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球撒野的日子[娛樂圈]》第 7 章

在加州發生的惡犯罪案件震驚了全

兩個在高級療養院中工作的員工,一個長期迫自己的十二歲弟弟賣來換取毒資,一個在發現事后,一不做二不休,想要綁架撞破易現場的十歲孩來賺取贖金,最后兩人卻因分贓意見不合而自相殘殺,兩敗俱亡。

還有什麼是比人的丑惡更能讓國人民沸騰的呢?

幾乎是轉眼之間,這件事就傳遍了國,人們議論紛紛,多愁善的人權斗士為可憐的兩個小孩流下傷痛的淚水。

金鯉真和胥喬先是被警察送到醫院做初步的檢查和理,破了的腦袋被一個大腹便便的黑人男醫生用紗布包了飽滿的蒜頭,毫發無損的胥喬在洗了澡之后又變了漂亮的小男孩,在坐警車回警局的路上,金鯉真頂著一顆蒜頭坐在干干凈凈、漂漂亮亮的胥喬旁邊,氣悶不已。

被送到警局之后,金鯉真就和胥喬分開了,一個二十幾歲的年輕警察負責了對的單獨問詢。

“你為什麼要藏在后備箱里?”

“我聽說哈里斯一直在對喬做壞事。”

“所以你想救他,對嗎?”

“我只是想去看看。”

令全宇宙小孩聞風喪膽的織爾納拒絕被安上樂于助人的人設。

“是誰對哈里斯開了槍?”

“胥珊。”

“既然有槍殺死哈里斯,那麼哈里斯脖子上的傷口又是誰做的?”

“胥珊。”

為什麼要這麼多此一舉?”

“覺得好看吧。”

“……金,請對我說實話好嗎?”

“原來你知道我金。”金鯉真扁扁:“金不知道胥珊的心理歷程,金了,金想吃油炸漢堡。”

金鯉真裝瘋賣傻,在心里不耐煩地想著療養院什麼時候才會來領人。

警的,盡力維持著臉上和藹的笑容:“你等一等。”

警起走出了封閉的單間,的同事就在門外等,見出來,迎了上來:“怎麼樣?”

一定被嚇壞了,可憐的孩子,說的都是胡話。”警搖了搖頭:“那邊呢?”

“也是嚇壞了,一句話都不肯說。”同事手里夾著點燃的香煙,瞇眼向另一個方向閉的房門:“還有什麼可調查的呢?一切都如此的清晰。”

“我總覺得男死者上同時出現的槍傷和刀傷有些蹊蹺。”警一臉凝重。

“有什麼蹊蹺的?一個剛剛吸了毒的人見割沒有立即致死就接著補了槍,合合理——”同事拍了拍警的肩膀,不以為意地說:“比十二歲的男孩或者十歲的孩殺了兩個好手好腳的年人要合合理得多。”

一個小時后,警拿來了金鯉真要的油炸漢堡。

“我什麼時候才能走?”金鯉真接過油炸漢堡,瞄了眼墻上的時鐘。

下午七點二十五分。

已經在這個全封閉的小房間里呆了兩個小時,不擔心那個海膽會不會在警察問詢中說錯話,經過下午這件事后,已經明白了,海膽賊不需要的擔心。

只想知道,自己還會不會被送回那個臥虎藏龍的療養院?

又一個小時后,知道了答案,警再次進來的時候還帶來了一個黑發的年,在他走進房間的瞬間,金鯉真就猛地站了起來。

甜甜的香氣輕盈地充斥著這個小小空間,而香氣的主人就站在離金鯉真只有數步之遠的地方。

年的長相有典型中國古典式的,要讓金鯉真形容的話,那就是瑪麗給看的那些中國武俠劇里的男主角,濃眉大眼,下頜廓分明,鼻梁又又直,在那張每個部位都長得恰到好,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臉上,唯有那雙帶著寒意的眼睛離了中國古典式的風格,除了高眉骨和深眼窩以外,那雙勻稱的平行式雙眼皮和狹長的眼尾也使得他的眼睛比大部分亞洲人更顯得深邃凌厲,不笑的時候,是凜然的正人君子,笑起來的時候——

“真真。”著金鯉真的蒜頭,笑了。

……是惹無數芳心錯付的浪子。

芳心錯付的是警。

食指大的是金鯉真。

金鯉真毫不猶豫地奔到了年面前,目不轉睛地著他,貪婪地嗅著空氣中的甜味。

“看來你可以放下擔憂了。”警看著年,臉上的笑容比面對金鯉真時不知親切幾倍:“還記得你這個舅舅。”

“真真。”年對笑著出手。

金鯉真地看了眼解關系的警,然后馬上順坡趕驢牽住年的手,“舅舅……”地小聲喊道。

沒有錯過年眼里一瞬間的厭惡和蹙了一瞬的眉心,一瞬后,年還是笑的樣子,仿佛剛剛的那一眼只是金鯉真的幻覺。

“我先帶回去,還有問題的話,請和我的律師聯系。”年笑著對警說道。

年牽著金鯉真往外走去,在就要踏出警局大廳的時候,后忽然傳出一聲慌張的呼喊:

“金!”

金鯉真下意識地腳步一頓,回過頭去,看見被警察攔住的胥喬正驚慌失措地看著,那雙潤黑亮的眼睛里染著被拋棄的恐懼。

“要回去嗎?”年跟著停下腳步,低頭看著金鯉真:“你可以選擇回去。”

金鯉真馬上握年的手,可憐地看著他:“我……我金鯉真,我害怕這里,我想跟你走。”頓了頓,回憶著胥喬那個食草的眼神,又加了一句:“……可以嗎?”

年背對著警局的燈,他的臉上依舊著笑容,沒有毫笑意的眼神在影里冷得讓人覺得有些可怕。

“當然可以了,我是你的舅舅啊——”

金鯉真從他的話里聽出了一咬牙切齒的味道。

安靜過頭的黑瑪莎拉里,年一改警局里輕浮隨意的模樣,一言不發地握著方向盤,目不斜視,臉上只差大喇喇地寫上“別和我說話”五個字。

金鯉真對車的低氣恍若未察,心愉快地看著旁的年。

年故作平靜的眼睛里,看出了他藏起來的不痛快——厭惡金鯉真,卻不得不和坐在一個車里的不痛快。

金鯉真一點沒被年的態度影響,開心極了。,現在也不想進食,但是一看到年,就止不住地想笑。

能不開心嗎?和胥喬那個能看不能吃的海膽不同,眼前這個人可是貨真價實、真材實料,能被滋滋地吃進肚里的食!不喜歡又怎麼樣?金鯉真是誰?

除格麗亞以外宇宙最強的織爾納!

織爾納不懼挑戰!

越有難度的越喜歡!

自從發現特也在這顆星球上以后,金鯉真就已經決定把自己的個人路線從屠宰場轉型為養場了,雖然能量轉換的效率差了一點,但勝在是可持續發展路線,不必擔心吃了上頓沒下頓——看看!是多麼清新俗的織爾納!

備環保意識這一點,就能甩其他織爾納一百個銀河系遠!

金鯉真絕不承認是吃人吃出特的影還在影響著

年裝作沒有注意到金鯉真灼灼的目,轉而用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打開免提后放到了固定手機的支架里,隨著幾聲嘟嘟后,電話被接了起來:

“喂,璟深啊?”

一個男人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了出來,聽聲音,大概是個中年男人。

“姐夫,我接到真真了。”年看了一眼金鯉真,用中文說道。

金鯉真聽不懂中文,只聽出了“真真”兩個字。

他斜眼看來的時候,明明是漫不經心的一眼,卻帶有很強的攻擊,既像是冷冷的警告,又像是迎還拒的勾引,在胥喬之后,金鯉真又一次見到了會說話的眼睛。

“哎呀,真是謝謝你啦,我這里實在走不開,就麻煩你先照顧真真一段時間了。”金立續說道。

那輕快的語氣,就好像本不知道他的兒剛剛才從兩個窮兇惡極的罪犯手里幸存下來一樣。

“沒問題,真真很乖,暑假的時候我就帶回來見您。”江璟深不,禮貌又溫和地說。

“好好好,那就麻煩你了!”金立續痛快地掛斷了電話。

痛快到連江璟深都沒有想到,他開免提的初衷,是以為金立續至會要求和他的兒說幾句話。

他心有些復雜地看了金鯉真一眼,而這個已經十歲,看起來卻最多七八歲的小孩依舊目不轉睛地看著他,的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里沒有死里逃生后應有的后怕和慌張,和那薄寡義的父親對毫不興趣一樣,似乎也對的親生父親毫不興趣。

他心中對金鯉真的那抗拒和厭惡不由變淡了一些。

“你還記得你的母親嗎?”

在金鯉真盤算如何搞定年的時候,江璟深突然用英文開了口。

他沒有看金鯉真,但是車里沒有第三個人,他顯而易見是在問金鯉真,故意不看,故意裝作漫不經心,這反而說明這個問題至關重要。

這——是一道生死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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