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暗我》4.寒假不是該睡懶覺嗎?

“對啊。你剛走過他邊,他就忽然站起來了。蔡老師問他怎麼了,他就直接說‘蔡老師,你指責江暖影響李書悅的學習是邏輯不通的。’”

江暖愣在那里,真的沒辦法想象陸然站起來挑戰蔡老師的樣子。

“蔡老師就問‘什麼邏輯不通’。陸然就回答說‘江暖這一次英語考了115分,李書悅考了105,相差10分,江暖是怎麼做到一邊上課打擾李書悅,一邊大幅度提高自己英語績的呢?’。同學們都看著蔡老師,甚至還有一兩個沒腦子的鼓掌了,蔡老師被堵到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冷著臉你回來座位上。如果你問我,你為什麼會選擇理科班,我覺得不是因為陸然,而是因為蔡老師是文科班的班主任,你覺得對你有偏見,而且那件事也確實傷害到你了,你那麼面子,哪里可能去文科班接蔡老師的領導啊。”

江暖歪了歪腦袋,腦海中仿佛有模糊的影子閃過,某個拔的毫不搖的影擋在的面前,質疑和抵抗那些強加在上的傷害。

“你不會連這個都不記得了吧?”

“……好像有點印象。那樣……我就喜歡上他了?”

“誰知道呢。你到底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只有你自己知道咯。”

和饒燦聊完天,江暖靠坐在床頭,不敢閉上眼睛,因為一閉眼,就會想象陸然站起來的背影。

在腦海里,怎麼抹也抹不掉。

但是江暖是個心大的人,沒多久,把被子往上面一拉,什麼陸然啊,什麼蔡老師和李書悅啊,都被扔到九宵云外了。

第二天,江暖還打著小酣呢,媽媽就把門打開了,把拉了起來。

“小暖,醒醒。”

“嗯……醒來干什麼啊……放假呢……”江暖抬把被子一夾,正要繼續睡,被子卻不留地被走了。

“陸然來了。昨天你爸不是說好了讓陸然幫你撿一撿上學期的東西嗎?”

“什麼!陸然來了?”江暖嘩啦一下坐起來,看了一眼床頭的鬧鐘,才早上八點啊!

這麼早,是補習還是投胎啊!

“對啊。趕的,刷牙洗臉,我去給你們兩個做早飯。吃完了早飯好好學習!你還真想留級啊!”

江暖側過臉,從打開的門看向客廳,正好可以看見陸然的側臉,還好……他沒再繼續圍著那條沒織完的圍巾了……不然真的要囧死。

江暖以最快的速度刷完牙洗完臉,穿戴整齊走出來。

媽媽正好把紅豆粥還有熱騰騰的包子端上來。

“快來吃點東西。”

陸然站起來,角上帶著若有若無的淺笑:“謝謝阿姨。”

江暖愣了愣,陸然的笑很好看,可惜幾乎只對著他尊敬的長輩。

簡直心機boy啊!正經懂事的樣子,大人們都相信他。

在江暖心里,高冷+正經+懂事=無聊。一想到傳聞自己追了這個無趣的家伙一學期就頭大!

別不好意思別尷尬,一切皆是外之,沒臉沒皮你就能得到佛,無論多個陸然都是泡沫幻影!

你越是不好意思,搞不好陸然就越會用那個“江湖傳聞”來笑話你。

“誒,陸然,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好好的放個寒假,也不睡睡懶覺啊!”江暖手拿過一個包子。

“你會燙到。”

陸然古井無波的聲音和江暖被燙到舌頭的慘鮮明的對比。

江暖眼淚掉下來,就看見修長的手指著一個玻璃杯放在了的面前,是陸然。

“豬八戒心急被熱豆腐燙破天花板。”

江暖用力盯著陸然,你是不是在笑?是不是在笑?

當老媽端著一疊小菜走出來的時候,陸然角的凹陷就像是小船被汪洋大海淹沒,啥也看不見了。

江暖舌頭疼,趕含了一大口冷開水,陸然不不慢地用筷子把包子到自己碗里,吃了一口小菜,等著包子里的熱氣從筷子的小里散出去。

江暖的媽媽現在開始啰嗦了:“江暖啊,跟著你爸爸練劍的有好幾個高中生,人家做完寒假作業,每天還能堅持基礎訓練,下午三點到五點還有對抗練習,但我是不知道,你學習也不好,天嚷嚷著想要和你爸爸一起練擊劍但是也沒見你練過。”

江暖一邊點頭,一邊想要把耳朵堵起來。

陸然喝了一碗粥,吃了兩個包子,坐在原,側過臉來看著江暖。

他的沉默以及他的視線都讓江暖快要坐不住,但是還是慢悠悠地吃著包子,故意要把有限的時間拖到無限長。

大概過了五分鐘,陸然就站起來,手指勾住了江暖的后領。

“走了。學習。”

“我還沒吃完啊!”

“吃太飽了會讓你大腦供不足。”

陸然的指尖是暖的,拎著江暖的后領時,手指的后頸上,江暖的肩膀立刻聳了起來,反而讓陸然的手指的更了。

“你……你別拽我了!脖子要斷了!”

江暖坐到了桌前,看著陸然把高二數學課本再的面前攤開,抓了抓腦袋說:“哎喲!你就該學習學習,該訓練訓練,不要管我了嘛!我和你的智商不同一個水平線上,你要我兩個多星期掌握高二知識,簡直反人類啊!”

“趕的。從命題開始。”

“你讓我留級就好了。大不了我去文科班。”

江暖向后一靠,嘆了一口氣,半天沒聽到陸然說一句話,這才側過臉去看他。

陸然的表是冷峻的,手指著那支水筆,因為用力,原本很漂亮的指節都在發白,但是在江暖剛注意到的時候就松開了。

“……我說留級或者去文科班,你也不用那麼生氣吧。”江暖趕坐直了背脊,擺出嚴肅認真的樣子來。

“我好不容易把你送進了年級前三考場,你再來跟我說你選擇留級或者文科班?”陸然的聲音自帶提神醒腦功能,他瞇著眼睛,撐著下,手指輕輕敲著,似乎正思考著什麼,江暖有些張。

“你……你在想什麼呢?”

“我在想,我要不要報復你?”陸然的眼睛緩慢地側了過來。

“你……你不是認真的吧?”

“小暖,你和別人之間,最小的差別是智商,最大的差別是堅持。”

江暖卻不嚴肅地笑了:“哎喲媽呀,陸然你別給我灌湯了。我知道的可是,越努力越明白智商的差距有多重要。你從來沒有過那種把卷子攤開,坐在桌前一整個晚上大答題怎麼也做不出來的痛苦。這就是我和你之間的鴻。不過我理解你啦。如果說教我數理化用游戲來比喻的話,你現在算是砍號重來,心里肯定窩火啊。可是你想啊,比如你游戲通關花了四個月,再來一次,你也不可能兩周就完啊。”

“怎麼不可能?至這一次不會走彎路了。”

陸然的筆尖在草稿紙上點了點。

江暖吸了一口氣,靠了過來。

本來是沒打算認真聽的,但是陸然的聲音清冷,不知不覺就像是被他抓住了思緒,一路牽引著向前,也許學習好的學生有著他們自己的記憶和思考方式,就好像一條河,江暖順著這條河流淌了下去,那些覺得不可能掌握的知識點,就這樣被串了起來。

一個早上而已,陸然就把圓錐曲線和方程都講完了,還帶著江暖做了不題。

當江暖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快午飯了。

“你說你非要教我的原因是什麼啊!就因為我老爸?”江暖好奇地問。

“這里有四個選項。A教會你比奧林匹克更有挑戰、B我不想你爸爸為你煩惱、C我們之間有約定、D我居心叵測別有所圖。”陸然用他通的聲音念出這四個選項的時候,江暖有一種上考場的錯覺。

“肯定是B!”

陸然看著,他的目很深很遠,看得越久,就像是要被他的眼睛抓住了。

“選擇題四個選項你都選不到正確答案,我都擔心全球六十多億人口,你能不能找到對的人。”

不是B的話,難道是A?又或者是C,只是忘記了他們之間的約定?

“陸然,留在這里吃午飯嗎?”江暖的媽媽敲開房門問。

“不用了阿姨,我把飯菜一起帶去和江叔叔一起吃。”

現在陸然的擊劍教練,就是江暖的父親江懷。

“哦,那樣更好了!謝謝你了!”

陸然臨走前,將一張卷子直接蓋在江暖的腦袋上。

“下午做這張卷子。晚上我訓練回來幫你看看,順帶給你講理。”

江暖把卷子從腦袋頂上摘下來,看著陸然,心底有著深深的不解。

陸然拎著保溫桶,坐在門口的椅子上系鞋帶。

你還沒說答案是什麼啊!江暖想問,但是怕被陸然懟。

“正確答案是D。”

陸然抬起頭來,他的眉梢緩慢揚起,他們之間明明隔著空氣,隔著無法越的差距,卻又什麼隨著他的眼睫刷過江暖的心頭。

D、我居心叵測,別有所圖。

你從我這里能得到什麼呢?江暖差一點把腦子都抓壞。

這絕對只是陸然讓煩惱的一個陷阱罷了!要是較真了,就會被嘲笑了!

回到飯桌前,努力了一個早上,江暖是真的壞了,吃下去了一整條紅燒鱸魚,一大碗飯。

媽媽一邊給夾菜,一邊說:“今天陸然來教你,讓我想起之前他教你的樣子,可有耐心多了。”

“啊?之前他怎麼教我的?”

“就是問你懂沒懂,你說‘從這一步怎麼到下一步的’?陸然就跟你講,講完了你還是不懂,他雖然沒發脾氣,但是看他草稿紙的樣子,我猜這孩子被你磨的耐心都快沒了。一道題,用了好多草稿紙,你的紙簍子里都滿了哦!但是今天好像就沒聽見你說不懂。”

江暖的筷子僵在那里,想起陸然在教之前說的,“至這一次不會走彎路了”。

難道是之前自己“折磨”了陸然太久,陸教主九神功修煉已化境,對怎樣教會江暖達到了融會貫通的至高境界?

早晨專注了太久了,江暖一吃完飯就去午睡,睡的呼呼,一路睡到了三點半。

“小暖,小暖啊!”

“嗯,什麼事兒啊,媽媽……”

“剛才陸然打電話來我提醒你,別忘了把數學卷子做了。有時間多,就預習一下理。”

江暖把被子一掀,哭喪著臉說:“這是寒假好不啦!為啥不讓我睡到天昏地暗!”

“唉,好了!好了!”媽媽過來扯江暖的被子了,“我們都有百年的那天,百年之后,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江暖氣哼哼爬了起來,坐在書桌前撇了撇,一抬眼,就看見滿桌的草稿紙上都是陸然的字跡。

有人說字如其人,但是陸然的字跡一點孤傲的覺都沒有,清俊而流暢,卻比江暖想象的要用力。

饒燦好像對說過,認真而深的人,寫字兒都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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