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氣人》審問
林然然一聽這話就大哭了起來,道:“我真的沒有!,我昨晚真的回家了!”
林王氏毫不留地扇了一掌:“你個賠錢的死丫頭片子,誰讓你不要臉干下這下作的事兒來,咱們老林家容不下你,丟不起這個人!這不,趁著大家伙都在,大隊長您來做個見證,這死丫頭要麼嫁給趙海,要麼拉去浸豬籠,反正咱們家是不要了!”
人群里嗡嗡議論起來:“這林婆子咋比地主婆還狠,要拉自己的親孫去浸豬籠?”
有知的人道:“誰不知道林婆子大兒子以前最有出息,現在大兒子兩口子死了,丟下林然然跟兩個拖油瓶,不想養活了唄。那趙海家里有幾個臭錢,不知道把林然然賣了幾個錢!”
“你知道,你咋不說句公道話?”
那人冷笑:“這是人家自己家的家事,我犯得著得罪林婆子?不想過啦?”
眾人議論紛紛,聲音越來越大。程遙遙卻什麼也聽不進去,眼睛死死落在林然然上,腦子里一片空白。
穿過來這麼久,早就已經融了這個時代,也忘了自己所在的世界其實是一本書。可現在林然然出現了,那自己這個bug還能存在嗎?謝昭見到,會不會……
這時,那趙海也站出來了,繪聲繪地講述起自己昨晚跟林然然“搞破鞋”的經過:“主給我遞了話,約我在小樹林子見面,然后……”
臺下一干男人發出了怪笑,人們也是又笑又罵,林大富打斷道:“行了行了!說啥呢!咱們現在是新時代,也不興浸豬籠啥的。這事兒既然出了,咱們就部解決。林婆子,找你當家的來,跟趙家人商議個章程出來。”
林王氏道:“我當家的沒來,有事兒我做主了!這丫頭反正我們是不要了,就讓去趙家!趙海,你沒意見吧?”
“沒意見沒意見!”趙海咧笑得志在必得。
林大富看不過眼,道:“然然這丫頭才十四歲吧,哪能這麼早嫁人!起碼得十八歲才嫁!”
林王氏眼睛一瞪,梗著脖子道:“我像這麼大的時候,早在婆家干活兒了。這死丫頭在城里好吃好喝這麼多年,你看這屁段兒,說十七八也有人信!我家可沒閑飯給這不要臉的臭丫頭吃,你要,走,帶你家去養活!”
林王氏說著,扯著林然然一條胳膊把往林大富上推,往那些幫林然然說話的人上推。林然然臊得大哭,死死墜在地上不肯起來,哪里敵得過林王氏的力氣。
林大富和其他干部趕躲開,開玩笑,這年頭誰家都不富裕,要是個小子也就算了,這麼一個小丫頭片子誰要啊?其實這林然然長得模樣俊俏,倒也不是沒有人想領回去,像林王氏說的,養上兩年出落大姑娘了,就能結婚了。
可誰讓有林王氏這樣一個?村里沒人想沾惹林王氏一家子。因此,眾人或同或幸災樂禍地看著,沒有一個人敢再開口幫林然然說話了。
林然然絕地掩面哭了起來。劉敏還拉著的手,慢聲細氣地勸說:“人趙海可是壩上村副大隊長的弟弟,家境殷實,你嫁過去可了福了。”
趙海哈哈笑道:“放心放心,我肯定會好好待然然的。”說著,走到林然然邊裝模作樣地扶:“你別哭了,以后去咱們家,我會好好對你的。”
趙海起碼比林然然大了十歲,油膩膩出手來,林然然厭惡地往后躲,卻被劉敏不經意地擋住了退路,眼看著趙海的手向,眾目睽睽之下卻沒有一個人出口阻止,林然然眼里閃過一陣絕。
“住手!”一聲叱響起,程遙遙一把拽開林然然,讓趙海抓了個空。
趙海不滿地轉頭,差點閃花了眼——剛才趙海盡盯著林然然了,竟然沒看見程遙遙的臉。
他以為林然然就是難得的漂亮,跟眼前這姑娘一比,那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如果說林然然是沒開的茉莉花骨朵兒,面前的程遙遙就是傾國傾城的牡丹花。趙海垂涎三尺,舌頭都打了結:“你……你是?”
程遙遙冷冷扯起角:“關你屁事。”
“當然關我屁事了。”趙海被程遙遙瞪得筋骨,嘿嘿一笑,“你拉著我的媳婦兒呢,你說關我屁事?”
林然然嚇得瑟在程遙遙背后,哭道:“不是,我不是他的媳婦兒!知青姐姐,我……我……”
“別怕。”程遙遙安地拍拍林然然的手背。林然然雖懦弱又傻,卻講義氣地沒有供出自己,還能輸給一個十四歲的小姑娘?
趙海那邪的視線讓程遙遙厭惡得要吐出來,卻彎起眼角沖趙海一笑。趙海當下了半邊,竟著了魔似地往程遙遙靠近了一步。
“啪!”說時遲那時快,程遙遙出手如電甩了他一個打耳,尖起來:“你耍流氓!”
程遙遙的掌法出神化,趙海腦漿都快被打晃了,瞪眼道:“你打我干啥!”
謝昭躍上臺子,朝趙海沖了過來。林大富趕攔在前頭:“別鬧,聽見沒?”
被一群人圍住的趙海扯著嗓子道:“我干啥了!這婆娘有病嗎,上手就打我?!都別攔我!”
謝昭赤紅著眼,指住趙海:“你再說一遍?”
趙海一下子沒了聲兒,愣是不敢跟他對視。
程遙遙趁機拉著林然然躲到謝昭背后,沖他耳邊小聲道:“假的,我沒事。”
謝昭一愣,轉頭認真看了程遙遙一眼,僵的肩膀終于慢慢放松下來,不再看趙海。
趙海這才轉頭沖拉著他的人繼續嗶嗶:“我干啥了我!這人誰啊,還跟我橫!別拉著我,讓他來!”
攔著他的人翻了個白眼:你知不知道那是誰?咱們這是為了護住你!
林大富扯著嗓子道:“都別鬧了!程知青,你有話好好說,忽然打人也是不行的。”
程遙遙高聲道:“是他先耍流氓的!你們這麼多人這麼多雙眼睛不是都看見了嗎?“
趙海五大三,一瞪眼的架勢嚇人得很,程遙遙剛才是背對眾人的,兩人一瞬間的互太快,眾人只聽見程遙遙的尖和趙海嚇人地沖向程遙遙,此時不由得大怒。
知青們擼起袖子嚷嚷:“你敢欺負咱們知青!”
趙海不甘示弱地嚷嚷:“你瞎說!我啥時候對你耍流氓了,你以為自己長得漂亮點兒,是個人都要看上你了?!”
這時,金妮兒哼道:“喲,好大的口氣,程知青你都看不上了?那你還跟林家那大孫兒搞啥破鞋?”
趙海被噎得臉紅脖子,林王氏沖出來道:“這兒有你啥事兒!我孫我會管教,死丫頭你給我過來!”
林王氏手就掐了林然然一把,程遙遙忙手攔,林王氏毫不留就往程遙遙上撓,謝昭抬手擋開,把程遙遙護在后。
謝昭的手跟鋼筋似的,痛得林王氏慘起來,捂著手腕直哎喲:“謝三兒,你敢打人!”
程遙遙大聲道:“明明是你在打人!你包辦婚姻,要把孫兒賣給人做養媳,還待孫兒,這是大家伙都看見了,對不對?!”
眾人轟然道:“對!我們都看見啦!”
林王氏急得拍手跳腳:“你……你瞎說!我管教自己孫兒,關你屁事!”
“好啊,你承認了!你承認你管教毆打孫兒了!”程遙遙得意地道。
林王氏這老妖婆,吸大兒子一家的跟二房三房過得滋滋潤潤的,大兒子夫妻一死就開始待大兒子留下的三個孩子,程遙遙看書的時候就氣得牙,此時耍猴似的氣得林王氏滿地蹦跶。
林家的三兒媳劉敏忙拉住林王氏細聲勸:“娘,別激別激,您子不好。然然,你可是為你好,趙家家境殷實,你嫁過去了能吃飽穿暖,不比在家里好?也能趁機幫襯幫襯小秋和小景啊。”
林然然猛然打了個哆嗦。劉敏眼里閃過一得逞的笑意,繼續道:“你別擔心你弟弟妹妹,等你去了趙家,嬸子和你叔叔都會好好照顧他們的。”
小秋和小景是林然然的弟妹,也是林然然在世界上最看重的兩個人。程遙遙察覺到林然然抓著自己擺的手慢慢松開了,忙一把抓住,低聲道:“別傻了,你在的時候林家都待你們,等你嫁過去了,你弟弟妹妹沒人護著,那才沒有活路呢!”
林然然一聽,蒼白的哆嗦著,兩行眼淚就掉下來了。
程遙遙頭疼地嘆了口氣,沖劉敏道:“林然然爸爸的恤金就夠養活他們姐弟三個了,別說得自己吃了多大虧似的。”
“你!你瞎說個啥!”劉敏一愣,林王氏已經跟被踩了尾似的竄起來,沖林然然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這個賤丫頭說的?!”
“什……什麼恤金?我爸爸留下了恤金?”林然然也是一臉震驚。
這時,張花和劉敏也都反應過來,大聲嚷嚷:“啥恤金!啥恤金!都用來發送你爹媽了!”
“那小秋是病秧子,一回來就抱著藥罐子,給抓藥的錢還是咱家的呢!”
也有村里人道:“你家老大兩口子明明是單位出錢葬的!”
“就是,冒著雨幫他們家發送挖墳的,豆腐飯都沒請咱吃!林武興這老頭兒摳著呢!”
林王氏披頭散發往地上一坐,拍著大嚎啕起來:“天啦!老大你睜眼看看吧!這群人要屈死你老娘啦!你生的丫頭片子不聽話啊!”
林然然聽提起自己父親,忍不住又哭了起來。謝昭擋在程遙遙前,眉頭皺,恨不得捂上程遙遙的眼睛。程遙遙卻是興致盎然,探頭去看林王氏撒潑罵街的樣子。
林王氏為人一向惡毒刻薄,沒人去勸,嚎啕了半天有點上不來氣兒了,劉敏忙上前道:“娘,別傷心了。”
這時,程諾諾開腔了:“林大娘,遙遙姐,你們別吵了。咱們今天是為了然然的婚事在商量,先不提其他的。”
“對,對!”林王氏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把干干的老臉跳起來,沖程遙遙道:“你來打啥岔,現在說的是我孫的事兒!林大富!你們這些干部管不管了?!”
林大富深厭林王氏為人,可也不得不對程遙遙道:“程知青,這事兒不是你一個姑娘家該的。”
程遙遙哼道:“如果我說,我昨晚的確是跟林然然一起回村的呢?”
“啥!你胡說!”林王氏急眼道。
程諾諾道:“姐姐,昨天那麼晚你怎麼會一個人在外頭呢?是不是有誰跟你在一塊兒?”
程遙遙才要開口,張花就咧笑起來:“肯定是有謝三兒跟一塊兒唄。村里誰不知道現在倆人出雙對的,有程知青的地方就不了謝三兒。”
人群里有人怪氣地道:“喲,那昨晚小樹林可熱鬧了,兩對野鴛鴦哈!”
謝昭冷厲目陡然看向人群,那人早脖子躲了。
韓茵急得爬上臺,湊到程遙遙耳邊小聲道:“遙遙,我知道你是好心,可別為了幫別人把自己搭進去了。”
程遙遙出遲疑的神,程諾諾也焦急地沖林然然道:”然然,遙遙姐對你這麼好,你千萬別為了撇清自己冤枉了呀。”
林然然左看右看,眼里盛滿了惶恐,死死咬著沒有說話。
程遙遙冷笑地住程諾諾:“你這麼認定我是被冤枉的,難道你認定林然然昨晚就是跟人有瓜葛了?”
程諾諾無辜地道:“我可沒這麼說。”
支書皺起眉頭:“小程知青,林然然現在跟你住里外屋,不是你跟林王氏一家人證明昨晚林然然沒回家嗎?”
程諾諾被當場拆穿謊言,臉紅都沒紅,道:“是,我是一晚上都沒看見然然回來,可我沒說然然一定不在家啊……”
程遙遙冷冷道:“你再說一遍,你真的確定你一晚上都沒看見林然然回房間,你沒撒謊?”
程諾諾面不改:“是。”
程遙遙看向臺下微笑不語。程諾諾隨著的視線看去,卻見沈晏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臺下,臉難看,不可置信地瞪著程諾諾,顯然把剛才的對話都聽在了耳中。
程諾諾心中一跳,臉上無辜的笑再也維持不住,在沈晏冷漠的視下眼神躲閃,一聲都不敢吭了。
程遙遙又轉向林大富,道:“我昨天晚上的確遇到了林然然,還送回到了家門口。至于為什麼一晚上都沒能進屋,我就不清楚了。”
林王氏一家和趙海立刻高聲嚷嚷:“你胡說八道!”
“都閉!”林大富厲聲呵斥住他們,對程遙遙道:“昨晚除了你,還有別人嗎?”
空氣頓時安靜下來,眾人都屏息靜氣等著程遙遙的回答。
程遙遙看了謝昭一眼,謝昭深邃的眼眸住,仿佛給傳遞以無限的力量與保護。程遙遙微微一笑,朗聲道:“是謝昭,我昨晚跟謝昭在一起。快十點的時候我們在路口見了林然然。”
人群一陣嘩然,響起比方才要熱鬧十倍的討論聲,隨即一聲悅耳清麗的嗓音響起,不高不低,卻將眾人的聲音都了下去:“有我跟謝昭兩個人證,還不足以證明林然然是清白的嗎?”
“呸!你個不要……”接到謝昭狠戾眼神,林王氏愣是把臟話咽了下去,繼續道:“你自己個兒就跟男人半夜鉆小樹林子,還給別人作證呢!你的話不能信!”
趙海也嚷嚷道:“喲呵,怪不得昨晚我跟然然說悄悄話的時候,總聽見旁邊還有聲音!是然然回去的時候上你們了!”
程遙遙盯著趙海:“十點的風那麼大,你聽得見別的聲兒?”
趙海著臉笑:“風是大,可人的嗓門更尖啊!”
眾人又是一陣不懷好意的哄笑。
程遙遙一笑:“你撒謊!昨晚我見林然然的時候還不到晚上九點!”
“那……那是我記錯了,九點十點差不多嘛!”趙海忙道。
林大富厲聲道:“你想好了,到底是九點還是十點!“
趙海被問得結結:”九……哦不,十點,是十點!”
謝昭冷冷盯著他:“昨晚不到七點我們從牛棚離開,快八點在路上見了林然然。昨晚本沒有大風!”
一字一句錘得趙海張口結舌徹底沒了聲兒。
程遙遙趁機對臺下眾人道:“這人當著大家伙的面就敢耍流氓,欺負甜水村的姑娘,真當咱們甜水村好欺負嗎!”
村民們紛紛罵起來:“滾回你的村子去!看我們不打斷你的!”
趙海面紅耳赤,汗如雨下,灰溜溜轉就要跑,林王氏一把扯住他:“孫婿兒,咱們說好的婚事!”
趙海氣急敗壞地甩開:“滾吧你!害我白白喂了一夜的蚊子,還陪你在這兒耍猴戲給人看!你們家給我等著!”
趙海說完,貓著腰溜下了臺,在村民們的罵聲中一溜煙跑了。
臺上便只剩下林王氏一家人和程諾諾。
程遙遙沖林王氏笑道:“我倒有個問題要問問你,你喊你孫大半夜的去隔壁村送東西,這是什麼居心?還有那趙海,他剛才可是親口說了在小樹林等了一晚上,是誰讓他去的?”
眾人紛紛道:“肯定是林婆子竄通好的唄!”
“喪良心了!”
“你大兒子才死,你不怕遭報應嗎?!”
程遙遙幽幽補充一句:“今兒可是中元節啊~”
林王氏眼珠轉,忽然一翻白眼往后咕咚躺倒在地上。劉敏忙道:“娘,您怎麼啦?我扶您回去!”
張花咧看熱鬧,左看右看才反應過來,也趕去搭林王氏的另一條胳膊,手大腳把林王氏這把老骨頭差點扯散了架,一家子灰溜溜跑了。
程諾諾隨其后,就想渾水魚地跟著跑了,張曉楓早擋在跟前,高聲道:“你的事兒還沒完呢。”
程諾諾干笑:“班長,我不明白你的話。”
張曉楓眼神意味不明地看著,半天道:“你冤枉人的事兒,還能有什麼事兒?”
程諾諾轉著眼珠不知道在想什麼,程遙遙沖道:“程諾諾,你不是說林然然一晚上沒回家嗎?現在還有什麼話說?”
程諾諾不愧是資深白蓮花,眨眼間已經鎮定下來,無辜道:“我睡覺太死了,真沒聽見然然在外頭喊門的聲兒,見一晚上沒回來,我就實話實說了。我真的沒想冤枉你啊,然然你相信我……”
林然然了臉上的眼淚,一聲不吭躲開了程諾諾的手。
程諾諾又對程遙遙道:“遙遙姐,多虧了你出來澄清,要不然然可就要冤枉死了。誰能想到你這麼晚還在外頭呢?”
這話說得眾人紛紛看向了程遙遙。程遙遙跟謝昭半夜從外頭回來,可比林然然跟趙海那事兒勁多了。程遙遙那是誰?城里來的知青,甜水村上下幾百年都沒出過這樣的人兒。
打從程遙遙來村里開始,多人對垂涎三尺,可夢里也沒想過能把這朵高嶺之花摘下。現在你告訴他們,程遙遙跟謝昭在一塊兒?謝昭那可是地主家的狗崽子!就連最游手好閑的林狗蛋兒分都比他高些!
當下就有人說:“程知青大晚上跟謝三出去干啥啊!”
“那趙海說聽到了人的聲兒,不會是……”
“你們別瞎說!”知青們高聲跟他們嚷嚷,卻不住眾人的聲勢。
謝昭一,程遙遙道:“我來。”
謝昭微微搖頭,眼神里盛滿關切。程遙遙一笑,明而坦,再次重復道:“你放心。”
程遙遙沖眾人道:“我昨天去牛棚買羊,看見新出生的小羊羔可,就多待了一會兒。跟謝三出來的時候才七點,天已經黑了,在路上遇到林然然耽擱了一會兒,回到家是八點十分。平時從牛棚回村的腳程要多久你們可以算算,那只小羊羔頭頂有一撮卷卷的,右前蹄上有個小缺口,不信你們可以去查,牛棚的人也可以作證。”
“那小羊羔是我接生的,蹄子上是磕了一個缺口!”有人高聲道。
有人也道:“牛棚回村一個鐘頭算快的了,人家要是有啥哪能那麼快回家!”
還是有人道:“一個姑娘家,跟謝三兒獨自走夜路,就是說不清!聽說他們前陣子看瓜地,孤男寡一宿一宿的待瓜地里……”
“你們胡說八道!遙遙怎麼可能跟地主家的狗崽子有瓜葛!”一聲怒吼,卻是沈晏揪住邊嚼舌的人。
那人不甘示弱,一把搡開沈晏,反手就沖他揍去,村民們趕把他們倆拉開,不過沈晏是外人,村民們拉著偏架,害沈晏被揍了好幾下,俊臉上一下子掛了彩。
程諾諾尖一聲,跑下臺撲到沈晏上:“你們別打了!阿晏,阿晏你沒事吧?”
眾人被他們這驚世駭俗的擁抱震住了,一時間居然沒人吭聲。沈晏被揍得不能彈,程諾諾又跟狗皮膏藥一樣死死在他懷里,一時間又氣又急竟推不開。
圍觀的人道:“嘖嘖,這沈知青這麼好模樣,咋不跟程知青一塊兒,反而看上這小程知青?”
“喲,我想起來了,我今兒天沒亮起來挑糞,就瞧見這小程知青從樹林子的方向回村。那一大早咋是從村外頭回來的?”
立刻有人道:“難不趙海聽見的那野鴛鴦,是這小程知青跟沈知青?”
“你!我……”程諾諾臉,趴在沈晏懷里還驚慌失措地搖頭,“不,不可能!你肯定看錯了,我跟阿晏沒有……”
程遙遙腳死死蹬在地上,興地盯著程諾諾在那兒演瓊瑤戲:“再看一會兒,就一會兒……”
謝昭抓住的手腕,毫不留地把不聽話的人拉著走了。眾人的注意力全在程諾諾和沈晏上,沒有人注意到程遙遙和謝昭已經悄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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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評論區出現一些不和諧的聲音,我一次在這兒回答:劇的進展不管快慢,都有輕重緩急搭配著來,不可能章章都在急速地推劇。讀者們心急我理解,我接建議和批評,但是不接張口就來命令我包括教我寫文的ky。
居然有人說作者寫文好輕松,每天寫點兒曖昧,水一水就混過一章了,還有讀者嗷嗷好。你知道要寫曖昧才是最難的嗎?你看三千字的文只需要一兩分鐘,但作者可能要寫上一天,刪刪改改幾千字才能寫出一章來。晉江關站的十五天我的確沒有碼字,但是我不欠你們的,我沒有承諾我回來會萬更,我也沒有賣給你們當包工了,全年365天無休?
我斷更一天,寫了兩千多字的番外彌補讀者,結果有讀者噴我寫個番外有啥意思,不如雙更。我承諾第二天雙更補償,我做到了,只是兩章三千字合并六千字一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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