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路人甲的生存日常》第6節

零食、玩遊戲、然後看書、看漫畫或者再睡覺……周而複始。

家裏的所有東西裴秦秦都可以用,他從來都不管。吃的、喝的、玩的、用的,哪怕被裴秦秦弄壞了,他也隻會拿出工默默修理。

這麽半個月下來,裴秦秦差點以為自己才是屋子的主人!而秦川是買來的人形修理

為了證明自己沒在做夢,上周還天天跑到秦川麵前他的胳膊。就這,秦川都沒有說過,隻以為又在羨慕自己的了,一言不發就,搞得裴秦秦蠻的。

因為發現大力菠菜水手就沒拿當異看,他的審居然是靠力量分級的!這種弱在他的眼裏就是醜得不能再醜的存在!

太難了,也太自由了。

自由過了火的裴秦秦拿上自製的釣魚竿就去釣對麵天臺的喪

不同於秦川吃了睡,睡了吃的鹹魚生活,裴秦秦每天還是有事要忙的。

比如一日兩餐得準備好啊,家裏的衛生得搞幹淨啊,樓上的菜園子早晚得澆水啊,然後看日落逛魚池什麽的……一樣都沒冷落過。

可就算這樣,一天工作的時間也沒超過五個小時。

五個小時的工作時間,加上五個小時的睡眠時間,一天就用了十個小時,還有另外十四個小時等著打發。

有網的時候還好,還能在網上打打遊戲衝衝浪,但自從上周斷網後,覺到無聊了。

特別的無聊,所以才會在電影電視單機遊戲都玩膩後,突發奇想地去釣喪

這導致秦川在睡覺的時候時不時地聽見‘嘭’‘嘭’‘嘭’的||摔落聲,以及越來越吵人的喪

神力異於常人,聽見這過度興的嚎聲擔心小廚子有危險,想也不想地就從床上起來。

客廳沒有人,廚房也沒有靜。

秦川連仿真|槍都沒有拿就赤腳跑上了天臺。

然後

裴秦秦捂著被敲疼的後腦勺可憐兮兮地蹲在地上。

秦川除了初見時態度有些冷漠外,後麵一直都好的,甚至可以說一點脾氣都沒有。

哪怕裴秦秦有次卡拉OK哇哇鬼把他嚇醒,他都沒有

他打量著手中簡單糙的釣魚竿,再低頭看著發旋朝天的裴秦秦,不明白最近為什麽越來越瓜皮,像隻阿拉斯加犬,力旺盛到連覺都不睡,但有膽量也不是什麽壞事。

秦川把魚竿還給裴秦秦說:“好玩嗎?”

裴秦秦第一次被秦川揍,雖然對方下手不重也沒有惡意,但好歹是手了,說明這次真的惹到他了。

連連搖頭:“不好玩,不好玩,一點都不好玩!我以後再也不玩了!”

秦川也不解釋,把魚竿塞到手裏說:“釣給我看。”

“……啊?”

秦川:“我沒玩過。”

都說被偏的都有恃無恐,裴秦秦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被偏,但知道自己一定是被縱容了,所以才敢委屈地後腦勺說:“那你剛才為什麽打我?”

“行為危險。”秦川掐了爬山虎的藤苗,一頭給裴秦秦拿著,一頭丟到對麵被其中一個喪抓住,幾乎是頃刻間,裴秦秦就被一大力拉到天臺邊,要不是有圍牆阻擋加上秦川出手護著,極有可能會被拉出十三層樓。

裴秦秦:“!”製作魚竿的時候想著萬一被咬到了就鬆手,不會有什麽危險的!

秦川懶洋洋地說:“隨便一個喪的力氣都是你的三倍,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在我眼裏,你就像一個三歲小孩在釣鱷魚,所以釣給我看,讓我學學命大的訣。”

裴秦秦:“……”好吧。

裴秦秦當著秦川的麵,用沾了魚的髒布團充當餌,手法極其練地到對麵喪頭上晃來晃去。

那些喪腥味吸引,爭先恐後地踩著同伴往上爬,一旦爬出護牆的高度,就被往前移的餌騙下十三層高樓。

秦川若有所思地問:“布團裏的是什麽?”

“是早上做大盤時割掉的。”

秦川:“……”

“給我也做一個。”

裴秦秦:“沒有了。”

秦川:“今晚吃啤酒鴨,把鴨屁留出來。”

“好吧。”裴秦秦很有眼力見地把魚竿遞給秦川說:“你要試試嗎?我去給菜澆水了。”

“嗯。”秦川一臉淡定地接過魚竿。

他先前想差了,以為大大咧咧地把餌放到他們麵前,想著天臺邊那麽多手,隨便一抓就被抓住,沒想到是先用高度把喪引上圍牆再使他們往前移摔下去。

鬼靈,膽子越來越了。

秦川抬腳踏上圍牆坐下,拿著魚竿學裴秦秦的方法去釣對麵的喪

裴秦秦聽見‘嘭’聲回頭,見秦川坐在無扶無靠的圍牆上,蹙眉小跑過去拽住他的角說:“別這樣坐,很危險的快下來!”

秦川釣上癮了,雙腳懸空,低頭笑看著裴秦秦:“沒事,我就算掉下去也摔不死。”

“說得好像你摔過一樣,你以為你是鋼筋呀。”裴秦秦嘀咕著還是怕他摔下去,單手圈住他的腰,趴在牆頭給他指目標說:“誒!哥哥釣那個黃服眼鏡斷了個的,長得這麽可,讓他早死早超生,免得在這風吹日曬這麽辛苦。”

秦川不認同對方的可,但還是把餌挪到了他跟前,使他往上爬。

兩人迎著夕一坐一站,在自由落的悶聲中玩出歡聲笑語,場麵頗為變態,完全不考慮其他幸存者的

這座城市近百萬人口,哪怕隻有0.1%的存活率也還有將近一千個幸存者。

不巧,他們斜對樓裏就有兩個。

第9章生理期

斜對樓的幸存者知道天臺裏有人,因為上周小區就斷電了,一到晚上,他們就隻能眺秦川家裏的燈獲取生存意誌,偶爾還能看見站在天臺邊上吃東西的生,但次數不多,也不敢朝呼救。

一是因為對麵是個妹子,相隔太遠幫不了他們;二是擔心一出聲房門就被喪撞破。

誰知道今天會看見這麽變態的一幕!釣喪是正常人幹的事嗎?這得多強的心理素質才能把吃人的怪當魚看啊?

外人的注視引起了秦川的注意。

他狀似不經意地掃了眼斜對樓的幸存者位置,再看邊渾然不知的小廚娘,假裝自己也不知道,收回目繼續釣喪

兩人玩到夜幕降臨才收桿回府。

裴秦秦拿著擇好的小青菜下樓說:“秦哥,我們這樣慢慢釣,時間一長是不是就能把對樓的喪都釣了?”

想得真

秦川心裏否定著,上卻敷衍地嗯了聲。他不善表達,也沒有表達的

裴秦秦不介意他的冷淡,或者說,已經習慣大佬的沉默了。

哼著小調準備回家做飯,誰知道調一起,樓下防盜門就被錘得砰砰作響。

力道之猛,驚嚇之大,害差點咬到了自己的舌頭!

“不是吧,我還沒唱呢!有那麽難聽嗎?”

秦川:“……是喪。”聽到聲音就活躍了,想什麽呢?而且,原來你也知道自己唱歌難聽嗎。

裴秦秦覺自己好像到了鄙夷,仔細一看,又發現是錯覺。

停下腳步,看見大和自己肩而過走到前頭,忙跟上去說:“哥哥怎麽辦!我們的窩點好像被發現了!”

我是罪犯嗎?還窩點。

秦川背對著眼神無奈,看著恨不得破欄而的喪群,擰開家門讓進去說:“聽到什麽聲音都別出來,除非我你。”

“ok,我懂!我不會給你拖後的,我這就去給你抄家夥!”黃豆小米加步|槍!~思~兔~網~

“不用。”秦川等進去後把門關上,聽著防盜門外的咆哮聲懶散抬眼。

聒噪。

屋裏的裴秦秦拿著槍跑回門邊時發現大門打不開了,門不是往裏開的嗎?這外麵沒有掛鎖也能被鎖上?

怕打擾到大佬做事,便側耳在門板上傾聽外麵的靜。

的嘶吼聲正在逐漸消失,扭頭換了隻耳朵企圖聽得更清晰點。

還沒聽過癮時,一道敲門聲突兀耳,驚得肩膀子一抖,接著就聽見秦川說:“讓開。”

裴秦秦趕站直板,隨手一擰打開大門,驚訝地看著門外的把手,真的沒有鎖頭啊,剛才怎麽就打不開了?

還想看看防盜門外的喪,剛抬起頭就被秦川強轉了個,推進屋裏說:“煮飯,我了。”

“噢……哥哥你怎麽知道我在門後聽的?那些喪被你徒手解決了嗎?”你還說你不會視!

秦川又發他的沉默技能,你問歸你問,看我理不理你就完事了。

裴秦秦鬱悶地去廚房煮飯,不信那麽多喪能憑空消失,決定明早出門的時候就去看看!

此時瀟灑了大半個月的還沒有意識到生的特殊,以至於第二天早上醒來時被下的異樣擊潰了——生理期啊!

天吶!居然來姨媽了!

太刺激,讓完全忘了這回事!

裴秦秦看著被染紅的床單,抓了抓頭發,下熱流湧,趕跑去浴室理。

完犢子了,大佬會有衛生巾嗎?應該沒有吧?這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布匹製月經帶,更沒有草木灰可以使用啊!或者用子墊著下樓,去超市搜衛生巾的可能有多大?

giao!

出口被封得死死的,要下樓還得從天臺爬到隔壁再下去,這過去隔壁天臺就是喂喪的命!

不不不,可以用繩子綁住自己吊去樓下房間找找,這麽一棟居民樓總不能沒有一戶住戶吧?有生的家裏就有可能備有衛生巾!

噫嗚嗚嗚太難了,居然要在生理期爬上爬下!趕洗洗,洗洗,先找找有沒有繩子再說。

因為“事態急”,裴秦秦便沒有太注意手上的靜,在客廳翻箱倒櫃後,又去翻儲室。除了秦川的臥室,把家裏能放東西的地方全翻了,結果除了吃的,什麽繩子都沒有找到!

有些崩潰地急忙忙去臺取下昨天曬的子,然後快速跑進浴室。

被‘踢嗒踢嗒’腳步聲和偶爾重落地聲來回吵醒的秦川,擰眉拿起床頭的小鬧鍾。

早上六點?

很好,哈士奇的起床紀錄又創新高了。

這家夥整天不睡覺的,又在折騰什麽呢?

秦川起床下樓,不出意外地看見了宛如遭賊的客廳。

裴秦秦的臥室門沒有關,裏麵沒人,廚房也沒人。

哪哪的房門都敞著,除了大門和浴室。

秦川走到浴室門口敲了敲門道:“裴小秦。”

“誒!”裴秦秦蹲在馬桶上驚慌應道:“大哥你今天怎麽起得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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