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穿二代》青梅竹馬

演出很功。明明作為伴奏,暢暢是側對舞臺,可亭亭玉立的走上臺那一刻,還是吸引了太多的目

演出結束,從臺上剛一下來,陸楊就丟下一句:「我妹妹還在上課,請假來的,我先送回去了。」

便帶著暢暢離開了,讓人想搭句話的機會都沒有。

他把暢暢送回學校,自己再回來,也就晚自習了。剛一回到班裏,有個同學就湊過來問:「陸楊,你妹妹是音樂學院的?」

「不是啊,誰告訴你音樂學院了。」陸楊不無得意地說,「我妹妹是央的。」

這個消息讓周圍同學驚訝了一下,那同學不太相信地問:「不會吧,央的學生,學的,鋼琴彈得這麼好?我們是不太懂,別班一個請來藝指導的,聽說是個音樂老師,還好奇來打聽我們哪兒請來的伴奏呢,一口斷定是學音樂的,問是不是鋼琴專業的。」

畢竟,這個年代會彈鋼琴的孩子還很

陸楊與有榮焉,笑道:「沒見識了吧,央的學生就不能彈鋼琴了?我妹妹從六七歲就學鋼琴,大學音樂系教授親自教出來的。」

「真的假的?」一個同學追問道,「這什麼神仙人家呀。陸楊,我記得你說你父母都是普通的機關工作人員,你妹妹說跟你一個村的,那父母是做什麼的?」

爸是大學教授,高考恢復后第一屆大學生,你有意見?」陸楊笑著推了那同學一下,「行啦,有的人生來就是讓人崇拜的,我不介意你崇拜我一下。」

「我崇拜你幹什麼?」那同學笑道,「又不是你會彈鋼琴,瞧把你得瑟的。」

「崇拜我有這麼個妹妹,你沒有。」陸楊笑瞇瞇,故意給了他一個得瑟的表

一幫年輕學生,說說笑笑,一群讓人羨慕的學霸也羨慕一下別人,這個話題也就過去了。

然而有人卻記住了,回宿舍的路上,合唱指揮的梁文碩拉住陸楊,殷勤找他說話。

「陸楊,今天那是你表妹對吧?」

「從小妹妹習慣了。」陸楊說。

什麼名字?」

路燈下陸楊看看梁文碩:「問這幹嗎?你一男生,打聽人家孩子的閨名,不太好吧?」

「問一下怎麼了。」梁文碩說,「大家都是年輕人,認識一下個朋友,不好嗎?」

「我看不好。」陸楊斜了他一眼道,「您老得比我妹妹大五六歲呢,不是一個年齡層次的,我妹那樣的乖小孩,跟你什麼朋友啊。」

陸楊六歲上小學,十八歲考大學,時下來說算很早了,他在班裏是年齡最小的,所以二話不說,半開玩笑的口氣就給梁文碩扣了個「老」的帽子。

他說著抬往前走,梁文碩趕上來,一手摟著他肩膀笑道:「哎呀別這樣,既然是你妹妹,別人還不許認識一下了?陸楊,說真的,我怎麼覺得,我有種一見鍾覺了。」

陸楊停住腳步,盯著他看了看:「看來我就不該讓我妹妹來,今天這個破演出就該讓它開天窗。」

他說完抬腳繼續走,梁文碩無奈道:「哎呀別這樣嘛,你這是不是就是人家說的妹控。」

陸楊沒理他,梁文碩跟上來和他並肩走,笑道:「我知道,你當哥的那種心理,我要是有個妹妹,我肯定也防著別人。可是陸楊咱說句實話啊,我也沒那麼差吧,我跟你一樣,本碩博連讀,自認為長得也不醜,我父親是機關幹部,母親是教師,不管人家姑娘看不看得上我,我連追求的資格都沒有了?我又沒要你幫我,你就讓我知道名字都不行了?」

陸楊走出一段,停住腳步,路燈下意味不明地盯著梁文碩,問道:「你認真的?」

「這怎麼還能不認真了?」梁文碩以為有門,忙說,「我們好歹也四五年的同學了,難不你眼裏,我是個濫不負責任的人?」

「那我告訴你兩件事。」陸楊道,「第一,我跟其實沒有任何緣關係,我們兩家至從出生第一天我就認識。第二,年紀還小,來到首都讀大學,父母就是把給我照顧的,所以我有責任、有權力,絕對不會讓任何人。」

看著梁文碩吃驚發愣的樣子,陸楊抬腳剛想走,一回頭豎起一手指:「第三,你跟一點都不合適,就別想了,趕收心吧,比如家庭足夠優越,別人看重的很多東西可能完全不當回事,再比如畢業后應該會回到父母邊,而你想要留在首都並且也正在為此努力,你會為犧牲你的理想和事業?而且——」

陸楊頓了頓,一字一句道,「不喜歡認識陌生人。」

「你……你這……」梁文碩張口結舌,老半天道,「我去!你這早說啊,我還以為真是你親表妹呢,原來是這樣,原來是你青梅竹馬小友啊,你這……也不能怪我吧?」

「第四,」陸楊一轉臉,指指梁文碩,「收起你那些齷齪心思。」

「……」梁文碩無言了一下,默默半天,自嘲地笑了下調侃道,「哎,你剛才說兩件事,這都第四了。」

「我還能再說個五六七八呢。」陸楊道,「看在同學一場份上正告你一句,你呀,趁早歇了吧。」

「你……」梁文碩咬了半天牙,恨恨道,「你厲害,你倒是早說呀,我再怎麼樣還不至於去別人碗裏搶食。誰你口口聲聲說是你妹妹,你都沒說明白,你還說人家長得像你。」

陸楊:「我樂意,你管的著嗎。」

轉眼周末,班裏同學有人提起要請客的事,說當時請暢暢去伴奏,大家答應了要請他們兩個客的。提議去唱卡拉OK。

其實一幫青年學生,也就是想找個由頭,趁著周末出去放鬆一下。時下流行唱卡拉OK,大城市歌廳雨後春筍一樣開出來,也花不了多錢,大家湊點錢,唱個歌聚一聚之類的。

陸楊一口拒絕了,別的也沒說,只說暢暢學校離得遠晚上不方便,年紀小也不適合帶出去唱歌聚會。

然後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把暢暢帶到他學校去。

學期中,教授忽然把暢暢去,問寒假前參加院年展的那幅《農家院》賣不賣。

暢暢:「啊?有人要買呀?」

「對啊,院學生賣畫不是很正常嗎,賣畫的錢更好完學業,也是慢慢積累名氣。」教授說,有個投資畫廊的畫商私下聯繫過他,看好這幅畫的,問如果暢暢願意,可以介紹見個面,談一談。

「像這種參加過年展的作品,價格上應該也過得去了。」教授說。

「大概多錢?」暢暢問。

「我估計,四千到六千吧,你可以跟他按這個價格談。」教授解釋道,「藝品投資現在漸漸熱起來,當然你才是大一的學生,這個作品確實有風格,參加院年展評價也比較好。然而藝品看的不是技巧是名氣,作為學生,普通畫作幾百塊的都有,當然這是給畫商的價格,如果拿去拍賣的話就不好說了。」

暢暢:「哦,那我得問問我爸媽。」

「要問爸媽呀。」教授笑道,「那你先問問吧。」

這個價格要是開給別的學生,可能一口就答應了,畢竟院的學生賣畫很正常,甚至有人買就肯賣,學藝是要燒錢的,現在有回報了,拿到錢可以讓生活費更充足,可以瀟灑一下以及更好完學業。

然而這個生面對這樣一個價格,好像就很平淡,黑亮的大眼睛都沒有波,淡定地離開了教授的辦公室。

暢暢回去給家裏打了個電話,說了有人要買畫的事。姚志華一聽就兩個字:「不賣。」

「哦。」暢暢答應一聲,再問,「為什麼呀,我們同學賣畫的多的,教授說也有助於慢慢提高名氣。」

「幾千塊就想買我兒的畫?」姚志華說,「閨你記住啊,錢不夠花跟爸爸要,你還是學生,畫作自己收著,給多錢也不賣。」

「哎呀你給我。」江滿搶過電話,「暢暢,我跟你說,這些所謂的藝品投資商,其實都未必真正懂藝的,要麼呢就是專門收購一些沒名氣的青年畫家的畫,尤其像你們這樣院嶄頭角的學生畫作,低價收購,放上幾年十幾年,一千幅畫裏面有一個出名了的,他都能把錢賺回來,到時候就是拍賣出天價,跟你也沒關係了。還有一種,有的畫備一些條件,比如你這幅畫有些特還參加過年展,他可以拿去炒作拍賣,同樣賣多錢都跟你沒關係,因為炒作太厲害,還可能無形中低你其他作品的價格。」

「給我給我。」姚志華搶過電話,「還有啊,暢暢,你現在才大一,畫作風格也相對不,現在賣畫,賣不出什麼好價格,將來真的家了,還有可能讓人拿來詆毀你以後的作品。當然,大部分人沒有家的機會,爬不到金字塔頂端,要是缺錢,賣掉一些畫給自己補生活,完學業,也很劃算,可是爸爸媽媽掙錢夠你花的了,咱不賣,記住了嗎?誰要問為什麼不賣,你就說爸媽不讓。」

「記住了。」

「暢暢。」江滿接過電話,「你才大一,社會經驗,不賣就不賣,也不要答應接那些所謂的藝品投資商,這一行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

「暢暢,」姚志華又把電話拿過去,「作品也不能隨便送人,知道嗎?要是非得有什麼原因送給誰,記得要先跟我們商量一下。」

「記住了。」

放下電話,暢暢就去給教授回話說,覺得現在自己太年輕,作品還很稚,所以不賣。大學畢業前應該都不會賣畫的。

「看來他們要失了。」教授笑道。然而那之後,幾位教授對暢暢似乎更加關注起來。

98年暑假,陸老爺子不太好,陸楊留在首都就沒能回江城,雖然老爺子都有專門的醫療組,可他就算不是學醫的,作為唯一的孫子也不好離開。

而暢暢則跟幾個校友結伴坐火車回滬城過暑假,陸楊把送上了車。

回到家才知道,從春節走後,家裏已經換了三個保姆了,最長的一個幹了兩個月,因為是非多,被媽媽辭了,最短的一個才幹了半個月,因為饞而且懶,使喚不,自己辭工不幹了。

這年頭找個好保姆都不容易了。現在家裏的保姆姓謝,四十來歲,剛來不久,江滿說看著還不錯,起碼目前來說,比前邊那三個看著靠譜。

既然暢暢回來,一家人住不下,便又搬去別墅住,謝阿姨這時候才知道他們家還有一座花園別墅。

而因為他們搬到別墅去了,一個暑假過來,居然只見到馬秋吾兩三次,暢暢回去找馬秋汝玩,遇上馬秋吾,關心地問一些學習生活。

聽說馬秋吾現在很忙,公司開起來了,生意剛起步,作為老闆兼下屬兼工人的馬秋吾,和他兩個創業夥伴一道,很多事都是親力親為,親自跑到西部去考察聯繫貨源。

馬秋汝倒是跑來玩過兩次,還住了幾天,兩個孩一起瘋一起懶。然後聽說馬秋汝的姥姥不太好,終究是年紀大了,所以馬秋汝的暑假,大部分時間是在郊縣姥姥家。

再有一件老家傳來的喜事,姚琳琳今年高考,考上了當地省城的一所大學,本科。聽說姚二嫂都樂暈了,打電話來,連說真沒想到,他們家從小被認為小獃子的姚琳琳也能考上大學。

姚二嫂:「去年暢暢考上,今年到琳琳,人家都說咱老姚家有狀元風水,琳琳隨三叔,文曲星的福氣在咱們家呢。」

也有不如意的,跟姚琳琳同時高考的姚高興落榜了,不過聽說績也不是太差,比大專線差了幾分,已經決定復讀了。

姚志華為此很是高興,覺得老家那邊,也算看到了下一代的希

暑假開學后,暢暢回到首都,聽說陸老爺子整個暑假都住在療養院,陸楊也一直陪著。暢暢回去那天,陸楊照例到車站來接,暢暢就問老爺子好些了嗎。

「沒事兒,年紀大了,加上早年舊傷發作。」陸楊說,「反正像他們那些老一輩,好好的都有的長期住在療養院,沒什麼大礙。」

然而隨著陸楊開學回來,老爺子也不肯呆在療養院了,回到家裏,倒是帶了個醫療組回來。中秋節,陸安平和肖秀玲回來探,過團圓節。

肖秀玲既然來了,照例把暢暢接去玩,逛街吃飯,不過夫妻兩個只在首都呆了兩天,就匆匆返回了。

一直到重節前,聽說老爺子健康狀況還不錯,重節還帶著孫子去郊區爬了個小山。

秋高氣爽,暢暢的班級做了一次秋遊採風。去的地方倒不遠,出了首都,到冀北一山區。

臨出發前陸楊來看,給準備了一大包出門用的東西,包括山區可能會用到的防蚊蟲藥、紗布繃帶和消炎藥、冒藥都準備了。

「有事給我打電話,記住了嗎?」暢暢送他到學校門口,陸楊看著烏妹妹興緻的樣子,忍不住的腦袋,囑咐道,「自己把自己管好了,山區採風沒你想的那麼好玩,跟不上隊伍別哭鼻子,千萬別落單,也別跟誰單獨在一塊,該帶的行李回去再仔細檢查一遍。」

「知道了,你放心,有老師跟著,全班一起呢。」暢暢說,「陸楊哥,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隨我爸了啊,一樣的心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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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進行時,最近更新可能會稍微有點,我是勤快的小橙子,會努力多寫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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