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總是假正經》24.臉紅

顧景總是拿這冤家沒法子,略經遲疑, 終于輕嘆口氣, 臂抱住, 低頭親了親那紅

“枝枝,”他低聲喚名字, 神中帶了些窘迫:“我臉皮薄,有些話如何也說不出口, 你已經把我到這境地了, 便饒我這回罷。”

謝華瑯伏在他懷中,語氣婉嗔,哼笑道:“也不知是哪個說的你若是嫌我悶,以后我們在一起的每一日,我都說甜言語給你聽,現在卻翻臉不認人了。”

如此說,顧景著實困窘,此刻二人相偎,離得也近,他略一低頭,便見在咫尺之,眼波瀲滟,笑著自己,不知怎麼, 忽然心生意。

窗扉半開, 日頭高照, 夏日的風帶著令人躁的暖熱,卷了月季花的香氣,綿延不絕的侵室。

他的心跳忽然有些快了,鬼使神差的低下頭,含住了嫣紅的珠。

謝華瑯微微一怔,旋即失笑,攬住他脖頸,主加深了這個吻。

兩心相許,到濃時,彼此癡纏良久,他們方才依依不舍的分開。

謝華瑯依舊攀著他不放,口中嬉笑:“道長,你真的變啦”

“當初我在觀中見你時,你還記得自己是何等狀嗎”斂去笑容,板起臉道:“就是這樣,就跟苦瓜似的。”

顧景這模樣,不住彎了角,卻輕輕道:“放肆。”

謝華瑯才不怕他,笑嘻嘻道:“道長,你第一次見我時,心里在想什麼”

顧景這樣問,倒真的仔細回想了會兒,輕輕道:“我在想,世間怎麼會有你這樣鮮艷活潑的姑娘,從頭到尾滿歪理,卻人無從應答。”

“男人里沒一句實話,不管他外表有多仙,里都是一樣的。”

謝華瑯斜他一眼,道:“你直接說我生的,你見起意不就好了”

顧景聽得笑了,道:“這又是哪來的歪理”

“這才不是歪理。”謝華瑯理直氣壯道:“也就是我年輕貌,換個四十歲的貌丑婆子上門去說這些,你早人把叉出去了。”

顧景失笑,頷首道:“有些道理。”

“這也沒什麼不好說的,”謝華瑯坦道:“食也,之心,人皆有之。”

“枝枝。”顧景扶住肩,二人略微分開些,靜靜面頰,低問道:“你第一眼見我,心里又在想什麼”

謝華瑯弄他胡須,欣然笑道:“我在想,這人生的可真俊,若是能給我做夫婿,那就更好啦。”

顧景如此言說,卻不覺得歡喜,撥開手,微微正了神:“才第一次見面,你就想到這兒去了你便不怕所托非人嗎”

謝華瑯也不怕他冷臉,對著這張俊秀面孔,越看越覺得喜歡,道:“我那時候想,只看這人生的這麼俊,就知道他肯定是個好人。”

顧景眉頭微蹙:“倘若你那日遇見的不是我,而是另一個人,他皮相再好些,你是不是也就相中他了”

謝華瑯這才反應過來,眼睛輕眨兩下,到他耳邊去,悄聲道:“九郎,你怎麼又呷醋了”

離他這麼近,耳畔說話時,帶的他的心都跟著麻起來,顧景扶住肩頭,二人錯開些,輕輕道:“枝枝,不許回避我的問題。”

這問題一個回答不好,興許就會為送命題,換別人或許會慌,但謝華瑯一點也不怕。

“九郎,”捧著顧景的臉頰,輕問道:“你心儀我嗎”

顧景道:“嗯。”

謝華瑯一笑,雙目注視著他,又問道:“那你覺得,我心儀你嗎”

顧景看的有些不自在,別過臉去,道:“我如何知道。”

謝華瑯吃吃的笑,湊過臉去,在他上重重親了一口:“當然是喜歡啦”

這樣歡暢,顧景見了,心緒不免轉,忽然回過神來,道:“不許轉移話題,回答我的問題。”

于是謝華瑯又湊過去,重新在他上親了一口。

顧景如此,心中既覺甜,又有些無奈,,正要再問,卻傾過去,顯然是做好再親一口的準備了。

他定定看著,恨恨道:“真是欠了你的。”

謝華瑯心知這一茬是過去了,挽住他手臂,笑容驕矜:“沒有親一口解決不了的問題,實在不行,那就親兩口。”

顧景卻不做聲。

謝華瑯便用肩頭蹭他,蹭完又笑:“那日我走時,刻意留了耳鐺,后來再去尋,你說沒見到,我就知道你是個假正經。”

“枝枝,別怨我那時不理你,”顧景聽到此,頗有些懷,將摟進懷中,道:“其實,那時我心里也很。”

“君主所擁有的,不僅僅是權力,還有隨之而來的責任。”

他低

聲道:“我若真娶了你,必然是要對你負責的,我們還會有孩子,或許是小郎君,或許是小娘子,我自然是喜歡的,但對于你、對于謝家、對于宗室,乃至于這天下而言,要考慮的便很多了。”

“你先前同我慪氣,不也是因此麼你我若有了孩兒,待他長,起碼要二十年。先前我無意娶妻,周王、魏王以及其余宗室各懷心思,我知道,但也沒有理會,甚至打算在其中擇選一個,舍棄其他,但現在不一樣了。”

“我們若有孩子,他在元服之前,要面對的是業已年、羽翼初的堂兄們”

顧景額頭上輕輕一吻,低嘆道:“你前半生順遂之至,青春正好,我實在是有些猶豫,該不該將你帶到這樣的漩渦中去。”

他說的時候,謝華瑯便倚在他上靜聽,見他說完,方才彎起一側角,徐徐說了句:“不要臉。”

顧景側目看,道:“你說什麼”

謝華瑯道:“你瞪我干什麼我說的可都是實話。”

“先前我親你一口,你是怎麼說的不知恥不檢點之類的話天掛在邊,我當你是個不染塵埃的玉人呢。”

顧景淡淡覷著也不怕,眉梢一挑,揶揄而笑:“道長,我就親了你一口,被你追著說了好久的不知,你呢,看著風霽月,私底下連生孩子都想到了。”

顧景說的一滯,略頓了頓,又解釋道:“我那樣想,是因為”

謝華瑯拿團扇拍他一下,道:“說到底,還不是那麼想了”

顧景便將先前到邊兒的話給咽下去,按住,淡淡道:“就想了,不可以嗎”

謝華瑯應道:“當然可以。”

顧景又道:“你給不給我生”

謝華瑯攬住他脖頸,笑道:“我給你生一群”

顧景垂眼看,忽然笑了,當真如風松竹,雪墜梅枝,清冷雅正之至。

謝華瑯死了他這幅模樣,八爪魚似的撲過去,在他臉側親了口,又刻意使壞,順勢低頭,在他結上同樣親了一口。

親第一下的時候,顧景還沒什麼反應,等到第二下時,卻忽的一,躺椅上位置狹小,謝華瑯嚇了一跳,險些跌下去,虧得他手抱住,將人摟在了懷里。

微吃一驚,細聲問道:“怎麼了”

顧景定定落在面上,注視一會兒,別過臉去,語氣有些忍:“你不要說話。”

謝華瑯雖然奇怪,倒也沒有再問,乖巧的伏在他懷中,有些疑的攪弄他角。

外室的風吹進來,帶著幾分午后醺然,依稀是夏日的躁

顧景氣息忽然了一瞬:“枝枝,不要。”

謝華瑯臉都紅了,埋頭在他懷里,輕輕錘他一下,聲音低不可聞:“你硌到我了嘛。”

顧景氣息滯住,說不出話來,也一樣,室中極盡靜謐,卻陷另一種旖旎而曖昧的風波中。

謝華瑯雙手掩面,于看他,許是因為隔著掌心的緣故,那聲音也悶悶的:“怎麼突然就”

顧景道:“你閉。”

“我就不”謝華瑯委屈道:“哪有你這樣欺負人的”

“自作自。”顧景道:“你活該。”

“我怎麼知道你會”

謝華瑯說到一半兒,也沒臉再說下去,小心翼翼的將手指打開兩個隙,悄悄問道:“還要多久才能好呀”

顧景心中窘迫,委實不想再這麼說下去,手指掩住,道:“噤聲。”

若非謝華瑯講,未必會講,但若是堵住不要講,那才非要說個痛快呢。

撥開顧景的手,微紅著臉,抬眼打量他,道:“九郎,你也臉紅了”

顧景看的頗不自在,手過去,遮住了眼睛。

謝華瑯口花花的病又犯了,雖然看不見,上卻不停:“如渥丹,其君也哉”

顧景忍無可忍,索低下頭,用堵住了

“唔,唔唔”

之間的氣力差別在那兒,謝華瑯一時卻推不開,一直到被親的不上氣兒來,才被顧景放開。

歪在他懷中,氣悶道:“你怎麼這樣”

他手臂便在近側,謝華瑯捉起,在他手上恨恨咬了一口:“天化日之下,就這麼統真不像話”

顧景道:“聒噪。”

謝華瑯又道:“陛下幾無人君之儀矣”

顧景道:“你是不是又想被堵了”

“道長,”謝華瑯老老實實的用手堵住,憂愁道:“你從前不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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