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科技樹談[三國]》第2章 襁褓中

阿生在胎穿和帶著記憶轉世這兩個選項中糾結了很久,終于還是放棄了思考。這兩者本并沒有什麼差別對不對。總歸是又變了一個小嬰兒。還要重新學說話、走路、上學、考試、找工作,想想就覺得心累。

阿生一臉麻木地推開塞進自己里的脂肪組織,娘一號又出了一汗沒有就來給,真討厭。水都帶著汗味。

剛滿月的小兒視力和聽力都像是蒙著個萬花筒,但阿生覺到自己是在一個富貴家庭。隨便哼哼兩聲就有一群人圍著團團轉,哭起來更是一屋子人兵荒馬;若是表現出不樂意喝娘一號的的樣子,馬上就會有娘二號來給。至于說為什麼能斷定娘一號和娘二號都不是親媽,那自然是這的本能反應了。辨識親娘的味道是崽的本能。

親娘偶爾會抱,但從不給。這讓阿生更加確信這是個腐敗的剝削階級家庭。更多的信息就得等到能看能聽之后才能判斷,這麼小,這麼虛弱,每天得睡22個小時,能知道什麼?

三個月的阿生漸漸從病弱和蒙昧中掙開來,睜眼探索這個世界。

然而從一開始到了一萬點暴擊傷害。

!聽!不!懂!這!里!的!人!說!話!

雖然看服跟中國古代似的,但這語言完全不像是中文啊!所以這是在架空世界?為什麼架空古代還要學外語?

好孩子阿生一邊心里哭卿卿,一邊默默學語言。這個時候還完全沒有意識到古漢語發音就是這麼蛋,就是這麼和普通話相距十萬八千里,完全是當一門外語來學習的。

除了語言也實在沒什麼可學的了。

能接到的人實在有限。兩個母、四個侍、一個親媽、一個爺爺or姥爺,一個or姥姥。他們流不會避著,但無奈聽不懂啊。阿生小一撅,拽住爺爺or姥爺的襟不松手。

所有大人里,只有這個老爺爺最善解人意,會指著件教單詞。現在已經記住了“阿母”、“桌子”、“門”、“窗”、“杯子”等三十多個詞語,還要再接再厲。

說起來,全世界親娘都發“”這個音,據說跟嬰兒聲帶發育有關。

艱難的學習一直持續了四個月,才漸漸把握住了新語言的規律,這還是一種漢語。遣詞造句都是漢語的規律,跟文言文更接近一些。但大約是年代太過久遠,或者是當地方言太過奇葩,總之發音和普通話相距甚遠就是了。至于書寫——不好意思,阿生這個年紀還接不到和書寫有關的容,家里墻上沒有字畫,僅有的一座木雕屏風也是純圖案。

阿生七個月,意識到自己有一個雙胞胎哥哥。

雙胞胎往往一強一弱,這是在母中爭奪營養空間勝負的結果。和三天兩頭生病吃藥至今只能被抱著走的阿生相比,那作為勝利者的便宜哥哥,不到八個月就爬得很利索了。

然后,服侍的婢稍一不注意,他就從榻的另一頭爬到阿生邊拿口水糊一臉。

大約是乖巧聽話的緣故,阿生記事起就沒躺過搖車,榻也睡得,床也睡得,實在不行幾案也湊合。這就造跟便宜哥哥共暖榻的現狀。這種現狀更是方便了他對阿生無休止的擾。

大人們對此樂見其

“雙生子就是好。”

脈天然。”

而樂于教說話的老爺爺更是指著白白胖胖的嬰兒跟阿生說:“此汝同產兄。”這是你的同產兄長。同產,就是同時被生產的意思,也就是雙胞胎。七個月的偽嬰兒阿生生活用語滿點,聽懂了這句話。同時確認了小擾狂的份——哥哥。

幸好是哥哥。

阿生目測了一下對方的手臂,比自己的上一圈,又白又多得都了藕節樣。還真不能接一個重是自己兩倍以上的弟弟。

正思量著重的問題,便宜哥哥就一個虎撲上。

==凸

好沉。

阿生沉默片刻,理智地作出了最優抉擇。要放聲大哭,哭到婢上這座人型五指山搬開為止。

阿生第一次開口說話是在八個月。

正是冬去春來的季節,庭院里黃燦燦的臘梅香滿園,拉開門就能看到明麗的風景,屋子中央的火塘里卻還燃著炭火。在阿生看來,這是個日本風格的建筑,不管是絹紙做拉門抑或跪坐的起居方式,都跟在大阪旅游時住的賓館很像。只是,更加寬敞和

家果然是土豪。

這個風景最好的院落是祖父費亭侯賞花讀書的所在,也是兩個娃娃白天玩耍的地方。就比如現在,他們兩兄妹被套在厚厚的絨里,躺在席制的地面上打滾。嚴格來說,打滾的只有阿生自己,哥哥已經能爬了。

“來,起,來,起。”

母都給鼓勁,期能自己坐起來翻

阿生白眼一翻,拒絕套路,扭頭朝祖父出手。“啊,啊。”

祖父放下手中的竹簡,在老仆阿青端過來的銅盆里凈手,才將抱進懷里,姿勢練地輕拍的后背。阿生抓著祖父的帽帶,居高臨下地俯視滿地翻滾的蠢哥哥。

也許是阿生的目太過直接,亦或是雙胞胎之間的神奇應。蠢哥哥丟下被他砸壞的小木馬,嗖嗖嗖地爬到祖父腳邊,著大要往上爬。祖父是跪坐著的,高度還沒有到令七十公分的嬰兒遙不可及的地步。

阿生一下子就有了危機

圓滾滾的大胖孫子很容易奪走親爺爺的注意力。在祖父角上揚超過40度的時候,阿生急之下吐出兩個字:

“煮父!”

祖父一下子就把目移回到上:“哎呀,如意啊,會祖父了!再一聲聽聽。來,祖父。”

阿生很給面子:“煮父!”

“祖父。”

“祖父!”終于對了qaq。

沒錯,阿生的小名如意,哥哥的小名吉利。直白又新,至對這個時代來說,都是好名字。

因為一聲“祖父”,費亭侯曹騰一整天都神采飛揚。他自宮,原本以為子孫繞膝的晚年只存在于夢里,卻不想皇帝仁慈,準許宦收養義子,這才有如今這含飴弄孫的景。

“我總歸是要替他們謀劃前程,我還不能倒呢。”他對老仆阿青說。

青伯在這個家中多年,言語中除了恭敬還帶著親昵:“小二郎君八月就能說話,放眼整個雒城都算聰慧。”

曹騰溜溜的下,一邊一邊微笑:“這孩子弱,抬翻坐爬都不如吉利。誰料開口這般早。可見上天垂憐世人,使人各有所長。”

祖父是個有遠見的人,擅長挖掘孩的潛力。自這日起,如意和吉利的培養方向就出現了輕微的偏差。吉利小哥哥活課的時間延長了,而阿生則開始接《詩經》的熏陶。

等到了暮春時節,一個已經能扶墻走路,另一個則會說完整的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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