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養送子》0009
等回了林家,林如海好奇地看向賈敏:“為夫以為,敏兒見了老太太,是一定要將政二嫂子告上一狀的。怎麼方才一直不曾提起”
見過賈母之后,林如海對榮國府的惡褪去不,但想到賈政與王氏夫妻,仍覺得如鯁在。
只是他作為婿,到底不好在岳母面前說兒媳婦的不是。
賈敏幽幽嘆了口氣:“以前在家時,母親最疼珍兒侄孫,有時待大哥二哥都不及對珍兒疼寵。可如今”
“母親已經足夠煩心了,我這個做兒的沒本事,不能幫就算了,總不能還額外給添堵吧”想到二嫂,賈敏面沉了下來,“至于二嫂,我們以后不和他們那一房打道就是了。”
林如海只能點頭:“既然夫人都不在意,我也不好枉作小人了。”
賈敏抱著他的手臂撒:“我也沒法子,誰讓什麼事兒都趕到一起了呢若不然,我定要向母親狠狠告上一狀,非得讓王氏吃夠苦頭”
夫妻二人又說了幾句,便直接讓人端水進來,洗漱安歇了。
夜寂靜,雪落的簌簌聲也讓人覺得煩躁。
昨日險些死別,夫妻二人都有些后怕,今日又得了賈母提醒,難免生出一世事難料的悲愴。
賈敏又是個敏的,晚上睡覺的時候便緒不對,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林如海勸許久也沒什麼效果,于是干脆覆上賈敏,讓沒有力再去想其他無謂之事。
木床搖曳,耳。
林柳早早被抱去了廂房,屋里好幾個丫鬟嬤嬤守著,倒是沒聽到什麼聲響。
日子一晃,便到了賈珍妻子出殯這天。
雖然賈母讓林家不要和寧國府打道,但林家到底是榮國府姻親,就算要與寧府撕扯開,也不該忽視了這麼重要的日子
別說兩家還有這拐著彎兒的姻親關系,就是沒有,林如海作為賈敬同僚,也是要設個路祭的。
林柳年紀還小,寧國府又是辦白事,林如海夫妻一商量,便將人放到了賈母的屋子,二人相攜去了隔壁寧國府
賈母寡居,又是長輩,不必親自到場。
臨走前,賈母不忘叮囑:“記得一路謹言慎行,不要到看。”
林如海眉心一跳,總覺得這話背后藏著些什麼東西。
賈敏在政治方面到底不比林如海久經戰場的敏銳,并未察覺到賈母言外之意,只是點了點頭,便拉著林如海走了。
等人走后,賈母命鴛鴦將外孫抱到眼前:“這丫頭,真是越長越漂亮了。可惜了,怎麼不是敏兒的孩子呢”
鴛鴦笑道:“老太太這話可不能姑聽見,我瞧著姑是打心眼兒里將林姑娘當做兒呢,您若是在面前這樣說,姑可就該和您鬧別扭了。要我說啊,這林姑娘究竟是不是姑親生的,也沒那麼重要。這世上多得是親生的母最后卻了仇人,如姑與林姑娘這樣沒有緣關系,卻還得比親生母更好的,豈不是比前一種況好再者,以林姑娘如今的長相,就是長大了一起走出去,誰也不會認為們不是親母不是”
賈母好笑地點了點鴛鴦的眉心:“就你這小能說,叭叭叭地也沒個停歇的時候。我就那麼隨口嘆一句,哪兒就至于讓你說得跟我嫌棄了小麒麟一樣”
鴛鴦拍了拍自己的:“看我這沒眼,竟然誤會了老太太,實在該打。”
賈母哈哈笑了幾聲,又低頭看了林柳一眼,便將人給鴛鴦。
鴛鴦接過,轉手又遞給了林柳的嬤嬤:“好好照顧林姑娘,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只管讓人過來和我說,榮國府總不會短缺了老太太外孫的東西。你也不必怕麻煩了我們,赦大老爺前些年才得了個兒子,許多為他備下的東西都還沒用過。都是頂好的東西,就那麼放著也可惜。”
嬤嬤連連點頭,應了下來。
等人走后,老太太才開口:“聽你提起我才想到已經許久不曾見過璉兒了,我竟是連他的年齡都記不清了,好像是四歲,還是五歲來著”
鴛鴦笑道:“璉二爺再有幾個月就滿四周歲了,正是調皮的時候,每日跟著他兄四爬樹逗鳥,已經有大半個月不曾到榮慶堂了。”
賈母神冷淡:“我且知道,這是赦兒在防著我呢。”
“老太太說笑,赦大老爺最是尊敬您不過,怎可能不讓您見璉二爺”鴛鴦忙開口勸賈母,“可能這些日子赦老爺太忙,不出時間帶璉二爺過來。”
賈母愈發生氣:“不出時間帶璉兒過來探我這老婆子,卻有時間去和寧府的賈珍攪和,可見不是個孝順的”
鴛鴦不好接話,只能閉倒茶。
賈母擺擺手,放空眼神想其他事兒去了。
再說寧府這邊。
賈敏雖然在榮國府長大,但寧榮兩府比鄰而居,中間也就隔了一條小道,又有小門互通,明明是兩家人,卻過了一戶人家。
是以,賈敏對寧國府也非常悉。
一開始,賈敏倒是將賈母的話牢牢地記在心上,到靈堂吊唁之后,也沒有走,而是去了賈珍母親的院落里歇息。可賈珍之母熱好客,拉著賈敏的手說許久未見,想要同敘敘舊,便拉著人去了后花園。
兩人還沒怎麼說話呢,賈珍之母突然肚子痛,只能先行離開。
原地便只剩了一個賈敏。
一個人待著著實無聊,便帶著丫鬟四閑逛,也不知怎地,便來到了天香樓附近。
這天香樓是寧國府專門建來唱戲的臺子,可今日是賈珍之妻的出殯之日,這里自然沒什麼人。
賈敏只逗留了一會兒,便帶著人離開了天香樓。
卻不想半道上突然竄出來一個人攔在前:“這位太太請留步,我家老爺有請”
賈敏愣住:“你家老爺是誰他一個外男見我這眷作甚”
那人并不言語,但態度相當強勢。
賈敏冷眼瞧著,這不像是邀請,反倒更像威脅。
賈敏轉就走,卻發現周圍早就疏疏落落地站了十來號人,見作,全都轉過頭直勾勾地盯著。
賈敏嚇了一跳,隨即面慘白地捂住肚子:“星花,快大夫,我肚子疼”
話落,直接倒在了地上。
這一幕正好落在分別后一直心神不寧,于是甩下朋友過來尋妻的林如海眼里,他頓時沖了上去:“你們這是干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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