶幾乎都是權貴宦,侯爺就挨家挨戶□□爬瓦,鬧騰得一條街的人都知曉了他,鬱家的門檻都快要被人踩斷了,天天都有那麽兩三撥人上門討要說法。”

玉鸞,倒是沒想到鬱琤打小也這麽混賬。

“不過侯爺大了,現在就算掀了誰家房頂上的話,卻再也不敢有人上門來討要說法了……”

福管事上了年紀,反而特別喜歡慨,“郎覺得他邊有親近的人沒什麽好納罕的,那是因為不知道啊,他在做將軍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敵將殘忍殺了他的部下,為了換回自己的將士,侯爺當時連件兵也沒有帶,但真見到了部下被淩首後……憤怒中的侯爺,就直接徒手拗斷了對方的脖子,然後將對方的人頭摘了下來。”

知道他那麽兇殘的,除了數人,哪個敢同他親近呢?

“類似這樣的事太過於驚駭,倒也沒讓人傳回京裏,畢竟百姓大多弱,這種事很容易嚇到他們的……”

別說嚇到百姓了,玉鸞聽完表都有些微妙。

沒想到鬱琤竟然還真能徒手扭人頭……

福管事看著的神樂嗬一笑,“真嚇到啦?”

“沒……沒什麽。”

玉鸞勉強扯了扯角。

鬱琤他本來就和京裏那些小白臉不是一個路數的。

論白,他肯定比不過人家,論狠,那就要看他願意讓旁人看到他有多狠了。

福管事笑瞇瞇道:“罷了罷了,旁的就不說了,隻是郎日後還想去庫房的話,最好還是提前說一聲,如果有喜歡的,記得和侯爺說,千萬不要再自己闖進去了。”

玉鸞點頭,也不在外頭逗留,徑直回了自己房間後,第一件事就是將手裏被冷汗浸的紙條銷毀。

玉鸞看著紙條化為灰燼,心裏終於開始著急起來。

的鑰匙還沒有找到,阿父就已經回來了。

一件接著一件,真是連個息的功夫都沒有。

玉鸞打算明天就回去向祿山王複命。

一直等到天黑,鬱琤終於從外麵回來。

段老六供是供了。

但他招供的人卻並不是祿山王,而是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這點鬱琤並不到意外。

老賊向來猾,他手底下可以使喚的人無數,他自然有的是辦法讓人給他背鍋。

這廂玉鸞剛沐浴完正準備睡下,豈料房門一腳被人踹開,鬱琤就那麽大剌剌地走了進來。

玉鸞掩著襟愣了愣,分明記得自己的房門是拴了門拴的。

但看著鬱琤一臉的來者不善,想到他能徒手扭人頭,別說踹斷了門拴,就算把門板踹下來,怕是也沒什麽難的……

地抬眸著他,他便直接走到的麵前。

“郎君……”

的聲音綿綿的,聽在耳朵裏其實很舒服,就像是一把細細的羽用著恰到好的力度刷,有時候在床上他被的聲音勾出麻麻的意,還會變著花樣欺負,想要給他聽。

不過現在聽在耳朵裏,他卻覺得是在蠱自己。

“郎君從外麵回來還沒有沐浴吧,我去為你準備熱水……”

被他那黑漆漆的瞳仁凝著,頭皮微微發麻,垂著腦袋便想從他邊出去。

他一手便將拽過來,一個踉蹌跌在他臂彎裏,險些摔倒。

“跑什麽?”

他繃著角,眼裏含著兩分譏諷,將抓在手裏。

玉鸞仰眸看了他一眼,又挪開了目,不知道他又吃錯了什麽藥。

“祿山王出宮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玉鸞點了點頭,“我也正打算同郎君說,我要回去看阿父……”

話未說完,他卻腔調古怪地將的話打斷,“真是奇了怪了,你一直在我這府裏,宮裏的消息又不流通,你是怎麽知道的?”

玉鸞攥著掌心,吱唔著說不出話。

“你不說話?”

他垂眸乜著,反手將推回床上。

玉鸞在他手裏就跟個破布條似的,他不出去,就得趴他懷裏,他不站著,就得栽床上,真是泥人都有三分氣

正要爬起來,卻見他冷不丁地從腰上出一把匕首。

那匕首寒閃爍,刀刃鋒銳尖利,要人皮開綻,不在話下。

玉鸞微微膽,泥人那三分氣也哧溜沒了。

因為那把冰冷刺骨的匕首,被他抵在了的臉上。

他狠……他比盲穀他們狠多了。

就算玉鸞真的不怕毀容,但刀鋒在臉頰上的時候,也會害怕,也會恐懼,會想要忍不住同他求饒。

他太清楚各類人的弱點在哪裏,不出手是不顯山不水,一出手就踩住了別人的命子,人跑都跑不了。

“這把匕首削鐵如泥,劃破臉上的也不難,如果從眼角這裏劃下去,眼珠可能會掉出來,從腮側的話,牙齒會出來,如果是鼻梁……那麽往後你就再也沒有鼻子了。”

他的眼睛告訴玉鸞,他說的這些不是威脅不是恐嚇。

他全部都做得到。

玉鸞的不可遏製地抖起來,以至於本沒注意到臉側冰冷刺骨地是刀背。

“說!”

他驀地下臉,一聲怒叱,徹底擊潰了玉鸞的心防。

“說……說阿父的,還是說我的?”

心肝抖,隻覺得他現在就算是想知道祖宗十八代的也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的。

他這樣的狠角狠起來的話恐怕能嚇死一頭牛……玉鸞就更不在話下了。

鬱琤瞇了瞇眼眸,“說我們第一次是怎麽做的。”

玉鸞有點懵。

這個大畜生發什麽瘋,這樣嚴刑拷打的陣勢居然是他們第一次是怎麽做的?

玉鸞心裏罵他,麵上卻微微泛紅,“隻……隻記得不止一次……是郎君在上麵,不過不到一盞茶就結束了……”

鬱琤愣了愣,額角青筋直跳。

他微微咬牙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而且他第二次用了半個多時辰,不算短了。

怎麽就記得那些孬的,不記他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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