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海王了解一下》第10章 乖崽今天干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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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寶瀾離開大廳、順著樓梯上了樓,腳步輕快的像只小鳥,還快樂的吹著口哨,方副壇主跟鴇母卻覺得肩頭就像是放了兩座大山,沉重的不上氣來。

“怎麼辦?”

鴇母吩咐人去張羅飯菜,早些送到三樓去之后,低聲問方副壇主:“是虛與委蛇敷衍著,聯系總部除掉,還是真的改旗易幟,跟走一條路?”

方副壇主心里邊糟糟的——事關生死,也沒人能真的心平氣和。

思量了許久,他躊躇道:“我們已經吃了的奪魂丹——只聽名字,你覺得這是個好東西?若是沒有解藥,不知會死得有多慘!你敢拿自己的命去賭嗎?”

“可云宮又豈是好相與的?!”

鴇母瑟瑟發抖道:“若是宮中人知道我們叛逃,還間接參與了易南子之死,那我們還有命活嗎?更別說柳公子也死了,隋長老沒有兒子,向來寵這個外甥,他豈肯善罷甘休!”

“以后死總比馬上死好吧?那魔頭放任我們不管,恐怕不是相信我們不會背叛,而是相信那顆奪魂丹的效力,你知道那是什麼東西,發作起來會不會人生不如死嗎?等等,”

方副壇主說到這兒,眼底微遲疑:“我總覺得奪魂丹這個名字仿佛在哪兒聽過……”

他眉頭鎖,最后卻什麼都沒想起來,只得暫時將這一茬記下,說:“越劍和青霜劍都到了手里,易南子怕是兇多吉了!易南子說是年天才,但也是不知用多資源堆起來的,隨隨便便來一個小丫頭就能把殺了,你信嗎?這魔頭后說不定還有什麼厲害人支撐著呢,未必會怕云宮!”

鴇母思索幾瞬,忽的道:“云宮都不怕,難道——難道是天魔教的教眾?!”

方副壇主豁然開朗,猛地一拍大:“對了,奪魂丹本就是天魔教的獨門藥,難怪我方才聽說時便覺得似曾相識!都說云宮勢大,但我聽壇主說當年的天魔教才是如日中天,云宮被打的連句話都不敢說。據說天魔教的教主是苗疆后人,天縱奇才,武功蓋世,只可惜不知道為什麼忽然間銷聲匿跡,連帶著天魔教也消失了,仔細算算,也是十三四年之前的事了。”

帶著天魔教藥出現的魔頭,消失了十幾年的強大教派,卻不知是誰在背后執棋。

鴇母越想越覺得后怕,難以置信道:“難道是天魔教推出來與云宮斗法的,天魔教又要重出江湖了?”

方副壇主若有所思道:“我看八是這樣。不然怎麼解釋這麼高的武功,又能隨隨便便調配出天魔教的獨門藥?”

“怎麼樣,”他目慫恿,說:“賭不賭?”

鴇母眼神幾次變化,終于狠下心腸來:“賭了!”

……

倆人這麼一權衡,就決定棄暗投明、奉新來的魔頭為主,可投靠投靠,總得拿出點誠意來吧?

方副壇主回想一下趙寶瀾說過的話,不,尋了些許迷藥返回本地分壇。

他跟壇主也算是多年,又同屬云宮麾下,后者對他本沒有多防備,略施小計便宣告得手。

壇主的尸死不瞑目躺在一邊,方副壇主的后背盡數被冷汗,走到了這一步,那就是真的不能回頭了。

叛離云宮是一回事,但桿司令和方壇主就是另一回事了,他立馬親信去控制住壇主多年來積累的家財,一半收為己有,另一半則分給底下人邀買人心。

云宮這種魔道組織可不講仁義道德,有就是娘,錢給的夠了,方副壇主也變了方壇主。

至于前壇主之死有沒有蹊蹺,方壇主的上位有沒有經過總部考核點頭——這跟底下人有什麼關系呢,有好拿,誰想多管閑事。

第二天趙寶瀾一覺睡醒,就聽有人在外邊通稟,道是方壇主在外邊聽候圣吩咐。

趙寶瀾不的跟寶蟬換了一個眼

寶蟬低聲道:“這人下手狠辣,不出則已,一出就是殺招,咱們也該多加防備才是。”

趙寶瀾笑道:“云宮里的人一個都信不過,就當是工,用完理掉就好了。”

也不急著見人,洗漱完了又侍從送膳食過來,跟寶蟬一起吃了飯,這才傳人過來問話。

方壇主進門便拜,連說是多謝圣栽培,然后又說壇中兄弟們景仰圣威名,愿意為之驅使效勞。

趙寶瀾覺得這人還真是有點意思,但也就僅限于此了,大略上說了幾句話,又人傳了鴇母過來。

“除了春風樓,咱們云宮在丹州還有什麼別的產業嗎?”

別的產業?

鴇母聽得微怔,與方壇主對視一眼,這才說:“還有幾家賭場、戲樓、客棧,仿佛還有幾家酒店……”

“嚯,產業不嘛,”趙寶瀾敲了敲椅子,思忖幾瞬,說:“今天春風樓關門,不營業,把所有姑娘們都過來,再把們的賣契拿來。”

鴇母下意識的去看方壇主,趙寶瀾就笑了:“我說話不好使是嗎?”

鴇母一個激靈,趕忙賠笑:“圣恕罪,屬下這便去,這便去!”說完,忙不迭出門去尋了一匣子賣契送上,又打發人去請姑娘們過來。

春風樓里邊姑娘不,賣在手里厚厚的一沓,趙寶瀾從頭開始:“翠玉姑娘是哪一位?”

長長的隊伍里邊走出來個穿著綠衫子的姑娘,屈膝行個禮,聲道:“是奴家。”

趙寶瀾就問:“想離開春風樓嗎?家里邊還有什麼人嗎?離了這兒能自己活命嗎?”

翠玉聽得愣住,外邊排長隊的姑娘們也愣了,短暫的安寂了半分鐘之后,現場熱鬧的像是炸了鍋,驚呼的、難以置信的、歡欣雀躍的,還有茫然無措的。

翠玉全然沒反應過來,寶蟬卻明白趙寶瀾的意思,溫聲對說:“咱們姑娘心善,想給你指條好路走,你要是有地方可去,就拿了賣契離開這兒,免得真在這兒磋磨大半輩子,最后一張草席胡丟出去埋了。”

翠玉聽得恍惚,下意識扭頭去看站在不遠面孔扭曲的鴇母,迎頭挨了個狠厲的眼刀,子當即便是一

趙寶瀾就扭頭去看鴇母,托著腮,懶洋洋道:“眼珠不想要的話就開口,我給你摳出來,很快的,就是有點疼,以后生活可能也不太方便。”

鴇母:“……”

鴇母立即就笑了一朵花:“您誤會了,我哪兒能有什麼意見啊,我就是想著跟翠玉相了好幾年,要走我舍不得,心里難呢!”

趙寶瀾給來了個杠上開花:“有多難呢?”

鴇母:“……”

鴇母干笑著說:“就像是心肝被扯了一下似的,悶疼。”

趙寶瀾點點頭,然后態度和藹的叮囑說:“以后再疼就告訴我,我有消除百病的家傳方,什麼腰疼、疼、心肝疼都不在話下,把頭往下一砍,哪兒都不疼了,百試百靈,從來沒有人跟我說不管用。”

鴇母:“……”

鴇母出了驚恐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趙寶瀾同樣禮貌的對笑了笑,轉過臉去看翠玉。

翠玉臉上顯出幾分猶疑,既想走,又怕憂心日后如何,幾經躊躇,一時拿不定主意。

寶蟬看出來了,便聲勸道:“你家里邊尚有兄弟在,不管怎麼著都有個地方去,雖說名聲是不好聽,但小老百姓家里有個婆娘就知足了,哪還能挑三揀四?晚些時候姑娘帶人與你一起去府更改名籍,從良,多做這行的姐妹想改都改不掉呢!”

都是人,哪有真的自輕自賤想在院里邊出賣皮,被人瞧不起的。

了賤籍,那便是良民,是個活生生的人,雖說進過春風樓肯定洗不干凈,但總好過在這地方熬著,當一件沒有尊嚴、隨時可以被人玩買賣的貨

翠玉不知不覺間流出了眼淚,跪下去給趙寶瀾磕個頭,說:“我要走,要離開這兒,翠玉多謝姑娘大恩大德,我下半輩子都為您祈福祝禱!”

趙寶瀾坦然接了這聲謝,把的賣契遞過去,又下一個:“妙玲姑娘?過來一下。”

春風樓里邊有一百多個姑娘,趙寶瀾挨著問了一遍,一上午就過去了。

八十多個想走的,還有三十來個是實在沒地方去的,想走的迫不及待的把自己的賣契撕掉,拉著手相對垂淚,說之后有什麼打算,哭的笑的鬧一團,沒地方去的同樣著自己的賣契,臉上表茫然而又惶恐。

鴇母木然的站在一邊,表看起來像是被活摘走了一個腎。

想走的姑娘們起碼是有個去,無論是回家,還是去找相好,都有個容,但沒地方去的就不了,沒了春風樓這個棲,又沒有親朋故舊收容,流落在外只會為私娼,無依無靠,下場比現在還慘。

這時候子十七歲不出嫁就要稅,又或者是被府強制婚配,的確有獨支撐門戶的,但那種況太了,要不找人招贅,要不就得跟府關系切、有錢有勢,哪里是們等閑能辦到的。

趙寶瀾并沒有強求,仍舊把賣契給們:“沒地方去就先留在這兒,不急。”

說完,上鴇母往府去:“先把們的名籍給改了吧。”

鴇母眼睜睜看著一鍋鴨子全都飛了,真跟心口被人剜了一道似的,氣的時候都疼。

可是沒辦法啊,奪魂丹吃了,這魔頭又招惹不起,總不能要錢不要命吧?

馬德,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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