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莫要犯傻！

「二郎想要一個鋪子？」

三皇子皺著眉頭，正在把玩玉珠子的手停下來。

左右點頭：「這是廢太子的意思。」

三皇子瞇著眼睛說道：「二郎究竟想做什麼……」

左右問道：「殿下，這鋪子要不要送給廢太子？」

三皇子說道：「他都開口了，我怎麼能不送？當然要送！京城裏有十兩銀子的鋪子嗎？」

左右面為難：「京城的鋪子，哪怕再偏僻，至也要二十兩銀子才能拿下……」

三皇子思量片刻，他說道：「拿下一家鋪子，送給二郎。」

一百兩銀子都送出去了，三皇子還在乎那二十兩銀子？

「小奴明日便去盤下一家鋪子。」

次日，晏道書帶著孩子們進城，來到西市。

吳三郎跟孫大郎熱的向他們打招呼。

吳三郎告訴晏道書：「二郎來了！給你佔好位置了！今日街上有幾個新來的，方才想占你這個位置，我告訴他們有人了。」

晏道書看了眼近的那個賣畫書生，還有一個賣蛋的大娘。他對吳三郎說道：「多謝！」

那個賣畫的書生臉皮薄，被晏道書這麼一看，低下了頭。

晏二郎指著賣蛋的大娘那邊，對晏道書說道：「阿耶，有蛋！我能不能要幾個蛋，等小出生？」

晏三郎一臉好奇，他向賣蛋的大娘那邊。

晏大郎也瞅了眼那邊。

吳三郎笑著搖頭：「這可不行！只有母才能孵出小，人哪能孵出小？」

晏二郎不解：「為什麼人不能孵出小？」

「這……」吳三郎解釋不出來了。

晏道書一邊擺面，一邊說道：「母在生下蛋之前，會找個合適的地方下蛋。功下蛋之後，母會利用自己的溫暖蛋。能不能孵出蛋，除了蛋本的質量之外，最重要的條件就是溫度。只要溫度適宜，小就有可能被孵出來。」

晏大郎聽了之後，好奇地問道：「阿耶的意思是人也能孵出小嗎？」

阿奇一臉不信的模樣，他搖頭說道：「人怎麼能孵出小……」

吳三郎與孫大郎點頭說道：「對啊！人怎麼可能孵出小！難道要學母的樣子，天天將蛋帶在上，用自己的來孵蛋嗎？」

晏二郎一臉認真地問道：「為什麼不可以？」

晏二郎突然想試試，隨攜帶蛋最後能不能孵出小。

晏道書告訴晏二郎：「人不可能將蛋時時帶在上。可以利用其它條件孵出小。」

晏二郎著晏道書，他問道：「阿耶，人怎麼才能孵出小？」

晏道書想了想，告訴晏二郎：「人是可以孵出小的，不過很麻煩。」

晏二郎催促道：「阿耶快說！」

吳三郎跟孫大郎一臉吃驚地看著晏道書，都覺得晏道書異想天開。

隔壁賣蛋的大娘，還有賣畫的書生，也盯著晏道書。

賣畫的書生低聲說道：「聞所未聞……」

賣蛋的大娘忍不住出聲說道：「老嫗養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人能孵蛋。這位郎，莫要欺騙孩子！」

晏二郎蹙起了小眉頭，著晏道書。

晏道書告訴他：「回去之後，我們試試。」

晏二郎高興起來：「好！」

賣蛋的大娘覺得晏道書在跟杠，直接說道：「老嫗這裏有不蛋，若是郎要試，老嫗可以給你幾個蛋孵！你若是能孵出來，老嫗就送你一隻母！」

吳三郎笑呵呵地說道：「若是二郎果真能孵出小，我白送二郎一百文錢！」

孫大郎也湊熱鬧：「我家裏不富裕，就送二郎一兩茶葉。」

阿奇替晏道書到難堪。這些人是在故意嘲笑晏道書！

阿奇看向晏道書，低聲道：「郎主……」

晏道書不以為意，他笑著說道：「那就試試吧！不過，我需要剛下的蛋，需要一百個蛋。」

賣蛋的大娘告訴晏道書：「郎若是需要，可以到我們興家村。村裏不人家中養有母，日日有母下蛋！」

晏道書點頭：「好！晚些時候，我隨大娘到興家村要蛋！」

書生搖頭，覺得晏道書是個愚蠢之人。

這時候，好幾個賣貨郎扛著東西跑過他們面前。

賣蛋的大娘有些慌了，問道：「諸位跑不跑？」

孫大郎得意地指著晏道書說道：「有他在，不用跑！」

書生正在收拾東西，沒有理會他們。

王監市帶著其他監市追到這裏，見到晏道書，神有些不自在。他朝晏道書點頭。

晏道書笑著打招呼：「上午好！吃了嗎？」

王監市點頭，他轉頭看向其他人，目鎖定在賣蛋的大娘與賣畫的書生上。

「你們二人跟我走！去京兆府！」

聞言，書生面大變，顧不得收拾畫了，趕拔逃走。

見狀，王監市衝過去，立馬扣住書生的肩頭。

「某隻是路過！」

書生面慌張。

王監市冷笑著說道：「這種借口我聽多了！跟我去京兆府！」

王監市指著賣蛋的大娘說道：「還有你！」

賣蛋的大娘僵著臉解釋道：「老嫗、老嫗來逛街買蛋！正想買點茶葉！並非在此賣貨！」

晏道書站出來說道：「今日結識了兩位朋友。不如給個面子？」

王監市：……

王監市想罵人，但是只能憋著。他轉過，沉著臉對晏道書說道：「無論在哪，都需要遵守規矩。還請足下不要為難王某！」

晏道書說道：「不如這樣，先讓他二人在此賣貨。等他們賺到了錢，有錢罰款后，再將他們帶去京兆府？」

王監市想了想，點頭說道：「那便如此！」

王監市轉頭沖賣蛋的大娘跟書生說道：「你二人先登記份。」

賣蛋的大娘代了自己的份。

書生閉，不願代自己的份。

王監市加大了力道，死死扣著書生的肩頭。

書生吃痛，這才將自己的份告訴王監市。

王監市輕哼一聲，離開了這裏。

王監市等人離開之後，賣蛋的大娘低聲啐罵：「這些監市，除了欺負小販，還能做什麼！」

孫大郎點頭附和道：「是也！這些監市，真壞！若是被帶去京兆府，不出罰款，貨就要被扣留在京兆府！被京兆府的那些人佔了！多虧昨日有二郎幫了我！若不是這樣，我這些貨，昨日就被扣留在京兆府了！如此慘矣！」

賣蛋的大娘向晏道書說道：「多謝郎幫忙說話！可惜這罰款，最後還是得……」

晏道書說道：「不急。等大娘賺夠了錢，再將罰款補上。」

賣蛋的大娘心裏稍微舒坦，好奇地問道：「郎與方才那名監視認識？關係頗好？」

晏道書搖頭：「認識不過幾日。前幾日他還將我帶去了京兆府。」

賣蛋的大娘目同地著晏道書，想了想，拿出兩個蛋走到晏道書面前。

「老嫗也沒什麼好東西，兩個蛋，還請郎莫要嫌棄！」

晏道書笑著接過來，他說道：「不敢嫌棄。」

書生整理好那些畫，他走過來向晏道書道謝：「多謝足下幫忙！」

晏道書問道：「如何稱呼？」

「敝姓孟，家中獨子。不知足下如何稱呼？」

晏道書語氣隨意地回答道：「家中排二。」

孟大郎問道：「足下貴姓？」

「免貴姓晏。」晏道書回答孟大郎。

「燕雀的燕？」孟大郎問道。

晏道書沒有回答書生，他朝顧客招手：「幾位小娘子可要看看面？」

孟大郎一看，來了三位小娘子，他腆然地低下頭，轉回到自己的畫攤。

買了二十張面之後，晏道書問道：「林大娘何時收攤？」

賣蛋的林大娘回答晏道書：「時候還早，不急！等街鼓響起再收攤出城！燕二郎一家不是住在城外？正好一同出城！燕二郎是否還去興家村？」

晏道書點頭：「去！」

吳三郎笑著說道：「燕二弟，你還真打算孵蛋？」

孫大郎正忙著賣茶葉，他出聲勸道：「燕二弟，我看算了！莫要為了面子，瞎折騰錢！人怎麼可能孵出小！」

晏二郎拉著晏道書的袖，小聲地說道：「阿耶，要孵小！」

晏三郎已經睡著了，阿奇抱著晏三郎。

晏大郎此時正在孟大郎的畫攤上，看孟大郎的畫作。

聽到這話，孟大郎低聲對晏大郎說道：「勸勸你阿耶，莫要犯傻！」

晏大郎有些不高興，他認真地說道：「阿耶不傻！」

孟大郎搖了搖頭，不再多言。

晏大郎轉跑回晏道書的旁，他看著晏道書。

晏道書對他們說道：「既然答應了孩子，那就要試試。實驗出真理！幾位賣著！我先帶孩子們去買點東西！」

林大娘喊道：「燕二郎這便收攤了？」

晏道書點頭：「收攤了，去逛逛，買些孵蛋需要的東西。」

晏二郎興起來，他醒晏三郎，拉著晏三郎站起來。

晏大郎主幫晏道書跟阿奇收拾東西。

晏道書帶著孩子們離開后，林大娘搖頭說道：「燕二郎這才賣出多面？一張面兩文錢，一日賺幾十文。能養得起三個孩子嗎？」

吳三郎笑呵呵地說道：「林大娘莫要替燕二弟擔憂。燕二弟前幾日到京兆府，坑了尹京三十兩銀子呢！」

聞言，林大娘跟孟大郎好奇起來。

吳三郎將當日在京兆府發生的事告訴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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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咳咳！

秦統領：廢太子打算孵小。

皇帝：？？？他又不是母，孵什麼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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