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海王了解一下》第7章 乖崽格怎麼樣?

辦完事回來還來得及吃完飯嗎?

Excuseme???

系統120覺自己腦袋上好像是挨了一棒,木木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這麼過了一會兒,它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掙扎著出了爾康手:“寶瀾,你冷靜啊!”

“難道我還不夠冷靜嗎?”

趙寶瀾道:“為了這一刻,我起碼等待了一個時辰!”

“……”系統120:“????”

它苦口婆心的說:“易南子還沒到丹州呢,得明天才行,萬一中途換個地方不到這邊來了,那你就更難找到了。”

“還是先靜觀其變吧。”

系統120勸這條初生牛犢不怕虎的小龍:“你要是走了,短時間之回不來,寶蟬現在連學武的門都沒,萬一出事怎麼辦?”

趙寶瀾深以為然:“是這個道理。”

憾:“那就算了,先放易南子一馬,改天再取命!”

“……”系統120:“????”

系統120表示暫時不想說話。

寶蟬的悟不差,頭腦也聰明,自己便將那本心法看得七七八八,不明之就向趙寶瀾討教,后者也耐心的一一教導。

落山之后,便有人送了飯食前去,因著云宮易南子的威名,飯菜的質量比之前提高了幾倍不止,不多時,又有人送了趙寶瀾索要的藥材過去。

趙寶瀾當然不會傻的底,鴇母找的藥材也只有三分之二能用的上,且另有幾樣主藥配藥缺失,須得自己添補才行。

每樣藥材都一一過了眼,確定沒問題之后便去門前要水,六桶熱水倒進浴桶,又示意寶蟬進去。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可能會很痛,但是大多數人都是這麼過來的,忍過去就好了。”

寶蟬不是吃不得苦的人,解開帶,赤走了進去。

趙寶瀾側目看了幾眼,不道:“寶蟬姐姐,你的浴桶真白啊,不,我是說好大啊!”

“……”系統120:“????”

乖崽你是在搞黃嗎?

你變了,你真的變了!

寶蟬聽得忍俊不,倒沒有尋常子的意,藥材中的效力還不曾發散出來,尚有氣力說笑:“再過幾年你也會這樣的,羨慕我做什麼。”

熱氣蒸騰,藥香四溢,屋子里的溫度逐漸升高,寶蟬也覺到了一疼痛,那覺就像是被撬開的核桃似的,先是裂開了一條,然后越掀越大、越掀越大,最后“咔嚓”一聲輕響,被人掰兩半。

疼痛逐漸加重,趙寶瀾就把之前準備好的巾遞過去咬在里,如此過去半個時辰,寶蟬的臉都白了,最后被趙寶瀾從浴桶里邊抱出來的時候,覺系統都快要麻木了。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啊。”系統120重復了一遍趙寶瀾曾經說過的話,唏噓道:“乖崽,你當初習武的時候是不是也吃了很多苦?”

“沒有啊,”趙寶瀾想了想,說:“我是龍,生下來的時候任督二脈就是開著的,很簡單啊。”

“……”系統120:“????”

好了你閉麥吧,謝謝了。

易筋洗髓之后,浴桶里邊的水都沒法看了,趙寶瀾隨手往里邊混雜了點之前泡著的藥材,又人把浴桶抬下去換個新的來。

寶蟬又泡了一刻鐘,覺得自打出生之后自己就沒這麼干凈過,連骨頭仿佛都輕了三斤。

趙寶瀾站在面前,幫著開了筋骨之后,又開始傳授基礎的法、步法,不求攻擊力有多大,但求有自保之力,遇到危險能跑得掉就行。

這一晚有許多人難以眠,但唯獨不包括們倆,教學任務完之后倆人寬眠,低聲閑話了幾句之后,便沉沉的進了夢鄉。

第二天是個晴天,趙寶瀾起了心思出去閑逛,差人去尋了素凈衫與帷帽,寶蟬陪著出門。

鴇母的兩邊腮幫子一邊比一邊傷的嚴重,過了一晚之后不僅沒減輕,反倒更嚴重了。

大夫過去看了眼,說是里邊被簪子穿破的皮發炎了,沒辦法,總不能把腮幫子割開,抹點藥上去再給上吧?

鴇母心下暗恨,又吃不準趙寶瀾究竟是不是易南子本人,聽說偕同寶蟬出門,雖不敢攔,卻了幾個小廝跟隨,名義上說是幫著做點活,實際上則是監視。

趙寶瀾知道心思,但是也并不在意,要人要了兩匹馬,一匹自己騎,另一匹給寶蟬。

寶蟬哭笑不得:“我哪里會騎馬?這麼高的家伙,看一眼就嚇死了。”

“哪有人生下來就會?都是慢慢學的,”趙寶瀾著馬鞭,跟小廝說:“去找匹矮一點、溫馴的母馬來。”

小廝應了聲,不多時便牽了匹矮腳馬出來。

趙寶瀾卻也沒急著寶蟬上去,先把香香的小姐姐抱到自己前邊去,這才拉著韁繩往郊外走。

春風樓于丹州最熱鬧的一條街上,往來行人不在數,賣之聲不絕,只是比起春風樓里邊的鶯聲燕語、脂香濃來,街道兩側的店鋪和攤子反倒更有煙火氣息。

趙寶瀾摟著寶蟬纖細的腰肢,倒想起另外一件事來了:“120,你之前說你能定位到易南子的位置,對吧?”

系統120:“對啊,你問這個干什麼?”

趙寶瀾興致的問:“那你豈不是想找誰就能找到誰?能幫我找找丹州條件最好的男人們都在哪兒嗎?要又高又帥的那種,丑的不要。”

系統120:“????”

“不能!”它斷然拒絕:“我是正經系統,不會幫你干這個的!”

“還有你那個績單——”

系統120可算是找到機會發問了,忍著頭疼,說:“什麼海王,什麼反派,還有什麼渣的,這都是怎麼回事?”

“就是你們看到的那樣啊,”趙寶瀾不解的皺眉:“奇怪,不是你們我去上課的嗎,怎麼現在又來問我。”

系統120心說我信你個鬼,你們惡龍之家的龍都壞得很。

它忍著頭疼,正想繼續問話,就見趙寶瀾臉上神忽的一變,顧盼左右,倒像是在找什麼人。

系統120見狀忙道:“怎麼了?”

“我,”趙寶瀾不太確認的說:“我三哥好像也在這個世界。”

系統120驚:“你三哥?惡龍之家的得力干將?!”

趙寶瀾覺被冒犯到了:“你管我們家什麼?”

系統120:“對不起打擾了。”

它假裝沒聽見趙寶瀾的問話,追問道:“你確定是你三哥?沒搞錯吧?”

“沒錯啊,我們系出同源,我怎麼可能會應錯呢。”

趙寶瀾嘆口氣,神不安的說:“就是不知道我三哥現在在哪兒,過得好不好,一個人離家在外,有沒有被人欺負。”

“唉,”憂愁的嘆了口氣:“我好擔心他啊。”

“……”系統120:“????”

朋友,大可不必!

出發之前系統110對著它百般叮囑,萬般代,說惡龍之家歹竹出歹筍,沒一條好龍,就只有這條最小的又乖巧又聽話,它一定要照顧好,千萬別出什麼意外。

系統120此前雖然沒跟這條小龍打過什麼道,但是也聽說過的事跡,拍著脯子答應的痛快,到這兒一看卻抓瞎了。

說、好、的、乖、崽、呢?!

這明明是個想當海王的反派!

歹竹終究還是又出了一歹筍,而且另一歹筍也在這兒。

或許這就是命吧。

系統120心中愁腸百轉,趙寶瀾卻是一無所知,摟著香香的小姐姐到了郊外,手把手的教騎馬。

上輩子畢竟是條龍,這類牲畜在面前老實的像個鵪鶉,寶蟬上沾染有的氣息,那匹本就溫馴的母馬更加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這麼過了兩刻鐘,寶蟬被趙寶瀾抱到了馬背上,手牽韁繩試探著往前走了點,約找到了些許訣竅。

“不算難吧?”趙寶瀾笑著邀功:“我就說很簡單的!”

年輕的臉上稚氣未消,但是也已經能看出清麗俗的影子來了,燦爛的灑在臉上,那閃爍著健康的潤澤,寶蟬抿著一笑,溫的說了聲:“嗯。”

……

秋風蕭瑟,凜冽如刀。

城頭的玄旗幟被風刮的獵獵作響,馬蹄聲伴著轟鳴鼓聲自遠傳來,軍士肅立兩側,朔方城的城門次第打開。

燕侯趙德苻自北境征討突厥歸來,與百十親兵飛馬城,只聽見馬蹄聲如驚雷,自城門飛掠而過。

燕侯之妻申氏正與府中人等在門外,遠遠聽見馬蹄聲漸近,便知道是燕侯一行人回來了,略微往前走了幾步,便見趙德苻一行人催馬至府門前,上甲胄未除,難掩兵戈鐵馬的悍利之氣。

雖是大勝而回,趙德苻臉上卻無甚喜意,眉頭微鎖,含著幾分憂慮之

下馬之后,他將韁繩丟給了迎上來的侍從,向申氏點一下頭,道了聲:“夫人。”

申氏見狀也不暗嘆口氣,前邊仆婢引著府,則幫丈夫卸去上甲胄,更換常服。

趙德苻道:“還沒有寶瀾的消息嗎?”

申氏搖頭:“我接連派出去十幾撥人,天南海北的去找,到現在都沒個信兒,也不知道那孩子是去了哪兒。”

趙德苻今年二十有八,申氏年長他兩歲,今年三十歲,十七歲嫁進趙家,那時候趙寶瀾才兩歲,年紀差的這麼大,說是當妹妹,實際上跟兒沒什麼兩樣了。

眼見著那孩子從個小豆丁變亭亭玉立的大姑娘,結果人溜出去之后就不見了,別說趙德苻,便是申氏也覺得心頭上跟被人剜了塊似的,難的不行。

“我這兩天眼皮子總是跳,就怕這是什麼不好的兆頭,”趙德苻神疲倦,難掩擔憂:“我們寶瀾那麼小,不知人心險惡,一個人流落在外,不知道會吃多苦。”

申氏也不垂淚:“我人在各大錢莊里用寶瀾的名字存了錢,若是去取了,錢莊那邊就會知會咱們的。唉,那孩子打小就心善,人也弱,除了下毒跟打架之外什麼都不懂,現在流落在外,肯定會被人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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