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反派暗我》第17章 出手

的火焰熊熊燃燒,很快吞噬了圍著他們的那三輛車。

吉哥捂著手臂痛苦的在地上翻滾,他的手臂從指尖到手肘一片焦黑,臉上鼻涕混合著眼淚一塌糊涂,再也不見方才施展異能時的威武。

他的邊,開口要吉普車的那個男人步了自己大哥的后塵,一雙手臂被小金撕扯的垂在側,已經痛的不出來。

這位“吉哥”片刻前還被眾星捧月,而片刻之后,他的那些小弟們離他要多遠有多遠,俱都驚恐的看著那三輛熊熊燃燒的汽車,又看了看地上痛苦翻滾的兩個人,表驚懼非常。

異能者,原來這才是異能者。

他們之前所見到的異能者只是像吉哥這樣的,強化一條手臂,打架的時候拳拳到,他們雖然覺得厲害,但到底還是擺不了街頭打架的印象。

而這個男人的異能,揮手之間一片火海,火焰如同跗骨之蛆一般打都打不滅,他甚至不需要,只這麼站著,從容之間就毀掉了他們心中最強大的吉哥的一條手臂。

原來這才是異能者!

這些人越發恐懼了起來,墨初甚至看到有人直接尿子,而其中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男孩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看起來分外可憐。

但墨初一點都不可憐他們。

這群人手輕車路,很明顯做這樣的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憐他們,誰來可憐被他們迫害的人。

墨初已經很悉末日里人和人之間的惡,但是想不到,末日不過短短不到半個月,就有人如此迫不及待的繼承了這種“惡”,并且引以為豪洋洋得意。

墨初從車頂上跳了下來,匕首在指尖隨意的挽了個刀花,越過地上的那位“吉哥”和他忠心耿耿的小弟,走向了那群人。

在墨初越過“吉哥”的時候,這個手臂被廢的異能者猛然抬起了頭,看向墨初的眼神里有著刻骨的仇恨。

墨初沒怎麼在意一個掀不起風浪的手下敗將怎麼看,但厲沉不可能不在意。

他跟在墨初后,在路過“吉哥”的時候,微微彎下腰,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你再看一眼,我把你的眼睛也一起燒了。”

男人說這話時候的語氣很平靜,甚至不帶什麼仇恨,仿佛是在陳述一個事實而已。“吉哥”卻瞬間驚恐的睜大了眼睛,看他的視線猶如在看一只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

厲沉重新站了起來,掩下了眼底的異,重新恢復了平靜,依舊是一個俊驚艷的青年。

而另一邊,眼看著墨初過去,那群人的反應和最開始的時候截然相反,對人驚艷而垂涎的目全都化作了驚恐,不像是在看一個人,反而像是在看一個羅剎一樣,分明很想立刻拔逃開,但又在墨初的注視下都不敢,表可笑的稽。

墨初自認為是一個有原則的人,誰是罪魁禍首就對誰手,更何況,對這些人手也沒什麼意義,他們一群普通人,沒有“吉哥”那個異能者撐腰之后,頂天了也掀不起什麼風浪來。

但這些人顯然不這麼認為,墨初一靠近,頓時就有一個人驚恐的嚎了一聲,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墨初:……

就這膽子,還敢出來興風作浪?

墨初上前踢了暈過去的那個人一腳,發現他居然還真暈了,而不是在裝暈。

墨初:……

無言以對了片刻,指了指地上那個暈過去的人,又指了指被各自廢了手臂的“吉哥”和他的親信,說:“你們,把這三個人帶走,有多遠帶多遠,別在我面前晃悠。”

幾個人面面相覷。

看見他們沒作,厲沉在墨初背后淡淡的補充道:“沒聽到嗎?”

那幾個人渾,馬上了起來,有的彎下腰去拖地上那個被嚇暈的人,有的抖著從墨初他們邊走過,朝“吉哥”走去。

那個人看著廢了一條手臂的吉哥,彎下腰,試圖把人背起來帶走。

厲沉淡淡的說:“背就不用了,太慢了。直接拖走吧。”

在場所有人齊齊一僵,吉哥更是抬起頭,用一種憤恨的眼看向厲沉,而當真的及到厲沉的視線的時候,他又很快僵住了。

厲沉第二次重復:“拖走吧。”

吉哥的那個小弟咬了咬牙,也不敢看吉哥,出手拉住吉哥的肩膀就往外拖,無奈人實在太重,他一個人還拖不,拖到一半“咚”的一聲又把人摔到了地上。

吉哥痛的滿頭冷汗,只覺得哪怕是剛剛手臂被那個男人焚燒的時候都沒這時候又拉又摔的來的痛。

他的小弟嚇得也是滿頭冷汗,趕去看厲沉的表

厲沉說:“一個人拉不就再加一個人。”

靜默了片刻,旁邊又過來一個男人,躲躲閃閃的不敢看吉哥,拉住他另一邊的肩膀。

于是吉哥終于被拖了。

厲沉:“這不就好了。”

兩個人從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

厲沉扯了扯角,“行了,走吧。”

于是,墨初就眼睜睜的看著那三個人像死狗一樣被人拖著走,被小金咬斷了手臂的那個人已然承不住疼痛疼暈了過去,但那個吉哥還清醒著,可墨初看著他的表,卻覺得他可能恨不得也一起暈過去。

偏偏厲沉還就站在原地看著他們,他們想放下吉哥都不行,于是就只能這麼一路拖行著他,一直到以墨初的目力再也看不到他們的影子。

墨初轉頭看著厲沉,他一臉的波瀾不驚。

想到剛剛厲沉那一系列的作,只能在心里嘆,厲沉不愧是后來能三天三夜殺楚銘的人,他想要折磨一個人,辦法簡直太多了。

正真的想著,厲沉突然回過頭,正對上墨初的眼睛。

他看了片刻,低聲問:“你會覺得我這麼做很殘忍嗎?”

殘忍?

墨初一時間不明所以,甚至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問。

殘忍嗎?

而墨初一時間沒有說話,厲沉也不知道是誤會了什麼,神一時間暗淡了下來。

而墨初反應過來之后,卻忍不住笑了出來。

厲沉詫異的抬頭。

他看到面前的孩笑的角浮現出約的梨渦,搖了搖頭,說:“我還覺得好笑的,你這個法子……嗯,反正我看著解氣。”

厲沉看著的笑,甚至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在說什麼,就也跟著笑。

然后他聽見墨初問他:“那你會覺得我讓小金生生把人的手咬斷殘忍嗎?”

厲沉毫不猶豫的回答:“他是自作自!”

墨初就笑了出來,上前踮起腳尖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不就得了?行了,別想太多,我們繼續趕路。”

厲沉:“嗯。”

不覺得他是個殘忍的人,真好。

兩個人再次上路,這次他們再也沒有遇到其他的波折,他們就這麼一路走著,然而走了大概不到一個小時,又不得不再次停下來。

前面一座橋塌了,面前就是十幾米寬的河,除非他們會飛而且能把車子一起帶飛,不然絕對通不過。

兩個人下車看了一會兒,再上車之后,果斷的把車開下了國道,著小路走,越走越偏,越走路況也越不好,甚至馬路都沒有了,只剩下顛簸不平的土路。

又在這樣的路況上走半個小時,墨初實在走不下去了,兩個人把車子停在了一條小河邊,休整休息。

這時候也快夜了,他們到河邊的時候,河邊另外還有一輛車,車旁邊圍繞著五六個年輕男,有人嘗試著撿干柴生火,有人正打開后備箱,把后備箱里的食往外拿。

墨初他們的車子一駛過來,正開后備箱拿食的那個年輕男人迅速把后備箱合上,一雙眼睛警惕的看向他們的車,其他人也都停了下來,悄悄靠近車子,看著他們的目里有地敵意。

墨初也理解他們的警惕,示意厲沉把車開的遠一些,順著河岸走了有三百多米,這才停了下來,兩個人下車,和那輛車上的人遙遙相

只是宿到一塊的話,墨初覺得這是一個安全距離,既能不干擾對面那個小隊的**以示沒有惡意,關鍵的時候還能守相助,免得見高階喪尸的時候一盤散沙被人團滅。

但對面的人顯然不這麼覺得。

墨初看見對面一個男人和他們中仿佛是領頭的一個孩說了幾句,甚至好像還吵了起來,最后那一隊人又上了車,開車又往后撤了幾百米,這才停了下來,下車繼續拾柴火的拾柴火,干活的干活。

他們覺得這樣才是安全了。

墨初不置可否。

他們也不再關注那些人要怎麼樣,墨初下車之后也迅速收集柴火點起了火,而厲沉在看了兩眼之后,拉著小金下了河。

墨初不明所以,不知道他們要干什麼,過了一會兒,卻看見厲沉和小金又齊齊從河里出來,厲沉手上拎著兩條碩的魚,小金里還叼著一條。

墨初一看那大魚口水都快流下來了,腦袋里瞬間閃過了魚的n種吃法。

然而現實是,他們什麼條件都沒有。

墨初看著厲沉走過來,笑的無奈:“這個要怎麼吃?”

厲沉:“喝魚湯。”

墨初:???

怎麼喝?咱們是有鍋還是有碗?

厲沉一言不發,把魚遞給了,然后轉從一棵樹后面拎出來一只破舊的鐵桶,用墨初的匕首裁掉了大半桶壁,只留下桶底和部分桶壁,就這麼弄了一個不倫不類的鍋。

他手中竄出火苗,繞著桶燒了一圈,桶壁和桶底的臟污紛紛掉落。

厲沉又拿著桶下河涮了一涮,拿出來就是一個干干凈凈的鐵鍋。

厲沉:“鍋有了。”

墨初:……

咱們兩個到底是誰在末世里活了六年?

于是,鐵鍋燉魚。

沒有調料,墨初只能弄點白酒去腥,但那麼長時間沒有吃過一口熱飯,當鍋中的水漸漸沸騰起來,傳來香味的時候,墨初還是食指大

與此同時,聽見了一聲清晰的吞口水的聲音。

“哧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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