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不期而遇的溫暖》第12節

一個將二次元和三次元分得比較開的人,比起麵對麵尷尬得相對無言的局麵,我還是喜歡隔著網絡唱歌給你們聽。」

聽眾一:居然真的有!!那個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你!O( ̄? ̄o#)

聽眾二:三次元的男神,想想就好激!也隻是想想而已啦,我保證肯定不會打擾男神三次元的生活的!

聽眾三:我一定能聽出來你的聲音啊!我都循環過多遍你的錄音了〒▽〒哪怕是別人的歌,我也能一下子就聽出來和唱是不是你!!

主持人又問了幾個老套的問題,辛夷的回答大多都是循規蹈矩,沒有多餘的點,倒是在和主持人的閒聊中賣了不萌。

時間不知不覺就在愉快的訪談中快速溜走,等到主持人結束最後一個話題時,時鐘悄無聲息地指向了十一點的方向。

「時間不早了,我們的訪談也就到這裡結束了。但是!大家先別急著走啊,接下來要進行一個獎環節,獎方式為搶板凳,搶到幸運數字的同學就可以得到辛夷SAMA簽名的一本古風人的雜誌,還可以向辛夷SAMA提一個不算過分的要求哦,比如麥吻,晚安曲,數羊什麼的。」主持人嘿嘿地笑起來。

這個重磅炸彈一放出,原本困意滿滿的們頓時像打了一樣激起來,公屏再度出現小高--,頻道數又出現了上升的趨勢。

「辛夷SAMA選一個幸運數字吧,一千以的都可以。」

辛夷沉了一會兒才說:「我很喜歡99這個數字,因為它不僅代表著長長久久,也代表著你還需要更進一步,所以幸運數字就選99吧。」

「好的,麻煩場控設置一下幸運數字,然後好了話私聊我一下。」主持人特意選了一首很燃的快歌播放,輕而易舉地把氣氛帶到最高點。

很快場控就把板凳放了出來,等候已久的顧夕幾乎是看到倒計時結束後就瘋狂地點擊鼠標,不一會兒鼠標下移的浣熊就停了下來。

「啊!我們的幸運兒出來了呢。」主持人喊道,「麻煩場控把這位做ABC的聽眾報上麥序。」

顧夕僵坐在電腦前,看著自己的馬甲出現在辛夷的下方,心臟激地都快要跳出來了。

「ABC同學是個妹子啊,那妹子你可以開麥說話嗎?如果不能的話,可以通過修改名字的方法把自己的要求提出來,但是注意一點哦,不能說太過分的哦。」

顧夕張地嚥了嚥口水,在主持人的提示下改了名字——沒有麥。

「這樣啊,那妹子有什麼要求嗎?」

公屏上那些憾沒搶到板凳的都在拚命地刷著「妹子,快讓男神麥吻啊」、「妹子,我求你了,讓男生錄一首晚安曲好嗎?」、「妹子幫我問一下男神有朋友了嗎?」等等。

顧夕的心思完全不在公屏上,繃著,大腦一片空白,像個機人一樣作僵地打開百度,將一段話複製在公屏上,再次改了名字——希辛夷大人能錄一下這段話。

溪嘖了一聲,用充滿文藝氣息的聲音地說道:「這句『無人與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我也很喜歡呢,真的不是工作室為了討好我黑幕的嗎?哈哈哈,開個玩笑,不知道辛夷大大準備好了嗎?要滿足這個妹子的要求哦~」

辛夷短促地笑了一聲,與之響起的是幾聲清脆的點擊鼠標的聲音,他遲疑了一會兒才開口:「我念白不太行,容易麥僵,放個鋼琴曲當背景音樂緩和一下。」

話音剛落,悅耳的鋼琴曲就溫地響了起來,伴隨著辛夷低沉的顯得越發聽的聲音。他溫得近乎多的念道:「我願與你立黃昏,我願問你粥可溫。我願與你撚熄燈,我願共你書半生。我願陪你夜已深,我願與你把酒分。」

語畢,伴奏聲還未停下,顧夕在自己如鼓擂的心跳聲聽到辛夷含著歉意地說:「抱歉,我覺得你發的這幾句話太悲傷了,就改了幾個字,希你不要介意。」

「我覺得每一個孩子都應該值得好男生溫守護的,那個人,雖未來,終會來。」

作者有話要說:

一章一首歌:《太子妃》老乾媽

其實……也不是那麼像頭牌吧……寫的時候完全沒有想到他,寫完一看,這不是頭牌嗎……嗯……真心沒有yy頭牌的意思,剛好喜歡的類型就是這種……

註:「無人與你立黃昏,無人問你粥可溫。」是陌緒(微博名)在2012年6月寫的《寄蕓》裡的一句詞,後邊兩句應該是網友接的,並未找到出,特此說明。

☆、報道

高考後的第一個暑假總是過得特別快,還未等顧夕回味假期愜意的時,一轉眼的功夫就到了開學季。

顧媽媽早早地幫顧夕收拾好了行李,因為C大離家不遠,所以帶到學校的品也不多,總共加起來就隻有一個行李箱,外加一個書包。

顧夕背著書包喝完最後一口豆漿,拉過行李箱就打算出門,一臉擔憂的顧媽媽跟著走了出來,蹙著眉頭不放心地說:「不然我陪你去學校吧,你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

顧夕無奈地停下腳步,回頭勸阻道:「不用啦,學校離家裡就幾站地鐵的距離,而且行李也不多,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何況今天你不是還有事嗎?你就放心地去忙你的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顧媽媽憂愁地歎了口氣,看著大不由娘的顧夕,正準備開口繼續勸說著什麼,突然隔壁的防盜門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一休閒服的陸朝走了出來。

他看到站在走道的兩人時愣了一下,視線移到顧夕手中的行李箱,又移到兩人臉上,這才笑著打了聲招呼:「阿姨好,顧夕今天開學嗎?」

顧媽媽對眼前這個禮貌得的年輕人一直有著說不出的好,更何況前不久顧夕的誌願填報工作,他也提了不意見。現在一看到他可靠的笑容,就下意識地把心的煩惱一腦地衝他傾訴:「可不是嘛,偏偏今天我有事不能陪去,爸爸又要上班,讓一個人去C大報道我可不放心。」

陸朝臉上一直帶著淺淺的笑容,他關了房門慢慢地走了過來,聞言更是笑得狡黠:「正好我今天要去C大一趟,倒是可以順路送顧夕去報道。」

顧媽媽原本皺一團的眉頭頓時舒展下來,如夢初醒地拍手說道:「對哦,我怎麼忘了小陸你就是C大醫學部畢業的,瞧我這記。幸好你及時出現,不然我可真不知道怎麼辦。那……就麻煩你送一下顧夕了。」

「怎麼會麻煩呢。」陸朝說著就接過顧夕手中的行李箱,偏頭對顧夕說,「顧夕,走吧。」

然後又對顧媽媽道了個別,先一步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顧夕瞥了一眼笑一朵花似的的顧媽媽,微微嘟了嘟,快步跟上陸朝的腳步走進了隻有兩個人的電梯。

顧夕也不知道是為什麼,每次和陸朝都會覺得很張,心跳總是莫名其妙地加快,思索了半天,隻能將之歸於是因為和崇拜的男神相,所以擔心在他麵前留下不好的印象,越張就越不敢說話。

等到坐上了陸朝的車,顧夕自發地繫上安全帶,安安分分地把手擱在大上,端坐在副駕駛上,雙眼目視著前方,繃的明明白白地著「我好張」的信息。

不經意瞥到顧夕坐姿的陸朝頓覺一陣好笑,隻得手打開車載播放,悅耳的音樂頓時充斥在狹小的車空間,他一手隨意地搭在方向盤上,一手半彎拳抵在下,顯得閒適又慵懶。

——理查德克萊德曼的《夢中的婚禮》,辛夷念白時最喜歡用來伴奏的鋼琴曲。

顧夕的心輕微地[dòng]了一下,原本握著的手也逐漸鬆開,不由自主地陷幾天前的回憶:在辛夷念完那句話之後,公屏一瞬間刷到炸,包括開了麥之後的主持人都激地說不出話,而……隻是直地坐在電腦前,沒有其他作,任淚水蔓延過臉頰。∞思∞兔∞網∞文∞檔∞共∞∞與∞在∞線∞閱∞讀∞

是的,很沒出息地因為他的一句話就哭了,淚水就像斷了線的珠子,無聲無息地蔓延過臉頰,可心卻又是翻江倒海,不得平靜。

這個聲音陪伴走過最痛苦的高三生涯,帶給鼓勵、支持和不斷前進的力。而現在,他就在電腦的另一端,隻隔著網絡對自己說「我願與你立黃昏,我願問你粥可溫」,低沉溫,溫得讓人落淚。

「不知道你喜歡聽什麼歌,就隨意選了一首。」

一個更真實的聲音將遠去的思緒喚了回來,呆呆地眨了眨眼,就這樣睜著大大的眼睛看了陸朝很久,繼而瞳孔一,猛地移開目,又張又尷尬地說:「我喜歡的……很好聽……嗯,致也不錯……」

剛才那一瞬間,還以為是辛夷的聲音在和說話……

陸朝彎起角,發出低沉的笑聲:「你休息一下吧,離學校還有一段路,估計還要半小時。」

顧夕乖巧地應了一聲,聽著悉的旋律閉上眼睛假寐,手指不肯放鬆地絞在一起。

陸朝側過頭看了一眼閉著眼休憩的顧夕,心愉悅地勾了勾角。

半小時後,車子在C大的門口緩緩停下。隻見學校大門上方拉著一條火紅的橫幅——熱烈歡迎20XX屆新生,立在校道上的一排排彩旗隨著飛揚的風肆意地飄著。整座校園裡到都是拉著行李箱的學生和家長,行李箱在地麵上滾的聲音混合著各種各樣的方言,顧夕像被定在原地,膛目結舌地看著。

離他們下車不遠的地方還站著好幾個男生生,手裡拿著不同學院的指示牌,正東張西地尋找前來報道的新生。

陸朝領著顧夕往拿著「醫學部」的那個人走去,在那人眼中看來,就是一個清俊帥氣的男子拉著和他形象極其不符的行李箱向走來,而屁顛屁顛跟在後的顧夕就自忽略了。

「你好,請問一下醫學部的大本營在哪裡?」

被眼前的迷得神魂顛倒的生這次發覺帥哥已經站在麵前,正在問話呢。

「在青春廣場那邊的那頂藍帳篷裡,上麵有泡沫板寫著『醫學部』三個字。」生一邊指著遠說著,一邊就要作勢領他們過去。

「謝謝,我知道怎麼走,自己過去就可以了。」

「誒?」和說好的不一樣啊……

陸朝笑了笑:「我以前也是C大的學生。」

「誒?!!」

顧夕有點不厚道地想笑,又覺得這時笑出來氣氛就越發得尷尬了,趕抿了抿,收斂起笑意,繼續快步跟在陸朝後。

陸朝很順利地找到了醫學部的大本營,詢問了顧夕的宿舍號和註冊地點後,回頭看向顧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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