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直播破案現場》第118章 當你凝視深淵7(完結章)

系統自設定, 本文購買未滿一半延遲24小時 涉貝克街謀殺案的三位嫌疑人, 小福斯特先生、小福斯特太太和木匠先生各有疑點, 首先,他們都符合福爾斯所認為的兇手特征:做過力活, 佩戴訂婚戒指, 除卻小福斯特太太是位……等等!

莫羨猛地從床上坐起來, 怎麼會忘了呢,福爾斯先生可是一進小福斯特先生的門就拉著他談論了半天紙煙的問題, 甚至還討要了些許煙, 此時, 的腦中一下子浮現出福爾斯推斷兇手印度紙煙的推論, 原來如此,福爾斯先生早就懷疑兇手是他,之所以還要去拜訪木匠先生,只是因為訂婚戒指。本文由 首發

會忽略這條線索也有可原,畢竟福爾斯先生在和小福斯特先生聊天的時候毫沒有提過印度紙煙——或許是怕打草驚蛇。而直播間的觀眾說過, 福爾斯先生可以辨別不同煙灰的種類,既然連煙灰都能辨認出來, 煙就更不用說。

福爾斯先生也在離開小福斯特家后說, 他得到了想要的證據,所謂證據大概便是從小福斯特先生的煙辨認出了印度紙煙,至于意料之外的發現——訂婚戒指,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

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在音樂廳見到的那一幕,還有彈幕“熱心觀眾”的科普。

兩個男人?

果然還是去問問福爾斯比較好, 在這里胡思想也想不出什麼來,莫羨掀開的被子,趿拉絨拖鞋,洗漱完畢,換上深灰繡一枝寒梅的旗袍,便打開直播間,因為昨天預告說會去拜訪木匠先生,因此一大早便有一萬多觀眾早早在此等候,見到莫羨,推理小說家嚴理立刻將他想了半夜的推理編輯彈幕發送到直播間,他猜測兇手是小福斯特先生,與莫羨所思考的過程和結果相差無幾,這倒也不是說嚴理馬后炮愧對他的推理小說家份——得出和他一樣結論的莫羨是一個從前沒有訓練過推理能力的普通人,只是昨天發生太多事,又是火車撞人,又是熱門話題,觀眾們大都被這些事分心,自然無暇顧及和福爾斯爭鋒,而等事件過去,福爾斯早就走到他們前面去了。

待到莫羨從臥室下來,推開客廳的門,驚訝地看到福爾斯先生坐在壁爐的專屬椅子上把玩一只戒指,外套和帽子掛在門后,氤氳些許氣,再一看外面飄著的細雨,和斜立在門口角落、還沾上些許泥跡的木杖,頓時意識到他恐怕早就在莫羨沉浸在睡夢中的時候出門探那名木匠先生,現在已經回來了。

“福爾斯先生,”莫羨的語氣不帶上一點埋怨,“您說過要和我一起去找木匠先生的。”

福爾斯長手一,將戒指輕輕放在矮桌上,朝溫和地說,“我當然記得,但那是在我知曉木匠先生被關在看守所之前的事。真是抱歉,莫,為了使你旺盛的好奇心不致于引領你到危險的境地,我只能小小地瞞下來,希你不要介意。”

[我的天,福爾斯好暖!]莫羨還沒答話呢,彈幕里的觀眾便一個個拜倒在福爾斯的西裝下,[我知道福爾斯很暖,沒想到能那麼暖!]

[為了你的安全,我就悄悄地去,悄悄地回來,還對你說抱歉,厲害了我的哥,妹于無形啊。]

[最重要的是,他是在播主還在睡覺的時候去的,還帶著戒指回來,你們想想,換一種形,等播主起床了說我不能帶你去讓播主失地在家等著……]

[你們想太多了吧,福爾斯肯定沒想那麼多,只是覺得帶著播主麻煩而已。]

[直男癌走開!]

福爾斯都這麼說了,饒是有些失不能見到維多利亞時代看守所的莫羨也揚起了微笑,“我當然不介意,福爾斯先生。”

一轉眼便看到放在桌上的金戒指,眼睛一亮,詢問似的看向福爾斯征詢他的意見,見他頷首,莫羨才將戒指拿起來,放在手心里,這只戒指黃金材質,呈蛇形,鑲嵌一顆方形主鉆石和十六顆小鉆石,戒壁雕刻著花朵和藤蔓,直播間的觀眾也瞬間從[直男癌!][YY!]的互懟中離出來,三百六十五度角地嘆這枚戒指的華麗程度,[簡直呆!]

[嗯,也很貴。]

[我也想要這樣一枚戒指!]

[你什麼都想要【哭笑】]

[這鉆石的反簡直可以閃瞎我的24K鈦合金狗眼]

此時自然免不了歷史系研究生的科普,他一見這枚戒指就立刻發送彈幕,生怕自己錯過了炫耀自己知識的好時機,[以前訂婚戒指在英國沒那麼流行的,1837年阿爾伯特親王送給維多利亞王一枚蛇形戒指作為訂婚禮,從那以后訂婚戒指開始流行,特別是這種蛇形的,因為當時他們在南非發現許多鉆石,所以中產階級也有能力購買,播主你可得小心點拿,這戒指放現代也很貴重的。]

但更多的彈幕則是發現他們似乎在哪里見過類似的,[這戒指有點眼啊。]

[這不是那個未婚妻的戒指嗎?]研究過小福斯特太太鏤空黑紗手套下紅痕的觀眾,一眼看出戒指的來歷,[等等!這是未婚妻的戒指?]

[不是吧,]馬上有人發彈幕反駁,[福爾斯的意思很清楚,是木匠先生的戒指。]

[兩對戒指是一樣的?為什麼會買兩對一樣的戒指?]

[這案子越來越古怪了。]

[木匠先生和仆有一?]

[不對啊!]記好的觀眾提出了異議,[你們別忘了昨天晚上音樂會。]

沒錯,從福爾斯的態度上來看,和木匠先生有一的,應該是——

作者有話要說: 彩蛋已放

對我來說,這大概是最好的結局

兩天后刪除

跡部不知第幾次往山間森林方向遠眺了。

今天一早,網球部的員們便揶揄地笑著來找他,被他罰去別墅后面的網球場對打,自己則靠坐在遮傘下的躺椅上,手上還端著杯鮮榨橘,漫不經心地看著小小黃□□球一來一回,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跡部,”用條白著自己脖頸間的汗水,跡部的好友忍足一邊朝他走來一邊低低笑道,“莫桑去哪了?”

跡部攥著杯子的手一,斜眼瞟了一眼忍足,不說話。忍足被他看得舉起雙手,以示清白。

正在此時,莫羨從林間鉆出,穿著一套運服裝,迎著日一路小跑下來,跡部不由自主地把裝滿橘的杯子往邊上桌面一遞,起迎過去,沒注意方才打得激烈的網球部員們停下手,一臉”嘿嘿嘿“地朝他看。

莫羨沒想到跡部還等在這里。

在與BAU小組們發現藏在木板下的地后,他們功救出了七八個被得頭暈眼花的害者,其中除卻他們在找的溫妮外,莫羨還看到一張悉的面孔。

出租車司機尼克,他的尸安放在一條刑凳上。

“法說,”被解救出來的溫妮神狀態還算好,能解答BAU小組員們的諸多疑問,“他的罪行是謀害數十個。”

在溫妮被抓進來之前,尼克就已經被綁在刑凳上,法約翰似乎對這個“罪人”有獨鐘,每天都要在他邊大聲念誦圣經上的詞句,用鞭子打他,不給水喝不給食,他能活下來,全靠其他害者們因同病相憐而自發的救濟,約翰似乎也明白這一點,卻沒有阻止,可惜尼克長期遭折磨,沒能等到警察的解救,在兩天前便已經……。

約翰到底是怎麼知道尼克的罪行,又是秉著怎樣一種心折磨這名“同類”,莫羨已未可知,害者們被解救出來后,聯絡系統回到自己的世界,因為明白,自己還有一件事要做。

“我想找到那名抓走巖井桑的兇手,”當跡部將網球部員們好奇地目一一掃視回去,陪著莫羨回到別墅時,聽到這麼說,立刻應聲道,“我幫你。”

“跡部君,”莫羨無聲地嘆了口氣,站定,在別墅的,聲音雖輕但清晰可聞,“你本不了解我,你不知道,我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這不重要,”跡部微微一笑,在下,他的笑簡直耀眼得不可直視,“重要的是,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了解你。”

莫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便不再說話,頭也不回地朝自己房間走去,而跡部也隨即跟上。

“我需要找這麼一個人,”莫羨自顧自地說,仿佛腦后長著眼睛看到跡部追上來一樣,“他是我們學校的老師。”

與另兩個男人不同,巖井和小泉是個未定的,為了就近觀察和監督,抓走巖井桑的神支柱一定藏在校園。此是其一,第二則是以為富家的小泉對其的

崇敬甚至迷來說,對方不可能是家世一般的職工,所以只能鎖定老師。

“這名老師年齡在二十五到三十歲左右,他商很高,討人喜歡,是同學眼里最歡迎的老師,與同事的相也不錯,但時常會顯得自視甚高,”莫羨一邊琢磨一邊說,“與周圍人群格格不,因為這個原因而看不慣他的人很多,我猜想,或許有人會為此而與他發生沖突。”

商高,所以能輕而易舉博得學生們的喜和信任,自視甚高則是連環殺手特別是此類“教父”掌控型連環殺手的通病。

跡部聽著的話,在腦中一個個篩選自己所悉的老師,他是學生會會長,父親又是學校董事,若是想要了解學校雇傭的老師,以他傲人的察力來說,并不是件難事。

“我想,他可能教過我們,”說到這,莫羨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巖井桑提到那個人的時候,臉上的表不全是陌生。”

“事實上,”站在自己房門口,掏向兜的手突然一停,“我應該認識他。”

莫羨開始冥思苦想上次與巖井桑的對話,還記得那次在衛生間的時候,介于門口小泉的監視,巖井只來得及扔下一句“輕井澤小心”,就沒有多余的作,可以說是毫無線索……等等!

在對話之前,巖井桑一直在哼一句歌詞!

“この大空に翼をひろげ”,翻譯中文是“請展翅高飛”的意思,莫羨以為那是巖井桑小心謹慎,但是,但是,如果只有這個含義的話,為什麼還要丟下一句“輕井澤小心”呢?

仿佛一道閃電當頭劈下,猛地記起來,這首歌是去年音樂課上學過的“翼をください”,而教授們這首歌的音樂老師青柳奏音,正是二十七八歲左右,特別學生喜歡,甚至被稱作“鋼琴王子”。

原來如此,莫羨早從巖井桑瞞水野案子真相的時候便看出,果然不是一般的孩子,在生命遭威脅的時候,還在冒險傳遞消息,對來說或許只是一道后路,萬萬沒想到,這招后手居然會救了自己的命吧。

“青柳奏音,”莫羨猛地回頭向跡部,“是他!青柳奏音!”

跡部幾乎不假思索地掏出手機,“我去通知警察。”

“等等,”喊出這句話后,莫羨臉上神復雜,深吸一口氣,向天邊。

青翠的樹林被染上一道道金,薄薄的霧氣隨風而,仿佛在等日將它們照得一干二凈,天湛藍,綠樹蔭,昨晚的喧嘩和藏在黑暗里的污垢在金黃的線下消散得一干二凈。

“你知道嗎?”風輕輕地吹過的臉,帶著些清晨特有的涼氣。

“我曾有機會為一個連環殺手。”

[彩蛋][前方高能]

“你知道嗎?我曾有機會為一個連環殺手。”

說到這里,莫羨神恍惚,仿佛陷了深深的回憶。

“讓我們去把他揪出來吧,”半晌,說。

東京警署

得到兇手消息后的志村警長將青柳奏音押解歸案,解救出巖井桑,莫羨坐在跡部的車,靜靜地看著警署的方向,當看到警車停在門口的時候,如同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一般打開車門走下車去。

跡部迎著金注視的背影,直到警局,方對在一旁樹后的莫琳說道,“你也來了。”

“是啊,”莫琳嘆了口氣,“終于等來了一個了結。”

警署部,莫羨及時住了押著青柳奏音的志村警長,冷淡,說出的話卻如一顆炸彈般激起陣陣水花,“警長,”說,“我來自首。”

警局里一時安靜異常。

“你不是想知道為什麼水野死的那天我沒有不在場證明嗎?”莫羨平靜地說,“因為那天早上,我在殺了一個人。”

當天早上,從司機的車上下來,解決那個人后,在學校健房洗了個澡,換上整潔的、沒有跡的服,扔掉被洗干凈的,回教室打掃衛生。

一路上,都注意著沒人經過,所以莫羨就算在以上地點出現,也無人可以證明。

“我弟弟果然是被你殺的,”青柳奏音猛地轉出戴著手銬的雙手想要去擊打,被警長及時攔住。

“這就是為什麼你那麼熱衷水野案子的原因,”志村警嘆了一聲,“你怕我們下力氣查你。”

“你早就懷疑我了,”莫羨平淡地對他說,好像早已經猜到。

“殺過人的眼神和沒殺過的,不一樣。”

從那名孕婦跳下橋開始,與其他人的不一樣越發凸顯出來,這種連環殺手的潛質讓一名真的連環殺手找上了,放學穿過小巷的時候,被襲擊了。

“他沒想殺我,他想培養我,”莫羨說,“但我不會接他的威脅,永遠不會。”

第二天清晨,約那男人在校園某個蔽的地方見,親手殺掉了他,噴在臉上的時候,覺有力量從里復蘇。

“當時我不知道他是連環殺手,”莫羨說,“或許是本能支配了我,我只想讓這個人渣消失。”

“那封信……”音樂老師呼吸急促。

“我知道你的,”想起從郵筒里拿到的那張紙條,莫羨背道,“加,或者死。”毫不掩飾地出自己危險的微笑,“你知道嗎?看到那封信的時候,我真的有想過把你們全部干掉。”

這也是為什麼要避開警察制作陷阱的原因。

“但是你沒有,”志村警看著的眼睛說。

“我沒有,”莫羨重復著,出一個真正的、溫暖的笑,這個笑容絕不可能出現在連環殺手臉上,“大概是我變好了吧,”的笑容越發真切,“我遇到了許多好人。”

“莫羨,”志村警的雙手銬上冰冷的手銬,“我以法律的名義逮捕你。”接著,他悄聲說,“你當時是未年,殺的又是連環殺手,我會在法庭為你說話的。”

青柳似嘲諷似不屑地笑了,“你也有今天,”

“但我和你不同,”莫羨冷冰冰地回答他。

是的,當莫羨最終下定決心在森林里放他們一馬時,終于可以問心無愧地回答對方,自己和連環殺手,不一樣。

“你不走嗎?”警局門口,莫琳嘆了口氣,問跡部。

跡部搖搖頭,角彎彎,一向高傲的他和了棱角,“不走,我要等。”

看見莫琳滿是問號的眼神,跡部難得地告訴實話,“救了我,殺死的那個連環殺手下一個目標就是我,他的房間里全是我的照片。”

“你早就知道……?”莫琳詫異地問。

“誰不知道呢?”跡部會意地看著,似乎明白這個姐姐也對妹妹的事心照不宣,“只有自己不知道。”

“是啊,”莫琳淺淺一笑,“以為自己能瞞得過我這雙與朝夕相的眼睛嗎?”

兩人低低笑了一會兒,在夕的余暉下,莫琳的話輕得如一縷煙,“那麼,莫羨,以后就拜托你看著了。”

“嗨。”

對你們來說,這或許是篇超級英雄除暴安良的小說。

但對莫羨來說,這不過是一個自我救贖的故事。

謹以此文,獻給那些曾在生活中遭挫折和不幸的人們,愿你們都能擺這些不幸所伴隨的影。

世界以痛吻我,我報之以歌。

關于系統是怎麼出現的,這個如果在正文里說完了,番外就走不下去了,所以會在最后的番外揭曉。

關于番外,這個節更,每次更新一個系列,事實上,我的確不想那麼快和莫莫、跡部乃至直播間的觀眾說再見,所以,每次逢年過節更新,就覺他們好像在陪著我一樣,就好像他們只是生活在另一個世界,我想著,如果離別來得慢一些,或許就不會那麼失落,這是一個約定,一期一會。就算你們一不小心忘了,他們也會一直在這里[不好意思我又矯了。]

最后,謝謝小天使們追到這里,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有緣的話,我們下篇文見~

ps.喜歡這篇文的小天使可以收藏一下我的專欄,這樣新文開了就能第一時間看到~而且作收對作者君很重要噠~謝謝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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