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機位，也不用管選手，沒事還能罵罵人。今早，其他工作人員都在籌備早起任務，他卻能閑聊做偶像的目的，看上去不算太繁忙。

導演：“……”自己本想挖個坑，突然原地被反黑？？

“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圍的工作人員看導演吃癟，他們竟也不懼大領導的怒火，毫不客氣地嘲笑出聲。有人甚至大膽道：“導兒，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反思一下你自己！”

導演見旁人幸災樂禍，他揮了揮拳，笑罵道：“你哦！”

——大膽，還敢在峨眉俠麵前人！

——當初嚇哭選手的導演，在大師姐麵前宛如弟弟。

——楚瑞清：一天到晚話那麽多，肯定工作量不飽和。

——剪輯師還敢放出這段，飯碗不想要啦？？

導演著出言不遜的楚瑞清，一時既好氣又好笑，他本想解釋自己的工作容，又覺得像找借口挽尊。最後，導演頗氣焰地丟下一句：“楚瑞清，你厲害！我就pick你，等著你出道！”

楚瑞清：“？”

工作人員見麵茫然，解釋道：“導演有毒魔咒，他的pick從沒出道過，上屆就是這樣。”

楚瑞清：“？？？”

——哈哈哈哈哈最毒婦男心？這都什麽仇什麽怨？？

——大肚子導演，請你曬出投票，否則將被視為白嫖[doge]毒無效

——楚瑞清和導演組簡直宿敵，相殺好幾期！

閑聊過後，工作人員們也重回工作崗位，被廣播醒的練習生們陸續場。們手忙腳地裹著外，步履匆匆地趕到，有人還忙地理著頭發，看上去像一群夜裏急集合的軍訓學生。

陳思佳早上被夏枚吵醒，著還稍算整齊。看到隊裏的楚瑞清，站到對方後，慨道：“你果然夠早的。”

“今天我們專門為大家邀請老師，進行能和形上的訓練……”節目組在旁介紹，順利引起練習生們的哀嚎。

能訓練最基本的就是長跑，導演著隊伍中的楚瑞清，不由有點幸災樂禍。工作人員可是知道楚瑞清練過早功，而且看上去運量極大，再跟完今天的能訓練，估計是吃不了兜著走。

彈幕們紛紛嘀咕導演老巨猾，剛才不加提醒，讓楚瑞清平白消耗力。

隊伍裏的楚瑞清倒是神如常，臉不紅氣不地跟完長跑，又跟隨其他練習生完、開合跳、平板支撐等容，仿佛剛才瘋狂舞劍的人不是。

練習室，健老師環顧一圈，笑道：“雖然引向上一般是男生在練，但有人想嚐試一下嗎？”

夏枚了自己的小胳膊小，覺沒什麽，默默地低下頭。其他人跟夏枚差不多，尤其是們廠以來節食得厲害，還真沒什麽把握。

健老師見無人舉手，激將法道：“沒人嗎？上屆可是有很多人練得很好？”

夏枚吐槽道：“上屆都是師哥們啊……”上屆節目是男版選秀，這怎麽能相提並論？

“楚瑞清！大師姐！”有人頗不服氣，在下麵喊起來，想讓楚瑞清給健老師開開眼。們並不知楚瑞清今日的運量，有人張便一呼百應，聲浪頗大。

彈幕裏的觀眾們卻都把汗，顯然沒有練習生們有信心，為楚瑞清到擔憂。

——誰喊的啊？閑的吧，自己不上？

——應該以前能做，但前麵力消耗太大，估計有點勉強。

——總覺妹子們像是在外挨打的小屁孩，不服氣地喊家長救場2333

楚瑞清在呼聲中站出來，稍微有點猶豫：“我沒有做過？”

楚瑞清著引向上的材，不知該如何下手，還不太理解山下人的鍛煉方式。

健老師爽快道：“我給你示範一個！”

老師示範完，楚瑞清便在指導下握住桿，嚐試著完一個，大致明白作。健老師見上肢還算有力，開始為其計數：“1，2，3……”

楚瑞清做著引向上，思緒有點放空，總覺得這作頗像峨眉山上攀樹的猴？

“35，36，37……”

“67，68，69……”

楚瑞清以前沒做過，並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健老師卻是越數越古怪，頗不敢置信地盯著楚瑞清，稍顯茫然地繼續道：“79，80，81……”

雖然引向上看著簡單，但實際上難度高，要知道不男都做不了那麽多，更何況楚瑞清勻速用力，顯然遊刃有餘！

周圍的練習生們早就佩服地嗷嗷，們比健老師還要激，大聲地共同計數：“98，99，100！”

健老師早就目瞪口呆，停止計數，慌張地手阻止，道：“可以了！可以了！沒必要，真得沒必要！”

健老師生怕練出人命，畢竟從量來看，楚瑞清也不像金剛芭比！？

楚瑞清這才鬆手，輕鬆地落地，神如常，稍微甩了甩手，便恢複往日的木頭人狀。

“大佬就是大佬！”

“上屆男生都沒做那麽多！”

練習生們見功打臉健老師，一窩蜂地歡呼湧上，場麵其樂融融。

楚瑞清沒有經驗，哪知自己一不小心練完100個，直接嚇呆健老師和觀眾。

相比練習生們的雀躍，專業的健老師和知道來龍去脈的觀眾隻到魔幻和不可思議。

——是退役後來做偶像嗎？

——楚瑞清男扮裝參加節目實錘，走錯片場，參選上屆才對！

——放屁！明明是戰鬥機人進行團選秀實錘，這是人類的實力嗎！？

——看完的無限力，我突然能接某些電視劇？手撕鬼子也不算太離奇？？

第24章

形課歡樂時過後，練習生們皆大汗淋漓，陸續回屋休息。楚瑞清沐浴結束，回到自己床位，取出藏好小木盒，打算投喂小蜈蚣。

劉筱白睡在上鋪，察覺楚瑞清小作，不好奇道：“你盒子裏裝得什麽呀？”

大家長期住在同一宿舍，都發現楚瑞清東西不多，幾乎兩隻手就能數得清。小木盒可以說是其中最神，至今無人看到裏麵容。楚瑞清每次都避著人打開，反倒搞得眾人越發心，想知道藏著什麽東西。

楚瑞清想起陳思佳警告，敷衍道：“沒什麽……”不敢說出真相，唯恐又引起大範圍，山下人似乎很討厭蜈蚣等生。

劉筱白還想探究，陳思佳語重心長道：“我勸你最好別看，這可是潘多拉寶盒。”

陳思佳想起醫院事，仍然後悔不已，當初就是好奇心過甚想看看，卻差點被楚瑞清手心裏蜈蚣嚇個半死。

眾人休整結束，逐一躺在床上，們本想關燈睡覺，卻又興地沒法合眼。孩們索在黑暗中閑聊起來，像一群嘰嘰喳喳小鳥。

“明天就是首排名公布，說不定我以後就沒資格睡這張床……”劉筱白憂心忡忡地說道，“排名公布完，我們宿舍還能聚齊嗎？”

“你一定要睡前說如此喪話題？”陳思佳吐槽道。

明天，《偶像新秀》便會公布第一投票排名，前65名練習生可以留下，其餘人則會離開節目。如果說等級測評是看得見、得著考核，投票排名便是玄學考試，誰都不知道自己觀眾緣和人氣如何。

“不過要是被淘汰，就能回家看我媽，我還想。”

“其實時間很快，一剩65人，二剩25人，沒多久就都能回家……”

……

“楚老師，你家裏人看節目沒？”◇思◇兔◇在◇線◇閱◇讀◇

眾人七八舌地聊了一陣，才發現楚瑞清自始至終沒說話，有人便主cue。

楚瑞清坦誠道：“沒有。”

“你爸媽不關注嗎？我姥姥都在學看視頻？”

楚瑞清答道：“我沒有父母，山上信號不好，應該看不了。”下山前，門裏連wifi都沒有，師妹小貝應該是沒法觀看線上節目。

楚瑞清語氣平靜，周圍人聞言卻突然噤聲，剛才搭話人抱歉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父母……”

楚瑞清：“？”

楚瑞清發現對方誤會，解釋道：“我們門裏弟子都沒有父母，從小生活在一起隻有師兄弟。”

劉筱白更驚奇：“為什麽？這是收徒規矩？”難道楚瑞清師父是個好心人，隻收無父無母孤兒？

“不。”楚瑞清平靜道，“因為大道獨行，沒人能陪你走到最後。”

雖然門裏隻有楚瑞清在認真修劍，其他師弟師妹都是半瓶水，但他們壽命仍比世俗人（猴）要久得多。他們門時，便會跟過去親人朋友斬斷聯係、不再相見。即使偶爾有人藕斷連、書信來往，十年後也會發現滄海桑田，更別說二十年、三十年……

彼此相忘是最好方式，否則便是無盡告別。家人們逐漸老去，而你卻容不改，雙方思想認知離得越來越遠，相聚也隻剩無言。

楚瑞清門時年紀尚小，倒沒有太過傷，倒是闞和當時鬧得天翻地覆、死去活來，每天吵著要回家。闞和還一直跟家人聯係，要不是後來他家裏鬧著要上山找長生不死藥，恐怕雙方至今沒斷。

楚瑞清話不知為何有點傷，讓屋裏熱鬧氣氛平靜下來。眾人又閑談幾句，便各自閉眼休息，等待明天到來。

——楚老大世有點慘？怪不得上回是跟師妹通話。

——對不起，大家都很正經，為什麽我卻覺得大道獨行有點中二2333

——沒人能陪你走到最後，隻有中國共產黨風雨兼程為人民，不離不棄，不忘初心，砥礪前行。

——前麵大哥，你怎麽回事？？

第二天錄影棚，練習生們穿製服，重回初次舞臺現場。棚裏仍然搭建著金字塔狀座位，每個座位上標明數字，等待對應排名練習生坐上。

陳思佳長歎道：“隻要別太快回去就行，好歹讓我再茍一……”

楚瑞清虛心求教：“如果現在回去，工資會影響麽？”

陳思佳：“？？？”

陳思佳：“大哥，現在你該想這些嗎？？”

楚瑞清鎮定道：“這不是快到月底。”作為貧困人口，至今還沒領到工資，多有點鬱悶。

——難道垃圾公司公然欠薪？？我為崽崽花錢去哪啦！？

——不過楚老師確實超級樸素，私服也平價白菜，全靠值在撐_(:з)∠)_

——嚴重懷疑楚瑞清不進廠打工，就會死街頭，好歹節目包食宿。

——別看有人麵上大佬，實際上卻是為生活奔波社畜2333

絢麗燈過後，路霖握著麥克風登場，開始公布排名：“首先是第六十五名練習生，獲得票數是六位數……”

場上眾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