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福運太子妃》第4章 婉
翌日,石榴穿戴整齊早早地去正院給額娘請安。昨晚聽過伯爵府的植聽到不辛,也大致了解到如今京城的形勢,不過并沒有表現出來,依舊是裝作懵懂的樣子。
作為有品級的皇家格格,端敏自然穿多羅格格才有的朝服。石榴作為伯爵府的嫡,額娘又是宗,皇上也賜了個六品格格的稱呼。上穿的是繡著石榴花的大紅洋緞銀襖,腳上是掐金繡著祥云紋的小羊皮靴,外罩一件白貂皮的大氅。
還未年,能梳的發髻不多,只把頭發編一個個小辮子垂在背后,發尾用帶著寶石的發帶扎起來。這打扮配上不怒自威的神態,端的是貴氣人,讓人不敢直視。
看著兒的打扮,端敏滿意的點頭,“去把我梳妝盒里那個紅寶石的耳墜拿來。”兒耳朵上也是紅的耳墜,不過端敏總覺得這紅的不剔,不如梳妝盒里面的一對兒好看。
隨手給兒換下來,這下滿意的笑了。
昨日想了很久,原本是打算讓兒往丑了打扮的,好防備被太子看上。可隨后一想自家的份,兒就算是個麻子臉,只要是伯爵的兒,那就有可能被選為太子妃。既然如此,索讓兒高調些,怎麼好看怎麼來。
當家主母講究的是個端莊賢淑,側室才是妖嬈嫵勾人,說不定到時候皇上覺得兒長的太好就換人了呢。
再說,今日宮的貴婦不止一個,還有的‘宿敵’呢。
收拾好,端敏就帶著石榴去隔壁額駙府請安,之后四人就各自上了馬車出發宮。
端敏和莊靜婆媳兩個各自帶著婢坐一輛馬車,爾珍嫌棄一個人無聊,干脆跟石榴一輛馬車。昨日顧忌著小侄剛回來,都沒來得及好好說話,正好趁著路上這點時間好好聊天。
“對了,你還記得董鄂婉那丫頭嗎?”
董鄂婉?石榴怎麼會不記得。說來董鄂家跟家也有些姻親關系的。
董鄂婉的阿瑪彭春,隸屬滿洲鑲紅旗。論起份這位董鄂婉可一點也不比石榴低,相反阿瑪是一等公,額娘是巽親王滿達海的第四,也就是端敏的親姑姑。婉生于康熙十七年,正好比石榴小一歲。
或許是因為前面已經有了個石榴,又或者是因為姓董鄂,總之出生的時候皇上并沒有賜教養嬤嬤。教養嬤嬤不過就是塊遮布,誰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這是直接把排除在太子妃的候選人名單里。
不管是婉也好,額娘也罷,怎麼能甘心。
石榴還在京城的時候,若出門做客遇到兩人,們必定會冷嘲熱諷一般。偏偏按照輩分,那是端敏的小姑,端敏不能太過放肆,只能盡量忍著,實在忍不住就夾槍帶棒的吵一架。
今日好像還不是十五吧,莫不還能在宮里遇見婉?
也沒等石榴開口,爾珍繼續說道:“以往宮不是總找機會去太子跟前獻殷勤,現在人家改主意了,結上了六阿哥。”說到這里爾珍滿臉不屑,這個婉虧還是嫡呢,就這做派,真當皇家人是瞎子不。
本來宮里的三巨頭因為孝獻皇后的事有些不待見董鄂家,自己還這樣挑三揀四想要左右逢源。呵呵,虧彭春還是個一等公呢,就這眼?
“那不是很好?”婉也就比六阿哥大兩歲,董鄂家又是國公之家,家若真有心未必不。并不關心婉看上了誰,不過看上六阿哥,至應該不會再找自己麻煩了吧?
爾珍一噎,出自己魔爪抓向的臉頰,“你呀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之前沒找你麻煩。現在太子失勢,你焉知不會就此嘲笑你。那個額娘也短視的很,你又怎麼知道不會故意吹個枕頭風讓那彭春跟皇上進言,真讓你嫁了太子?”
石榴噗嗤笑出聲,好脾氣的說道:“小姑姑,我才七歲,您這擔心的也太早了。再說皇上是一國之君,看著也不像是個昏聵的,又豈是彭春三言兩語能說的。比起我,倒是小姑姑你,明年你可是要選秀的,你就不擔心嗎?”
不是自夸,小姑姑是真的好,能文能武,不論騎還是詩文都很出眾,只是這脾氣太過耿直,作為一個心不知道幾千年的老妖,石榴總擔心小姑姑嫁人后會被婆家刁難。
爾珍聳聳肩,才不擔心呢,左不過就是京里的這些大戶人家和宗室。
“怎麼回事,馬車怎麼停了?”兩人正說著話呢,就覺馬車停了下來,爾珍示意車里的婢出去問問況。這宮請安都是有時辰的,可馬虎不得。
那婢跟二人點頭,就出去打聽況,其實也不用刻意打聽,掀開車簾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回稟兩位格格,是跟國公府的馬車趕在一起了。”這事兒不是第一次了,都不用說是哪個國公府,爾珍就知道是誰。
挑眉冷笑,“我就知道家會出幺蛾子。太皇太后這兩年可不太好,咱們可是老人家特意囑咐的,董鄂家敢這麼做就不怕太皇太后震怒?”
“真以為結上六阿哥和德妃就可以為所為了?一個包的宮妃和包宮妃生的皇阿哥,也值得董鄂家卑躬屈膝,簡直丟了咱們貴族的臉面。”
大冬天的馬路邊上和馬車里并沒有植,石榴也不能得知前面什麼況,說真的也好奇。
自家只是伯爵府,規矩甚為嚴格,按理說公爵府肯定更甚才對,可觀看董鄂家的行徑,又不是這麼回事兒。曾經聽府里上了年頭的大樹閑聊,說先皇的孝獻皇后就是個‘水楊花’的人。
明明是弟弟的嫡妻,結果轉頭勾搭了先帝,氣死丈夫。不止如此,當今太后和太皇太后沒因為孝獻皇后的事兒跟先皇吵架,據說太皇太后被他倆氣病了不止一次。今上的額娘也因為孝獻皇后日子過得苦。
這孝獻皇后也是董鄂氏,跟婉家是沒出五服的至親。如今先皇過世,按理說家應該低調才是,可看婉母倆的行事作風,本不是這麼回事,這倆人就不怕真的惹惱了太皇太后等到選秀胡給董鄂家的兒指個婚?
說實在為植都懂的道理,不明白董鄂家是真的不懂還是裝不懂?又或者他們覺得皇上如今用得著他們,就不會任由太皇太后‘胡來’?
兩府的馬車相撞確實是董鄂家故意的,今日不只是伯爵府收到了太后的懿旨,也有幾家功勛同樣如此,董鄂氏府上就是其一。
原本能被太皇太后召見彭春的福晉和碩嘉格格心里是興的,等打聽到太皇太后同時召見了端敏,而且還是在召見端敏之后才給們遞的話,心里很不高興。
要說嘉跟端敏實際上也沒有多大的仇恨,這一切還是因為當年封爵造的。
嘉是巽親王滿達海第四,生母是滿達海繼福晉是嫡出,而端敏的阿瑪常阿岱雖是第一子卻是側福晉所出。清軍關前,乃至順治前期,滿人都是三妻四妾制度。所謂的三妻就是一嫡兩側三位福晉,是以側福晉所出之子也跟嫡妻生的有同樣待遇。
滿達海過世,常阿岱襲爵沒病。
但嘉不這樣認為,覺得比起常阿岱親弟弟更有資格,為了這事沒鬧騰。
再后來常阿岱因父獲罪降爵為貝勒,圣上說的很清楚是因為滿達海的事才降爵,嘉非要鬧騰,說常阿岱的不是。甚至仗著彭春這個國公沒給常阿岱及其子難看。
端敏是兒,都是宗室,遇到的時候頗多,也是最奚落、瞧不起的一個人。
而今因為端敏才被太皇太后召見,心里那口氣順不下去,這才在第二日早早地讓人在街上等著,就等石家的馬車過來,故意過去。
董鄂家是國公,兩家馬車相遇,為了表示尊重,自然是要讓們先行。
若是旁人早就客客氣氣的走了,嘉故意讓車夫放慢速度,自己優哉游哉的坐在馬車里喝茶。
莊靜坐在馬車里,先開簾子看著前面故意擋路的馬車,臉上出跟爾珍同樣的冷笑聲:“這個嘉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簡直丟了皇室的臉面。”莊靜是肅親王豪格的親,豪格可是皇太極的親兒子,論份莊靜比嘉高貴的多。
眼看著再耽擱下去就要誤了時辰,前進的路上說不準嘉還要出幺蛾子,莊靜在婢的攙扶下下了馬車。
走到嘉的馬車旁,也不等對方下來,冷著臉說道:“嘉,你鬧夠了沒有?你就不怕今日之事傳到彭春的耳朵里,讓他惱了你?還是說你覺得太皇太后不會知道你的所作所為?”
石家跟國公府不一樣,石家跟漢人走的近,接的文臣多,講究的是‘尊重嫡妻’、‘四十無子方可納妾’。不管是石文炳還是石華善亦或者是石延柱府里的妾室都不多,惟有的幾個妾室還是當初大婚前賜的‘試婚格格’。
彭春不同,他府上連帶著側福晉在數得上來的就有五六人,嘉雖然是嫡福晉,卻并不寵,只空有嫡妻的名分。
嘉怕彭春嗎?自然是怕的。
哼哼兩聲,不敢沖著莊靜發火,只能把矛頭轉向車夫,“還愣著干什麼,府里沒管你吃飯嗎?懶驢上磨的玩意兒,耽誤了時辰你全家的命都不夠往里面填。”
莊靜皺眉,嘉的脾氣真是見長了,說話也越來越刻薄。不過那畢竟是董鄂家的家奴,并沒有多說,見對方正常行駛,就回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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