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走火魔》第 26 章 報恩
藥王谷稱,陸燃逃走時匆忙,上沒有丹藥錢糧,只騎了他的靈寵。
當時還有谷中弟子了他一箭,箭頭上帶有劇毒。無法解毒的陸燃應該跑不了多遠。
可就算如此,尋人也像是大海撈針一樣難。
藥王谷建在山旮旯里,周圍也全是山,地形復雜險峻,有森林、山谷、懸崖、水瀑、石……
陸燃要是想躲藏,恐怕他化為一白骨之后,藥王谷也找不到他。
穆晴也只知道大致的位置。
這還要多虧了原著。
原著中男主方游在山野里游時,撿到了已經死翹翹的陸燃,將其送回藥王谷。
他就這樣完了通緝懸賞,發了一筆大財,還為了藥王谷的貴賓。
穆晴:“……”
不愧是你,原著男主,先前天上掉修為,之后又山里撿錢。
但要真尋到陸燃還是有些困難。
畢竟原著里也沒描寫,方游是在哪一片草叢里,或者哪一個窟里,山崖上的哪歪脖子樹上發現的陸燃。
穆晴只能在山里游,期待著自己能幸運一些撿到陸燃。
穆晴一邊看,一邊說道:
“這座山不錯。地形夠復雜,遇到危機時易守難攻,靈氣也很充裕,可以排設許多陣法。山足夠大,能挖幾條暗道。”
摘星疑道:
“你這是打算占山稱王了?”
“靈品閣的主閣就選在這里吧。以后可以賣些價格高昂的東西,圖個山路高遠,好難求的意思。”
穆晴指著壯闊懸崖道:
“演武臺就放在那個位置,怎麼樣?”
“演武臺上賭命,打輸的人跳崖?”
摘星啪嘰啪嘰拍手:“不錯不錯。”
穆晴:“……?”
實在理解不了劍靈的腦回路。
“唰唰”
旁邊比人還高的,已經有些干枯的草叢晃了兩下。
摘星道:“穆晴,有靜!”
不用他提醒,穆晴已經撥開草叢,飛撲出去了。修仙之人法極快,沒幾步,穆晴就已經追上了草叢里的活。
提著那發出聲音的活的一對長耳朵,問道:
“這是陸燃的靈寵嗎?”
摘星看著那直蹬的小家伙,搖頭道:
“……不管怎麼看都是普通的兔子吧?”
穆晴:“……”
白激一場。
……
半個時辰后,天微暗,穆晴在山上清出一片空地,起了篝火。
剝皮洗凈的兔穿在削尖的木枝上,架在篝火上烤得焦香,泌出的油花滋滋作響。
摘星和妖昆吾分立穆晴兩側,角流著期待的淚水。
旁邊的草叢又了一下。
穆晴無于衷。
呵,已經搞錯一次了,難道還會再上當一次嗎?
草叢中的聲響越來越大。
一匹鹿撞了出來。
這鹿雙眼靈,皮雪白,上似乎是過傷,接近后的位置,皮染著,結了塊。
正愁著一只兔子不夠分的摘星驚喜道:
“烤鹿!”
“……”
穆晴一掌打在他后腦勺上,說道:
“你就知道吃!看清楚了,這是靈!”
雪鹿聽得懂人說話,似乎是被摘星那句“烤鹿”嚇到,一雙漉漉的眼睛里滿滿的都是畏懼和驚恐。
但它卻不跑,而是沖上前來咬住穆晴的袖子,拽著往草叢里面走。
穆晴跟著它走了一段路。
草叢后方是一片森林。
這片森林應該已經非常古舊了,樹壯,出地面,遒勁展。
在某視野到遮擋的地方,青苔從泥地上蔓延,攀上樹,將古樹與大地連了一。
有一名年人枕在樹上。
他面蒼白,烏青,口角還帶著黑的,一看就知道是中毒已深。
雪鹿將穆晴拽到了年面前,也不松開的袖,就在焦急地著。好像是怕一松口,穆晴就離開了,不會救這年了。
穆晴蹲下。
手探了探年的腕脈,脈象已經十分微弱,但能覺到,他還在勉強支撐著。
拿起年腰間的牌子。
正面寫著“藥王谷”,反面寫著“陸燃”二字。
找到了。
穆晴了乾坤袋,找了一粒清毒丹,以靈力化進年。
對急得不行的雪鹿說道:
“我不是丹修,也不是醫修,給他喂個藥就算盡力了,接下來就看他自己命夠不夠大了。”
如果陸燃死了,就學習一下原著男主,把陸燃的尸送回藥王谷,換一百萬兩銀子和貴賓之位。
如果陸燃有幸活下來……
……
事實證明,陸燃的命大的。
他在夜之前就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一睜眼就看到一個穿白服的修,在旁邊支了篝火烤兔子。
邊還有一個穿著會發的服的青年,和一條看起來就很毒的蛇。
的焦香味竄鼻腔。
陸燃忍不住砸吧了一下。
“醒了?”穆晴將手中穿著的木枝遞給他,“有力氣吃東西嗎?”
陸燃看了看兔,沒有接。
他問道:“是你救了我?”
“不然呢?”
陸燃瞇起眼睛,道:
“你知道我是誰嗎?”
穆晴懶散地答道:“知道,藥王谷陸燃,一個欺師滅祖之人,中州都傳遍了,還有通緝懸賞呢。”
陸燃問:“那你為什麼還敢救我?是為了錢嗎?”
“我確實缺錢。”
穆晴道,
“不過救你不是為了賞銀。”
陸燃閉上眼睛說道:
“你走吧,藥王谷會追來的,人看見你和我待在一起,只能給你平添麻煩。”
穆晴笑著,將陸燃先前問過的問題拋了回去:
“你知道我是誰嗎?”
陸燃:“……?”
“會煉丹的話,你就不是麻煩。”
穆晴站起來,對他說道,
“我剛剛跟你說過了,我正缺錢呢。送到邊的藥王谷嫡傳弟子,哪有放跑的道理?”
“還剛好是個反派,省去了策反的麻煩。”
陸燃:“???”
穆晴十分大方地說道:
“你在這山上挑個位置,回頭我人來給你蓋個煉丹房。”
陸燃:“……”
他有一種乘上賊船的覺。
藥王谷谷主唯一的徒弟說道:
“我總覺得,我現在啟程回師門,才是個明智的選擇。”
“那是自然。”
穆晴收起地圖,說道,
“你回藥王谷或許還能留個全尸,有個墓碑。若是跟著我,可能骨灰都得被人給揚了。”
穆晴指尖一彈,奇異法陣咒文浮現,有無數青鎖鏈捆在陸燃上,另一頭則是拽在手里。
“但你沒得選。”
陸燃:“…………”
救命啊!他被人強搶了!
穆晴道:“煉丹給我賺錢,或者我把你賣去風月之地賣幾天,再送回藥王谷,你選一個吧。”
陸燃:“……”
我就不該下毒毒害師尊,我不害師尊,就不會被關進牢里,不進牢里就不會逃跑,就不會有命之憂,不會遇到這樣一位“救命恩人”……
欺師滅祖真的會遭報應的,法華寺那些頭和尚所說的因果報應論竟然是真的……
最終,陸燃屈辱地說道:
“我選煉丹。”
西洲。
今年的天涼的格外快,深秋剛至,西洲就已經飄雪了,黃沙被雪掩沒,到都是潔白的一片。
兩名魔將走一雪谷之中。
他們二人未撐傘,理由是漢不怕風雪,撐傘的都是娘娘腔。
走了沒多久。
雪谷震,層層疊疊的法陣出現在側,將兩人團團包圍。
法陣中傳來蒼老的聲音:
“闖山者何人?”
二人答道:“孟離。”
“天莫行。”
他們是西洲魔宗十大魔將之二,也是當初在鄔城、離河與穆晴先后手的魔將。
“為圣之事,前來叨擾。”
他們雖然是魔君親手提拔上來,聽命于魔君,但自圣夢如昔降生后不久,他們就了不折不扣的圣黨。
尤其是孟離,他年時被圣的家人收養,夢如昔降生后,他將當親妹妹一樣疼。
雪谷再。
法陣消失了,二魔面前出現了一條通往山谷深的路。
孟離道:“走吧。”
他門路地進了山谷。
天莫行在后方跟上。
沒走多遠,他們就看見一名拄著拐的老婦人。
那老人一黑,布料上帶著古怪金紋,穿戴黃金頭冠、耳環、戒指等飾品,貴重至極。
蒼老的皮上有著奇異紋路,乍一看是魔族的魔紋,可細看又不太一樣。
那紋路更加細致,且是淡金,與經常呈現紫、黑、紅三的魔紋不同,看起來沒有那麼乖戾,而是給人一種圣潔、神的覺。
孟離和天莫行見到,連忙躬行禮。
這老婦人是古魔族。
古魔族一開始并非是魔族,而是巫神后裔,與南境的祁家差不多,都是巫族。
他們上流淌著巫神的脈,是這修真界最尊貴、最神圣的種族。
在上古時期,巫族因而分裂。
有一支系離開巫族,游走到西洲,他們開辟荒野,教化當地民眾,開蒙智慧。
后來更是傳授各種法,教人修煉,給了西洲魔族能夠自我衛護,甚至能開疆拓土的能力。
西洲之人念,將他們視為西洲的神。
后來,這一支系繁衍之中,因西洲地氣逐漸融于后世脈,而為了與當地人越來越相似的魔。
但因為始終惦念著自己脈的起源于古老尊貴的巫神,他們即便魔,也要與普通的脈區分開來。故而,給予了自“古魔族”的稱呼。
因為文化和歷史,古魔族在西洲有著相當崇高的地位。
比如夢如昔,正是因為有著古魔族的統,才會一出生就被奉為圣,與魔君同為魔族至尊。
不過古魔族的尊貴地位,只是名存實亡。
夢如昔雖有圣地位,卻無實權,無法號令整個魔族。
“昔兒呢,昔兒回來了嗎?”
那老婦人一見到孟離和天莫行,就問夢如昔的下落。
老婦人是魔宗的上上任圣。
如今已經卸任,只是個關心外孫現狀的外祖母而已。
天莫行回答道:
“老夫人,圣已經數月沒有音訊了。”
“您總在這谷中,不知道外面這幾個月里發生了什麼樣的事。”
……
半日后,孟離和天莫行離開了雪谷,回返西洲魔宗。
行至半途時,忽見掩面風雪中,有人阻路。
那人負著手,在大雪中形拔如樹,擺如同飄零紅楓,在大雪中翻飛。
天莫行驚訝道:“君上?”
孟離道:“西洲地大,能在魔宗之外的地方和君上偶遇,真是巧極。”
祌琰淺笑,一雙狹長眼眸掃了孟離一眼,道:
“孟將軍對圣真是上心,為尋其蹤,竟不惜驚已經半土的老人家。”
孟離頓時驚出了一冷汗。
連這都知道?
魔君祌琰當真是手眼觀天。
隨即,孟離后知后覺地,從祌琰的話語中悟到了什麼,他問道:
“君上有圣的音信?”
“有啊。”
祌琰嗓音低沉。
他吐出的每一個字,皆如冷厲刀刃,鋒利致命。
“巧的很,本君來這里,就是為了送二位去見圣。”
祌琰抬起手,道:“青洵,劍。”
話語落下。
一柄魔氣纏繞的劍,被隨從遞到他手上。
那隨從還是個年,他手中拿著一柄油紙傘,先前一直在為魔君擋雪,站在祌琰背后不怎麼起眼。
祌琰接過劍,那年隨從就十分自覺地收了傘,退去一邊觀戰。
孟離臉難看。
魔君在胡說些什麼?
圣死了?
這不應該啊。
圣去山海仙閣,除了臥底之外,還有另一目的躲避魔宗風浪,不在魔功大前被祌琰殘害。
都逃得那樣遠了,怎麼還是沒有跳出祌琰的魔爪呢?
孟離祭出自己的魔武灼龍槍,擋在了祌琰面前,對天莫行說道:“快跑!不要回頭!”
他和天莫行,至得活一個,才能把消息帶出去。
“道友請問,你可有見到這個人?”
穿著黃服的藥王谷弟子手中拿著一卷畫軸,畫上是一名清秀年,側伴一雪鹿。
穆晴搖了搖頭,道:“沒見過。”
那黃弟子也不急,說道:
“若是見到,請道友通知藥王谷,到時必有重謝。”
穆晴答道:“自然。”
這場簡短對話完后,黃弟子有轉去問下一人:“這位夫人,請問……”
穆晴邁開腳步,走進城中的靈品閣。
立刻就有伙計湊了上來:
“今日靈丹打折,墨寶買九送一,黃紙二十份打包出售有優惠價可,道友需要什麼?”
穆晴仔細瞧了瞧這伙計。
按照沉魚夜的說法,當前靈品閣的伙計,都是鬼市的鬼。可穆晴瞧著這伙計就跟個活人似的,上沒有半點鬼氣,也不知是如何偽裝的。
穆晴低聲對暗號:
“三份墨寶九幅圖,靈丹配酒走得早。”
伙計頓時臉一變,敬重道:
“請上三樓,樓主有事在忙,一會兒便到。”
穆晴自行上了樓,一邊走,一邊聽見樓上的鬼怪道:“今天來了個法華寺的和尚,那圣氣,那佛!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要被超度了!”
穆晴:“……”
穆晴進了三樓。
拿出手鼓模樣的法,以法咒開啟,將陸燃和雪鹿從芥子須彌中放了出來。
陸燃有些怨念:“你怎麼才放我出來?”
芥子須彌之中,山水天地常年不變,覺不到時間變化流逝。陸燃在里面等著,只覺得時間漫長,不知所盼。
“街上到都是在找你的藥王谷弟子,我放你出來去換賞銀嗎?”
陸燃:“……”
你怎麼就跟這個賞銀過不去了呢?
雪鹿好奇地瞅了瞅周圍,看見穆晴時驚喜地了一聲,要沖上前去用腦袋蹭。
陸燃一把抓住鹿角。
他心想,自己養了快十年的靈寵,怎麼這麼快就投敵了呢?
中州,藥王谷。
進山的林蔭小道中,幾名黃弟子沿路回返,他們似乎是勞累許久,一臉疲態。
走至山門時,他們與守門的弟子打了個招呼。
守門的弟子問道:“找到陸燃了嗎?”
“你瞧我們像是找到人的樣子嗎?”
回返的弟子答道,
“陸燃被毒箭中,他逃跑逃得匆忙,丹藥、藥材和丹爐都沒帶,就是學丹學的再好,也沒法給自己解毒。”
“這麼多天過去,他多半是已經死了。”
另一名弟子贊同道:
“這荒山野嶺的,野猛禽這麼多,他說不定已經被吃掉了。”
“可谷主讓我們一定要找到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就算被野吃了,也得把服布料找回來。”
說到這里,大伙紛紛嘆了一口氣。
修真界人人皆羨慕他們丹修,可丹修也是人啊,做人哪有容易的?
忽然有一人說道:
“唉,你們有沒有覺得,有點冷?”
大家剛要說“你別鬧了,修行人膀子上雪山都沒問題,現在才深秋,怎麼會冷”,就覺到寒氣撲背,徹骨冷意從尾骨躥上脊椎,紛紛打了寒。
丹修們扯了扯領:
“這……怎麼回事啊?”
有人眼尖道:“看那邊。”
眾人紛紛去。
一襲藍影正穿過山林,緩慢地接近藥王谷的方向。那人周攜著渾然天的冰雪氣,每走一步,側的樹就會結霜。
有丹修認出了來人的份:“天瀾……?”
天瀾是修真界醫最好的醫修之一。
藥王谷弟子之中,有很多人崇敬他。當然,敬的不是他的醫,而是他的戰斗力。
我也想當暴力醫修!
這樣要是患者不聽話,我就可以暴揍患者,揍到聽話為止了。
天瀾走到了藥王谷門口:
“勞煩通報你們谷主。”
丹修們反應了過來,請他稍等,便進去通報了。
不多時,那通報的弟子就返了回來,說道:
“閣主請跟我來。”
天瀾跟著那弟子進了藥王谷,沿著山路又行一段,來到了一山崖下。
險峰環繞,蒼苔碧翠,崖上的歪脖子樹也很別致。
一名蒼老的白胡子仙人在險峰前,燃了一只爐子,手握扇,爐上的壺已經煮沸,酒香飄逸。
這名白胡子仙人,就是藥王谷的谷主,谷雨子。
谷雨子道:
“寒氣外泄,靈力息不穩。”
“閣主已經是化神修為,是做了什麼事,才會致使息不穩?”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手,變了個團出來。
天瀾在團上坐了,看著那煮沸的酒,說道:“試藥時出了差錯而已,過幾日就會恢復。”
谷雨子笑了一聲:
“試藥?”
“有什麼藥,要閣主親自來試?”
天瀾仿佛沒聽出這話中的調侃,說道:
“我想做出能除心魔之藥,谷主有什麼高見嗎?”
他親上這藥王谷,是來討教的。
然而這問題聽起來,就很讓人為難。
“有。”谷雨子一捋胡須,說道,“你讓你閣中丹修煉制一批能廢人修為的毒丹,一丸下去,修為沒了,心魔自然也不會再出現了。”
天瀾道:“谷主說笑了。”
“是誰在與誰說笑呢?”
谷雨子道,
“能除心魔之法,自古以來,有多人想創造,便有多人失敗。”
“我不過一屆丹修,閣主拿這種問題來,實在是太為難我了。”
谷雨子抬眼,看著天瀾,問道:
“是為了你那小師侄?”
穆晴疑似走火魔,行為舉止乖戾,五洲四海皆有聽聞。
谷雨子道:
“我說你還真是心吶,人家都叛出仙閣了,你還要管。秦淮做師父的都沒你上心吧?”
天瀾沉默不語。
“能除心魔的丹藥和醫方暫且沒有,以后應該也不會有。只是有一點千萬別讓再進境了。”
谷雨子說道,
“修士心魔,因心而生,原因各有不同。但有一點相同,那就是心魔出現,皆是由修煉引出。”
“修煉是火引,會加深心魔對修士的影響越是修煉,就越是瘋魔。”
沉魚夜到靈品閣時,帶了兩箱橘子。
這橘子形狀圓潤,品相極佳,味道芳香甘甜,是果中上品。
但穆晴看到橘子,滿腦子就只有現代課文背影里的那句話:“我去買幾個橘子,你就在此地,不要走。”
穆晴:“……”
沉魚夜已經和陸燃談起來了。
陸燃好奇道:“你就是鬼市之主?鬼界緝拿不到的鬼?”
沉魚夜好脾氣地答道:“是。”
“穆晴說,是你要抓我?”
“確切來說,我們是救了你。”
沉魚夜抬起手,比了個豎著的“一”字,
“只是這救命之恩,需要一點小小的報酬。”
陸燃:“……”
商。
……
將陸燃安排妥善之后,沉魚夜對穆晴說道:
“我調查到一個地方,那里是穆仙子的機緣。”
穆晴把視線從橘子上挪開。
沉魚夜看著盤在橘子上的妖昆吾,說道:
“穆仙既得靈昆吾,那麼,你與它的誕生之地,北海的上古境云靈,也算是能夠扯上一緣分。”
作者有話要說:qwq斗膽和大家求營養求灌溉
小反派:你知道我是誰嗎?
反派大佬: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玉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1個;
謝灌溉營養的小天使:tyx暴富記20瓶;綠茶青梅10瓶;不想開學!、裴娜、人間太宰5瓶;明冬仍有雪4瓶;箋??蠨2瓶;山河.、賀新涼、岳綺羅1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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