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姿跟一個太監在廚大鬧的事，喜公公還是告訴了二寶。

“小丫鬟沒規矩的，這子啊放在以前，早被投井了。”

“嗯，教訓了就好。”二寶才從金鑾殿回來，抿口水的功夫，聽喜公公匯報，他放下杯子后，臉上無其他緒，讓人看不出對那丫頭的其他想法。

喜公公一時猜不到，他對小丫頭的心意，但從皇上平時對那丫頭的寵溺看，皇上對那丫頭絕對是特別的。

他多了一句，“皇上，要不要教教規矩……”

話沒說完，二寶生生打斷了他，“喜公公，茶涼了，幫朕續上一杯過。”

喜公公怔了幾怔，知道自己不該多問，讓皇上不喜了，他回道：“是，奴才這就去。”

聽著退下去的腳步聲，二寶目抬起，眸中郁沉，小丫頭確實了幾分規矩，不分場合地打鬧，雖說是跟一個太監，得把找來，親自調節一番，讓懂點規矩。

翌日，靈姿黑著兩個漆黑的眼眶，將一份厚厚的，手掌那麼寬地抄錄，拿到了飛雁嬤嬤面前，給檢查。

昨天傍晚，小靈子嬤嬤帶人過來，讓罰寫宮規一百遍。

飛雁嬤嬤看到冊子上的靈秀的字跡，暗嘆小丫頭這字寫得不錯。

再抬眸，看那垂眸，略有些憔悴的臉，飛雁嬤嬤翹翹，果是皇上看重的人，跟太監在膳房打鬧，只是被抄了百遍的宮規當罰。換做其他人，早被調走了，皇上不喜歡沒規矩，不知道場合的人。

飛雁意思意思檢查了一下，道：“行了，把這塌抄寫的冊子，放到院子的庫房里去，再洗干凈手去給皇上泡茶，皇上該下早朝了。”

靈姿抱著大堆冊子，蹲行禮，“是嬤嬤。”

“皇上下朝——”

二寶下朝回金烏殿，一腳邁進，就注意到了一抹去庫房的小影。

“恭候皇上……”飛雁嬤嬤和殿的宮人都出來迎接。

“飛雁嬤嬤，朕的茶泡了沒有？”

“皇上，快了。”飛雁出一笑，“小丫頭已經去泡了。”

話聲還未落，匆忙從庫房出來迎接皇上的靈姿，往后一，朝后跑去，給皇上倒茶了。

二寶目瞥了下，當沒事人一樣進了殿，小丫頭端著茶壺，跪在地上本本分分。

他越過，便聽到起來，往外跑去的聲音，突然，砰的一聲，伴隨著一聲呀的聲。

二寶回頭看，那蠢笨丫頭邁門檻的時候，摔了，手里的淺藍冰裂紋水壺被摔了出去，碎裂了，人不知有沒有傷。

“蠢丫頭？”二寶上前，將給拉了起來，給拍了拍手，好在手沒傷著。

“你這是做什麼，剛來金烏殿當值？”

靈姿子著，惶恐看二寶，眼瞼下的兩團烏青比的眼睛還大，支支吾吾地也不知說什麼，“皇上，奴婢奴婢……”

院子中飛雁嬤嬤喜公公等幾個宮人都被那碎裂的聲音給吸引住了，他們看著地上的碎片，個個都眸子瞪了一下。

那茶壺是太后娘娘給皇上做的，已經跟隨皇上十年了，也是皇上最喜歡的一個茶壺之一。

這蠢笨丫頭，笨的不像話，辦事笨，也笨的不像話，笨的無可救藥了！

二寶看一眼，他吩咐聚集在院的一眾宮人，“飛雁嬤嬤，去給朕倒一壺熱茶過來。”

話落，他松開靈姿，不給休息的機會，道：“去給朕把墨給磨了。”

靈姿一晚上沒睡，困得很，看皇上回來了，又心急去倒茶，一不留心就沒注意門檻，摔了一跤。

以為會被皇上懲罰的，皇上什麼重話都沒說，只是讓去磨墨。

靈姿狠狠往胳膊上抿了一下，提起神，拿起炭石，給皇上好好磨。

在金烏殿一干，就干到了皇上就寢，提著燈籠，在夜中走回自己的院子去睡覺。

此刻，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了，腳都打。

而翌日，天一亮，皇上要上朝之前，就要起來，去侍候皇上洗漱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