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的寵妻日常》☆、新婦敬茶

將四車推來的時候,嚴瀟宜也已經在黃嬤嬤的服侍下開始梳妝了。姜祁則是坐在一旁,一臉滿足的看著嚴瀟宜。

見姜祁已經收拾妥當,便扶著他坐進了四車中。有了四車,姜祁便立即讓纖將他推到梳妝臺旁。他剛到,便見嚴瀟宜正好在用口脂點。一抹朱紅,讓嚴瀟宜的容貌更顯。

“好看!”姜祁不吝贊

曾經他是喜歡弱溫婉的子的,所以才會不顧母親的反對,非要娶那嚴瀟月。可而今,他覺得環燕瘦,都比不得眼前的人。沒上妝前清麗俗,上了妝之后那更是萬

記得曾有人說他姜祁的運氣好,若不是出寧國公府,這京城又有幾人拿他當回事。姜祁覺得這話沒錯,如不是出寧國公府,他又怎麼有機會娶這樣一個好看的娘子?

姜祁覺得夢里那個曾不將嚴瀟宜放在眼里的人,眼睛真的是被糨糊糊了眼,還好最后嚴瀟宜沒有嫌棄。這般想著,姜祁竟是莫名的笑了起來。

嚴瀟宜本就被姜祁突然的稱贊給紅了臉,轉頭見他盯著自己一臉的傻笑,原本就已經泛紅的小臉更是紅的厲害。

黃嬤嬤手里拿著胭脂,想著昨夜折騰了一夜,怕嚴瀟宜的面不好,所以本想在添,但見這形在笑之余,又將胭脂放了下來。

主院

“稟國公爺、大長公主,方才田管事派人來說,世子邊的纖找他領了四車回去。”大長公主邊的林嬤嬤稟道。

“看來一會兒祁兒也要隨嚴氏一同過來。”姜文正笑道。

大長公主卻道:“祁兒醒了才多久?嚴氏也不知道勸著。”若不是因為今早得等媳婦茶,他們夫妻兩人早就去看兒子了。

姜文正握著大長公主的手,說道:“知道你心疼祁兒,可即便是嚴氏不知道勸,邊的人難道不知道?想必是祁兒自己要過來的。”

“我也沒有要怪嚴氏的意思,不管是不是湊巧,可畢竟因為進了門祁兒才醒的,算起來也是有恩與我們寧國公府。”說到這兒,大長公主想到昨晚的形,有些奇怪道:“你有沒有覺得祁兒昨晚的樣子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姜文正搖搖頭,不解。

大長公主回憶著當時的形,說道:“祁兒一直拉著嚴氏不放,那眼神……就像是……像是母馬邊的小馬駒似得,本不愿意離眼。”

姜文正失笑道:“不愿離眼的不應該是母馬看小馬駒嗎?怎麼到了你這里倒是變了位置?”他頓了頓,想想當時的景,又道:“不過祁兒的態度的確是有些奇怪。當初可是為了嚴培倫的兒和我們鬧了許久,醒來之后知道換了人,不僅不鬧,還拉著人不放?真真是有些奇怪。”

就在說話間,門外傳話說姜祁和嚴瀟宜已經往主院這里來了。兩人聞聲,便停了話頭,大長公主更是整了整衫,姜文正也是坐正了子,盯著門口。一會兒兩人同時轉頭相互看了一眼,隨即便笑了起來。

一個職掌京畿四十萬駐軍的寧國公,另一個是堂堂大長公主,竟是在這個時候有些張了。

“還以為祁兒小呢!今天我們都要喝媳婦茶了……”大長公主嘆道。“看來我是真的老了。”

姜文正輕咳一聲,微微側過,眼睛盯著門口,低聲道:“在為夫眼里,你依舊是當年城頭那個殺伐決斷,讓人心生向往的大長公主。”

大長公主瞥了他一眼,嗔怪道:“就你會說。”

多久了,自從祁兒出事之后,他們夫妻之間便不再有這樣的輕松時候了,如今祁兒醒了,一切又該繼續好下去的。

兩側侍候的丫鬟婆子心中暗暗笑,世子醒了,國公爺和大長公主也終于回到以往那樣了。

嚴瀟宜和姜祁此時也走到了門口,因為有門檻,四車不便進來。所以來的時候,嚴瀟宜讓纖喚了四個健壯的婆子跟著。那四個婆子見到了門口,手疾眼快的上前將四車抬了進去。

兩人到了姜文正和大長公主面前,嚴瀟宜微微欠,姜祁因為原因,無需起

姜文正和大長公主見了,也都是微笑著頷首。

大長公主邊的林嬤嬤拿來墊放在嚴瀟宜面前。

嚴瀟宜低著頭,跪在墊上。林嬤嬤端著兩個茶碗立在旁邊。

嚴瀟宜拿過其中一個茶碗,雙手捧著,恭恭敬敬的喚道:“父親,請喝茶。”

“好。”姜文正微笑著接過茶碗,輕抿了一口。而后將桌上早就準備好的紅包拿起,給嚴瀟宜。

“謝謝父親。”

嚴瀟宜雙手接過紅包,雖然分量不重,但從紅包的厚度上來看,里面怕不是小數目。之后,嚴瀟宜又從托盤上拿起另一個茶碗,遞到大長公主面前,聲音不大不小,語氣恭敬。“母親,請喝茶。”

比起姜文正,大長公主自然是不用端著。瞥了一眼一直笑著看著嚴瀟宜的姜祁,暗道這還真是娶了媳婦忘了娘,剛醒來也不知道看看這個做母親的。

大長公主笑著將茶碗接過,連說了兩聲好之后,輕抿了一口,便將茶碗置在桌上。

拿起桌上放著的一個錦盒,打開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那是一支鑲碧璽葉型金簪,厚重且華貴。

“這是當年先太后送我的,你且收著吧!今后祁兒便給你了。”大長公主聲說道。雖說對兒子眼著嚴瀟宜的模樣有些不滿,可也比他因為娶得是別人鬧起來的要好的多啊!

而這嚴瀟宜仔細瞧著,也滿得眼緣的。比起那些滴滴的千金小姐,嚴瀟宜這樣帶著英氣和堅毅的子,才是應是寧國公府的世子夫人。

嚴瀟宜聽聞是先太后送的,有些誠惶誠恐。低著頭,雙手接過金簪,拜謝道:“謝謝母親。”

“行了,起來吧!”大長公主笑盈盈的說道。再不起,這白眼狼兒子怕是要對這個做娘的飛白眼兒了。

嚴瀟宜將收到的紅包和金簪全部給一旁的黃嬤嬤,而后再向他們二人拜了一次之后,緩緩起

待嚴瀟宜和姜祁坐于一旁之后,大長公主仔細打量著姜祁,關切的問道:“祁兒,可還好些?”

姜祁點點頭,語氣似是帶著一點點撒的意味,對大長公主說道:“已經好多了,只是上有些使不上力道。”

大長公主聞言,沒好氣的說道:“誰讓你不聽勸胡來,這下吃到苦頭了吧?以后跟那些不知事兒的混在一起,到胡鬧不說,險些把命都給弄沒了。以往你胡鬧也就罷了,現在你也家了,得收收心了。”

姜祁忙點頭稱是。“兒子知錯了,以后一定不再胡鬧讓母親擔心了。”

不管是什麼時候,姜祁從來不會反駁姜文正和大長公主,誰讓他們雖然寵自己到了溺的地步,可他若是惹了母親不高興,父親定然毫不手的收拾自己。

他不是沒有反抗過,可結果就是父親從常規套路改毫無套路的江湖路數。哪兒疼揍哪兒,哭都沒地方哭去。而這次,自己因為不自量力強行的去騎烈馬,最后竟是躺了半年之久,想也知道母親定是傷心難過了許久。

姜祁看向姜文正,想若不是自己現在這幅模樣,恐怕一醒來就會被父親提著去后院的校場練手了。心中害怕,姜祁下意識的就要找嚴瀟宜尋安

嚴瀟宜本還低著頭,乖順的聽著大長公主說話,結果放在膝上的手竟是被姜祁一把握住。嚴瀟宜下意識的便往姜文正和大長公主那里看去,手還企圖回來。

“世子,快放手。”嚴瀟宜低聲音,忙道。在長輩面前,這實屬失禮。

姜祁卻像是完全沒有覺到嚴瀟宜的尷尬,扯著笑臉,聲音不算小的說道:“這樣我安心。”

大長公主見嚴瀟宜都快急哭了,而自家兒子卻像個沒皮沒臉的小孩兒一樣死不撒手,也是覺得有些丟臉。朝姜文正看了一眼,而后擺擺手,對姜祁說道:“行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最后,直到他們離開,姜祁也沒有放開嚴瀟宜。

“這個混小子。”大長公主沒好氣的說道。

姜文正卻是若有所思的說道:“祁兒的樣子的確是有些奇怪。”

大長公主心中一驚,忙問:“那里奇怪?”

“祁兒是什麼子?你我做父母的都清楚。何曾見過他這般糾纏更或者是依賴一個人?方才他是看著我,才下意識的去找嚴氏的,就像是在尋求保護一般。”姜文正緩緩道。“那小子怕過誰?以前即便是被我打得下不了床,也從不找你來求的,如今卻……”

沒等姜文正說完,大長公主手便朝他口拍了一掌,瞪著一雙眼,怒道:“你又嚇唬祁兒!”

姜文正佯裝吃痛,說道:“這不是沒手嗎?”

“哼!”大長公主白了他一眼,而后便道:“照你這樣說,祁兒真的不對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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