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引起了我的注意》第3節

現在更是悲慘到被楚杭當場抓獲!

等等,想起被楚杭人贓並獲,譚音突然一個激靈,顧不上自怨自艾就一瘸一拐追出了包廂:“楚杭!你拿了我的手稿,那說好的五千塊要給我的啊!說好的一手錢一手貨啊!”

第三章

譚音剛走到包廂門口,就聽到屋外傳來了陣陣雷聲,向窗外,剛才還淅淅瀝瀝的小雨,此刻已經演變了一場陣雨,天徹底暗了下來,閃電伴隨著雷鳴。

“完了!沒帶傘!”

“看來要麽淋雨要麽隻能被困在這裏等著了。”

“煩死了,我的電影快要上了,等不了了,看來得冒雨衝了……”

包廂外的走廊上充滿了沒帶傘的人的抱怨,然而譚音卻一點也不在意,推開門走出了包廂,大搖大擺地走在走廊裏,想著過幾天去把石膏拆了,帶著這石膏,走起路來就利索不了。

其實這石膏兩天前就能拆了,但因為出了橫幅的事,譚音很害怕拆掉石膏後被爸再次打斷,因此回家戲地裝完悲殘障人士,才準備回歸健步如飛。

譚音走到咖啡廳門口,才發現這場雷雨下得是大,而門口此刻站著好幾個帶了傘的人,正撐開傘準備離開。

“這傘太小。”

“這撐傘的個子太矮了。”

“這傘綠油油的,遠看活像頂了個綠帽子,不吉利。”

“這傘看起來不結實,待會風一大沒準就被吹翻了。”

……

譚音一邊點評著,一邊在一堆傘裏逡巡,找了半天,終於找到了一把合適的。這傘有純黑的傘麵,材質看起來高檔,絕對結實,傘麵很大,這傘下麵再鑽進一個自己完全不問題,撐傘的人還高,此刻從譚音的角度剛好能看到對方握住傘柄的一隻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

雖然撐傘的人早就已經走在了雨中,但大概剛離開,距離咖啡館還不遠。

譚音想,就是他了!

用手遮住腦袋,冒著雨,一個飛奔就朝對方跑了過去,然後作利索地鑽進了對方傘下。

“還好還好,沒怎麽淋。”譚音一邊頭上的雨水,一邊下意識抬頭,“這位大兄弟,我一起借用下你的……”

的話還沒說完,就噎在了裏,這撐著傘的,不是楚杭是誰?

楚杭姿筆,一隻手著,一隻手舉著傘,眼神平視前方,大概還延續著剛才的緒,臉還有些臭,然而對於突然鑽進自己傘下的譚音完全視無睹,此刻冷淡地看著外麵的雨。

當然,這樣的反應不怪楚杭,因為他確實看不見。

楚杭出國流沒多久,譚音確實就被雷劈了,遭沒遭天譴不知道,劈完以後很長時間譚音都覺得沒有任何異樣,上連個雷擊紋都沒留下,甚至覺得自己作為被雷劈了還屹立不倒的天選之子,心理作用之下胃口更好吃得更多,還胖了三斤。

直到被劈幾個月後一個雷雨天,譚音才發現了不對勁。

一旦雨天或者快要下雨,隻要再遇上打雷,就變形了,不僅別人看不到,連帶著說話,別人也聽不到。而隻要雷雨停了,譚音就又能恢複正常。

被雷這麽一劈,竟然把劈出了超能力。

而一旦接了這種設定,譚音覺得還!比如此刻,自己悄悄貓在楚杭的傘下,竟然有一的刺激?

這麽想著,便小心翼翼地往楚杭邊湊了湊,既不讓自己到對方,又避免自己被雨淋到。楚杭長,譚音必須小跑起來才能跟上他的速度,好一直讓自己遮蔽在他的傘中。

徐聿也撐著傘,走到了楚杭的邊,他揶揄道:“說句實話,譚音長得漂亮的,對你又這麽一往深,我看你要不從了算了。”

譚音兩個字,就功讓楚杭的表難看了起來,他嫌惡地皺了皺眉:“長得好看有什麽用?年年績在建築係裏吊車尾,考了最後一名還恬不知恥拉橫幅高調慶祝,和在一起是想拉低自己的平均智商還是嫌生活不夠刺激想找死?”

“你沒聽過一句話,人有多漂亮就能有多作,按照譚音的長相,這麽作,也照樣會有男生願意買單……”

結果徐聿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楚杭冷冷打斷了:“我們能換個話題嗎?還是你準備去買單譚音?”

徐聿戲謔道:“的不可自拔,眼裏哪裏容得下我。”

不過這麽一打岔,兩個人也自然轉換了話題,聊起了別的來。

然而楚杭大概永遠想不到,此刻被他詬病的當事人正站在他邊,直勾勾地瞪著他。

譚音決定理直氣壯的把自己的報複心甩給星座,畢竟誰是大天蠍。

抿著,抬起手踮起腳,然後拉過了楚杭的傘麵……

此時雨點更集了,伴隨著陣陣雷聲,楚杭突然發現自己的傘完全朝一側傾斜了過去,雖然此刻風不小,但也不至於有如此大的威力,然而傘就是毫無理由地朝那一側偏,並且偏出了一個誇張的弧度,以至於自己右側肩膀完全正中傘的邊沿,被傘麵上滾落的雨滴淋了個

徐聿看見這一幕,忍不住落井下石笑起來:“楚杭,你沒吃飯嗎?這才多大點風,你連個傘都撐不住了?年紀輕輕就這麽虛?”

楚杭抿了抿,正了正傘,卻發現自己左側仿佛有一力量在與自己對抗般,他不得不用了十足的力,才終於把傘重新打正了。

譚音自然不肯放手,就這麽繼續拽著楚杭的傘,決定和楚杭死磕。隻是沒想到即便如此,楚杭仍舊不肯把在口袋裏的另一隻手出來一起作戰,還裝作十分輕鬆淡然的模樣單手撐著傘,明明拚命抵抗著譚音的力量,麵子上卻還一派鎮定自若。

都說莫裝,裝被雷劈,譚音想,這老天爺怎麽沒開開眼,把楚杭給劈了啊?

徐聿不明所以,譚音卻和楚杭在傘上角力,各不相讓,明明風不大,可這傘一會兒微微往左偏,一會兒微微往右偏,最終大概是兩個人用力不均,這傘竟然直接被拽壞了,質地高級的傘麵被譚音徹底拉離了傘骨……

徐聿目瞪口呆看著楚杭撐著的空傘骨,又看了眼已經隨風而逝的傘麵,愣了半餉,才怒道:“這傘質量也太差了!不還是個高級的牌子嗎?!風這麽小連傘麵和傘骨都分離了?”

……

好在沒兩步就到知行樓了,譚音顧不上楚杭,健步如飛就衝進了階梯教室。這節是係主任的建築力學課,據曆屆學子們的教訓,想在建築力學變態難度的期末考試裏得分簡直難於上青天,因此想要及格,就隻能仰仗著多積攢點平時分了。係主任大名朱抗,是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秉承“聰明絕頂”的定律,頭頂早已寸草不生,別看名字很剛烈,充滿了對帝的革命激,但實際是個徹頭徹尾的偽革命,日常最痛心疾首地分析國建築行業是如何甩國幾條街的,在他的觀念裏,就連國的磚都搬的比中國的好。

“譚音?譚音?譚音到了嗎?”

譚音趕到的時候,係主任正的名字,譚音氣籲籲地喊了聲到,結果喊完才想起來,如今雷雨沒停,係主任看不見自己,也聽不見自己。

這超能力大部分時候看著,但也有這種不的時刻……

朱抗果然皺了皺眉,在考勤表譚音名字後麵打了大大一個紅叉:“又沒到?!都考全係倒數一名了,還不來上課,按照的平時分,除非期末考試能上九十分才能救了……”

蔣一璐舉了手,十分講義氣地想要解釋:“朱老師,譚音有點不舒服,……”°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朱抗冷酷地看了蔣一璐一眼:“逃課的共犯,同等對待,扣平時分。”

“……”

“好了,名點完了,有了誰嗎?”

也是此刻,楚杭才姍姍來遲,他站在教室門口,一張臉英俊而平靜:“朱老師,你忘記點我了。”

朱抗推了推眼鏡,一看楚杭,不僅沒追究楚杭的遲到,板著的臉上一掃剛才的冷酷,換上了如花笑:“楚杭,你回國了?快找個座位坐下。”

如果朱抗是皇帝,那毫無疑問楚杭就是他獨寵的後宮妃子,他對楚杭幾乎是不加掩飾的雙標,別人遲到是斬立決的死罪,楚杭遲到,那就是“陌上花開可緩緩到”的意……

果不其然,得意門生楚杭一來,朱抗就陶醉上了:“你們都應該多向楚杭學習,以人家的績和水平,就算不來聽課都沒問題,可他還是堅持來,這是什麽樣的神?是對知識的,是對老師的尊重!再看看譚音,簡直是自甘墮落!”

一開啟這個話題,朱抗果然打不住了,果然又忍不住轉移到地圖炮上了:“我說實話,我也不是不能理解譚音,作為生,嫌棄建築枯燥,這很正常。我們這屆建築係一共54個人,男生比例各一半,但每次考試,前20%全是男生,為什麽呢?是生不努力嗎?不是,隻是有時候生天生不適合學理工科,因為生的思維偏向,你們看看,國外的建築大師,有幾個的?”

朱抗除了親以外,還有一項重大偏見就是別歧視。

教室裏其餘生表都不太愉快,隻是礙於朱抗係主任的“威”,大家敢怒不敢言。哪裏是生不如男生呀,不過是朱抗總是習慣生的實驗報告打低分罷了。

譚音氣呼呼地往蔣一璐邊一坐,那靜讓課桌微微一震。

蔣一璐看了眼邊的空座位,低聲音道:“譚音?”

譚音輕而有節奏地敲了兩下桌麵。

蔣一璐出了然的神拿出筆,在紙上寫道:“據說朱抗出好下節課隨堂測試題了,你快去搞一份出來。”

朱抗除了點名外,定期會安排隨堂測試,這也是平時分的構部分。

譚音能這件事,蔣一璐是唯一的知人。兩個人掌想看隨堂測試考卷已經很久了,隻可惜天公不作,直到今天才終於下了兩個月以來的第一場雷雨……

*****

建築力學的課在昏昏睡中終於結束了,朱抗又拖了會兒課噴了點唾沫星子,才轉頭對楚杭笑道:“楚杭,你跟我去下辦公室,係裏有個新課題,你看看有沒有興趣,可以跟著我的幾個研究生一起做做。”

楚杭點了點頭,便跟著朱抗走出了教室。他們前腳走,譚音後腳就跟了上去。

係主任辦公室設在知行樓的頂樓6樓,朱抗帶著楚杭進了電梯,譚音自然一起閃跟了進去。

電梯裏沒有別人,朱抗便拉著楚杭聊了聊他出國流的況,而隨著楚杭的回答,朱抗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讚賞。

“楚杭,畢業後我建議你可以直接去國再進修下,然後留在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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