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怎麽還沒起啊，爺爺讓我喊你一起……唔，好臭，怎麽回事……哎呀臭死我了……”

打坐了一晚上的張凡，神智迷迷糊糊的，猛然聽到屋子裏傳出了小丫頭的聲音，這才猛然驚醒過來。隻是這醒來以後啊，他差點又昏了過去。

不是別的，活生生被臭的。要不是這裏是中南小區，他真的懷疑是不是哪個仇家溜進來趁著他打坐的功夫給他腦袋上扣了個屎盆子。那渾的臭味兒啊，瘋狂的往鼻孔裏鑽，普通人都不了，更別說是六識敏銳過人的張凡了。

“這，這是咋回事啊？”

因為是睡覺，張凡上就穿著背心和頭，一低頭就看到自己的上到都是黑的油泥。

短暫的詫異之後，張凡立刻就想起了救白淑影那天在醫院裏的遭遇。那一次是他第一次修煉《太一真訣》，從排出的都是雜質和汙穢，之後的修煉就再沒有排出過了，最多就是出點汗。今天到好，上那層油泥比第一次隻多不啊。

“張大哥，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怎麽這麽臭啊？整個房子都是臭的了。”柳如是那傻丫頭顯然是關心張凡的，奈何他實在是太臭了，讓小妮子本就不敢近。不過小妮子也不容易的，張凡都這副鬼樣子了，居然還能認得出來。

“額，我練功走火魔了，需要生吃一個才能恢複，我看你就不錯。嘿嘿嘿嘿。”張凡裝腔作勢的對著小丫頭一呲牙。滿臉黑泥中出兩排白雪雪的牙齒，那模樣讓小丫頭直覺沒忍住捂著笑了出來。

“喂！嚴肅點，我這要吃你呢，笑什麽笑，給我嚴肅點！”張凡忍著惡臭裝出一副很正兒八經的模樣，柳如是直接笑的捂著肚子半蹲在了地上。

“哎喲媽呀，張大哥，我不行了，你能不能別這麽搞笑，這到底是怎麽了，我去浴室給你放水，你先泡個澡，千萬憋出來，不然誰都沒有胃口了。不過你要是真的想吃我的話，你多在這裏住幾天，晚上我過來讓你吃啊。”

說完，小丫頭還示威似的了脯。張凡表示無語，姑娘你才十七歲，咱們不要談這種十八的話題好不好？

房間裏的配套設施是非常齊全的，浴室裏麵還有浴缸。自從那次在胡家，張凡就喜歡上了泡澡，可惜上傷口太多，不適合泡，隻能用淋浴簡單的衝洗一下。

林一心被小丫頭指使進來伺候張凡沐浴更，小護士和張凡都沒有拒絕，畢竟林一心本來就是幹這個的。可是當用巾把張凡背後的油泥下去以後，卻捂著發出一聲驚呼。

“林護士，怎麽了？”張凡正在衝洗著腦袋上的油泥，聽到驚，側頭閉著眼問了一句。

“傷，那些傷口好像都收住了，這怎麽可能啊，明明昨天還沒有到這個程度。”

“也許是運氣好吧。”張凡聳了聳肩，別說排出了的汙穢，就單是現在渾真氣充盈的覺，他就可以肯定自己的恢複能力已經回歸了正常狀態。

不害臊的讓林一心幫著洗了半天，最後張凡幹脆也不怕什麽把傷口泡壞了，直接跳進浴缸裏泡起澡來。林一心的職業素養倒是不錯，全程沒什麽特別的表現，就好像張凡沒有著子似的。

不過……好像小護士在洗到小張凡的時候特別的不避諱，甚至有幾次張凡還瞄到蹲在地上的林一心朝著小張凡悄悄出了紅的丁香小舌，不過猶豫了很久，還是沒有上去，不知道是不想出賣自己的子了，還是覺得張凡現在實在是太臭了，讓下不去。

柳老爺子也是有正經事的人，自然不會天和張凡閑聊。狀況好了不的張凡提出讓柳如是陪著他在京城裏逛一下，來這裏一趟不容易，總得玩玩才行。柳如是自然開心了，帶著張凡在京城轉了一天，什麽故宮啊天壇啊圓明園啊之類的，全都轉了個遍。

這期間劉法已經跟柳如巒走了，也不知道進展如何。

到第三天頭上，柳如是又是一大早就跑來找張凡要帶他出去，不過這一天張凡卻拒絕了，他說自己在等一個電話，今天有正經事要做。

“正經事？什麽正經事啊？我二哥那邊的？”

柳如是很納悶的問道。頭天晚上明明在電話裏聽二哥說因為場地比較大，劉法剛剛開始勘察，今天不可能出結果啊。

“不是你二哥那邊，是……”

張凡的話還沒說話，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拿起來一看，是個不認識的號碼，歸屬地就在京城。

“喏，這不是電話打過來了嗎？”

張凡把手機朝著柳如是晃了晃，然後按下了接聽鍵，不過在接通後張凡卻沒有說話，隻是安靜的聽著。

電話那邊先是一陣沉默，過了足足十幾秒鍾，才有一個男人尷尬的咳嗽了幾聲，開始說話。

“那個，張先生，我是盧照鄰。聽說您現在還在京城是嗎？不知道今天方便不方便。”

“不方便。”

盧照鄰說話的時候本來就尷尬的，張凡倒好，一句話把人家噎了個半死。盧照鄰差點把手機都給砸了，心說你就不能說幾句場麵話讓老子能把話說下去？

“那……不知道張先生今天打算做什麽呢？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盧家可以……”

“不需要，我今天就是打算去雍和宮上個香，然後打幾個喇嘛。”

好吧，盧照鄰第二次差點被噎死。上完香打幾個喇嘛，這不就是明擺著在罵他們盧家念完經打和尚嗎？

好吧，雖然他們沒做的那麽離譜，但是盧嬋一聽說自己好了就開始暴怒趕人的行為確實讓很多圍觀的人都看不慣，更何況張凡這當事人了，如非這樣，盧照鄰也不需要低聲下氣的套近乎。

“盧先生，要不這樣吧，我答應您的湯藥方子是肯定會給的，現在我在中南小區，要不您到小區北門等我吧，我寫個藥方給你。至於令嬡的事，咱們當初已經說好了，趕我走，那以後就沒有我什麽事兒了，這話當時可是有不京城的上流人士可以作證啊。”

“是是，我知道，丫頭年紀小，不懂事，張先生，你就……”

“不小了，我也就是這個年紀，沒多差別。作為一個年人，需要對自己做的事負責。如果想要請我回去的話，那麽盧先生可以讓自己來跟我說，不需要在中間進行傳話。”

“姓張的，你不要太過分了！”

電話那邊，突然傳來一個怪異的聲，為什麽說怪異呢，這聲音能聽出來是的，但是卻特別，就好像星爺電視裏如花那樣超級恐龍漢子才擁有的聲音。盧嬋雖然長得比較一般，又臭，但是聲音其實並不難聽的。可是這麽不識時務吼張凡的人還能有誰？

“喲，電話那邊的，是盧小姐？你的聲音可是變得厲害的啊。你家人請我去幫你，你不用，還把我趕出來，現在又想請我回去？怎麽，那個西洋的占星師搞不定你了？”

張凡的臉上掛滿了冷笑。打從看完約瑟夫的做法之後，他就知道遲早要有現在這麽一出了。

“你，你……”

“你什麽你？我早就跟你說了，夠種不要再找我，你現在又來找我算怎麽回事？還在電話那邊給我吼，你以為你是誰啊？頤指氣使慣了是吧，你們盧家有本事，誰能治得好你你找誰去啊！找老子幹嘛！”

電話那邊的盧嬋被張凡連珠炮似的吼聲弄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說起來這一次，也是不得不回來求張凡了。之前約瑟夫的那個什麽星圖結界確實是有效的，盧嬋的覺比張凡弄的那個風水陣要強多了。可是盧嬋萬萬沒想到，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來覺得自己的臉上很別扭，手了那麽一下，嚇得差點從床上蹦了起來。

原本也算潔潤的下上此時居然長出了一些胡子茬！

對著鏡子一照，清須須的，那模樣別提多麽古怪了。

而且盧嬋還發現自己的孔好像大了起來，咽部位也開始不舒服，就好像有什麽東西堵著一樣。

盧嬋當時就嚇壞了，一夜之間怎麽就變得不男不的了呢？盧嬋雖然很討厭張凡，但是張凡這人收錢辦事卻是不含糊的，況且他們盧家和張凡之間還有那樣的約定，所以首先想到的就是約瑟夫的法出了岔子。

趕打電話給羅博讓他把約瑟夫給帶來。可是老外約瑟夫看過以後卻一口咬定自己的法絕對沒有問題，盧嬋隻是分泌失調導致雄荷爾蒙分泌過於旺盛，這種病需要去醫院看，他占星師並不負責這個。

盧嬋這個鬱悶啊，雖然不是什麽傾國傾城的人，可終究是個人，如今胡子都冒出來了，以後要怎麽見人？

於是乎能想到的也隻有打電話找張凡求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