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108、第 108 章

("八零之改嫁隔壁老王");

第108章全村大停電

王秀丟人現眼了,

回去自然是和自己兒子和媳婦一通吵吵,說兒媳婦坑,把人家免費發的東西當好東西,

倒是把戴向紅氣得夠嗆。大過節的,帶著孩子回農村老家,還帶了一盒好月餅,

結果竟然被這麼說。

冷笑一聲,

看了一眼林榮,

當場就要帶著孩子走人:“你自己看著辦吧,這中秋節團聚,

我也不團了,

團個屁!”

林榮攔住,詳細地問了況,之后終于明白了:“敢那個三福月餅,

就是人家冬麥做的!那個三福月餅在陵城火的,只可惜量不大,好多人沒買到,

都說明年再買,

沒想到竟然是人家冬麥做的!”

王秀一聽,

驚到了:“啥,

那麼大本事,

能做出這個?不是說這是好牌子嗎?怎麼那麼能耐?”

戴向紅從旁邊直撇,

很是不屑。

最近是煩王秀了。

林榮棠會計的位子算是徹底沒希了,

王秀哭天喊地,想讓林榮幫忙解決,可問題是,這哪是那麼好解決的,

以為兒子在陵城是□□嗎?不過是國企工廠里一個屁大的小工人,提干都沒提,這都打算下海經商了,能給小兒子謀什麼出路?

也太把自己兒子當東西看了!

想起這些,戴向紅對于這個婆婆已經不屑到了極致,所以現在,不再說走,可也冷眼旁觀,連面子都懶得給,給面子,回頭就知道踩著鼻子上臉了!

王秀卻是大驚小怪一番,想想又覺得酸:“那麼大本事啊,這得掙了多錢,可是發大財了!”

跺腳:“怎麼就讓發大財了!掙那麼多錢,生不出孩子來,早晚便宜別人,我呸!”

王秀在這里罵罵咧咧的,旁邊孫紅霞聽著有些解氣,和連林榮棠在沈烈冬麥家地里干了好幾天活,累都累死了,現在聽王秀罵罵,也能解氣,好的。

林榮棠臉上卻淡淡的,沒理會,反而又和林榮詳細問起下海經商的事,林榮大致說了說,原來他現在跟著一個孟雷東的,以前辦過廠子,還搞過紡織廠,也有經驗的,現在人家自己有些本錢,想出來單干。

林榮棠問:“他這麼厲害,怎麼不在國企廠子里干,要出來呢?”

林榮:“這不是這幾年嚴打,他爹孟松去年被人家舉報收了幾瓶茅臺,被查了半天,最后停職了,他可能也覺得干著沒意思,就干脆想出來干。”

林榮棠蹙眉。

林榮忙道:“別看這個孟松停職了,可以前是咱們陵城領導班子的,也是從公社里一步步上來的,說孟松你不知道,但另一個你得知道,咱們公社里王書記他爹,你知道吧?孟松和王書記他爹其實都是一輩的,以前都在公社混過。”

林榮又道:“別看人家停職了,可人家的關系門路都在那里,人家首都那里也有關系,可比咱們知道的多,所以現在人家琢磨著做買賣,我跟著人家干,背靠大樹好乘涼,到時候人家吃,咱們跟著喝湯就行了。”

林榮棠問道:“他現在打算干啥?”

林榮:“其實他也看中了羊絨這一塊,人家有一些消息,說這一塊肯定發展起來,說可以搞這個,你們知道彭金昌嗎,那可是一個人,人家和彭金昌聊過,知道這個行業好。”

彭金昌?

林榮棠一聽這名字,就更加皺眉了,彭金昌之前采購的四臺梳絨機還是從沈烈這里買的,可真是冤家路窄。

林榮看自己說出這話來,一家子都皺眉頭,還以為他們不看好,當下便把孟雷東說過的那些話,原原本本又說給家里人聽,說得唾沫橫飛,最后道:“反正這是一個好買賣。”

林榮棠沉默了很久,才說:“行,既然這是一個好買賣,哥,那我也跟著你們干吧。”

戴向紅一聽,上不說,心里卻是滿肚子不愿。

沒錯,林榮棠認識的那個孟雷東是有些能耐,孟雷東的老爹以前在陵城算是混得不錯,但其去年那不是犯了差錯,給退下來了嗎,以后還能撲騰啥?

孟家人家有些家底,要做買賣,結果林榮也要跟著往上面湊。

說什麼要搞梳羊絨,問題是,那得多大本錢啊?沈烈和冬麥的事,也聽說了,那不是為了搞羊絨整天折騰,人家折騰出來結果是好的,但那是人家有本事,人家幸運,但林榮棠有人家沈烈那本事嗎?

人家沈烈會修車,林榮會嗎?

小汽車都不會修,還去擺弄什麼梳絨機?

戴向紅是不太看得上,覺得萬一賠了,人家孟家好歹有家底,人家老子是孟松人家不怕,可林榮萬一跟著一敗涂地,那就只能自己在醫院的工資養他了,誰想想能氣順?

偏偏林榮棠竟然也覺得不錯,也想跟著搞,戴向紅心里更不痛快了,自己本就是泥菩薩過江自難保,現在等于還帶個累贅,這是要普度眾生還是怎麼著?

王秀聽兒子說這話,卻驚到了;“這哪行,你二哥才把鐵飯碗丟了,你就這麼瞎鬧騰?怎麼著也得想辦法拎起一個鐵飯碗,哪能兩兄弟都跟著瞎鬧騰什麼羊絨?那羊絨是沈烈折騰的,我看他早晚倒霉,你們干嘛非學他!”

林榮棠淡淡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母親:“娘,不要提沈烈,我不想聽到他的名字,另外,我也想做羊絨,這不是說我學他,而是我覺得這個行業好,能掙錢。”

王秀一向怕兒子,看兒子這神,這語氣,也就被鎮住了,不說話了。

旁邊的孫紅霞卻蹙著眉,心想接下來羊絨可能會被查,林榮棠這麼搞,合適嗎?

是不是得提醒提醒?

誰知道兩個人回到家時,孫紅霞說起這個,林榮棠卻說:“沈烈不怕的,我憑什麼怕?沈烈能掙到的錢,我也能掙到。你看連個冬麥都把月餅給折騰出花樣來了,我還不如一個人嗎?”

孫紅霞便不敢說啥了。

林榮棠現在脾氣大的,一般人不敢得罪。

不過想著,反正林家還有點底子,就且看著,他能折騰出個啥,萬一遇到不好,實在不行……那就只能自己機靈點了。

****************

中秋節,沈烈和冬麥休息了一天,就連餃子館都放假了,不過梳絨機并不敢停下,還是得轉著,只要不停電,就得轉著,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錢。

畢竟人家雖然說了要,可自己不功分梳出來,不貨,不功拿到現錢,一切都是空的,七萬塊就像一的胡蘿卜吊在前頭,讓人不得不拼命地干。

沈烈說好了,最近大家都忙,給大家發獎金,一個月多發五塊錢,但大家必須拼足馬力干,而且干的時候必須遵守作規范,一點不能馬虎。

大家伙一聽,自然卯足了勁兒,兢兢業業的,恨不得全心撲倒梳絨機上,至于那幾個媳婦的家里人,現在是當婆婆的小心翼翼伺候著媳婦,生怕媳婦吃不好不好,家里男人也都客客氣氣的,有什麼好吃的留給媳婦,畢竟人家掙錢呢。

中秋節休息了一天后,餃子館重新開業,餃子館的二英牛嫂們,中秋節分了獎金還得了月餅,一個個笑得合不攏,重新回來干,也更有勁頭了,積極特別高。

冬麥過去餃子館看了兩天店,又去菜市場尋覓了一番,打算把餃子餡再改改,餃子餡需要隨著季節來,當季什麼菜上市了就用什麼菜,所以這餃子餡時不時得改。

餃子餡的改都是自己來,仔細地調配,自己一次次地品嘗,直到能做出自己滿意的餃子,再給別人嘗,大家都滿意了,才肯換餡料。

換好了餃子餡后,看著店里的客人并沒什麼不喜歡,反倒是覺得新鮮好吃,才松了口氣。

當下又過去了一趟陵城,想著看看哥哥,先去見了彭天銘,彭天銘建議在陵城開一個糕點店,不過冬麥覺得現在本沒那力,首先還是得沈烈的那一批羊絨賣出去。

彭天銘想想也是,也就不提了,現在彭天銘又采購了七臺機,加上之前的三臺,一共也有十臺了,中間讓沈烈幫著調試過兩次,現在差不多也要開始干了。

當然了家分梳的羊可是比沈烈分梳的要好,那都是通過關系門路從蒙運過來的,一般人很難從蒙拿到貨。

彭天銘:“對了,你哥最近進步不錯,也學著調試機了,還能干的。”

冬麥來過這里好幾次,還是第一次聽到彭天銘夸獎自己哥哥,便笑了:“我哥人其實不錯,就是可惜以前家里窮,只讀到了小學,遇上那個時候,他格不火一點,都護不住家里人,現在有機會,能在你這里學,也算是個不錯的機會,好歹是一門技呢。”

彭天銘倒是有些過意不去了:“我給他再漲十五塊錢吧,一個月給三十五,不然好像我多苛刻一樣。”

冬麥噗地一聲笑了:“你看著給就是了,你覺得值多錢就給多錢。”

和彭天銘聊完后,冬麥過去看了看江春耕,江春耕當時正蹲在車間里擺弄機,整個人趴在機下面,仰著臉,很費力地用扳子擰螺,旁邊幾個人幫著扶住軸承。

冬麥等了一會,看著哥哥忙完了,才出聲。

江春耕看到妹妹,手,也就出來了。

“哥,我聽彭姐說,你現在在這里干得不錯。”

“也就那樣吧,不過給我漲錢了,我再干一個多月,估著能把錢還你。”

“哥,其實不用,你不用惦記這個,只要你這里好好的,我就高興的了。”

江春耕:“當然要還,還了后,我再掙一點點,就回去。”

冬麥:“好。”

江春耕:“中秋節那晚,我回去家里看了看,家里都好的,我也放心了。”

冬麥點頭:“是,家里清凈了,爹娘現在也不忙別的,就照顧著滿滿,我看現在滿滿比之前說話了。”

小孩子,也不提他娘,就每天高興地玩,周圍鄰居都知道他家這個況,也盡量避免在小孩子跟前提。

提起滿滿,江春耕眼里泛起溫暖,之后突然想起來什麼:“對了,月餅好吃的,我一口氣吃了兩個。”

冬麥聽了,忍不住想笑:“是嗎,那我回頭再給你做。”

江春耕也就笑了:“行,多做幾個,滿滿也吃。”

************

從陵城回去的路上,冬麥滿心輕松,想起曾經煩惱過的,想起曾經絕過的,好像隨著時間過去,一切都就那麼解決了。

大哥在彭天銘這里干活,掙了錢學了技,二哥現在跟著自己開餃子館,一切都蒸蒸日上,爹娘在家安心照顧滿滿,日子怎麼看怎麼順心。

自己這里,餃子館掙著錢,不用自己心,自己就能生錢,而沈烈那里,似乎唯一心的就是盡快分梳出來羊絨,早點掙到這七萬塊。

這麼想著的時候,便騎著車子往家趕,心里想著,沈烈盡快買一個小貨車也好,這樣大家就不用那麼辛苦了,可以像路奎軍家一樣,開著小貨車嘟嘟嘟地到跑,多舒爽啊。

回到家里,可以和沈烈商量下,等拿到錢了,就馬上買小貨車!

誰知道剛到村里,就有人揣著袖子說:“冬麥,你家梳絨機停了大半天了。”

冬麥疑:“為啥?”

平時沈烈趕的,除非停電,本不可能停那麼久。

可現在是白天,白天一般人家不會用電,好好的怎麼會停電?

于是便有人說了:“咱們的變壞了,全村大停電了。”

啊?

冬麥連忙騎上車子往老宅趕。

**************

現在一般一個村里共用一個變,變就在村西頭,電工劉順兒會定時維護著電,遇到刮風下雨天就檢查檢查,以前變跳閘過,不過也很見。

至于變壞了,自從他們村里通了電,這種事就沒遇到過。

冬麥過去老宅時,梳絨工已經走了,只有沈烈正在那里打掃清理,并將分梳好的羊絨一碼一碼摞在旁邊。

他看到冬麥來了,汗,招呼了聲:“今天累得夠嗆,吃點什麼好吃的?”

冬麥:“你還有心思吃好吃的,停電了,咱這梳絨機又得停了,我聽說停了大半天了。”

沈烈:“是,變壞了,正修著。”

他看了眼冬麥:“急什麼,急也沒辦法,咱們也不懂變,人家劉順兒正加修著,肯定能修好。”

冬麥想想也是,嘆了口氣:“算了,就當休息吧,咱最近這麼忙,正好趁機松口氣。”

不過上這麼說,其實心里還是有些憾,誰不想加大馬力一直干呢。

沈烈將那羊絨袋子碼好了:“走,回家歇著去。”

冬麥看他那樣,忍不住笑起來:“你啊!倒是想得開。”

當下兩個人鎖住了大門,一起回家去,路上沈烈說起別人家生了一窩狗,是狼狗,聽說品種還純的,到時候抱養一只,冬麥自然贊同,又說起自己今天進城遇到哥哥的事:“我哥哥最近越來越能干了,連彭姐都夸他呢。”

沈烈:“我上次過去彭姐那里調試機,和他聊了聊,他現在狀態好的,等咱賺了這一筆錢,就把他拉上,合伙干,你哥是干生意的料子。”

難得聽沈烈這麼夸人,還是夸得自己哥哥,冬麥當然心里舒暢。

回到家里后,見廚房里放著一只鵝,問起來,這才知道,原來是胡翠兒婆婆養的,養了十幾只,最近人家鄰居嫌吵,就干脆想宰殺了賣錢,于是送了一只過來。

胡翠兒在沈烈這里掙到了錢,又被發獎金又被發月餅的,胡翠兒婆婆心里激,總想著給沈烈冬麥點啥,這次趕上了,就趕送了一只鵝過來。

“我說不要,塞,我心想就算了,收下吧。”

“翠兒婆婆好的一個人。”

其實沈烈冬麥做生意,帶著村里幾家也跟著做工掙錢了,中秋節又給大家伙發月餅,大家心里自然念,田里種的菜啊養的啊下的蛋啊,都時不時想塞給沈烈冬麥,不過大多時候兩個人都不要罷了,畢竟人家日子也不容易,干嘛平白無故收人家東西。

不過這次既然收了鵝,冬麥也高興,想了想,讓沈烈把鵝打整干凈了,在鵝肚子里塞了鹽,又用蜂拌了白酒,涂滿了鵝外面,鍋里放一碗酒,一碗水,不讓鵝沾到水,就這麼慢慢地蒸。

這種做法,太奢侈了,一般人家哪舍得,也就是現在家里不缺什麼,才用這種法子來蒸鵝,蒸好了后,又將鵝翻了一下,繼續放柴火慢慢地燒,之后加水,細火慢燉。

如此燒好了,那鵝便爛如泥了,湯也頗為鮮

沈烈嘗了一口,贊嘆不已:“這法子費事,不過確實味道好。”

冬麥:“這鵝咱倆也吃不完,我送一碗給胡翠兒家。”

沈烈:“行,正好我趁這個時間過去變那里看一趟。”

當下兩口子各自出門,冬麥送了鵝給胡翠兒家,胡翠兒婆婆嘗了一口,覺得好吃得不行了,打聽做法:“我們自己做的,可沒你這個好吃。”

冬麥便將做法說了,聽得胡翠兒婆婆咂舌:“怪不得好吃,又是蜂又是酒,咱可不舍得這麼做。”

從胡翠兒家出來后,恰好遇上了胡滿倉,冬麥記得,就是他當時在自己房時讓自己點煙,后來規規矩矩地烈嫂。

胡滿倉看到冬麥,忙說:“烈嫂,你咋在這?我看烈哥過去變那里了,他們說變壞了是因為烈哥弄梳絨機的事,都在那里說呢。”

冬麥:“啥?我們弄梳絨機?”

胡滿倉:“他們說因為烈哥發梳絨機,太費電了,說把變燒壞了,現在都在那里圍著,說晚上還要用電,還說咱們村馬上又要澆水,可別因為這個耽誤了,反正說啥的都有。”

冬麥:“劉順兒說什麼了嗎?”

胡滿倉:“劉順兒正在那里查呢,查不出來,不過嫂,你也別太擔心,我覺得和梳絨機關系不大,咱這梳絨機也轉了一段日子了,怎麼早不壞晚不壞,非這個時候壞。”

冬麥謝過了胡滿倉,就趕過去變那里,過去后,才發現有不人圍這里了,大家大多剛吃過午飯,出來溜達的時候,正好看熱鬧。

劉順兒正滿頭大汗地修理變,沈烈從旁邊幫忙遞工

這個時候,旁邊有個人突然說:“馬上澆水,如果真耽誤了,且看著吧,那就是耽誤我們大事了!”

冬麥看過去,這個人劉鐵柱,平時就是比較莽撞的一個人,是個急子,估計現在是真急了。

劉順兒這個時候正忙著,隨口扔了一句:“急什麼急,沒看老子正修著,你著急你來修啊!”

劉鐵柱聽了,臉漲得通紅,不過還是憋出來一句:“這變怎麼壞的,大家伙心里都有數,不就是有些人用什麼梳絨機,咱村的變是屬于大家伙的,他自己家耗電量大,把變燒壞了,倒是連累得大家跟著一起倒霉!”

他這一說,大家都看向沈烈,也有人看冬麥。

顯然,不人心里也這麼以為了,畢竟那梳絨機是個大家伙,確實耗電大。

沈烈這個時候停下了手中的作,回頭看向劉鐵柱:“你知道我們村用的變是什麼型號的,是多瓦的功率嗎?知道能帶多千瓦的機嗎?你知道我們村一共多人家再用電,一共大概多功率,知道我們家梳絨機是多功率嗎?”

這一連串發問,讓劉鐵柱頓時啞口無言,不過他還是道:“我憑什麼知道那個,我就知道我們變壞了!”

沈烈笑了笑:“這些我其實也不知道,不過我剛問了順兒哥,咱們的變是100千瓦的,可以帶一百千瓦的電,當然了我們不能全功率使用,一般八十千瓦是安全標準,而我們各家各戶用的電無非就是電燈,電燈的功率最大的是一百瓦,我們村大概有五十多戶人家,我家的梳絨機功率是五千瓦的,就算回頭村里的電泵也開起來,頂天了不超過二十千瓦,這種況下,你覺得梳絨機能把變燒壞嗎?”

劉鐵柱愣住了,沈烈說的這些,他本不懂。

沈烈:“鐵柱,不懂的話可以問,在問之前,你可以說句話。”

說完,他繼續幫著劉順兒打下手。

旁邊圍觀的一群人,全都看向劉鐵柱,看著劉鐵柱臉上通紅通紅的,再也不吭聲了。

所有的人心里都不由慨,人家沈烈就是牛,就是強,幾句話而已,就把事解釋清楚了。

雖然他們完全沒聽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不過他們卻明白了——變壞了,不關人家梳絨機的事。

冬麥從旁聽著,自然是高興,的沈烈能干,啥都懂,幾句話就把對方說得啞口無言!

面上有,心里高興,便上前和沈烈說了聲,讓他等下回去吃飯,沈烈點頭:“我這就回去,要不等會飯都涼了。”

當下夫妻兩個一起回家吃飯,吃飯的時候,沈烈說:“上次你送月餅,給劉順兒送了嗎?”

冬麥想了想:“給他家老人孩子都分了,還另外多給了五塊。”

沈烈:“那好的,以后咱家的事,估計免不了麻煩人家,回頭有什麼東西,得記得他家,走著人。”

冬麥點頭:“行,我知道。等過年時候,我看看再做點過年的糕點禮盒拿去陵城賣,到時候給他家多送點吧。”

沈烈:“可以。”

吃著飯的時候,冬麥難免納悶:“你說這變到底咋回事啊,好好的怎麼壞了?”

沈烈看了一眼,才說:“里面有幾線被咬斷了,估著是倉鼠咬斷的。”

冬麥一聽:“咬斷?那接起來不就行了?”

沈烈:“咬斷的那幾,黏在一起,接起來比較麻煩,得一點點地對上,所以要花時間。”

冬麥無奈:“倉鼠怎麼好好的去咬變?”

沈烈卻道:“估計是有人故意把倉鼠放在那里的。”

壞了,其實倉鼠也沒命了。

冬麥:“故意?”

沈烈:“嗯,村支書已經去公社里報警了,這就是蓄意破壞集財產了。”

冬麥一驚:“這樣啊……”

冬麥突然想起之前聽別人說的,說是山里的煤礦安裝了變,有人會跑過去把變斷電,然后給變來一個大開膛,將里面值錢的銅線拆走,還有人會去芯子,里面的芯子還有變油,都可以拿去賣錢,更夸張的,還有人把變殼都不放開過。

但是村里的變,倒是很聽說這種事,畢竟是自己村里的,又在村邊上,一般人不會打這個的主意。

沈烈眼里便泛起冷意:“村里澆水的事,估計還有那麼兩天,這個時候,變壞了,村里都傳聞是咱們的梳絨機燒壞的,你說這人,是壞呢還是蠢呢。”

冬麥想了想:“這個人知道咱們趕著梳絨,也知道梳絨需要電,他可能聽人說過倉鼠能破壞變,但是不懂倉鼠破壞的和燒壞的不是一回事,這樣一來,他搞了破壞,既耽誤了咱們掙錢,又可以陷害咱們,讓村里人對咱們有意見。”

所以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冬麥蹙眉:“該不會又是林家人吧?還是今天那個劉鐵柱?可咱家和那個劉鐵柱平時也沒什麼冤仇啊!”

沈烈:“咱們村,看不慣咱們還敢使出這種昏招的,無非就這麼幾個人,等著人家派出所調查吧。”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就能發現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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