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路線不對[快穿]》第六十章 程氏求娶公主

趙峰對著趙彤和趙拓這一頓打,更加確立了趙清漪在鎮國公府的地位。要說從前趙彤和趙拓是寶,趙清漪就連草都不如,現在完全顛倒過來了。

陸煦回到京城陸府和父母團圓,整日練功看書,父親兩次和他提起親事。

他過了年都二十四歲了,他並不參加朝廷科舉以圖考上進士后取高門之,不好再拖。

陸煦使輕功進鎮國公府,頗費了些功夫才找到萬春堂,心頭也訝然趙峰居然讓住這顯然是老夫人住的院子。

他尋來時趙清漪正在書房用鵝筆畫著圖。穿著的錦面狐皮襖和雪青的馬面,頭上打著八條「臟辮」,攏於頭頂,頭上著一隻珠花,額頭戴一條雪青的抹額。

趙清漪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如何吃驚,問道:「師兄怎麼來了?」

陸煦微笑道:「在家裏閑著反而不習慣,你都在忙些什麼?」

「練功之餘,也就畫點東西。」趙清漪擱了筆。

陸煦過來一瞧,桌上放著許多稿紙,剛剛畫的是一部分零件的圖紙,標記著明確的規格。

趙清漪取了整的那張圖給他看,陸煦說:「這看著像是紡紗機,但是又和我見過的不一樣。」江南是工商業發達之地,陸家名下也有紡織類的作坊,他當然見過。

「這種機子能提高紡紗效率。」京城附近水力不多,水力紡織機的應用需要水力條件和配套設施,不是短期可以建的。

在這個無奈的時代,只能為有限的苦命子謀一線生機。渣爹開的綉坊已收拾了五十多個苦命子了。

陸煦說:「江南套紡織工已經很快了,紡車有三錠,你這個紡車有八個錠子。」

趙清漪奪回了圖紙,一邊收起來,一邊說:「你別學,除非專利費。」

陸煦說:「你竟如此防備著我。」

趙清漪說:「你家這麼有錢,這東西又被你家壟斷了,別人要不要吃飯的?」

陸煦莞爾,說:「你回到鎮國公府,誰敢不給你飯吃,且不如去我家吃飯。」

趙清漪收好東西,不與他細說此事,又問:「你找我有事?」

……

拂雲閣中,暖著小酒,備了些小菜。

陸煦敘述了兩年未見父母了,一見不久就要議婚的事,趙清漪聽了呵呵呵,沒有評論。

陸煦不解:「你笑是什麼意思?」

「沒事,正常。」

陸煦薄微微一目泛著波,臉紅了起來,來之前想說的話,竟是忘了乾淨。

可他不說,家中又委實,他雖是江湖高手,可是一回到家也是凡俗中人。以他家世年歲,便怕家裏不但給他說親,還會把丫鬟送來。

「你好歹也得幫幫我……」

趙清漪說:「大姑娘上轎時哭著說:『我不要離開,我不要走,我要永遠陪著爹娘……』然後一位俠士出手了,劫下了花轎,把新娘子送回娘家和爹娘團圓。我覺得這種俠士的腦子一定是被驢踢了。」

陸煦道:「趙清漪,你確定?」

「這是你的私事兒,外人不好摻和的。」

「你就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嗎?」

「你不要又和我談哲學,我自己都有非常多的問題。」

陸煦點著頭,說:「好,我就讓我家裏給我安排。到時候我跟你爹一樣左擁右抱,你就來給我當二房吧。」

「大白天的,你中邪了?」

陸煦說:「我是中邪了,是你說的,你要嫁我,可是你一點都不喜歡我,我不知道這樣有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接你們規矩里的命運。」

趙清漪看著,眼波芒一閃而過。

沉默了一會兒,又是一副笑臉,說:「其實我覺得有時這種『包辦』總比天煞孤星好。他的兩位兄長,哎喲,就是低不就的子,大約和你現在有異曲同工之妙,結果不知過了多年,他們從沒有娶上媳婦,若是有個命中注定的媳婦就不愁了。」

「……」

……

陸煦走後,趙清漪優哉游哉地下了拂雲閣,剛到游廊就見趙峰著臉沖笑。

「好兒,聽說來了客人,爹是不是得見見?」

趙清漪讓下人備茶點,但是陸煦並沒有被下人看到正臉。

有人稟報趙峰二小姐邊突然出現個男子,可是也沒有人遞過拜帖。

趙清漪說:「是我師兄,他不見外人,沒有關係。」

趙峰說:「好兒,這位高人這樣突然出現,會不會有所不妥……爹是怕對你不利。」

趙清漪呵呵一笑:「我們江湖人無所謂的。」

趙峰說:「你總要嫁人的,子閨譽十分要的。」

趙清漪微微一笑:「你不用心,我心底有數。」

……

開春時節,天氣方轉暖,運河之上就白帆點點,百舸爭流。

其中四艘中型帆船,船上住滿了水手,長期生活在南方海上,皮曬得黑中發紅。

去年東南沿海發生大戰後,朝廷與海盜集團通過三談判,終於達招安協議。對於海盜的第一個要求——公主和親,朝廷也答應了。當時朝廷員說說了一些海盜們也聽不懂的表達,雙方都有各自不同理解。

之後,朝廷封了程豹為靖海侯兼任福建水師提督,靖海侯集團聽調不聽宣,提督以下武將人事任免自決。

按說雙方談判好后,朝廷挑了公主、準備好送嫁隊伍后把公主嫁過去就得了。可是程氏卻提出要自己挑選公主。程豹膽子雖大,此時卻不敢親來京城,派了他親弟弟程牛進京。

船停在通州,又有朝廷派了人馬來接,將船上貨也都運進京城。有部分是上貢禮品——反正估計朝廷的賞賜不會比這個薄,他們也給足了面子;還有部分是聘禮,他們為防尋不著符合趙大忽悠的生辰年份的真公主還得納貴妾,所以準備了兩份,其中一份要薄上三分。

隊伍從通州浩浩進京,程牛騎著朝廷給他準備的高頭大馬頗為不習慣,南方的馬矮小很多,他畢竟是底層出年時就在海上討生活。

程牛暗想:這北邊風與南邊完全不同,他們在海上稱霸尤可,倘使想打到北邊陸上,還真沒有這個實力。看來趙競掌門確實給他們指了一條長保富貴的路子。

程牛所帶護衛不得進城,在城外安營,但想大哥他們只要在南邊站得住腳,自己就無生命之險,遂只帶程忠、程義領得親兵小隊進京。

第三天,程牛進了大殿覲見皇帝,吹了幾個禮部員教他的彩虹屁,皇帝和朝臣心頭鬆了一口氣。

談及公主和親之事,程牛跪奏道:「啟稟皇上,小臣與兄長雖然出早莽,但平日也跟著先生認幾個字,且也聽說過一些和親的歷史。像漢唐時期,常有將宗室甚至宮充作公主的,但那是和親番邦。我們已痛改前非,一心效忠皇上,乃域之臣也,親疏有別。吾兄願為皇上真正的東床快婿,懇請以真龍下嫁吾兄。倘若只嫁宮或宗室,天下人之多,吾兄何需真心求娶,只需納一兩個姬妾,那也沒有分別。」

此話一出,不滿朝皆驚,便是當今皇帝趙屹臉也是一變。原來此時雖然沒有安泰公主非常有優越地向皇后提起原主那個倒霉蛋,從而就決定了原主悲劇的結局,也免得宗室其姐妹遠嫁給一個殺人如麻的盜匪。即便沒有原主,朝廷選的人當然也不是安泰公主,而是安郡王的一個庶孫。從去年冬天開始就已經被封公主,正在學習/公/主禮儀。

有些事是不能明面上說的,就算朝廷有將宗室封公主下嫁或和親,也沒有誰這樣當眾說出來的。這種況,朝廷一定要記仇,公主和親下嫁有時只是一種政治形式。不管是不是真的皇帝兒,一和親總會帶去足夠的好——財富、人才、技買平安,可是在面子上保全天/朝恩賜的姿態,朝廷得到自欺欺人的面。

一位大學士出列,道:「程大人,朝廷許以公主,已是皇恩浩,豈可在君前胡言語?」

程牛有大哥還在東南,朝廷若是要殺他,就是預示兩方崩了,所以他有些底氣,他又得大哥千叮嚀萬囑咐要娶真公主,此時哪裏會鬆口?

程牛進京前,狠是跟著林敏那讀過書的人學過怎麼在朝上表達清楚意思,這時像是背書一樣道來:「皇上,小臣不是胡言語。吾兄誠心歸順朝廷,更願年年上貢,做皇上域之臣也。吾兄也說了,我們雖然出卑賤,但是朝廷上下若是仍然瞧我們不起,也不需用個假公主來作踐吾兄。皇上若瞧不上吾兄做婿也就罷了,但是如宮、宗室之類卻不配為吾兄正妻。」

趙屹握著拳手,抑著心底的惱怒,還是他的心腹大臣出列打圓場。

「皇上,程牛頭回進京面聖,不通禮儀,還請皇上勿怪。」

趙屹吸了一口氣,接道:「程氏真心歸順朝廷,朕知道了,便恕他無狀之罪。」

程牛得到禮部尚書的眼,反應過來,謝了恩。

忽又有文淵閣大學士出列,奏道:「皇上,當日招程氏,朝廷也只與他們說願意恩典嫁公主,其餘一應細節,均未淡及。是以,朝廷準備也尚未充分。此時程大人既然已經代兄覲見吾皇,尚要在京停留一些時日,不如再細細商討。此時廷議也是難有頭緒。」

有文淵閣大學士圓了說法,之前去和程氏談判的兵部員全都跪倒請罪,如此才讓皇帝下臺來。

皇帝下極大的不悅退朝,斂袍離去,留下百各異。

……

延清宮中,安泰公主哭到了皇後跟前,急得快要流下淚來。只因真公主里,剛滿十七,是最大的未嫁公主,原是因為一直找不到滿意的駙馬,不肯嫁。

原本之後有兩位年紀相近的公主,可們都在七歲前夭折了,現今除了之外活著的未婚的最大的七公主只有十一歲。

倘若朝廷需要真龍下嫁,萬沒有留著,而讓七公主出嫁的。

「母后,您一定要救救兒臣。海上荒蠻之境,那海匪殺人如麻,鄙不堪,年紀也不小了,我如何能嫁他?」

皇后道:「吾兒,母后已經和聖上說過了。但是袁大人、張大人已和他們談了三天了,也不知是何景。」

安泰公主道:「為什麼非要是我呢?」

皇后的頭,說:「別急,多許之以利,他們總會心退讓的。你且先回去吧,不要胡思想。」

「母后……」

「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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