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典禮上被總裁求婚了》第4章

雖然開局就痛失一個老公,不過只要老公數量夠多,be就追不上

老公數量一直穩定在兩位數的江秋秋表示緒穩定,并鎮定地看了鄭青川一眼,義正言辭地說道:“同學,說幾不說把,文明你我他。”

鄭青川:“……?”孩子聽到口不是應該害地假裝沒聽懂或者直接生氣嗎?這人怎麼能面不改地教育他,還作詩,還押韻?

鄭敘倒沒什麼表示,余睨了江秋秋一眼,說道:“你的手機我回頭找人去修,你現在繼續住院也沒什麼用,我先給你辦理出院。”

果然如鄭青川說的,鄭敘接著就表示可以先幫忙安置,他原本是想提議給先找個地方住的,不過剛要開口,卻又話鋒一轉,反問道:“你自己有什麼想法?”

江秋秋沒想到鄭敘還能征求的意見,心道鄭敘果然是個好人,猶豫了一下,便把自己想繼續上學的想法說了出來,半真半假地慨:“我覺得我應該是珠川大學的學生。”

“可不是。”旁邊的鄭青川聞言嘲笑道,“你可是云珠學院2018級的學生呢。”

“……”江秋秋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前夫同學,你真相了。

鄭敘怎麼想的沒人知道,眼下確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江秋秋份不明,但明顯應該還在上學的年齡,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恢復,總不能就這麼白白耗著。

鄭敘沉了一下:“那你先到珠川大借讀一段時間吧。”

“啊?”江秋秋聞言吃了一驚,原本只是希能去珠川大蹭聽一段時間,日后想辦法拿到公民份,再報名重新參加高考也行,沒想到鄭敘居然直接讓去借讀。

珠川大學一直有收借讀生的傳統,所謂借讀生其實就是開放給非本校學生過來聽課的機會,通常借讀時間是一學期到一年,這段時間的待遇和正式學生完全一樣,也就是和正式學生一樣住宿舍,上課,參加班級活,區別是沒有學籍,也不能拿到珠川大的學歷證|書。

借讀制度一方面是為了開放流,另一方面也是給一些特殊人申請學習留的口子。

以鄭敘后來被出來的家庭出,江秋秋并不意外他能弄到借讀名額,意外的是他愿意幫

江秋秋十分,再次發卡:“你真是個好人。”

鄭敘果然背景深厚,很快辦好了借讀手續,江秋秋正式為珠川大學2008級的一名借讀生,鄭敘按照那張“假校卡”上的信息,幫辦理借讀的是云珠學院的金融專業,很巧,剛好和他同班。

兩天后,鄭敘送江秋秋到珠川大的生宿舍樓下,江秋秋由衷表示謝,并說道:“錢我會還你的。”

除了給辦理借讀,鄭敘還給了三千塊現金,這時候普通大學生一學期生活費也就兩三千塊,這筆錢不多不,夠應急一段時間。

江秋秋需要錢生活,便沒有客氣,不過覺得鄭敘已經夠仁至義盡了,自然也不好意思白拿他的。

鄭敘無可無不可,只淡淡道:“隨便。”

“那我先上樓了。”江秋秋說罷正要走。

“對了。”鄭敘突然想起了什麼,提醒道,“你的迷彩服應該送到宿舍了,明天記得參加軍訓。”

江秋秋呆了呆:“什麼?”

鄭敘解釋:“大一的借讀生也是要參加新生軍訓的。”借讀生除了拿不到學歷證明,其他一切都和正式學生一樣,軍訓也不例外。

呆滯的樣子,鄭敘問:“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江秋秋吸了口氣,神肅穆,“只是需要去買個防曬。”

鄭敘微微一頓,有些驚奇:“你失憶了還記得要防曬?”

“失憶算什麼。”江秋秋面不改,“真正的孩,就算是穿越也不會忘記防曬的。”

這時候還沒有“孩”的說法,鄭敘聞言有些好笑,卻忍不住下意識去看的臉。

他此前只關注的傷,還真沒仔細注意的樣子,這會一看,才發現意外竟長得很好看。

江秋秋眉眼清秀,白皙明凈,皮有些薄,稍微不注意就微微泛起一點紅,是典型的初臉,不過因為鋒芒太盛,個又張揚,導致許多人常常會忽略的樣子。

鄭敘心中不自覺一,“嗯”了一聲,失笑道:“那我帶你去購街吧。”

“不用……”江秋秋話未說完,鄭敘已經了。

“走吧。”

珠川大學城地珠川市市郊,集中了本市十四所最頂尖的高校,各高校校區呈環狀分布,大環的圓心則是大學城的公共湖泊、綠地、育場和商業區等。

十年后,大學城的商業區已經發展,一共擁有兩座大型商場,因為消費主義在高校間的盛行,還有不面向學生的品牌甚至輕奢品專柜進駐。

但這個時候的商業區還十分樸素,別說大型商場,就是所謂的商業街,也不過是把本地村民原來住的平房改造店面,有些小巷路面都沒修好,坑坑洼洼的。倒是店主們各有想法,招牌做得花花綠綠的,放眼去,很有些后世賽博朋克的味道。

鄭敘帶著江秋秋到了商業街一家店門口,說道:“這是這里最大的店,你看看?”

江秋秋一看,這家店果然很大,又在商業區最好的位置,因為剛開學,店里熙熙攘攘滿了買東西的學生,生意十分火

只略掃了一圈,臉上便出嫌棄的神來。

這家店雖然大,產品也全,但是七八糟的東西特別多,一些幾年后將出質量丑聞的小牌子就不提了,目測假貨也摻了不,這時候的學生在這方面的分辨能力不強,又不像十年后那樣網上隨都是鑒假的科普,一些眼可見的糙的產品居然也能在這里蒙混過關。

但江秋秋日常消遣之一是看妝博主的視頻,對各種護品知識和大小品牌歷史如數家珍,而且因為縱橫各大電商平臺,練就了一眼鑒假貨的技,后世那些仿真度極高的高仿產品都有一定概率能鑒別出來,何況這些劣質假貨。

江秋秋左右看看,然后指著旁邊一道:“去那家看看吧。”

原來這家店旁邊有條拐進去的巷子,巷子里有一家賣護品的小店,不過因為店面小,裝修也比較樸素,人流相對冷清得多。

鄭敘不明所以,但也沒有多問,無所謂地和一起走進了那家小店。

這小店店主是個胖胖的中年阿姨,態度十分熱,見誰進來都要聊上兩句,不一會,江秋秋就知道了阿姨姓陳,是本地拆遷戶,因為閑著沒事,就在兒的建議下開了這家店打發日子,店面也是自己家的。

這家店門面小,產品也不多,但勝在沒有什麼七八糟的三無雜牌,基本都是正規廠家出產的平價產品,有一些牌子在江秋秋開始學習護的時候已經糊了,只在古早的推薦帖里看到過,此時見到,便饒有興趣地試了一圈。

陳阿姨見狀也不介意,樂呵呵道:“小姑娘多試試,挑個適合自己的。”

不過最后江秋秋還是保險地選了個認識的小牌子,又估著預算拿了瓶洗面和潤,選的是屹立多年,得到時間認證的國產大品牌大寶,加起來一共不到一百塊。

倒是想買個全套護,但是現在經濟況不允許,先做做基礎保養就行了。

江秋秋選完東西正要去付錢,卻見收銀臺那邊不知怎麼地突然吵了起來。

陳阿姨紅著臉道:“小姑娘,你可以說東西不合你心意,但你不能說這是假貨。”

對面一個長頭發的生氣洶洶道:“你就是賣假貨,憑什麼不能說。”

兩人聲音都不小,一下子把店里其他客人的目都吸引了過去,陳阿姨見狀一下子急了,大聲道:“你不能污蔑我,我雖然做的是小生意,但是從來沒有賣過假貨。”

生聞言把收銀臺上的一盒面霜一推,把面霜蓋子擰開:“你東西看著是真,但是這款面霜我用過很多次了,一用就知道你賣的是假的……”

生信誓旦旦,還有在這店里購買的小票證明,而陳阿姨開店只是圖個消遣,明顯對這些產品了解并不深,被孩連珠炮彈般的一席話給懟懵了,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來,店里其他正在選購的學生見此紛紛把手中的產品放下。

阿姨見狀更加著急,丟了這點生意還是小事,要是因此壞了聲譽才真的不妙,但又不知道怎麼反駁,只能徒勞地說道:“我沒有賣假貨……”

“你還狡辯!”孩冷笑道,“信不信我在論壇上曝你——”

話音未落,旁邊突然傳來一個聲音:“同學,你這個面霜不是在這里買的吧?”

孩氣頭上被人打斷,轉頭一看,就見一個白皙清秀的生不知道什麼時候靠了過來,手上拿著一個同款面霜放到帶來的那盒旁邊細細比劃了一會,然后笑瞇瞇地看著道:“這是從貨架上拿下來的,跟你拿來的那個好像不一樣啊。”

陳阿姨正是無助,驟然見有人站出來為說話,頓時喜形于,連忙問道:“真的嗎?”

“你什麼意思?”長發孩眉頭皺了一下,從江秋秋手上接過面霜看了看,沒好氣道,“哪里不一樣了?明明就一模一樣。”

陳阿姨也細細地看了看兩盒面霜,然后得出結論:“我也覺得一模一樣。”

江秋秋:“……”阿姨你到底還要不要清白了?

陳阿姨說完也反應過來,自己說這話不合適,連忙道:“小姑娘,你說說看,這兩個有什麼不一樣?”

“我剛剛眼看就覺得不一樣。”江秋秋抹了把臉,把兩個面霜并排放到一起,指著包裝盒道,“這樣對比就很明顯了。”

陳阿姨左看看右看看,依然不懂:“哪里明顯了?”

江秋秋恨鐵不鋼地瞄了一眼,接著指出幾道:“第一個是印刷工藝不一樣,雖然圖案乍看都一樣,但這個有點歪了,而且偏黃一點點,分開看不明顯,但放在一起是能看出差的……”

江秋秋說完,大家再仔細去看,發現果然如說的那般,只不過,這個區別絕對不是說的“明顯”就對了,起碼不是那樣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這個封邊膠帶的寬度也不一樣。”包裝盒的封口了一圈明膠帶,本來是無人關注的細節,被江秋秋一說,大家才注意到,還真的不一樣大小。

不過發現這一點后大家的第一反應不是長發孩拿的面霜有問題,而是默默看了江秋秋一眼:這都能注意到?這是什麼眼神?什麼觀察天賦?

其實這放在十年后不過是每個剁手孩都練掌握的一套基本鑒別流程,只是這時候網絡購沒有那麼繁榮,很多人還沒能練掌握這種技能。

“瓶蓋和瓶之間的距離也不一樣大。”江秋秋正在專注打假,本沒注意大家的眼神,面霜蓋子擰上后會留有一圈隙,觀察完隙的距離,又打開蓋子挖了一點面霜出來,像是在做什麼實驗一般,細細聞了一下,又不能完全確定的樣子,“我覺面霜也不一樣,有沒有人幫忙試試。”

邊說邊回過往后看,就見鄭敘站在后面,正無言地看著,兩人視線對上,鄭敘深深看了一眼:“你別的記不住,這方面倒記得很清楚。”

“這是孩的本能。”江秋秋泰然自若,“已經刻在了我的基因里。”

鄭敘:“……”孩真是一個萬能說辭。

“就你了,師兄。”江秋秋索就近握住鄭敘的手掌,手法嫻地把面霜往他手上輕輕推開,“你驗一下,這兩個面霜有什麼不同。”

微涼的指腹在筋骨分明的手背上輕輕過,帶著面霜的膩,鄭敘覺得手背有點發

他心中微,眼神落在江秋秋的發頂,江秋秋低著頭,對他的視線毫無所覺,只一心沉浸在鑒假事業中。

鄭敘手指不自覺輕輕曲了一下,就聽江秋秋問道:“怎麼樣,師兄,兩個面霜是不是不一樣?”

鄭敘微微一頓,而后誠實地說道:“我分不出來。”

“……”江秋秋憤憤轉,“差點忘了,你是個臭直男。”

鄭敘:?

直男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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