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救駕都來遲》第7節

聊天。”

百裏蕪大喜,捧著盤子小聲地說了聲謝謝。

堂中的慕雲期:那是朕命白斂端出去的好麽?你對著別人一臉激是怎麽回事?

回皇宮的路上,慕雲期還在思考雪國關於聯姻的事。忽然有人輕輕叩響了車窗,慕雲期剛開簾子,一隻攥得的小手便了進來,還晃了兩下,好像是有什麽東西給他。

慕雲期張開手,一把鬆子落到了他的掌心。

小手很快了回去,慕雲期看著手裏的這一小把鬆子,角上揚了幾分:嗯,也算沒白疼……

第8章管教

百裏蕪還留了一些鬆子,晚上阿沁給補好的鞋子的時候,把剩下的鬆子都給了阿沁,並誇鞋子得很好看。

阿沁捧著鬆子,忽然就紅著臉跑開了。

百裏蕪則拿著鞋子,心滿意足地回去睡覺了。

原本不過是一件小事,可第二天百裏蕪正睡著懶覺,忽然有人來敲門,砰砰敲得很是暴。

百裏蕪帶著一肚子的起床氣,剛從床上下來,外麵的人已經撞開了房門,直接衝了進來。

此時百裏蕪尚未穿好衫,見幾個陌生人貿然闖進來,登時更加不悅,將手中的外袍往那些人麵前一甩,那些人便被掃出門去,在院子裏摔一片。

待百裏蕪穿戴好,才慢吞吞地走出房門,問那些人:“你們是誰?跑我這裏來做什麽?”

為首的那人將將從地上爬起來,不像方才那般囂張了,戚戚道:“我們奉太後之命,帶你去壽康宮問話……”

百裏蕪翻了個白眼:“我又不認識,不去!”

說完抬腳就要走,那人忙撲過來攔住:“大膽,你竟敢如此藐視太後!”

“你真煩人。”百裏蕪懶得理會他,一把將他撥到一邊,“我還得去當值呢。”當值之前還得吃早飯呢。

“站住!”那人壯著膽子又喊了一聲,“你難道不管阿沁了嗎?”

“阿沁?”昨天幫鞋子的宮?百裏蕪停下腳步,問那人,“怎麽了?”

現在就在壽康宮,你們二人的事,太後已經知道了?”那人見百裏蕪一臉茫然,好似不知道事的嚴重,於是終於直了腰板,底氣也比方才足了些。

百裏蕪有些搞不懂:“太後這麽閑嗎?”鞋子這種小事也要管?

“小事?”那人嗬得笑了一聲,“這事可不小,你還是跟我走一趟吧,否則阿沁姑娘可要遭難了。”

百裏蕪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最後決定還是跟他們去一趟壽康宮,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壽康宮,百裏蕪並沒有見到太後,而是被帶到一個小房間中,見到了一個李嬤嬤的人。這個李嬤嬤是跟在太後邊伺候的,深得太後的信任。太後並非事事親力親為,大部分都由這個李嬤嬤代勞。

帶百裏蕪過來的那個人見到李嬤嬤,立即賣起慘來,向李嬤嬤控訴方才百裏蕪是如何打他,如何不把太後放在眼裏。

李嬤嬤端端坐在那裏,抿了一口手中的茶,聽見那人的控訴,抬頭看向百裏蕪的目便冷了下來,本就不夠和藹的臉上又添了幾分厲:“你就是百裏蕪?”

百裏蕪點了點頭,假裝看不見對方不善的目,問:“阿沁呢?”

“狂妄!”李嬤嬤將茶杯往桌上一擱,聲音拔高了一些,“太後的人你也敢?”

“阿沁呢?”百裏蕪不耐煩道,“有事直接說事,擱這兒大眼瞪小眼的幹哈呢?”

“你……”李嬤嬤沒見過這般囂張的人,以前但凡被拎到麵前的人,無一不是嚇得兩瑟瑟,而眼前這個小侍衛,竟是個不怕事的。李嬤嬤被氣得一噎,半響才說,“你還有臉提阿沁,說,你跟阿沁是什麽關係?”

這個問題問得百裏蕪有些莫名其妙:“我跟能有什麽關係?不是你們非要帶我過來嗎?到底是什麽事你能不能痛快點說,別淨叨叨些沒用的。”

大早晨的覺也沒睡好,飯都沒來得及吃,被帶過來問一些有的沒的,難免讓百裏蕪有些窩火。

李嬤嬤見百裏蕪不僅不知曉禮數,還是個茬,就想給百裏蕪一個下馬威:“老奴是奉太後的旨意前來審問你,你對老奴不敬,就是對太後不敬。來人,先杖責二十!”

李嬤嬤下了命令,旁邊便有兩人走到百裏蕪邊,一個人要將摁下,另一個人則舉起了板子。

百裏蕪更惱火了:還沒弄清楚什麽事呢,對方上來就要打怎麽可能乖乖挨打?

甩手將摁著的那人一掌呼到牆上,又一腳踹斷了另一個人手裏足足三寸厚的板子,然後幾步走到李嬤嬤麵前,將李嬤嬤從凳子上拎了起來:“我給你臉了是不是?你們到底我來做什麽?阿沁到底怎麽了?在哪裏?說!”

百裏蕪是在江湖長大的,向來喜歡直來直往,最厭煩的就是這種有話不好好說、有事不直接解決的人。

李嬤嬤以前仗著太後的寵信,在後宮高人一等,沒人敢得罪,時間久了,除了太後和皇帝,幾乎不把宮裏的其他人放在眼裏,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小侍衛居然敢反抗

“真是反了反了!”李嬤嬤雖然心底有些害怕,但這裏畢竟是壽康宮,是太後的地方,以為百裏蕪不敢太放肆,於是繼續虛張聲勢道,“你膽敢我,就不怕我告到太後那裏去?”

百裏蕪這會兒是一點耐心都沒有了,扯著李嬤嬤的服直接將扔到地上,目幽冷,一字一頓道:“我問你話呢?回答我!”

李嬤嬤這才看清楚這百裏蕪不是囂張,不是狂妄,更不是不怕事,而是,本就是個無所畏懼的人。

李嬤嬤這才真的害怕起來,已然沒有了方才的氣勢,瑟瑟發抖道:“有人看見阿沁與你私相授,違反了宮規,太後吩咐我來查清這件事。”

“私相授?”百裏蕪眼睛一瞇,李嬤嬤嚇得又是一哆嗦,又聽見說,“是啥意思?”

“嗯?”李嬤嬤一懵,看見對方目著茫然,才恍然明白過來對方不知道這個詞語的意思,於是隻好解釋道,“私、私相授,就是指你和阿沁姑娘私通,敗壞宮中風氣……”

“私通?”這個詞百裏蕪倒是知道,不過不明白,“給我鞋子就算私通了?”

李嬤嬤戰戰兢兢道:“你不是也給東西了嗎?”

“不過是一把鬆子而已。”百裏蕪冷冰冰地瞧著,“若是這樣就算私通,那我也給陛下一把鬆子,你莫不是要說我同陛下也私通?”

李嬤嬤一聽嚇壞了:“可不敢說,可不敢說……”

“既然事已經說清楚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別難為阿沁,我跟就見過一次,算哪門子私通?”百裏蕪手要將李嬤嬤拉起來,李嬤嬤哪裏敢搭的手,自己爬了起來。

百裏蕪覺得這裏應該沒自己什麽事了,於是抬腳準備離開,後的李嬤嬤忽然出一臉僵的笑對說:“百裏侍衛,先別著急走,這事老奴雖然弄清楚了,但是還得需要太後娘娘下旨,才能放阿沁姑娘出來。”

百裏蕪瞥了李嬤嬤一眼:“那你讓下旨放人啊?”

“那您先在這裏稍候片刻,老奴去請示一下太後。”李嬤嬤生怕百裏蕪走了,於是讓百裏蕪坐下,討好似的說,“百裏侍衛,您先喝杯茶,老奴去去就回。”

“好吧。”百裏蕪坐了下來,反正已經來了,也不在乎多等這一會兒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李嬤嬤讓另外兩人在這裏“陪”著百裏蕪,自己則匆匆出了門,往太後禮佛的地方走去。方才臉上堆起的那抹討好的笑意早就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毒辣和怨恨。

百裏蕪等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李嬤嬤果然回來了。不過不是自己回來的,而是扶著太後一起進來的。

有太後在邊,李嬤嬤又變回一開始那副嚴詞厲的樣子,真真映襯了那兩句話:狗仗人勢,狐假虎威。

百裏蕪看到李嬤嬤的樣子,便曉得方才本不是去找太後稟報況,而是去搬救兵了,想來在來的路上,已經把方才這裏的事添油加醋地說給太後聽了。

百裏蕪鄙夷地看了一眼李嬤嬤,對方毫不示弱,狠狠地瞪了一眼:“太後,您不知道這侍衛有多囂張,打了老奴不說,還汙蔑陛下,說不僅與阿沁那個賤婢私通,還與陛下也私通,這裏的人都可以作證。不僅如此,還不把太後您放在眼裏,……”

太後貴氣十足,儀態大方,眉目和藹,隻是看向百裏蕪的視線涼涼的,不帶任何溫度。抬手打斷了李嬤嬤的話,問百裏蕪:“你方才說過這樣大逆不道的話麽?”

不知怎的,雖然太後長得慈眉善目,但卻讓百裏蕪很不舒服。念在對方是慕雲期的母親,便存了幾分敬重,站了起來,解釋道:“並沒有,李嬤嬤說我給阿沁一把鬆子就是與私通,可我也給陛下一把鬆子,難不我與陛下也私通?”

李嬤嬤一聽,立即指著道:“太後您看,承認了!”

百裏蕪:“……”怎麽就承認了?這李嬤嬤聽不懂人話麽?

李嬤嬤有意往上抹黑,百裏蕪也懶得同爭吵,就是想看看這太後是不是個明事理的人?

太後麵上端的是穩重,卻字字珠璣:“見到哀家不行禮,此為不懂禮數;私下與宮會麵,此為不守宮規;隨意妄論皇帝,此為藐視皇威;你非但不知錯,態度蠻橫,還手打哀家的人,皇帝邊留你不得!”

百裏蕪冷笑一聲:還真是個不明事理的老太婆。

太後對李嬤嬤說:“一會兒派人去告訴皇帝,他邊的侍衛犯了錯,哀家替他管教了。”

李嬤嬤得意洋洋地看了百裏蕪一眼:“是。”

百裏蕪麵不改心也毫無波看著太後,悠悠道:“你算哪棵蔥,還想管教我?”

第9章規矩

百裏蕪其實不是一個喜歡生氣的人,對大多事都抱以得過且過的態度,隻別人要不是太過分,一般都懶得計較。師父也曾教導過,說生氣是是拿別人的錯誤懲罰自己,不劃算。也曾問過師父,若是別人欺負到咱頭上的時候呢?師父說,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咱武功高,揍他丫的。

百裏蕪以前都是跟著師父混的,雖然這老頭有時候不太靠譜,但畢竟他把自己拉扯大了,百裏蕪向來將他的話奉為人生的行為準則,並力行。

如今太後和李嬤嬤欺人太甚,百裏蕪自然不想忍了。

於是慕雲期帶著白斂趕來的時候,太後宮苑中所有的侍衛都被百裏蕪打趴下了,橫七豎八地躺了一整個院子。百裏蕪一個人站在院中央迎風傲立,像一顆倔強的小蘿卜頭,而太後被李嬤嬤扶著,站在角落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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