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5日。

“企鵝人的人分五次來向我出售水銀，總計只有一升。”

——那你是怎麼做的？

“我每一次的價格都比上一次開得更高。”

——很好。

“他們希簽訂合同，而我故意表現出更迫切的態度，目前是賣方市場……”

——你簽訂了嗎？

“是的，”謝爾克說，“合同表明，只要在4月16日帶來貨，我方都會以——”

以30萬金幣一升的價格收購，無論多，而這個合同有著方認定，不用擔心誰跑路——如果謝爾克這邊撕毀協議，那麼將由市政廳來承擔這一筆高昂的收購費。

“不過今天不行，”他說，“所有人都知道，我們17點就下班了。”

薇薇看向投資面板。

企鵝人的流資金超過了一百萬。

而化工廠賬面資金變了十八萬。

很顯然，化工廠的資金全部往企鵝人那邊流過去了。

現在時間到了夜晚六點，時機已然——

再次撥打了電話。

對面接得很快，而薇薇語速飛快：“我要離開哥譚。”

“該死的！他們發現了我……”含糊道，“就在今晚進行最后的易，我必須離開這里了！”

企鵝人：“你要清空手中的貨？”

他下意識想要懷疑，因為這是一筆巨額訂單，就算把他所有流資金都填進去也填不滿，而易對象卻是個陌生人，如果出了問題——

“是我這里著急出貨，”薇薇故意遲疑了半晌，“我可以再降低一點價格，但不能太多。”

經過幾番討價還價，薇薇終于以卡著企鵝人流資金的價格出售了所有貨，這一波下來，的個人資金達到了120萬金幣，而企鵝人的流資金低于10萬金幣。

——雙方都很滿意。

企鵝人認為明天就可以大賺一筆，巧的是，薇薇認為今晚就能夠大賺一筆了。

這次提前將總計十四升水銀放在了大教堂，并把這個地址發給了企鵝人。

然后，便盯著屏幕，開始進行一些枯燥的工作——盯著每一個活的小紅點，確認企鵝人的手下什麼時候會去取貨，然后，追蹤他們的最終目的——比如說企鵝人的走私倉庫。

到計劃的最終時刻，薇薇已經可以收網了，的注意力也十分集中。

每到這時候，就覺得要是有個靠譜的ai替看地圖就好了，可惜今天的金幣商城沒把那[二手ai]刷出來。

晚上十點左右，前往教堂的人員基本上都到了哥譚市下城區的自治縣南欣克利，這是薇薇之前本沒去過的地區，畢竟哥譚地圖太大了。

——整個哥譚人口約700萬，對應[城市人口]等級為7。

南欣克利還遵循著幾百年前的某些傳統，很多時候從市政府發過來的命令他們本不用聽從，無論是警局還是縣政府，都以封閉滯的態度對待不遠的現代化都市。

企鵝將他真正的走私倉庫藏在這里，倒是不錯。

在確定了目標地點之后，薇薇摘下眼鏡，步行三百米上了一輛舊吉普。

開車的是書米莉，副駕駛上坐著昏昏睡的希拉，鉆進后座，說：“我們去南欣克利。”

不能把什麼任務都給謝爾克，用習慣的npc要是死掉了不好換啊。

——看在哥譚-10治安的份上，薇薇覺得自己要提前準備起來。

米莉看上去有些張，因為沒見過薇薇這個份，不過薇薇不會解釋。

在南欣克利的街區下車后，薇薇和希拉一前一后地進了下水道。

“我們在做正確的事嗎？”在黑暗的下水道中一前一后地跋涉，希拉突然開口道。

薇薇腳步一頓，轉過凝視希拉的臉，突然抬手捧著孩的雙頰，讓近自己，輕聲道：“當然，你在懷疑什麼？我們在理一個走私不納稅的罪犯，他是個萬惡的武商人，只是不得不用一點特殊的辦法。”

希拉：“我父親也曾那麼說過，所以他綁架了那些不作為的員，后來他在追求自己‘正義’的道路上迷失了……”

“那你有那些員的名單嗎？”薇薇雙眼一亮。

希拉：“？”

薇薇咳嗽一聲：“邊走邊說。”

“他，”希拉頓了頓，“他到了某種意志的承認，于是獲得了和老鼠們流的能力，在他死后，我也擁有了這樣的能力，你能理解嗎，這就像是傳承，我不知道某一天我會不會走上和他一樣的道路……”

“沒關系，”薇薇大力拍拍的肩膀，允諾道，“如果你變真正的罪犯，市長肯定會干掉你的。”

希拉：“……”

看向掌心的老鼠伙伴“斯科特”，半晌，用力點點頭：“好。”

薇薇凝視虛空中的畫面，又展開手中的地圖，將記號指給希拉：“這里是監控，先將藥品下給監控室的兩個人，然后讓小老鼠們把監控電路咬斷，大門的守衛也有兩個，唔，我從側門這里進，所以只需要弄昏這四個人就行……”

希拉皺眉：“在這樣的距離，我能召喚更多伙伴。”

薇薇：“不，得把他們留下，我們不要鬧出太大的靜。”

兩人對視一眼，希拉沒再提出異議，隨著吱吱聲響起，無數小生命在向他們靠近。

倉庫。

說是倉庫，這里地方不小，有著嚴的守衛和監視，畢竟企鵝人最昂貴的貨都在這——理論上可不包括水銀，但誰讓現在的水銀價格被炒得這麼高呢？于是綜合考慮過后，企鵝人讓手下將水銀也送到了這里。

金屬制的大門有三層，最外層必須由企鵝人本人的音頻開啟，最里層則需要他的瞳，墻壁中夾著雙層鎳合金板。

在守衛倒下時，薇薇從下水道井蓋下方跳出來，墻壁嘆了一句：

“……這一看就比市長的辦公室安全。”

說起來辦公室的墻還沒有修過呢，也只是被窗簾遮著，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嫉妒。

隨手把門口兩人的錢包給了，沒有管那扇大門，而是掏出錘子對著拐角的墻輕輕來了一下——

“呼”

一陣風吹過，平的墻壁上出現了直徑半米的空，鋼筋與混凝土都一起變了飛灰，薇薇迅速鉆了進去，不愿浪費一點時間，輕巧落地，看到了一整個龐大的武庫。

企鵝人的主要生意是走私軍火。

他被幾次抓黑門監獄，又被保釋，即使是在易現場抓到他，他也總有辦法逃罪責，薇薇確信哥譚的上層或者哥譚的法律總有那麼一樣有問題，可目前的作為市長——

【您的聲不足，無法修改法律】

【聲模塊暫未開啟】

【當前市民認知度11】

嘖。

面前的倉庫裝著的是炸/藥，水銀并不在這里，進建筑部后薇薇就可以查看部地圖，總計四個倉庫。

不過薇薇不嫌棄，從最近的地方開始起，把所有東西都往自己的系統包裹里塞，只要是同類品就可以無上限疊加。

在清空了這個倉庫后，薇薇走到了門口，然后掏出了紅桶，著門，門外有兩個人駐守，他們暫時還沒發現自己守著的倉庫被搬空了。而打開這扇門，就會進四通八達也有很多人巡邏的走廊——

“我得想個辦法支開他們，而且不引起任何懷疑，并迅速進另一間倉庫。”

手向桶中掏去。

巧克力、手/槍、/小說、錢包、手機，咦？

打開手機，點開通訊錄，開始編輯短信：“兄弟，有件事我必須說出來，其實我一直在暗你，我一直想和你做xxx的事！”

然后，選中“群發（187人）”，“確認發送”。

門外的紅點開始移了，薇薇還約聽到了吵架的聲音，沒一會兒，面前的兩個人往廁所的方向走去，薇薇也不知道他們是去打架還是打♂架。

在確定他們離開后，薇薇打開門迅速鉆對面房間，然后開始了自己的掃。

看時間似乎了，薇薇掃完第二個倉庫后，從包裹中取出了一枚蝙蝠形狀的紐扣，放進自己的兜里。

——那是在第二次和企鵝人易時，蝙蝠俠在水銀箱上的定位，被薇薇取下放進游戲包裹后，似乎就沒法定位了。

算了算時間，一路奔跑著向第三個房間而去，手中錘子已經抬起，正對著倉庫的墻壁。

“b，新出現了一個定位，這個編號的定位曾經在水銀箱上。”

蝙蝠俠總是很忙。

在收到羅賓的消息時，他剛把毒藤丟回阿卡姆，此時正在奈何島上。

“我想我們能一塊趕過去，”羅賓在那一頭說，“差不多能同時匯合，你會需要我的。”

蝙蝠俠估算了一下時間，說：“可以。”

他開著蝙蝠車出發了。

他的估算本不會有錯——

直到他在道路的正前方遇到了一個“限速60”的標志。

所有車，無論是卡車還是大，都在這條道路上以慢吞吞的速度前進著。

蝙蝠車的隔壁就是一輛旅游長士。

“哇，”有人著窗戶，舉起手機正在拍照，“哇！蝙蝠俠？是真的嗎，這是在拍電影嗎？看這里！”

蝙蝠俠：“……”

羅賓：“我已經到了，蝙蝠俠，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