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床下長出的boy》第21章 萌

21.萌

作弊被抓的事,餘波未平。

當事人的檢查已經給老師,心裏的氣還沒消呢。

前桌的張琪把椅子死命往後挪,後桌的王蓓蓓死命把課桌往前挪。這導致坐在中間的夏兔完全被夾了一個餅。

——好稚!

——那如果不能承擔作弊失敗的風險,就不要作弊啊。不甘心被罰的姿態真是一點都不酷!

夏兔低聲勸們不要太過分了,們全當沒聽見。

“張琪和王蓓蓓,你們幹嘛呢?”

從講臺上班主任一下子就看到了下麵的景,出言提醒了一句。

“媽的,告。”

王蓓蓓小聲念著,心不甘不願地拉後了課桌。

夏兔簡直想拍桌子大喝一句:又怪我!!

因為揭發作弊的“過錯”,和張琪、王蓓蓓的梁子是結下了。

實際上夏兔是完全不想惹們的——張琪在校外有一個騎電托車的“哥哥”,王蓓蓓在高年級有一個染綠頭發的“男朋友”。

一下這是多麽恐怖的一件事……

“告、~~~”

放學後,幾輛電托的前燈後燈五地閃著,音箱裏外放沉珂的《飛向別人的床》。“混社會的青年們”一路打著圈、按喇叭,跟夏兔旁邊大喊大

夏兔覺得,一瞬之間自己上就被迫背負了四個大字,“校園欺淩”。

不能躲。

越躲,他們越囂張。

“你們想幹嘛?”

停下腳步,抬起頭,直視晃眼的車燈。

“吱——”

旁邊車上的人看了一眼,不慎撞上了前麵的電車。

“紅,你搞啊?”王蓓蓓的男朋友憤怒地啐了一句。

紅頭發青年看著燈前的小

——怎麽說,有點愣住了……

這麽的天氣裏,那樣的一張臉無疑是引人注意的。

很白,像貴的雪;因著寒冷,鼻尖和臉頰泛起薄薄一層的茸茸的高領包裹,使漂亮的臉蛋洋溢著一種獨特的蓬鬆

“……”

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在紅上。

他輕咳一聲,尷尬地撓撓頭。

——那個生剛才說了什麽?

——哦對,問他們想幹嘛……

“沒想幹嘛,看你不順眼,嚇嚇你。”

吊兒郎當的形象配上兇的語氣,眼前的人立刻讓夏兔到警戒。

口袋裏的手機,往後退了一小步。

那並不是紅的本意。

“你、你……”他尷尬地開口,不知怎麽地犯起了結

“你早點回家吧……”

車讓出一個口,夏兔一頭霧水地瞧著紅

見他不像是戲弄自己,揪住書包帶,向出口奔去。

背後響起口哨與哄笑,他們顯然是找到了比“校園欺淩”更好玩的事。

不回頭看一眼,唯恐他們再追上來似的,竭盡全力與他們劃清界限。

“喂,你家在哪?要不要我送你啊?”

意猶未盡地朝離去的方向喊。

夏兔著脖子,跑得更快了。

……

終於到家。

門關上,覺安全了一些。

“呼……”

倚著門板,翻出包裏的手機。

上麵有三條短信和一條鍾的未接來電。

短信全是夏樸發的,大意就是邀請到他們家吃飯。再側麵表現一下,他不會因為收養新的小孩就冷落。——八誤以為,昨天的掛電話是因為這個。

夏兔匆匆看完短信,先將那通未接來電回撥了過去。

“媽媽……”放下書包,開好揚聲。

“夏兔!你今天怎麽遲了十五分鍾回家?放學不回來去哪裏玩了?”

的聲音很高,一連串的話聽上去說不出的尖銳聒噪。

“說了多次,放學就回家,天黑了你一個孩子在外麵晃多危險!最近外麵得很,上壞人怎麽辦?”

——上壞人就隻能認倒黴了。

——不然依你說,還能怎麽辦?

“嗯嗯……”夏兔模模糊糊應:“你今晚有和我一起吃晚飯嗎?”

“唉,今天又要遲了,你自己吃。”

不甘心結束話題,鍾補了一句:“你這孩子,不讓媽媽省心,等回去我再說你。”

手機暗掉了。

夏兔往電飯鍋裏勺半勺子米。

米洗好後,從冰箱裏拿兩個蛋扔進鍋裏。

一起煮好,就算有飯有菜了。

——今天又隻有了。

為免鍾問七問八,得刪掉手機裏夏樸發來的短信。

信息進垃圾箱的前一刻,最後全顯了一遍容,突兀的“夏白”二字讓恍惚片刻。

——夏白……

不過氣的生活中,這兩個字能夠賦予的意義,沒人能懂。

果籃那邊擺滿別人送給鍾的新鮮進口水果。

兩顆皮有些發黃的水桃囤在最角落,過分樸素,顯得格格不

路過水果攤看見水桃。夏兔忍不住想買,買了也不吃。

留著,給誰似的。

每一次都要放得快壞,才吃掉。

“他不會回來了。”拿起一顆水桃,夏兔跟自己說。

“不會回來了,這麽久了……”

再重複一遍,仿佛空曠屋子裏的回音。

——因為難熬,所以覺得久啊。

——水桃甜得發苦,真不知道他喜歡它的什麽。

還是把水桃吃完了。

……

加班到太晚,臨時決定在單位裏睡。

為工作狂,單位裏的房間跟們這一整戶老舊公寓差不多大。

要不是擔心青春期的兒欠管教會出病,工作日裏鍾連家都不用回。

夏兔也鬆一口氣,省了一頓說教,能早點睡覺。

睡前的一小會兒閱讀,是一天裏最放鬆的時刻。

小時候的會看些寓言故事、兒文學;到現在這個年齡,跟隨大眾地開始讀言小說。

有個番薯王的作者,寫的書很合夏兔的口味。

文筆垃圾,節狗,番薯王的書大段大段看下來總是相當催眠,通常沒看幾頁就能睡著。最棒的是,第二天早上再想起那書,不會因為錯失了書中的節而扼腕……通常夏兔會因為想不起小說寫了什麽,腦子裏一片失憶般的祥和。

“這本……《異形轉校生》?”

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夏兔已經開始犯困:“奇怪,我什麽時候買的它?沒有那個印象啊……”

移向書名的正下方,用鑲金邊字的副標題——“高h,誰能掌♂握他四十五厘米的”。

“???”

純潔的兔,在標題都沒看懂的況下,懵懵懂懂地翻開這本書。

嗯,然後人生的第一次看小黃書,就被這個垃圾作者奪走了。

《異形轉校生》的男主角是一個孤僻的轉校生,他有一個不為人知的……

他的.下,是長度和形狀都十分類似嬰兒手臂的東東。嬰兒的手指部分,是無骨的手……轉校生在新學校邂逅了一位看不起他的班花,相的時日,他錯著對的喜與求而不得的怨恨。而後有一天,他不見被班花無意間撞破,利用他的畸形要挾他離開他們的學校。傷心之下男主角反守為攻,將班花綁回了自己家。使用的特殊構造,他持久且各方位地刺激班花同學的“部世界”……

看到這裏,夏兔倒吸一口冷氣。

驚詫地拿出筆袋裏的尺子,量出了四十五厘米的概念……

“太可怕了。”

低俗小說,害人不淺。

夏兔當晚,就做了噩夢。

……

夢見那種無骨的“嬰兒手臂”搭上自己的腰……

沉重的長了吸盤般地覆下來。

近,再近。

它弄嚴實的扣,輕輕地俯在的頸邊嗅。

“小兔、小兔,小兔……”咬的耳朵,它欣喜若狂地喊。

半夢半醒間,夏兔仿佛是殘存一意識的。

地想,這可真是個怪異的夢啊。班花的名字安霏愫,不小兔。

“小、兔,小兔,小兔——”又又恨,親昵的稱輾轉齒間。

念念不忘,糾纏不休。

夏兔煩得,迷迷糊糊似是醒了一瞬。

不尋常的束縛,猶是夢中。

皺著眉頭,掙紮了一番。

複搖搖晃晃地,一步墜回黑漆漆的深夢。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像時鍾的滴答催促。

寒冷被死死地擋在玻璃外,凝霧白的水汽。

“小、兔……”

自作的繭吞噬了慘淡月

它親無間地包裹,最終纏風的蛹。

22.蹤跡

睡得死沉的一夜,鬧鈴都沒能把夏兔醒。

來不及煮稀飯給自己吃,打算帶個水果當早餐。

“咦……”

兩個快壞掉的水桃,一個昨天吃了,理應還剩一個,為什麽水果籃這邊沒看見呢?

來不及細想,夏兔隨便撿了個水果塞到包裏。

上課要遲到了!!

腦袋空空地一路飛奔至自家小區門口,被人從後麵住。

“夏兔——”

有一個紅頭發的人騎在電車上,跟招手。

“imissyou,imissyou,imissyoueveryday,隻想看看你的臉,想念你、想念你,想念你的歡笑,整顆心已屬於你……”

清靜的早晨,惹火的外放音樂人不頭皮發

“……”

意識到對方的份,夏兔看看左邊,看看右邊,裝作他喊的人不是自己。

然後,雙拳,轉頭就跑。

車肯定比人要跑得快,沒逃出幾步,“嗚嗚”趕來的發就追上了

“你要遲到了,讓我送你上學吧。”

完全忽視了同學寫在臉上的不樂意,紅殷勤地說。

他特意把車騎前了一點,讓看到空曠的、鋥亮的、加高的,電後座。

——這群人是不是有病?說好的校園欺淩呢?

——究竟有沒有看過青春疼痛小說,懂不懂正統的校園欺淩啊?!教材不同還怎麽好好通??

空腹跑步,夏兔的肚子不舒服地疼。

偏偏紅追著不放,連停下來口氣的功夫都沒有。

跑不了……捂著肚子,停了腳步。

“呼——”、“砰——!!”

停步的一瞬,

馬路的側麵忽地飛馳而來一輛兒車,由斜後方直直撞上紅的小電驢。

撞擊發生的突然,夏兔忍不住多看了“事故現場”幾眼。

車上坐的不是小孩。一雙長在過小的空間裏,別扭又稽。

他穿了一件拉鏈拉到最高的深羽絨服,從側麵看不清臉,隻能窺見幾零散落在外邊的銀白

——紅、白,聯想一下昨晚看見的綠藍紫……

夏兔心下了然,看來是撞見了不良團的尋仇。

反觀另一邊,在喜歡的生麵前出醜,紅這口氣肯定咽不下。

他當場,指著莫名其妙出現的“大兒”破口大罵。

沒興趣圍觀紅吵架的“風姿”,夏兔得了溜走的機會,自然是能跑多遠就跑多遠。——今晚放學打電話問問媽媽能不能放下工作,來接一下自己,真的不想再看見他了……

此時夏兔不知道的是,由於遲起十五分鍾,加上紅的攪和,早晨的上學路上錯過了一些事。

比如家門口的樓道裏,多出的一輛兒自行車;小區路邊喂食流浪狗的不知名男同學;掛在撞紅的“肇事”自行車擺頭的早點,之類的。

……

到學校接教育——這話說白了,就是每天上著差不多的課,做著差不多的作業。

不知道到底做了什麽變得這麽累,總之就是累慘了。

專注學習,抄抄寫寫,又過完一個上午。

看到通常會一起吃午飯的同學仍在整理筆記,夏兔跟說了一聲,準備吃飯前先去上個廁所。

這個時間的廁比較空曠,要吃完午飯回來,說不定得排長隊了。

的鬆帶解到一半,不知哪裏冒出的人聲,令夏兔的作頓了一頓。

“哎呀,你聽說了嗎……初二一班來了個轉校生!!”

——聲音是從隔壁傳過來的,那邊是男廁。

“嗯,聽說了,那是一位英俊人的轉校生!”一個嗓音奇怪的男聲說。

“他很特別的呢,特別好、特別聰明、特別可、特別活潑,特別……”這個人的聲音更另類了,尖尖細細,著嗓子似的。

夏兔捂著,覺得有點搞笑。

——特別什麽呀,這會兒的卡頓不會是詞窮了在想詞吧?

“……差不多就這麽多吧。”細嗓幹淨利落地自個兒結尾。

——噗,果然是詞窮了。

出廁所洗手時,臉上還有笑。

記好筆記的同學已經在門口等了,夏兔心不錯地走過去,準備開口問“中午吃什麽”。

“嘖嘖,夏兔,你春心萌啊……”

趕著說話前,同學眉弄眼地捶了一下。

夏兔第一反應是紅的事傳開的了,麵上殘存的笑意消失得無影無蹤。

“什麽意思?”

“初二一班轉校生啊,”同學神兮兮低聲音:“據說很帥氣?”

說的不是紅,夏兔瞬間開朗了。

“哦,那個啊,哈哈哈,我剛在廁所也聽到了有人議論。”短時間聽到兩次這麽直接的宣傳,不留下印象都難。

“廁所?不是吧,我收到了紙條啊。”同學掏出口袋裏的白條子。

夏兔瞪大眼睛:“噗,是有多帥氣啊,還發紙條宣傳?”

“哎,夏兔,再裝可就不好玩了。”

展開折好的紙,同學一副看穿一切的了然神:“紙條是你寫的啊。”

“我?”滿臉不信地湊過去看:“怎麽可能?”

字條上,黑的水筆端端正正地寫了一行相當欠扁的字:【特大好消息,初二一班,轉來了一位帥氣的轉校生^_^。】

“我經常抄你筆記,一下就認出了。明明是你的字跡。”

同學拍拍夏兔的肩,正直友地說。

“我不會笑你啦,我能理解。是不是對帥氣的轉校生興趣啊?我答應你就是了,等會兒我們吃完飯,我可以陪你去一班悄悄地看一眼。”

夏兔覺腦子暈暈的,像被人悶頭打了一

紙上確實是自己的筆跡,就連那個蹩腳的笑臉,畫法也是的。

的字很好認,一筆一劃寫得很清楚,每個字都寫得格外的圓。排一排看,宛如胖嘟嘟、手牽著手,排隊做稚園學生。

——可分明沒有寫過這行字。

要學人寫字的話,肯定不會選的當範例。

夏兔一直很嫌棄自己的字,從小到大,毫無長進的醜。

那這要麽就是惡作劇,或者……

或者,知道的……

有那麽一個跟的字寫得一模一樣的人。

“夏兔、夏兔,你的表怎麽傻傻的?”

“張芳,你先去吃飯,我有事、我有事……”

把那張紙,用力地捂在自己的心口。

——水桃,對,早上的水桃。

了一個,鍾一晚沒有回來,可是了一個。

——是他回來了。

這個念頭是一個麗的七彩泡泡,四年裏,不止一次地看見它。

它迎著風飄走,追逐在後,跳起來,出手去

它被破了。接著,看向自己的手……那裏什麽都沒有。

但是,但是下一次看見了,咬咬牙,還是會去追的。

夏兔揣著紙條,往樓上的初二一班跑。

——就像買了放著,次次買,次次放壞的水桃。

無法說服自己,心裏總覺得啊……小白要回來的。

……

[右樓道四層]

“轉學生好奇怪啊,午休邀請他,也不跟我們一起吃飯,在教室裏不知道等誰呢”

“可能在這個學校有喜歡的人?看他課間一直盯著樓下的五班。”

“噓……我們小聲點吧,快到班級了。”

“放心吧,他現在不在教室,我剛才從下麵看見他坐在左樓道的三層。”

“咦,坐那裏幹嘛啊?”

“五班的吃午飯回來會往那邊走吧?誰知道呢……”

23.病癥

你有沒有聽過一種說法,就是……生活中小小的“不幸運”們累積起來,是為了兌換一個大大的幸運。

夏兔覺,自己好像功兌換到了。

整個四層找了一圈,下到三層時。

他抱著書包,坐在轉角的臺階那兒。

腦子裏仿佛響起“叮——”地一聲。

提示音說:“您的獎品已送到。”

巫拂一拂布滿灰塵的咒語書,揮舞仙棒,往的額頭上一點。

久違的魔法陣,再度生效了。

哪有那麽多,長帶來的麵目全非,夏兔看個背影就知道那是誰。

在沒有太的地方,不出聲的安定一團。

不知道他眼裏正看著什麽,看得那麽關注。

聽見,自己嚨裏,不控的、輕微的嗚咽聲……

其實想過的,遇到小白的第一和第二件事:

1.先暴打他一頓。

2.再暴打他兩頓。

這會兒,夏兔卻有點不敢了。

倒是他察覺後的靜,愣頭愣腦地轉過

“小,白。”

呼喚的聲音好像棉花糖,糯糯甜甜。

像長了翅膀,快步衝過去,捧起他的臉。

以為自己會怨恨他的不告而別,至要在見麵的前十秒鍾,賭氣矜持一陣。

可是太想念了,堆滿口、溢出指尖,在腦門上盤旋三圈,也揮散不去……隻剩想念。

甚至,不敢眨眼。

眼前閃過許多的話,挑一些有意義的講,大概就是:

——我等你等得好苦。

——我想死你啦。

“我……”

頂著被得變形的臉,那人口齒不清地說道。

“我不四小白……”

——屁咧!

“哦。那你是誰?”

抓到了夏兔就不會再放手啦。

兩手托著他不再有贅的下,樂此不疲地

“一位英俊人的轉校生。”

這句的發音倒是清晰的很,要是他的臉也一樣有說服力就好了。

“……”

夏兔噗噗地笑,看到他為止,角一直沒下來過。

“男廁所裏的聲音是你裝出來的啊?”

“不是!”英俊人的轉校生答得堅定。

“張芳課桌上的紙條是你放的。”連疑問句都懶得用了。

“不是!!”英俊人的轉校生目如炬。

“哦,知道了……”

“小白小白小白……”,越越上口。

“這麽的手明明就是小白呀。”

——才不要跟你玩什麽失憶梗、錯過梗,明明是你呀。

夏兔俯下子,環住他的脖頸。

耳朵上他的腦袋,帶著他左右晃呀晃。

——悉的溫暖,舒適。

該怎麽說……重新擁抱他,覺得整個人都變得……完整。

“我的小白小白小白。”

像是第一次學說話那樣,普通的名字被重複地喚,聲聲進人的心坎裏。

生生把原本得回答的那句“我不是小白”咽下去。拿沒有辦法地,放鬆了

——好吧,這也是他最想做的。

可能永遠不會知道,站在這兒的他經曆了什麽;可能他永遠也不會聽提起,漫長等待中的絕

但隻要再一次這樣抱著,他們就能知道,分開的那些日子裏,他們對彼此的思念是對等的。

“頭發短了。”夏兔心疼地小白的白短發。

“瘦了。”夏兔心疼地……

“……”

——能不能好好說話了?說這句話的時候是要鬧哪樣啊!

看著小白這張臉,就能想象他這些年過得有多糟糕了。

那麽吃東西的小白,竟然給瘦了。不複圓潤的臉,好醜好醜。

想到他和自己一樣沒吃午飯,夏兔的想法立刻多了起來。

“我們逃課吧!”出勤率百分百的乖乖,以眼可見的速度學壞了。

“理由呢?”小白為唯一有理智的人。

“我病了。”虛弱地扶額。

他挑眉:“什麽病?”

“需要小白綜合癥。”夏兔嘻嘻笑,順勢牽住他的手。

警報:被需要者門牙大規模外

警報:被需要者沒有理智殘存。

這時,恰逢下層樓道走上來幾名吃好午飯的同學。

他們眼神怪怪地,看著這對姿勢怪異的“學生”。

——十指相扣地笑什麽呢,傻不隆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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