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下飯綜藝談第17章 17

什麼過去?展開說說呀,許知年表示非常好奇。

夢里的許知年似乎也很好奇,抬頭疑地看著顧遲辛。

顧遲辛沒有說話,只是收攬著許知年的手臂,繼續往前走。

雨中的人咬牙切齒,拿著雨傘的手因為用力青筋暴起,惡狠狠地盯著遠去的兩個人,連旁觀的許知年都覺得如芒在背,睜開眼正對上姜晨怡笑盈盈的眼。

許知年一掌推開姜晨怡:“你一大早裝鬼呢?”

“我看你睡著了還皺著眉頭,有點好奇嘛。”

“我做了個夢,噩夢,夢見一個壞人,真想上去掌。”

“你是該做噩夢,你聽。”

“聽什麼。”除了屋檐下滴滴答答的水聲,什麼都沒有。

水聲?

許知年踢著拖鞋跑到窗口,雨已經停了,小院的地面還是漉漉的,房頂還有積水滴下,落在地面發出聲響。

原來真的下雨了。難怪會做下雨的夢。

許知年也不掙扎了,乖乖換了件純的短袖出門。

顧遲辛他們已經起床了,院子里放著幾個書包狀的水箱,孫齊正在往里面加水。

許知年走到邊上蹲下,顧遲辛的胳膊,“這是什麼?”

“打農藥用的噴壺。”顧遲辛見許知年要手去,拉住了的胳膊,“先去吃早飯,吃完了戴上手套再,有毒的。”

舒允恩在一旁看著,忍不住開玩笑,“顧遲辛,你年紀輕輕,怎麼像個老父親一樣。”

顧遲辛是不是老父親,許知年不知道,但知道自己倒是聽話得很,乖乖洗手去吃早飯。

吃完早飯,孫齊把三個噴壺一人一個們三人,“早上你們去噴農藥,應該很快就能完。”

“那你們呢?”許知年背上噴壺,問孫齊。

孫齊支支吾吾半天沒說話,顧遲辛說:“現在好像有另一種草藥可以采,我們去看看能不能換點錢。”

“我們不用一起去嗎?”

“你們除草就好了,做完了回家等我們。”

許知年也不堅持,馬上就被新奇的噴壺轉移了視線,摁著桿嘗試。

顧遲辛目送著許知年們三人走向梯田,舒允恩拍拍他:“走了,搬磚去了。”

噴農藥沒有許知年想得那麼累,起碼比秧輕松許多,只是的高筒雨鞋是男碼的,不太合腳,好幾次差點栽倒,攝像大哥看不過去,在的噴壺上牽了繩子,看要栽倒了就拉一下。

許知年對著鏡頭解釋:“其實我平衡很好的,我還學了好幾年跳舞呢。”

話還沒說完,一打擺,又差點跪在水田里,攝像大哥趕牽住。

葉淺曦穿的是鞋,作也快很多,看見許知年一直站在一個地方,大聲提醒:“知年,你不要在一個地方噴太多,容易枯苗。”

許知年應了一聲,拖著沉重的步子往前走,姜晨怡就在后那塊田,看著的樣子,越看越覺得眼

“許知年,你好像一只犁田的牛哈哈哈哈哈。”

葉淺曦看著許知年,也覺得越看越像,許追年費力埋著頭走,后面還牽著個人,怎麼看怎麼好笑。

許知年又笑又氣,扭頭后的攝像大哥也在笑,許知年談起,索不管了,抱抱自己所剩無幾的形象繼續犁……除草。

這個工作的確輕松很多,除了除草劑難聞了些,沒其他病,們三個噴完藥,還拿著塑料袋在田埂上找馬蘭頭,許知年左手拿著葉淺曦給的樣品,右手拿著自己摘的對比,確認一樣再放進袋子里,雖然進度緩慢,但正確率很高。

許知年不得不佩服葉淺曦,都是二十歲左右,怎麼什麼都認識。

“淺曦姐在野外絕對不死,我恐怕只能活半天。”許知年嘆。

“許知年,你的常識呢?不吃飯只喝水你都能活十來天。”姜晨怡說。

“我大概會被自己摘的野菜毒死。”

姜晨怡默默比了個大拇指。

許知年雖然不知道好不好吃,提著一袋子自己摘的馬蘭頭,好極了,一邊晃還一邊唱著歌。

許知年畢竟是音樂表演出,雖然吊兒郎當的樣子,歌還是很好聽的。

“看不出來你還是有可取之的嘛。”姜晨怡難得夸許知年,“這首歌什麼,我回去加到收藏里,還好聽的。”

許知年被問得一愣,也不知道這首歌是哪里聽來的,剛剛一高興就哼了出來。

“我也忘了,我想想。”許知年想再哼一遍,卻發現連調子都想不出來了。

姜晨怡也沒這麼想知道,就讓別想了,還是趕回家做飯要

因為找野菜花了不時間,許知年到家時,顧遲辛他們幾個已經在家了。

顧遲辛坐在長凳上,應該是剛洗完澡,換了一件黑的長袖上

這里沒有吹風機,他的發梢凝著水珠,有一顆滴落到他的臉上,順著臉頰邊,許知年的視線跟著這顆水珠,不咽了口水。

顧遲辛這男人,還真是,人。

許知年拍拍臉頰,恢復理智,走過去在他旁邊坐下。

“摘到草藥了嗎?”

顧遲辛沒有說話,只是笑著從子口袋掏出兩百元遞給

許知年眼睛一下就亮了,接過這兩百塊,舉在空中睜著一只眼辨別真假。

“怎麼換了這麼多啊。”他們就三個人,一上午竟然找了兩百塊的草藥。

“是啊,運氣好吧。”顧遲辛不想對許知年撒謊,只能含糊其辭。

許知年看到錢已經很開心了,也沒多想,手拍拍顧遲辛的肩,“辛苦啦。”

顧遲辛沒忍住發出“嘶———”的聲音,許知年趕收回手。

“你肩膀怎麼了?”

“沒事。”顧遲辛拉了下服,“摔了一下,你上次不是也摔了嗎?”

許知年又想起了上次屁著地的囧樣,功被轉移視線。

“摔了就摔了,提我做什麼。”許知年很沒力度地等他一眼,“藥了嗎,我有帶藥。”

顧遲辛搖搖頭,“沒。”

剛剛一直跟拍顧遲辛的攝像大哥有些迷,剛剛孫齊好像來送過藥啊,難道藥不對嗎?

許知年回房間把跌打損傷藥拿出來,顧遲辛接過藥起,“我回屋里。”

許知年點點頭,顧遲辛拿著藥進屋,把沒開封的藥瓶和許知年來的路上給他的蒸汽眼罩放在一起。

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現在又多了兩百元資金,許知年覺得日子瀟灑不,詢問了大家的意見后,豪氣地加價在王大娘那兒買了只豬蹄膀,付錢的氣勢就像在奢侈品店買了只限量款包包。

許知年雖然喜歡吃,但為了重,吃飯時還是克制地多吃蔬菜,就幾口飯。這三個男人今天就像瘋了似的,完全忘記了熱量,飯一碗接著一碗,蹄膀上的也不管,猛吃。

“看來這草藥找得的確不容易呀。”姜晨怡看著舒允恩狂放的吃相嘆。

舒允恩被這冷不丁的一句嗆了一口,喝口青菜湯說:“是啊,還累的。”

“今天好像沒什麼任務了,大家吃完飯可以休息一下。”孫齊說。

“是啊,趁李導還沒派任務,趕休息一下。”許知年了個懶腰,姜晨怡趕捂住

“對了,今天到你喂豬了。”葉淺曦提醒許知年。

一共在黎鄉待六個白天,家里的活剛好一天一換,每個人都有任務,每天的任務又都不一樣。

許知年在姜晨怡喂豬的時候看到過豬,簡單的,只要倒到飼料槽里就好了,說了聲好,去找老婆婆要了拌好的豬飼料。

老夫妻兩人也才吃好飯,許知年站在一旁,看老婆婆把米糠和切碎的白菜葉子拌在一起,遞給,“到時候給豬兒的槽里添點水。”

許知年端著飼料盆想,看來糧吃多了也是會胖的,這豬豬每天吃糧蔬菜,也膘壯的。

豬見有人走過來,都哼哧哼哧走過去,許知年隔著木欄往飼料槽倒豬飼料,兩只豬趕往槽里鉆。

“唉等等,還沒加水呢。”許知年趕拿了木棒隔開豬,從水缸里舀了一瓢水,往下倒,又拿木攪了攪。

一只豬可能等煩了,豬蹄子往豬欄上蹦,隔著木樁子之間的在許知年上留下了兩個蹄印。

還坐在桌邊的五個人聽見許知年尖一聲,都扭頭看

許知年轉過子上黑乎乎的兩團,咬牙切齒地說,“孫哥,你還想吃豬蹄嗎?我看這只豬的蹄子很不錯。”

許知年本來不打算洗服的,一共帶了四條子,加上來時穿的一條,湊活著可以穿七天,沒想到子實在有些多災多難。

許知年換下上這條,把昨天穿了一天的拿出來洗,直接放棄了泥和豬蹄

突然想起行李箱里還有顧遲辛的外套,就想拿出來一起洗了。

大家都在各干各的,悠閑的下午,端著臉盆到石質洗臺旁坐下,見攝像大哥還跟著他。

“大哥,我就洗個服,有什麼可拍的。”

攝像大哥小聲:“李導說,沒東西拍就跟著你,肯定能拍到笑點。”

許知年把服往水里一砸,有這麼侮辱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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