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古怪。”張凡暗忖著，去包裏裝柳葉水的瓶子，打算給自己開眼，卻發現瓶子裏泡著的柳葉有點怪。

平時泡在水裏，柳葉不會很快壞掉，可是今天這片就好像河水裏的浮一樣，脹了一團，柳葉水平時都是很清澈的，今天卻是變了渾濁微綠的，看起來無比的惡心。

“他妹的，這地方到底有多邪門？”張凡不由得念叨了一聲，把那瓶柳葉水丟出了土坯房。這東西要是用了，估計還沒開眼就先瞎眼了。

“柳小姐，你還是不是？”張凡無比慶幸頭天晚上沒有和白淑影做那事兒。這個柳家小妞兒天真爛漫，年紀也不大，應該還是才對，有，開眼的效果可是比柳葉水要好。

柳如是的反應好像跟之前被張凡問這問題的孩兒都差不多，瞪著一雙大眼睛，難以置信的看著他，臉上帶著……額，等等，說好的怒呢？姑娘，我不是什麽壞人，你為啥倆眼水汪汪的一副泫然泣的表？

“額，你沒事吧？”

張凡有點不明白是啥況了。第一次問李夢玫的時候，他也擔心過會被誤解，後來被誤解的都習慣了，也就覺得無所謂了，可是一上來就準備哭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我，我沒事……張大哥，你幹嘛問這個，難道是想……”孩兒可憐的咽了一口口水，“張大哥，我，我……其實我覺得跟你有眼緣的……哎呀，讓我怎麽說嘛！”

張凡還沒說啥呢，柳如是自己先淩了。

有點頭大啊，這妮子一路上都很歡的，怎麽現在莫名其妙的就神經起來了？

“那個，我也看過不末日小說，知道在這種況下，男人會需要釋放力，那個……張大哥，我雖然不是了，但是，但是還請你輕一點，我很怕疼的……”

“我其實隻是……”

“恩恩，張大哥，你不用說了，我懂的，在這種時候，人用換取保護，是很正常的事，我不會怨你的……”

小丫頭很幹脆的打斷了張凡那句“我隻是要點而已”，一邊可憐的看著張凡，一邊用手開始解自己的扣，

“你別，我不是那個意思。”

張凡上前兩步想要阻止，柳如是卻猛地撲進了張凡的懷裏，一隻手抱著張凡的子，另一隻手……向了自己後腰上別著的那把匕首。

手足無措間，一陣心悸的覺突然襲向張凡，讓他猛地打了個激靈，柳如是此時已經把匕首了出來，對著張凡的肚子就劃了過去。

張凡隻覺得小肚子那裏一涼，立刻手把柳如是推開，可是已經晚了，鋒利的匕首劃破了他的服，在肚皮上留下一條雖然不深，卻足足有三寸多長的傷口，立刻就湧了出來。

“柳小姐！你幹什麽！”

張凡瞬間懵了，不就問你一句是不是嗎？先給我來了一套狗屁的在絕境人應該用換保護的理論然後一言不合……不對，這特麽連一言不合都沒有好吧，老子本連句整話都沒說完你就給我出刀子？

張凡心裏不停的吐槽著，手上的作卻一點都不慢，六識敏銳，又有真氣加，在柳如是又一次用匕首劃過來的時候，張凡出手如電，一把攥住了丫頭的手腕子。

柳丫頭卻本沒有和他玩什麽匕首爭奪的意思，直接鬆開了手，在匕首朝地上掉落的同時呲著牙撲了上來，竟然是要活活在張凡的脖子上咬一口。

孩兒的個子要比張凡低半頭多，剛才主攻張凡的肚子，他還沒發現，現在一抬頭，張凡驚愕的發現柳如是的兩隻眼睛竟然在往外冒著紅！

該死！這妮子是什麽時候中招的？怎麽自己一點都沒有察覺？

張凡當下鬆開柳如是的手腕，左手出掐住的脖子，右手掌心灌注真氣，對著孩兒的頭頂一掌拍了下去。

“砰”的一聲，隨著張凡的手掌拍落，真氣從天靈蓋直衝進孩兒的腦袋，柳如是的雙眼一陣上翻，小一張，一濁氣從口鼻中吐了出來，子頓時綿綿的向地上倒去，好在張凡手快，鬆開的脖子，一把摟住了柳腰。

剛剛這一手，就是曾經在誰家祖墳給水月心用過的鎮魂手，能破除一定程度上的神迷。小丫頭眼冒紅，很明顯是被什麽東西給衝了。

“柳小姐，醒醒，你沒事吧。”看到柳如是眼中的紅消失，張凡這才鬆了一口氣，用手掌拍打著柳如是的臉蛋。

柳如是的眼神最初是十分迷茫的那種，被拍了幾下之後，那種迷茫逐漸變了恐懼，小手抓著張凡口的服用力的攥著，大張，卻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來，反而是有一種古怪的味道，開始在空氣中彌漫。

過了足足十幾秒鍾，孩兒的嚨裏發出一聲低，長出一口氣的同時，整個人都委頓了下去，一張俏臉死死的在張凡懷裏大口著氣，半天都不肯抬起來。

“柳小姐，你沒事吧……”現在這作，張凡多有點怕。拋開曖昧不說，看不到的眼睛，要是這妮子再從什麽地方出匕首來給他一刀該怎麽辦？

說起來剛才張的時候還不覺得什麽，現在放鬆下來，肚子上的那個刀口還真是疼啊，好在沒有劃的太深，隻是表層的皮，不然麻煩就大了。

“對不起，我，我的有點……讓我，讓我再靠一會兒……”柳如是此時的腔調倒是跟白淑影有點像了，害到要死的那種。不過害也是正常的，張凡已經聞出來了，這大概就是上次醫生江千雪曾經說過的氏腺的味道……

這孩兒的質有點奇葩啊，能被嚇到高那個啥了？

雖然很好奇，張凡還是決定不問了，畢竟孩兒臉皮薄。於是他轉換了個話題，詢問柳如是剛剛有什麽奇怪的覺，從什麽時候開始的。

柳如是仔細回想了一下，也說不清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的，隻是在張凡問是不是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在腦子裏響了起來。

那聲音似乎是自己的，但是說話的腔調卻非常的邪惡，它用快速而又清晰的聲音告訴柳如是，張凡這是對起了歹心，想玩的子，所以才會問這個，然後就一直在那裏念叨著“你要被玩了”“他玩完了一定會殺了你”“被殲殺很慘的”之類的話。

本來柳如是覺得張凡是一個值得依賴的大哥哥的，可是被那些話一狂轟炸，他的腦子就變得有些迷糊，連自己裏在說什麽都不太清楚。

然後那個聲音又開始教唆，說不想被男人欺負，不想被男人殲殺就必須先下手為強殺了那個男人之類的。

其間的腦子裏甚至閃過了一些之前在各種影片裏看過的人被男人殲殺後的淒慘畫麵，一時間整個人都魔障了。

再往後的事已經記不太清楚，直到張凡用鎮魂手把給拍醒，小丫頭回想到之前的一切，心裏滿是恐懼。

“張大哥，我，我是不是很丟臉……每次害怕的時候，都，都會……那邊都會有反應……我也不敢去看大夫，那個，我看過一篇報道，說，說人在恐懼的時候，腦子裏會分泌一種多胺的東西，和，和那個的時候分泌的一樣……你，你不要看不起我……”

說最後這句的時候，小丫頭已經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了。這種事，從來沒有跟別人說過，最多就是一個人查些資料。在一個男人麵前有這麽大的反應，甚至於直接決堤了，這還是生平第一次。

“嗯，你放心吧，質特殊而已，我會替你保的。”張凡有些無奈的了一下丫頭的頭頂，在《楊公錄》中他曾經看到過一種很特殊的病癥，做嗜恐癥。

大概意思就是有些人會和五十度灰裏那種人類似，在被摧殘或者是到恐懼的時候獲得一種正常人難以理解的快樂。

其實這種病吧，張凡也是能試著治一下的，隻是他沒跟小丫頭說。畢竟類似於白淑影那種讓倆人都尷尬的治療有一次就夠了，而且嗜恐癥本對並沒有什麽危害，反而是讓對恐怖的承能力超過一般人，至對於現在他們所的環境來說，這不是壞事。

於是，話題回到了一開始的地方，張凡問柳如是還是不是，柳如是的子都了，對這麽一個小問題也不瞞了，很直接的告訴張凡——不是。

好吧，為什麽會不是呢？丫頭你才十七歲啊！難道現在的孩子們都這麽隨便了嗎？

看到張凡震驚的表，柳如是也是一臉委屈拉，吞吞吐吐的告訴張帆，並沒有和男孩子上過床，那是個意外，有一次看恐怖片的時候來了覺，結果一不小心……

張凡表示服了，順便為未來的老公默哀三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