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驚呼，陳思佳也相當訝異，嘀咕道：“最後一名居然就是十萬級……”

《偶像新秀》顯然越來越火，本屆最後一名票數比上屆還高，要知道向來是男團票數更能打。現在票數大幅上升，隻能說明節目國民度越來越高，觀眾基數變大。這代表舞臺加票對排名影響越來越小，畢竟前十名票數會是斷層級效果，很難被幾千票撼。

路霖逐一公布著績，被喊中名字練習生不痛哭流涕，而察覺自己落選人則神鬱鬱、神不振。陳思佳有點張，名字越往後代表名次越高，但又怕自己是徹底落選，排在65名之後，不由坐立難安。

楚瑞清倒是麵無表，要不是偶爾還在眨眼，簡直讓觀眾覺得是定格畫麵。

——楚瑞清此刻還在想，公司到底有沒有打錢發工資[doge]

——楚：路霖，你下來，換個會rap練習生來念。

——我現在和楚表一樣，心裏想是：這是誰？這又是誰？這特麽都是誰？

楚瑞清確實認不出多人，除了宿舍裏同伴，跟經常合作練習生，剩下人全靠名牌。劉筱白等人好歹是TOP水平，又有一定鏡頭量，名次比較靠前，基本上都順利晉級。

路霖公布名次時總要拖長調，加上每人還有發言，過程相當冗長。練習生們經過漫長等待，終於可以迎來前十名。楚瑞清認識人開始陸續上臺，夏枚排名第九，胡苕排名第七，陳思佳排名第六。

路霖著手卡，出意味深長笑容，慨道：“曆史總是分外相似，又要公布第一名……”

下一秒，大屏幕上彈出楚瑞清和辛媛對切畫麵，竟重現《鑽石花》時景象。

“有請我們兩位候選人上臺！”路霖看向楚瑞清和辛媛，將們引向舞臺上升降臺。兩人要在此等待排名公布，第一名所在升降臺將會升起。

楚瑞清和辛媛以前競爭過center，現在又同為第一名候選，可謂極其有緣。雖然辛媛在首期節目播出後黑無數，但靠自己努力逐漸翻，加上正統偶像，慢慢吸引大批。楚瑞清和辛媛群實際並不重合，兩人格完全是兩個極端，屬於不同偶像風格。

名次公布前，節目慣例會讓主持人故弄玄虛，路霖采訪道：“辛媛，你覺得這回能拿第一麽？”

辛媛握著麥克風笑笑，認真地看向鏡頭，方道：“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都謝所有為我投票們。”

路霖點點頭，又看向不遠楚瑞清，問道：“楚瑞清，你覺得自己能拿第一嗎？”

楚瑞清：“不能。”

路霖看如此篤定，不詫異道：“為什麽？”

楚瑞清指指他手裏手卡，坦然道：“因為上麵寫著我第二。”

“？？？”路霖下意識地低頭看看手卡，隨即震驚道，“你怎麽能看！？”

路霖確實早知結果，但他跟楚瑞清相隔甚遠，便沒有刻意藏手卡，畢竟上麵字相當微小，沒道理能被人看到。

楚瑞清麵對指責，無奈地解釋：“我沒有看，隻是恰巧一掃。”確實是無心之失，誰讓路霖完全沒藏，憑借超強視力，想不看到都難。手卡容猝不及防地映眼簾，誰還能提前閉眼？

路霖：“……”

路霖無語良久，誠心發問：“……你讓我怎麽接著主持？？”

楚瑞清話簡直讓節目營造出張氣氛整段垮掉，後臺裏導演已臉發青，看上去快要自閉昏厥。

楚瑞清沉默片刻，像是也發覺不太好接，試探地建議：“……再錄一條？”假裝沒看到，路霖也別再提問，就像無事發生過？

路霖神冷漠，吐槽道：“你做節目導演夢還沒破啊？”這話是在調侃楚瑞清和導演閑聊，曾說覺得導演工作閑。

臺下練習生們簡直笑出聲來，彈幕裏也熱鬧非凡。

——沒有看，明明是明正大地看[doge]

——本該十分鍾名次公布被兩秒終結，不愧是導演組頭號宿敵[doge]

——謝楚老師為我節省幾分鍾流量，路霖語速可真磨嘰。

——楚：花裏胡哨，耽誤下班。

——導演，你再不投票毒楚老師，就要毒死你節目啦！！

第25章

首排名淘汰以出乎意料方式結束，然而遠在別墅看節目李天劍卻氣得要摔鍋砸碗！

管家看著暴躁二爺，寬道：“這就是第一，其實隻有最後一票數管用……”

管家覺得二爺實在大題小做，追星過於真實。《偶像新秀》說到底就是真人秀，早晚會有經紀公司介，何必現在上綱上線？

李天劍極為不滿，咬牙道：“唱跳都一般假笑偶像，憑什麽排第一！？”

二爺：我師父可是實力主舞！神仙值！全團領袖！無冕之王！

管家看他毫無理智毒唯模樣，小心地提醒：“第一名是新娛傳……”

新娛傳是大爺李恒翹產業，公司人脈與資源雄厚，辛媛便是旗下練習生。二爺現在瘋狂diss第一名，屬於胳膊肘往外拐，要知道他們當初聯係初夢傳，還讓新娛傳人從中牽線搭橋過。

李天劍淡淡道：“垃圾公司，肯定有黑幕。”

管家：“？？？”這可是您自己家公司啊？

李天劍暴風吐槽完，又開始劈裏啪啦地打字，跟楚瑞清應援會管理們流。因為“南明離火劍”兇名在外，所以李天劍沒在應援會管理組掛名，避免撕為楚瑞清扯上糾紛。當然，他私下早就進管理群，開始監督集資、應援等重要事務，避免心懷不軌者卷款潛逃。

管理組都是楚瑞清核心頭，而且屬皆為唯，眾人就豆發展問題進行深探討。

大桃：我還以為這回是第一，畢竟現在每人能投十票，CP真沒用。

蛋蛋：不過我家比辛家觀眾緣好，他們家真能衝票，也沒看辛跟誰捆綁聯票，全靠新娛家族票。

呱唧：我們下一還是跟陳思佳、劉筱白家聯投？

大桃：聯投說到底沒屁用，最後一還是一人一票，也就前麵看著有臉麵。

《偶像新秀》目前每名用戶可以投出十票，且不能給同一人投兩票，這跟最後團十人出道位正好對應。應援會為幫偶像衝排名，會選擇同公司或關係好其他偶像應援會聯盟，號召兩家聯投。

雖然楚瑞清向來是冷臉天王，但在節目中莫名人緣不錯，且CP眾多。現在楚瑞清應援會聯盟對象是陳思佳、劉筱白兩家，原因是三人本關係不錯，而且陣容穩定。

然而，最終投票賽製會被改為每名用戶一票，VIP用戶十票，這對吸CP楚瑞清來說比較不利。因為辛媛在節目上無明顯好友，所以一直沒聯投對象，不過新娛藝人紛紛推辛媛，倒讓蹭上不公司家族票。楚家第一沒靠聯票衝上第一，後續隻會越發無力。

大桃：我覺現在聯投就是扶貧，陳、劉兩家倒是排名高。

大桃：我們還是得改變策略，給唯打，CP說到底肯定偏一方。

南明：現在集資賬目誰在管？^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_^與^_^在^_^線^_^閱^_^讀^_^

呱唧：我我我！大佬我發你！

李天劍看“大桃”在群瘋狂散播負能量，不微微凝眉，出言打斷對方長篇大論。雖然管理組幾人還沒正式見過麵，但他通過平時言談，已經逐漸清管理們特長。蛋蛋是出圖站姐，呱唧是賬務達人，大桃管理應援會博。

大桃格相對偏激，常在群裏說些不好聽話，讓蛋蛋和呱唧沒法接。不過是百分百鐵打唯，對楚瑞清忠心度很高，李天劍便覺得對方暫時可用，隻是會適當打斷激進演講。

對李天劍來說，管理組員並不是他朋友，隻是他幫助師父登頂棋子與工。他本人力有限，沒法親自經手所有環節，便挑選有能之士協助管理。即使他跟其他管理流頻繁，對他們也沒什麽特殊。

二爺非常中二，心中早有定論：畢竟我是有骨準峨眉弟子，他們不過是追星普通人（？）

首排名公布結束，楚瑞清可謂雙喜臨門，不但收到公司要發工資消息，還擁有賺外快機會。

前十名練習生將會拍攝廣告，為節目金主爸爸打call。雖然廣告收經過節目和公司層層盤剝，落練習生們手中並不多，但對楚瑞清來說也是意外之財。

廣告拍攝當天，楚瑞清和陳思佳向工作人員打了個招呼，先戴著口罩溜到銀行，辦理銀行卡。楚瑞清站在大廳茫然四，倒是陳思佳有竹地指導，讓室友拿號到窗口辦手續。

片刻後，峨眉大弟子功收到人生中第一張銀行卡，可以等待工資降臨。兩人急急忙忙趕回片場拍攝，現在出廠一趟不容易，要不是有廣告任務，們還找不到機會。

上車後，楚瑞清想起陳思佳一直以來幫助，說道：“我把前段時間錢還給你吧？”

楚瑞清下山時，可以說是無分文，全靠陳思佳投喂存活下來。雖然範彤後來幫預支工資，但也相當微薄，趕不上陳思佳付出。楚瑞清當時便打定主意，拿到錢後先償還債務，不能讓室友承擔開銷。

陳思佳一愣，隨即擺手婉拒：“沒事！沒有多錢！”

楚瑞清娓娓道來：“手機，服，食，還有很多東西……”

陳思佳笑道：“手機又不貴，再說你現在上也沒多錢。”楚瑞清手機還不到兩千塊，其他零散件更便宜。陳思佳家裏雖不是大富大貴，但也算小康，所以手頭還算寬裕，並沒將此事放在心上。

陳思佳看楚瑞清堅持，隻能展開緩兵之計：“反正工資還沒下來，到時候再說吧，現在不著急。”

楚瑞清這才答應。

廣告拍攝片場，路霖見楚瑞清和陳思佳結伴回來，不調侃道：“你倆真是連嬰啊。”

楚瑞清和陳思佳友誼非常奇妙，兩人都不是火熱表達外放類型，但卻有種說不出默契。路霖在娛樂圈混跡多年，又是話題追逐對象，早就忘如此純粹往覺，他像是看到手拉手小學生，心中滿是慨。

路霖和練習生們都要拍攝廣告，金主爸爸是一家全國連鎖知名快餐，每人手上都要端著不同類型食拍攝。

現在正值夏季，食套餐也極清涼。楚瑞清拿是薄荷派，陳思佳拿則是清火鮮檸。工作人員麵為難，提醒陳思佳：“你可能味道有點怪……”

練習生們有吃下食廣告鏡頭，陳思佳試探地嚐了口手中飲料，差點當場吐出來！

陳思佳口腔中彌漫著無盡苦味，猛地灌下一口礦泉水，說道：“咳、咳……好苦……”

工作人員無奈解釋：“因為放了苦瓜，味道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