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郎》第9節
真的要找到那個男人才行嗎?找到了就能回去?
那男人什麽來著?姓程還是姓江?蘇小培歎氣,那時候沒在意就沒好好記。
不過,無論如何,還是得先掙點錢吧。上有了錢,起碼能活下去,無論到哪裏,起碼還能給自己留條後路。
蘇小培想著,抓到賊拿到了銀子,要先買支牙刷。
心底懷著希,等待著冉非澤的歸來。
作者有話要說:在網上查了查資料,原來在古代就有用牙刷的。
以下是摘錄百度上的信息,我挑了段簡單的:
中國最早的牙齒潔是楊柳枝,在晚唐時期,那時都把楊柳枝泡在水裏,要用的時候,用牙齒咬開楊柳枝,裏麵的楊柳纖維就會支出來,好像細小的木梳齒,很方便的牙刷。古語“晨嚼齒木”就是這個來源。
宋代,已有了類似牙膏的替代,古人以茯苓等藥材煮“古牙膏”,早起用來漱口。如果怕清洗不幹淨,便用手指代替現在的牙刷,在不然,就是先前說的楊柳枝,沾上古牙膏清理牙齒。
從古書記載來看,到了南宋,城裏已經有專門製作、銷售牙刷的店鋪。那時的牙刷是用骨、角、竹、木等材料,在頭部鑽孔兩行,上植馬尾。和現代的牙刷已經很接近了。
也有青鹽用布或者手指,在不然上麵提到的古代牙刷,用這些蘸了,牙齒,然後用清水漱口。
百度出來還有不,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看看。我這文裏是架空,就不這麽考究了。
10
10、第10章...
等待的時是難熬的,尤其象蘇小培現在這樣的“傷殘”人士,活不方便,手邊無消遣,除了發呆好象真的沒什麽可以做的事了。
屋門外頭時不時有些靜,象是腳步聲之類的。
蘇小培有些張,不知道這裏的治安是個什麽狀況。不過依才來了兩天就看到左一個被山賊劫的,右一個要緝匪的,恐怕這安全度相當有限。冉非澤不在了,一個人還真是有些慌的。
正想著,外頭又有腳步聲,這次非常清楚,就停在屋門外。
蘇小培坐直了,直覺告訴那不是冉非澤。
“多謝宋老板。”外頭有的聲,聽起來有些耳。
“姑娘自便吧。”
“奴家不會打擾太久。”卑謙又有禮。
“奴家”這詞一出,蘇小培頓時想起是誰了,唐蓮。
門外響著了敲門聲,蘇小培拖著兩條殘去開門,門外站著的,正是唐蓮。
看上去神不太好,見到蘇小培卻還是有禮笑了笑:“姑娘。”
“唐姑娘。”小培也趕跟客氣著。
唐蓮道:“昨日恩公來尋我,說姑娘上空無一,頗是不便。昨日裏匆忙,沒找出太多裳來,真是對不住。”舉了舉手裏的包袱,“今日我翻了翻,倒是又找了些裳和用品,給姑娘送了過來。”
蘇小培又是驚訝又是激,趕把人給請進屋裏來。
唐蓮也沒客氣,進來看了看小破屋子,沒說什麽,倒是看到蘇小培腳不便,趕把扶著坐下了。
蘇小培很不好意思,也招呼坐,唐蓮猶豫了一下,坐在床板上了。
“姑娘可好些了?”唐蓮先開的口。
“好多了好多了。”
“可想起什麽來了?家住何方,有什麽親人?”
蘇小培搖搖頭。
唐蓮歎氣,安道:“姑娘莫著急,總會好的。”
蘇小培點點頭,連聲道謝。其實相對自己,更擔心唐蓮一些。劫後歸來,神狀況看上去比昨日更糟,這表示在家裏並沒有得到恰當的安和力舒解。
這世界的人世故,文化禮俗以及社會人文等等都與現代社會不一樣,蘇小培知道不能用原來那一套來判斷個人的神及心理狀況,但以有限的對古代文化的了解,在遇到這樣的事時,會比現代承更大的心理力和更沉重的恥辱。
蘇小培在考慮怎麽與聊一聊。
“唐姑娘是自小就在這鎮子住嗎?”從唐蓮最悉的部分手。主是唐蓮,話題的可延展也很大。
“嗯。”唐蓮點頭:“我娘就在這鎮子生的我,家裏鋪子於我時便有,我從未離開過這兒。”
蘇小培點點頭,笑笑:“姑娘與令堂長得很像。”
唐蓮說到母親,卻沒提父親與弟弟,蘇小培順著的話繼續。
“長得很像?”唐蓮笑笑,“姑娘說話真有意思。我與我娘的模樣是象的,大家都這般說。”
唐蓮被蘇小培不聲的引著,說了好幾件自己的事。願意傾訴,這讓蘇小培稍稍放心。等唐蓮聊得放鬆了些,蘇小培慢慢把話題引向了父親,唐蓮一開始對父親不願多說,蘇小培技巧地再繞開,聊了兩個話題再繞回來,這樣唐蓮終於了一些。
原來唐父一直看重兒子,對唐蓮的關心很,昨日唐蓮回來後,他雖是說了幾句回來就好的話,但很快又責怪唐蓮太不小心,怎麽能讓自己發生這種事,又帶著甲長來的,當著別人的麵,對兒言詞頗是嚴厲。之後更是報了,讓唐蓮與府那邊好好說道那山賊到底藏何,是怎麽跑出來的,讓府趕上山捉人。
唐蓮說到這些,厭惡與反的緒明顯。蘇小培趁勢問:“那你都與府說了?”
“我太害怕,那些都記不清了。”唐蓮垂下了眼睛。
記不清了?這種倒是正常的應激反應之一,但蘇小培覺是以唐蓮的狀況,不該有這種癥狀。沒往下問,卻把話題繞回自己上,說也是這樣,那天在樹上醒過來,什麽都不記得了,多虧遇上了冉壯士和唐蓮。
唐蓮也說到冉非澤,說自己迷了路,又怕山賊追來,多虧遇到了冉非澤才順利回家。
蘇小培點點頭,又聊了幾句閑話,話題繞回山上,說那天早上醒過來冉非澤給們吃的東西,唐蓮想了想,也想到那天的餅子,覺得蘇小培的形容有趣,點頭笑了。
蘇小培再問:“姑娘再回憶回憶,被囚於山上時,都吃的哪些東西,那賊子住的地方,周圍有沒有樹啊河啊?”
唐蓮垂下眼,想了想,搖頭道:“我真的想不起來了。”
蘇小培沒問,也沒轉話題,隻是靜靜等著唐蓮再說話。可是唐蓮已經沒有了談興,站起來,準備走了。走之前忽然問:“姑娘今後有何打算?”
蘇小培笑笑:“我腳不便,又失了記憶,哪都去不了,得先養好了傷,再做打算。”
唐蓮點點頭:“那姑娘是會在這休養吧?我若得了空閑,再來探姑娘。”
兩個人客氣了幾句,唐蓮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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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培坐回椅子上,認真思考。知道唐蓮說謊了,剛才談話的時候對唐蓮做了測試,確定了回憶反應的基線,回憶小時候的事,回憶冉非澤等臉上的表和視線都與回憶山賊時不一樣。
說不記得了,那是謊話。記得發生過的事,甚至有可能知道山賊的行蹤,但沒有說出來。其實關於這個蘇小培能理解,害怕報複、不願回想麵對或是其它種種原因,害人說謊不配合調查,這樣的事並不見。
唐蓮有明顯的心理創傷,回家後力不減反增,蘇小培想幫助。是個善良的姑娘,蘇小培想幫走出這個心理難關。一旦克服了,也許就能提供有效的線索,讓惡人被繩之以法。
蘇小培正想著,冉非澤回來了。
蘇小培倏地神抖擻,目熱切地看著他。
冉非澤失笑:“姑娘目炯炯,仿似看著五兩紋銀。”
“要是能到就更好了。”
冉非澤搖頭:“怕是姑娘得失了。這事正如我所料,鄰近各城各縣鎮都了告示,府並不知曉這賊子會逃竄到各方,於是依著猜測的路線布控懸賞,落在石頭鎮被我等撿到的機率,著實太過渺茫。”
“他的特征相貌是怎麽知道的?有目擊者?”
“這個我問了,差爺說,案犯前幾次犯事都未有人瞧見,他是慣案,一城落一案,手段兇殘,沒有失手,沒有活口,但在雲沙縣的那次,劉家小姐在自家閨房遇襲,生死關頭,劉家小姐掙紮衝出屋外呼救,引來了幫手,那案犯逃。”
“也就是說,劉家小姐是唯一的幸存者和目擊證人?”
“依差爺的說辭,正是。差爺還說,之後案犯逃竄到寧安城再次犯案,得手後逃,依路線,是往這附近來了,於是府在各城各縣懸賞,希找到線索。”
蘇小培點點頭,問:“既是一城一案,沒有失手,沒有活口,那一定有什麽特殊的做案標記,府才能確定這些案子是同一個人犯下的。”
“正是。”
“標記是什麽?”
“沒問。”冉非澤理所當然地答,“這些案宗機,差爺可不是會隨便與人說的。你沒瞧見今日衙門門前那人流,全是去報信要領賞的,結果全是糊人的消息。我能跟差爺聊出這些來,已是不易。”
“可消息不全,怎麽抓人?盼著他大搖大擺地在領到五兩銀子的百姓麵前走過嗎?”
蘇小培的話讓冉非澤咳了咳,暗示了一下蘇小培自己才是那個亟盼著領五兩銀子的人。
蘇小培抿抿,也不否認。說:“壯士,凡是犯下連環案的,一定有其源頭。兇手一次次嚐試和練習,作案手段,加強自信,他的手法和目標,皆有規律和線索可尋,要抓他,就必須追本溯源,從他的犯罪心理手,知道他是誰,他為什麽這樣,他在想什麽,他要對什麽目標下手……”
蘇小培說到這,停了下來,看著冉非澤。
冉非澤正雙臂抱聽說話,臉上是一知半解的表。
“壯士,這賊我們還是能捉的,隻是我們得再打探打探消息。”
“姑娘不記事了,腦子卻還是靈的。”
蘇小培一怔,頭,打馬虎眼:“這個,發生的事不記得了,但本事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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