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漫畫高我付出太多》第27章 警校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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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谷早織在八點鐘準時起來了,跟功遲到并不沖突。

畢竟有一種東西作回籠覺,也有一種東西作《一秒鐘就關閉的鬧鈴》。

因此當千代谷早織聽見響亮的門鈴聲,猛地從書桌上驚醒時,一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多了。

千代谷早織:“……!”

很好,不僅遲到,甚至直接睡過了一節課。

上的骨頭像是快散架了一般,連帶著肩膀都有些抬不起來,千代谷早織看著自己面前勉強算得上“認得清字”的檢討,頭疼地眉心。

果然,還是警校生活太舒服了,懈怠這樣。

明明以前好幾天不睡都不會那麼困的!

千代谷早織走到監控旁,調到大門的畫面,門口果不其然是心中所想的對象。

警校五人組穿著各自的常服聚在門口,正嘀嘀咕咕著什麼,負責按門鈴的是伊達航,降谷零和諸伏景兩人靠在一起,對門邊的盆栽指指點點。

看松田陣平躍躍試的模樣,估計再沒反應,等下收獲的指不定就是大猩猩馴服大門的早期珍貴錄像。

令人窒息的是,萩原研二已經跟隔壁今天還不上課的工藤新一聊了起來,看上去熱火朝天、眉飛舞。

千代谷早織頭更疼了。

當時隨便扯謊的借口……難道要說自己記錯了鄰居,實際上是黑羽快斗那小子膽小哭?

不過問題應該不大吧。

帶著有些凝滯的茫然,千代谷早織下樓打開了大門。

“toru!”

打開門,聽見的就是伊達航的大嗓門:“現在都已經下午了,我們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要不是你隔壁那個小鬼說你這有人在,我們都要擔心地報失蹤了!”

降谷零上下打量著:“鬼冢教還以為你又卷進去了什麼案子,氣得直接把地址告訴我們,讓我們來逮人。”

諸伏景松了口氣:“還好你沒胡來。”

千代谷早織:“……”

難道不擔心這群家伙陪著一起胡來??

不對,才哪里胡來了!

千代谷早織看向工藤新一,此時也才11歲的小偵探已經有了日后的風范。

他輕咳一聲:“因為千代谷哥哥房間的窗簾一直拉著,明明平時不在家的時候都要拉開窗簾給植,當然……開著燈!”

“我猜哥哥應該很晚才回來的吧?昨天我睡覺的時候燈還沒有亮。”

萩原研二笑瞇瞇地道:“工藤小弟弟不賴嘛,以后打不打算當警察?”

工藤新一有些赧地道:“那還是不了,我想當偵探,像福爾斯那樣的偵探!”

這個推理其實很簡陋,破綻也很多,主要是千代谷早織回來并不會在門口留下痕跡,只能通過燈做個淺顯的判斷。

不過表面還是要做一下驚訝的姿態,從門后出來,朝幾人不好意思地笑笑,表示睡過頭還需要同學找上門的歉意。

這個過程發生得很快,但下一秒,萩原研二就擋在工藤新一面前,將小偵探往他自己家那邊推。記

其他人也突然地,一副“哇哦”的表

萩原研二邊推還邊憋笑著道:“工藤小弟弟先回家吧,大哥哥們還要跟千代谷哥哥說些話,下次找你玩,可不要哭了哦。”

突然被鏟走的工藤新一:“???”他哪里會因為這點小事哭啊!

小孩被送走,正在憋笑的幾人瞬間沒繃住表,笑得前仰后合。

千代谷早織有些懵地看著幾人,面茫然。

“哈哈哈哈toru,哈哈哈哈!”松田陣平笑得超級浮夸,“你的睡姿到底有多奇葩才能睡這樣啊?”

“哈哈哈哈哈哈第一次學霸連睡覺都是抱著本子睡的!”

諸伏景憋笑憋得神扭曲:“不不不,toru其實睡姿還是很好的,真的!”

降谷零:“哦對——你跟他睡過。”

萩原研二咂咂:“我也想跟toru睡一晚看看,學霸應該不會半夜都在夢游學習吧?”

千代谷早織:“?!”

都是什麼虎狼之詞!

猛地回門里,用玄關的小鏡子照了照自己的臉頰,然后陷了沉默。

鏡子中的青年左半張臉還是干凈白皙的模樣,而略微轉頭的右半張臉,卻印著一排排小字,從顴骨到下顎,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藝流。

早上爬起來肝檢討,結果趴在桌子上睡著了,水筆直接沾到了臉上……

啊啊啊!

果然就不應該在這群混蛋面前就放松警惕。

千代谷早織哭無淚,但很快也反應過來,自己似乎有哪里不對。

反應也太遲鈍了……

下意識打開論壇界面,翻到自己的個人信息那頁,上面的戰損值停留在20,與昨晚的數值沒差,也沒覺得自己脖子上的傷口變化得有多麼嚴重。

還沒等細想,門就變大了。

“toru我們進來啦!”松田陣平從門里探出腦袋,笑嘻嘻地道,“安心安心,在我們心里你還是最帥的,比hagi帥!”

萩原研二拍開他的腦袋:“toru帥就帥,你搞什麼拉踩,難道我就不帥嗎?嗯?”

伊達航哈哈笑道:“這不都蠻帥的,大家要對自己有自信啊。”

“對啊,自信!”萩原研二贊同。

降谷零涼涼地道:“hagi那麼自信,什麼時候找個朋友回來為第二個單的?”

萩原研二分分鐘萎了:“我覺得這個要看眼緣……”

千代谷早織將幾個活寶引進客廳。

并沒有在公寓里招待過客人,哪怕是黑羽快斗也被以不方便的理由拒絕了幾次,為的就是將兩個份隔開。

此時五人進來,去翻屜,才發現之前買的茶葉已經有些霉了。

“toru先去洗把臉吧,我們自己倒杯白開水就好了。”諸伏景掃視了一下房間,很快鎖定了飲水機位置。

千代谷早織無所謂地點點頭,有關份的東西都被藏得嚴嚴實實,這些家伙過來也不會發現什麼端倪。

去盥洗室洗臉,坐在沙發上的幾人竊竊私語起來。

“toru昨天肯定沒有安心待在家休息。”萩原研二嚴記肅地道,“看他剛睡醒,還連課都曠了,八通宵了。”

松田陣平道:“肯定啊,toru那麼在意形象,如果不是睡懵了,怎麼可能頂著那張臉給我們開門。”

他說著說著又笑起來:“剛才沒來得及拍一張真是太虧了!他好呆哦。”

“小心被他聽見了揍你。”降谷零笑到一半輕咳一聲,“等下可以直接問問,這幾天應該不是什麼關鍵日子吧?”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一齊搖頭。

幾人在回校后自然對過報,對千代谷徹上發生的事萬分慨,尤其是松田陣平和諸伏景

一個因為警察的不靠譜坑了自己父親的未來,一個現在還在追查殺害父母的殺人犯。

本覺得已經夠心梗了,陡然看到千代谷徹這加強的plus版本,一時間都是無語凝噎。

松田陣平嘟囔道:“虧我上次抱怨的時候,那小子還在旁邊微笑,裝得真有夠好的。”

明明自己也被警察的潦草結案坑得夠慘。

甚至說,松田陣平父親松田丈太郎的案子已經沉冤昭雪;而千代谷家的案子卻被草草結案,如果沒有決定證據,再無翻案的可能。

幾人一致認為除了姐姐的愿外,千代谷徹就讀警校的原因還有將來去追查真兇這一份,至于想被人記住……

想起千代谷徹十歲就失去家人,連檔案都無記載痕跡,眾人都不是滋味。

諸伏景很自然地端了幾杯水過來,坐在他們旁邊:“你們去江古田町的事遲早要告訴toru吧,想好什麼時候說了沒?”

“沒有。”松田陣平撓了撓后腦勺,“再拖幾天吧,現在什麼都不清楚,反正告訴了toru他八也要生氣,那就之后再說——也行?”

諸伏景覺得他們簡直是在挨打的邊緣試探。

降谷零皺了皺眉:“話說已經兩分鐘了,toru還沒出來嗎?要不去看看?”

“沒必要吧,可能是油筆比較難洗。”

伊達航捧著紙杯,看著順便抄了包紙巾掉飲水機上面水漬的諸伏景慨道:“hiro真的很細心呢,明明一起來的,一下子我們就被招待了。”

諸伏景“咳”了一聲,拔高聲音:“班長不要調侃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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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代谷早織用的是水筆,洗掉很簡單,但沒那麼塊就走出盥洗室,而是暫且捋了捋思路,打開了論壇。

剛才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關閉論壇直接捂的客服竄了出來,超生氣地跺了跺腳,q版的小臉上化作怒氣滿滿的表包。

【親的,你能不能不要關那麼快,難道我就只有寫檢討的作用嗎?】

千代谷早織詫異:【難道不是嗎?】

這個客服除了坑和看熱鬧、寫檢討,好像就沒什麼用的亞子。

【才不是!】q版客服跺了跺腳,開始繃著臉說正事,【我勸你之后這幾天不要折騰了,再疊戰損值不消除的話,會轉移哦。】

千代谷早織眉心:【有事不能一次說完?】

客服:【不太能,我記不好。】

見鬼,它是生嗎?

客服比著手指,小聲地道:【這不是沒想到你竟然能這麼猛……】

半天把未來紅方的扛把子和未來組織的勞模都給得罪,甚至還跟琴酒打了幾個回合。

哪怕是客服也沒想到,平日里冷靜的千代谷早織在了解規則后瘋起來那麼帶勁兒。

千代谷早織有去看過兌換戰損值所需要用的高值,1比1的比例很好攢,便稍微放松了些限制,給自己預留了表演的余地。

誰知又蹦出個“轉移”的概念。

現在看來,客服沒有提前告訴這個信息,估計是打著想讓作一些,下個月多兌點高給它回扣的念頭。

結果被大膽出手的狠勁給嚇到,這才支支吾吾地又出一段解說。

千代谷早織覺得這個客服就像是一只貪婪的、喂不飽的狼,表面裝作哈士奇的模樣賣萌,里卻隨時準備上來咬一口。

對付這種東西,就要做到比它更狠,狠到它再無出手的可能,還要反過來求收斂。

至于這個達到20戰損值而轉移的點……

千代谷早織看著鏡子中兩頰略微發紅的自己,毫不猶豫地拿起旁邊的易容道又給自己上了一層。

輕微發燒而已,問題不大。

看了眼時間,才過去了一分鐘,千代谷早織將水流聲音開大,一邊火速打開論壇,爭分奪秒地觀察著最近更新的漫畫。

漫畫果不其然有提到神索跟降谷零見面的劇,但大部分是以降谷零的角度來畫的。

黑發人被黑夜裹挾著,除了出的部分白皙的,就只有那發還帶著白,乍一眼過去,黑白分明,簡直像是都市傳說里的鬼怪,而非是個真人。

盡管是到小,但黑發人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表,哪怕自己口袋里的東西被帶飛出去,也沒有任何反應,甚至慢條斯理地整理領子。

而那句“下次不要對我說教”直接把降谷零出戰斗的姿態,像是一只陡然炸的金大狗狗,連牙都呲了出來。

[姐姐好酷,姐姐踩我,姐姐上我!(當場)]

[前面的姐妹,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你在意的人了嗎?]

[講真,名柯里還沒走這種純颯風的角吧,而且是黑方哎,琴酒的cp難道要來了嗎?]

[指不定是個假酒呢]

[琴酒震怒]

[啊啊啊!這不是師妹嗎?怎麼跟零零對上了?難道這本走的是黑方勝?我不看了!!]

[樓上你激什麼啊,不就了一面嗎?又沒打起來]

[這是打不打的問題嗎?這發型肯定是貝爾德的那個師妹,也就是組織的人。這就代表在降谷零還沒臥底之前,就已經跟組織的人打照面了。

就zero這樣貌,誰會記不住啊?那他以后去組織臥底豈不是白給!]

[草!再加上toru被琴酒看到過……這是從源上解決問題?]

[啊啊啊零零媽媽不允許!老賊不至于吧]

[真不至于,這師妹到底是不是早織姐姐還沒定數呢,哪怕是個真酒,也可能是貝姐那種摻水的,畢竟降谷零幫了一次,萬一是滴記水之恩類型呢?]

[圖:金發青年將手中的塑料袋遞給黑發人你們看這個圖,我去百度了一下上面畫出來的藥品名字,是治療眼疾的,這個姐姐可能眼神不太好]

[嘶,竟然不是老賊瞎編的嗎?]

[真·眼神不好?那zero豈不是有戲了!(紅方人狂喜)]

[問題是眼神不好,還晚上那麼多人的時候戴著墨鏡出來逛街……]

[你們看旁邊的店啊!好像是上次toru出院時買史萊姆和果子的地方吧?]

[諸君,我有一個大膽的想法!!]

千代谷早織沒管讀者們的大膽想法是什麼,總歸現在出場的新角——都是

猜來猜去也就那麼點人罷了,只要老賊不實錘,把讀者的興趣吊高,那還能玩好久。

之后如果主線有機會的話,再來個神索篇三選一的話,一點也不介意。

畢竟——黑羽盜一的徒弟,據千代谷徹的模樣易容“千代谷早織”不也是分分鐘的事

下面還有降谷零與諸伏景有關的事,接著便是第二天松田陣平等人回校,流在江古田町收獲的報。

漫畫上的五個青年在流中表逐漸變得沉重且復雜。

正直的青年們不僅沒有因為懸案棘手想要退,反倒更加堅定要幫助找出真相,并為自己私查到愧疚。

明明是出于好意,但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兩人已經開始思考之后要準備什麼道歉禮了。

千代谷早織嘆了口氣,因為戰損值轉移造的低燒令頭腦難得有些昏沉。

該愧疚的應該是來著。

如果將來主線結束,還沒死的話,就認認真真找這些家伙道歉吧。

不過在道歉之前,他們也別想提前領盒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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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ru,終于出來了,那麼難洗嗎?”

見黑發青年趿拉著拖鞋從盥洗室走出來,水都喝了一杯的五人組紛紛打招呼。

降谷零嘖嘖道:“所以你昨晚究竟去哪里了,竟然能睡到現在,而且——穿著外套睡的?”

千代谷早織眨眨眼,裝作無辜的樣子。

哎呀,嗓子還沒好,這種問題還是咕過去吧!

奈何松田陣平早就看破了,他走過去,從口袋里掏出一個計算大小的裝置,上面只有輸法的按鈕和一個擴音口。

“喏,我自己鼓搗的說話裝置,你像是手機一樣摁就好。”松田陣平冷酷無地道,“別想蒙混過關。”

千代谷早織:“!!!”

這是開掛吧!開掛吧!這才幾天的時間怎麼就鼓搗出來了,收音機還能拆出這種東西?

見黑發青年瞪大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松田陣平更得意了:“哎,不用夸我,我知道我很強。”

夸個大頭鬼。

千代谷早織接過裝置,毫不猶豫給了松田陣平肩膀一拳。

“嘶——這個回禮我可不接。”松田陣平裝作齜牙咧肩膀。

萩原研二吐槽道:“話說小陣平上次跟小降谷打起來,好像就是因為他先記推了你一下吧?沒想到對toru竟然這麼溫和,說吧,是不是因為知道打不過了?”

松田陣平一臉震驚回看:“這難道不是因為金混蛋長得就很欠揍嗎?”

突然被提到的降谷零:“?”

金發青年皮笑不笑:“我不介意再跟你打一場,松田。”

“打就打,我其實更想跟toru打一場來著。”松田陣平嘟囔道,“誰打不過了?”

“話說松田的假牙補了沒有?”

字正腔圓的聲響起,如同深夜廣播頻道的頂梁柱在場。

聽到聲音瞬間一致扭頭的眾人:“?”

摁著這個發聲的千代谷早織:“?”

“噗哈哈哈哈,我就說你為什麼不提前給我試用一下,原來坑在這啊!”

萩原研二當場笑倒在沙發上。

“不行了,我一想到之后上課toru拿著這個發言,結果用的是如此聲,我就覺得鬼冢教自此不會再點名。”

伊達航:“噗,我覺得教會怒點松田吧?”

降谷零很想繃住表,但沒忍住,看著黑發青年想要殺人的表,他選擇轉頭就埋到諸伏景的肩膀上,笑得渾發抖。

不為別的,toru這表,百年難得一遇啊。

松田陣平作為距離最近的那個,還沒來得及狂笑,就被覺自己肩上一沉。

他連忙慘:“可以調頻,你摁一下旁邊那個紅的按鈕!”

“這樣嗎?”

千代谷早織收回手,擺弄了一下這個裝置,這次冒出來的是萌的蘿莉音,甜到足夠網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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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趁機火速開溜,在沙發后面喊:“hagi救我!”

萩原研二猛地從沙發上彈起:“小陣平,你這可別牽連我啊!toru,我發誓我一點也不知!”

“放屁,就你剛剛笑得最大聲了。”松田陣平毫不猶豫把自己的馴染一起坑著分擔火力。

千代谷早織保持微笑,將發聲放到口袋,毫不猶豫地沖過去。

“啊啊啊啊——殺人啦!”

看著凹陷下去一塊的沙發,松田陣平大驚失

“班長救我!”

伊達航笑著把手搭在沙發上:“toru,要不要我幫你抓住他們倆?”

萩原研二用“班長你竟然是這樣的人”的目,痛心疾首地看他。

諸伏景和降谷零安分坐在沙發上吃瓜,看著千代谷徹追著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繞著沙發跑。

降谷零還中途:“toru你揍就好了,松田這個家伙假牙早就補了,這次再揍掉一次還算是以舊換新呢。”

諸伏景捧著紙杯,眉眼彎彎:“松田你們跑慢一點,toru上還有傷。”

松田陣平:“??所以就要我跑慢一點?!”

萩原研二從他邊掠過:“誰你這家伙說給toru一個他絕對喜歡的驚喜,就這?”

“松月久子的聲音可是投票出來的國名神啊!”

最后,只聽見“邦邦”兩聲,敢怒不敢言的兩人頭上多了個包。

諸伏景看著千代谷徹漉漉的劉海,還笑著遞上一張紙:“休息一下記。”

千代谷早織摁著發聲,蘿莉音甜膩膩:“謝謝諸伏大哥哥,大哥哥是好人。”

諸伏景:“噗咳咳咳!”

看來千代谷徹也不是真的很排斥啊。

這不是適應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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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沒有做得太絕,除了兩個不同類型的聲外,還有一個可以調整的正常男聲,供千代谷早織在傷愈之前使用。

幾人打鬧了一會,看看時間便決定出去吃頓晚飯,接著再回學校。

千代谷早織上樓,將自己的書和檢討放到背包里,拎著個深灰的背包與五人一同出去。

“晚上吃什麼?去吃砂鍋粥怎麼樣?”伊達航看向眾人,“toru的嗓子還要養一段時間,不能吃烤什麼的。”

降谷零:“我沒意見,不過你們有誰對海鮮粥過敏嗎?”

“我們都沒問題的。”

千代谷早織點點頭,手揣在口袋里,并不作聲。

跟五人組打鬧確實很快樂,但此刻安靜下來,頭疼和暈眩就不由自主鉆進了腦海,讓略有些煩悶,尤其是這種debuff還要持續八天。

這個月經歷的大劇只有一點,屬于個人的小劇倒是還有兩個,論壇約莫兩萬活躍讀者,第一個月能有兩三千的投票給就謝天謝地了。

警校組的人氣擺在那,再加上混邪的讀者也不,看著還真的不夠分……

第一個月沒有高值要收斂一點,下個月千代谷早織就要為劇本做準備,想必到時候也會忙得不可開

可惡,上演我打我自己,還不能真打死這種事,真的好別扭啊!

“toru!你想想吃什麼?有海鮮、五谷和沫。”諸伏景的手在他面前揮了揮,放開后出褐發青年略有擔心的面容,“你路上一直在發呆啊,是有什麼事忘記了嗎?”

千代谷早織搖搖頭,拿出發聲:“只是想到這次遲到,回去該不會又要罰我檢討吧?”

“應該不會……”諸伏景有些不確定。

松田陣平搭著萩原研二的肩膀,聞言調侃道:“你臉上的那些字,該不會是寫檢討寫上去的吧?”

“呵呵。”毫無的呵呵聲表示了千代谷早織的威脅。

剛剛挨揍還顧著傷口沒法還手的松田陣平做了個拉拉鏈的姿勢。

千代谷早織滿意地收回發聲

萩原研二與松田陣平對視,眨眨眼睛。

‘toru心好起來了,挨揍不虧。’

‘但是再逗,怕是真的要炸。’

兩人用腦電波流著,為他們默契的小計劃到高興。

六人到了砂鍋粥的食店,同樣離警校不遠,旁邊還是24h營業的便利店,人們進進出出,一片祥和。

座位是一排的,千代谷早織坐在中間,旁邊的伊達航以及諸伏景,再過去是降谷零,松田陣平兩人在班長的另一邊。

略有些發福的老板笑起來很和藹,在得知幾人是警校生后,毫不猶豫給他們本來就滿滿的料的粥又加了個倍。

“多吃記一點嘛,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就靠將來的你們保護了!”

伊達航看著自己面前滿滿的海鮮粥,爽朗地道:“謝謝老板了。”

“為了公眾的利益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

千代谷早織看著自己面前滿滿一碗的沫粥,角,保持著禮貌的微笑:“老板,能再給我一個小碗嗎?”

“好的。”老板拿了個白的瓷碗給

“我現在嗓子疼,吃不了多,直接吃的話會比較浪費。”用發音對旁人解釋著,單手用勺子舀了幾勺粥攪合。

諸伏景看著面前的碗,里面的粥快速攪合著,很快就冷卻下來,分量不多,夠一個年男吃個五分飽。

他忍不住想起自己之前的猜測。

toru是因為嗓子疼才會選擇這樣的吃法,還是就是不愿意吃溫熱的東西?

如果一直吃冷食的話,腸胃也會不了的吧?

諸伏景嘆了口氣,他發現千代谷徹是真的很狡猾,脖子上那一道傷,不知道掩蓋了多、幫他完了多目的。

“多謝款待!”

半個小時后,酒足飯飽地眾人紛紛放下筷子,包括千代谷早織的大碗,都是空空如也。

都是氣方剛的大小伙子,飯量自然不可能小,解決加了雙倍料的砂鍋粥自然也不在話下。

不過哪怕千代谷早織提議不夠吃可以再要兩碗,他們還是很有同學和節約糧食的意識,將過的大碗里的粥給分吃了。

邊吃還邊對的食量指指點點,連帶著重都嫌棄起來。

“toru這麼瘦,以后萬一被群眾不信任怎麼辦,像班長這種肯定就很有安全。”

“對啊,吃那麼還容易長不高。”

“等傷好了,起碼吃兩大碗吧,一碗都是你不行。”

千代谷早織:“……”這些家伙好欠揍啊!

伊達航哈哈笑道:“其實我老爸以前也是警察來著,但是他型就比較瘦弱,為了增強自己的氣勢,老是叼著牙簽,好像那樣就會讓人信任起來一樣。”

“但是后來……”他的笑容消失了。

覺有故事。”萩原研二積極地湊了上來。

伊達航嘆了口氣,將自己父親在便利店里向歹徒求饒導致被揍辭職的事說了出來,他現在依舊無法理解父親的做法,甚至因此與父親關系冷淡。

千代谷早織拍拍他的肩:“伯父肯定有其他的深意,你直接問一問會比較好。”

“我覺得沒什麼好問的。”伊達航聳聳肩,“已經過去了。”

萩原研二,總覺得哪里有些悉。

松田陣平“嘶”了一聲:“我被塞牙了,隔壁就是便利店吧,正好去買個牙簽。”

“還提牙簽啊。”萩原研二手肘懟了懟他,“我陪你一起去吧。”

降谷零:“帶我一個,昨天回去我才發現我沒買牙膏。”

“那就一起去好了。”伊達航站起來付賬,直接連帶著所有人的份都一起付了,“這頓就當班長我請你們的,以后你們記得請回來啊!記”

萩原研二本來也想付錢,被搶先一步,只能笑嘻嘻地道:“遵命~”

千代谷早織自己空的口袋,陷沉默,是應該去打工了。

為什麼神索和千代谷徹,都能窮得那麼明明白白啊!

六人便一齊出門,很快就拐到離砂鍋店不遠的便利店。

千代谷早織上一秒還在心里想,應該不可能這麼短促地就接劇吧?

下一秒,店里就突然一聲槍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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