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之彪悍知青》第23章 比糖甜

程如山花三錢買了潛博一張副食品票,雖然潛博說給他,他卻不肯。程如山去供銷社買了一斤各糖果回家,姜琳、閆潤芝正帶著大寶小寶在擺弄縣里買回來的布。

閆潤芝:“冬生真能干,寶娘兒你眼真好,你看你買這些布,干啥都行。”

把那塊西紅柿和小清新拿出來,比劃了一下,“這塊紅布我給你做個襖兒過年穿,白底綠花做個單褂子好看。當初也沒給你聘禮沒做新裳,可委屈你了。”

大寶小寶齊喊:“做花子!”

那個曾知青穿著子可好看,娘穿肯定更好看。

姜琳:“子來年再做,今年很快就冷了。”

倆孩子對視了一眼,趴窗臺看看外面的日頭,再看看自己背心短,哪里冷?

閆潤芝就給倆孩子解釋:“人和男人不一樣,人怕冷。”

“哦,”懂了。

姜琳把計劃做棉被的布拿出來,閆潤芝要做一條被子,另外再做一條和大寶小寶蓋,讓程如山蓋那條舊的。

也要添置,棉花除了一人一斤的棉花票,秋天還能去后面廟子村買點,他們村有大隊副業紡紗織布。

另外給閆潤芝做一裳,再給大寶小寶做。

閆潤芝:“我一個老婆子穿什麼新服?寶兒娘你年輕媳婦兒好看,你穿。”

一個老婆子,穿著新服,讓那些人找借口批D地主婆子?

姜琳計劃好了,也不管說什麼,每塊布都做好記號然后收起來,等拿到棉花再說。

把買的上好的棉布拿出來,這是準備做繡花品的,除了帕子、手袋、錢包這些,還想做點小孩子肚兜,以及大一點的蓋巾。城里人講究,家里家喜歡蓋上個什麼遮灰,等以后生活好,有了電視冰箱之類的,那更要蓋著,既好看還干凈。

程小寶把那塊西紅柿的布披在程大寶上,“你當媳婦兒。”

程大寶:“我是男人,你當媳婦。”他把那塊紅布要往程小寶頭上蓋。

姜琳笑著拉下來,“你倆是男孩子,都不能當媳婦。”

程小寶立刻給披上,“琳琳當。”

程大寶道:“媽是爹的媳婦。”

程小寶:“對啊,”他又看閆潤芝。

閆潤芝:“我是老太太,不能當。”

這時候程如山進來,把糖放在炕上,倆孩子立刻撲過去,“爹買糖啦。”

他倆看了閆潤芝一眼,又看姜琳,“媽,能吃嗎?”

姜琳:“吃吧,只能吃一塊。”

抓了一大把的程小寶面一僵,一塊怎麼夠?他悄悄地往炕席底下掖了一把。程如山看見,手要去拿,程小寶一把摟著他的胳膊,搖頭,“冬生乖,不拿。”

他還眼看姜琳,見沒發現,就給程如山眼睛。

程如山被他得心里的,看了姜琳一眼,笑了笑沒管。

程小寶見爹不管,更加得意,又想藏一把,程大寶拉住他的手,摳出來放回去,又拿糖給閆潤芝和姜琳吃。

程如山把剩下的拿起來,收到墻上的擱板上,那里釘著木楔子上面搭著板子,可以放就手用的東西。

他對倆孩子道:“這個媽保管,給你們分。”

程小寶看姜琳的眼神更比糖還甜了。

閆潤芝豈能不知道倆孩子的小作,卻沒管,有些事兒只能讓孩子母親和孩子互相磨合,寶兒娘以前不管孩子,現在開始管,好壞的都應該張羅,自己這個做嫲嫲的,只需要做好吃的就行啦。

對姜琳道:“寶兒娘,你幫冬生收拾行李吧,我年紀大了腦子糊涂,丟三落四的。”

姜琳想說讓程如山收拾,不過頂不住閆潤芝那殷切的眼神,就說行。下地,卻也不知道程如山有什麼東西,就看他。程如山拿了個閆潤芝用兩層老的布兜,把他換洗的、干凈的布鞋收進去,另外手巾、飯盒、水壺、牙刷等日用品也收好。

程如山還把一個裝錢票的藏藍小布包也隨手放進去。

姜琳:“你再背個書包,這些要的隨拿著,不要滿哪兒放。”

程如山道:“沒事的,沒人敢。”

姜琳:“就算沒人,那萬一拿錯了、掉了,你急著用不是麻煩?”

想他之前把幾千塊錢的存款單塞在一個大包里和臘臘鴨子在一起,還給潛博看著,就覺得他心大得一鍋燉不下!

閆潤芝:“寶兒娘說的對,冬生你有些時候大喇喇的就是不對。”

程如山從善如流:“好,我記住了,以后改。”

姜琳就把用的一個舊書包拿給他,磨破的邊兒閆潤芝都用勞布給過,還繡上一點花邊,好看得很。

閆潤芝:“我晚上給你做一瓶子炸醬再烙點餅你帶著,在外面吃飯不方便的時候也能對付一下。”

程如山說行。

閆潤芝就去別人家借鏊子。

夏天一般飯菜都留不住,但是烙餅、炸醬這些能放一段時間。

程如山去挑水,姜琳把炕上的布收拾一下,就看小哥倆在院子里嘀嘀咕咕。湊過去,只見倆人在分糖呢,你一塊我一塊,程小寶里更是塞得滿滿的。

程大寶:“娘說吃一塊。”

程小寶:“我是吃一塊。再替琳琳吃一塊,冬生吃一塊,嫲嫲吃一塊,還有……還有咱妹妹一塊。要不要我替你吃一塊?”嫲嫲說爹娘在一起就會有個漂亮小妹妹來家里,估計已經在火車上了吧?

姜琳:“……”這小子一說吃糖,皮子很利索啊。還有妹妹是誰?

程大寶:“壞牙。”

程小寶:“反正會掉的,壞了再長!”

姜琳:“咳咳。”

程小寶立刻把多余的糖塊在一個葫蘆瓢底下,仰著小臉朝姜琳笑:“琳琳,干啥?”

姜琳故意板著臉,“媽,琳琳是你的?”

程小寶:“只有冬生能嗎?”

程大寶:“嫲嫲能。”

姜琳:“你倆別打岔。”本來以為這倆孩子缺,一個敏一個傻狍子,何曾想啊,是自己太天真啊。

倆孩子看板著臉,立刻乖乖地靠墻站好,你我,我你,低著頭抿著小,眉梢眼角藏不住的笑。

喲,琳琳又生氣了。

他們發現了,以前娘生氣罵、打,這會兒琳琳生氣,不打,就會板臉。哈哈。

小孩子最會察言觀,一旦娘他們,不打不罵,他們就開始得寸進尺。

于是閆潤芝和程如山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小只靠墻站著,程小寶踮著腳跟東倒西歪,程大寶倒是站得板正的,姜琳手里拿著一小指頭的棉花柴,正在訓話。

“你倆給我站好,不許嬉皮笑臉的。”

程大寶板著小臉,很嚴肅,程小寶抿著小,里面還藏著糖呢。

閆潤芝唱起來,“今天他了一塊磚吶,明天他把墻。小孩子不聽話啊,揍他!”

姜琳被唱的憋不住要笑,還想努力憋住,結果看程大寶小嘟嘟囔囔唱,程小寶還搖頭晃腦打拍子,沒憋住就撲哧笑起來。

一笑,程小寶就得寸進尺,撲到上抱住。

閆潤芝:“小孩子不聽娘的話啊,揍他!冬生小時候最聽話,從來不惹娘生氣呀。”

“聽話”的程冬生默默地把水倒進缸里,好像自己真的一直都很乖一樣,面不改地走了,還給姜琳眨眨眼。

程大寶:“媽我錯了,我以后就吃一塊糖。”他對程小寶道:“你也吃一塊。”

程小寶:“!!”你似不似傻,那麼好吃的糖就吃一塊?

等程如山再挑水回來,姜琳在門口堵著他,“吶,孩子都要被你慣壞了。”

程如山挑著水,臉不紅氣不,停下來看,“咋了?”

“你說咋了?”

“不就是吃糖嘛,哪有小孩子不喜歡吃糖的。我小時候想吃吃不到……”

“你缺的也不能無原則地給他們呀,我瞅著這半天,程小寶就沒停過,一直在吃糖。”

程如山想了想,“還真的不行,得管。”

姜琳點點頭,“你知道就好,趕去管管你兒子。”

程如山笑了笑,“行啦,為這點事兒生氣,不值當,以后買了糖先給你。”

姜琳:說的好像是我饞一樣,是因為這個嗎?

程如山去牽的手,姜琳想跑,卻被他一把攬住肩頭順勢下來就握住的手,進了院子里,他道:“兒子?”

屋里的大寶小寶誰也沒吭聲。

他們早就看到爹媽在門口嘀咕,媽肯定是告狀呢,沒好果子吃,假裝聽不見。

程如山把水倒進去,把扁擔和水桶拿出去然后進屋,就看到趴在炕上嘀嘀咕咕的小哥倆。

他輕輕彈他們的腦門,“說什麼呢?”

程小寶:“問問炕,我們什麼時候有妹妹啊。”

程大寶:“嫲嫲說,咱家要有個小妹妹。”

程如山突然又有一種在縣城遇到姜琳卻被當小流氓的憋屈,自己連媳婦兒還沒親上呢,哪里來的小妹妹?哎,要努力啊。

程小寶從炕頭拿出一個閆潤芝用很碎的布頭給他們的小娃娃來,“看,我生了一個妹妹。”

程大寶:“什麼名字?”

程小寶:“寶生。”

程如山把之前的事兒拋腦后去了,“為什麼?”

程小寶一副你真笨的表,“冬天生的冬生,小寶生的,就寶生。”他還學著嫲嫲哄他們睡覺的語氣,輕輕地道:“寶生乖,睡覺覺~~”

后腳進來的姜琳:“……”

程如山回頭看,語調委屈得很,“媳婦兒~~”

姜琳:“都來幫忙做飯,別扯沒用的!”

一定要趁著程如山不在的時候把大小寶好好管管,程如山太慣孩子,尤其知道劉紅花苛待他們以后,簡直想把心一氣掏出來給孩子。這麼溺,會把孩子慣壞的。

尤其大寶小寶這種以前吃過苦,被人欺負過的孩子三觀還沒形。現在有人撐腰、溺著,保不齊就變熊孩子。

可不允許自己孩子變熊孩子。

晚上蒸小米糕、還有晌午的烙菜餅,再燉一鍋醬茄子,順便蒸著半只臘。支小鍋給程如山炸醬,里面放了臘丁、蘑菇丁、海米。閆潤芝知道姜琳吃便多做一些,留下一碗。

姜琳嘗了嘗,真是又鮮又香,不管是夾饅頭還是拌面條,都好好吃。小米糕比記憶的那個味道更好一百倍,甜糯細膩,香綿,百吃不厭!

早早吃過晚飯,溜溜彎散散步,八點左右大寶就在閆潤芝的授意家招呼爹媽回家困覺。

程小寶是真困,這孩子貪吃貪睡。

洗吧干凈上炕,姜琳照舊睡炕頭,把程小寶放在自己邊,然后是程大寶,讓程如山睡另一邊。

程如山倒是也沒抗議。

姜琳洗過頭拿手巾一邊,一邊給提醒程如山出門的東西不要忘,再檢查一下。

程如山:“檢查過。等我走你們和娘一個炕,我回來再收拾東間炕。”

姜琳:“好的。”

明明和程如山才認識,讓他弄得跟老夫老妻似的,這兩天他又是牽的手又是抱的,讓有些不好意思。

低著頭默默頭發,兩人一時間沒說話,屋里有曖昧的氣息涌

程如山走到那邊炕前,把手巾拿過去,免得把頭禿了,“別了,一會兒就干了。”

姜琳甩了甩頭發,果然快干了。

程如山順手的頭,幫拉一下頭發,他手指修長有力,尾指掃到腦后的敏哆嗦了一下。把頭從他掌心里躲出來,“一會兒就干了。”

他一手撐在墻上,一手按著炕沿,前傾低頭看,“你為什麼怕我?”

他的靠近讓呼吸都有些紊立刻靠后在墻上。姜琳,“你又不是老虎,我怕你干嘛。”

“真不怕?”他笑,長屈膝上了炕,跪坐在跟前。

姜琳:“!”

他一手撐在墻上,一手輕輕地握住的下頜,“這樣呢?”他聲音低沉,黑眸里是藏不住的**。

姜琳心撲通撲通跳得耳朵里都是敲鑼打鼓的聲音,雖然對他有些悉,也欣賞他,不再那麼害怕,但是他帶著**的靠近還是讓張。

突然程小寶咯咯笑起來。

姜琳立刻拍開程如山的手去看程小寶,發現他依然睡得香甜,只是說夢話而已。

吧唧吧唧,小寶在吧嗒

姜琳:“小寶干嘛呢?”

程如山看了看,他角還流口水呢,口水帶著甜的味道,估計吃糖吃多了。他頓時有點心虛。

姜琳湊過來看看,這時候程小寶里骨碌一聲,傳來什麼和牙齒磨的聲音。

姜琳:“他里有東西!”

程如山也聽見了,趕把小寶的頭側過來,開他的,從里面摳出兩塊糖來,程小寶還直吧嗒自己的小想把糖搶回去。

姜琳瞪了他一眼,這要是卡著那得多危險!

程如山更疚,這真是他的錯,本來姜琳和他說了,他要進屋教育一下倆兒子的,哪里知道說起生妹妹,他就給……他下去拿了手巾沾水給小寶臉,又端溫水過來哄著小寶喝水漱口。

“小寶,漱漱口吐出來。”

程小寶正睡得香呢,迷迷糊糊的,果然聽話漱漱口吐出來。

啊?

吐出來以后,程小寶一下子醒了,我的糖!他立刻瞪大眼睛去碗里找。

程如山涼涼地問:“你找什麼?”

程小寶瞪大的眼睛立刻閉上,吧唧歪在他爹臂彎里一秒鐘睡。

程如山:“……”

姜琳:“你看,是不是賴你?”

程如山:“賴我。是我的錯。”他放下碗看看手里那兩塊糖,放到自己里。

姜琳驚訝地看著他,“要睡覺了。”你都不換牙,你更不應該吃糖。

程如山笑了笑,“你吃不吃?”他低頭朝親過去,姜琳嚇得往后躲,他的角劃過去,留下甜甜的味道。

他黑眸含笑,看著櫻桃,覺得肯定比糖甜,很想嘗嘗那糖般的滋味,卻故意道:“逗你玩兒呢。要不你以為能躲開?”

姜琳摁著自己的口,用腳踢踢他,指了指對面,讓他去那邊睡。

程如山順勢握住的腳,白凈,腳丫生得也好看,細長白白下面是淡青管,腳豆圓圓潤潤,指甲剛剪過,在燈里泛著瑩潤的澤。

他手上帶著繭子,又麻又,過電一樣。

姜琳想踹他,卻用不上力氣,他握著的腳,輕輕用力就能把拽過去。

他看臉紅得厲害,眼睛里水溶溶,一張清麗的臉蛋在昏黃的燈里越發讓人心難耐。

他本是自制力很強的人,時學子功,已久并不覺得如何。

這會兒卻不控制地對生出強烈的男歡的沖,想將下為所為。他手上力道逐漸加重,而后握上纖細卻線條優的小

姜琳被他掌心的溫度燙得有些不知所措,眼里的霧氣要凝結水珠了,心張、害怕織在一起讓心怦然大跳。對上他深幽眸子里熾熱的芒,心一橫,湊過去在他上飛快地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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