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猝不及防被狗日了。

卓溫書回到自己的房間也鑽浴室打開花灑衝洗，他的心怎麽說呢？

……就像被迫日了狗。

兩個人初驗無比的蛋，都覺得自己是被迫委了彼此，石姣姣覺得自己是為了怨念值獻，卓溫書則是覺得自己是為了那萬惡的易。

石姣姣扶著腰從浴室出來的時候，看到抱著枕頭站在床邊上的卓溫書，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

在現實世界獨自生活，並不是因為家庭不幸，而是因為驕縱，父母雙全，上有把慣上天的哥哥，下有對唯命是從的弟弟，自己還能靠寫文養活自己，活的不要太瀟灑。

活到二十幾，要不是這一遭穿書，還真的從沒懼過誰。

但是此時此刻，看到卓溫書，控製不住的。

那事兒的疼，跟單純的疼可是兩碼事，那種活活從裏頭劈開的覺，真的是令人……生死，到現在大還有要轉筋的覺，在浴室門上不敢過去。

連偽裝都懶得裝了，警惕的看著卓溫書，防止他突然發瘋。

不是排斥這個事兒，但是從沒有過總有些幻想的，沒想到人生第一遭，遇到個不會憐香惜玉的屠夫，最重要怨念值毫無反應！

要是驟然下降也就認了，都英勇獻了，獻了啊！怨念竟然一點都沒下！

石姣姣想起這件事，氣的都有點哆嗦，隻能抱著僥幸心理，猜想為係統延遲了，等明天一早上睜眼，說不定就突然完任務了。

但是這會兒看著卓溫書抱著枕頭，一副要主中原的樣子，心肝兒不由得發。

“溫書，你這是……”幹他媽什麽來了？

頭頂白熾燈亮的很，床上被套也是清一的純白，但正因為如此，那點還沒來得及收拾的髒汙印子，就顯得格外的清晰。

沒有很誇張的跡，隻是的痕跡也不容忽視。

卓溫書覺頭頂的冷像個大燈泡，烤的他有些頭腦發昏。

男間的事兒，是監獄裏麵晚上關了燈，百說不厭的各種段子。

卓溫書沒真的上過人，但他什麽類型的都聽過，也什麽都懂。

所以他有點懵。

石姣姣見他垂眼不吭聲，也沒什麽耐心了，主要是還疼著，心煩，聲音就很冷，“很晚了，快回去睡覺吧。”

說著走到床邊上，彎腰把床單扯了，團一團扔地上，換上了新的，一回頭見卓溫書還在，語氣不由得衝了起來。

“你怎麽還在這？”實在不怨石姣姣沒心哄他，廢了那麽大勁兒弄的東西給他，還給過生日，還被劈開似的日了一頓，怨念值也毫沒變化，要還能著臉笑，那就神了。

卓溫書愣了一會，也注意到石姣姣似乎是不高興了，他皺眉想了一下，漸漸臉有些發紅。

監獄裏麵吹起牛來，怎麽也是半個小時起步，他剛才……

這是不滿意了？

卓溫書主要是沒經驗，而且石姣姣裏頭真的絞的太厲害了，他實在沒忍住。

金主不滿意，當然更不能就這麽走了，這一步都邁出來了，現在回頭未免晚了。

於是卓溫書在石姣姣換完了床單，繃不住要攆人的時候，抱著枕頭爬上了床。

石姣姣：“……”還他媽的上臉了是吧！是吧！

站在床邊深呼吸兩次，臉泛紅，卻不是臊，是活活氣的，怨念值不掉，覺自己像是被白嫖了一樣！

而實際上，卓溫書也是這種覺，雖然時間……時間是短了點，可是他幹了!

但現在卓溫書不得不低頭，隻好忍著窩火道，討好道，“我以後在這屋住。”這回你該滿意了吧！

他不不願的討好，聽上去就像是欺男霸的霸王，指著一個良家婦說，“這個人今晚送我屋裏”一樣猖狂。

石姣姣憋屈的眼睛都有點紅，但是怨念值消減到現在已經一半，真不想再重來了，無限循環巨惡心，而且衡量了下自己的小板，計算想把卓溫書扔出去，也辦不到。

最後隻好憋氣拉的關了燈，躺在了床上。

兩個人各占一邊，中間能放碗水不帶灑的，但是心中都窩著火憋著氣，誰也睡不著，一個個氣如牛。

半晌，還是卓溫書先憋不住，絞盡腦，直接問是不是不滿意，要不要再幹一次，實在問不出口，憋了半天，想起雪白床單上不甚明顯的紅，出口問道，“你和單秦沒有過？”

石姣姣正憋的鬧心，準備進空間索昏死，聽到卓溫書的問話反應了片刻，才明白他問的什麽玩意。

心裏哼哼冷笑，個小半瞎子，醋勁兒還大，幹過你能咋地？掐死我啊！

不過心裏如何的咆哮，上還是盡量不帶緒，一半臉悶在被子裏，快速且小聲道，“沒有。”

卓溫書看過太多的汙糟事兒，看的越多，心理越不太正常，說實話心理上是有些潔癖的，想到他的人和別的男人糾纏，他就犯惡心。

但是得到這樣一個答案，他又太過意外。

一個雛，著他想讓他收拾，就因為他的相？卓溫書真不覺得自己現在這模樣，有這麽大的吸引力。

卓溫書想不通，索不想，翻扯開石姣姣的被窩，鑽進去。

石姣姣：“……!!!”媽蛋上癮了是吧！！！

屋子裏隻亮著一盞牆壁燈，昏暗的很，石姣姣被卓溫書的手死死捂著，額頭的汗洇了劉海，側頭枕在枕頭上像條水的魚。

卓溫書的腦袋就在腦袋上，並沒與親吻，隻是額頭抵著的後腦勺，汗水順著白皙的側臉淌到下，再淹沒在石姣姣乎乎的頭發裏麵。

石姣姣抓著床沿的手泛著青白，屋子裏像是在演啞劇，除了錯的呼吸，隻有白的被子無聲翻起的白浪，無休無止，無休無止……

一直到窗戶外麵的亮順著厚重的窗簾進來，蓋過了牆壁燈的亮度，白浪才慢慢止歇。

石姣姣整個人像是水裏撈出來的，卓溫書總算放開的了，也一個音兒都吭不出來了，眼睛都沒睜開，累的睫抖了抖，就一頭紮進了黑甜的夢。

卓溫書卻長出一口氣，翻坐起來，被角搭在要地方，全抹了一層似的，泛著水，實際上全是汗。

他過床頭的煙，叼在裏一，低頭點著，垂眼鮮的眉目順。

他手指夾著煙，翹著二郎深吸一口，筆直的脊背上從肩頭到尾椎骨，全都是各種疊積的猙獰舊傷疤，而現在那傷疤上麵，又層層疊疊全是紅道子，有的劃破了，還泛著細細的痕，乍一眼看上去，像剛了一場鞭刑。

他把吸進肺子的煙又緩緩的吐出，煙霧繚繞在他的俊秀的側臉，朦朧了他的臉，看不清楚神。

床頭上電子鍾顯示五點半，卓溫書掐掉煙，掀開被子穿上服，期間沒有看床上埋在被子裏的石姣姣一眼，看過他媽媽之後，看了眼空的餐桌，今早上沒有給他準備早飯，著肚子出門了。

石姣姣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覺？

不，已經沒什麽覺了，好像四肢不存在，整個都是一片麻木的。

吭吭哧哧的，像個風燭殘年的老人似的從床上挪起來，邁著小碎步洗漱。

大夏天的找了一件從脖子底下遮到腳兒的子，實在是洗澡的時候，自己不忍心看上的印子。

可能本皮白的原因，看著忒嚇人，還不是人家男親昵正常的那種吻痕，卓溫書本就沒親，都是他掐的！

這個變態混蛋王八蛋！掐人！哪怕疼掐哪！掐了還不讓出聲！▂思▂兔▂網▂

石姣姣收拾好了自己，實在是沒臉把滿是痕跡的被單子給胖阿姨洗，自己團了塞洗機裏麵，連熱帶累的就一的汗。

現在的狀態，是真正的走道兒扶牆兒，吐痰帶兒。

兒是腮幫子被按破了，石姣姣早上微笑著喝粥的時候，心裏全是他媽了子。

而且這些都不是讓怒火中燒的原因，最讓心裏燎原的，是今早上看了怨念值，不沒降不說，還他媽的漲了！

漲了！

一晚上差點把收拾的差點上西天和猴哥兒作伴，還累著他個孫子了是吧，怨念值竟然漲了0.1！

況且不是0.1不0.1的問題，主要是憑什麽！憑什麽漲！

氣到思維斷層，吃了點東西就回到臥室，癱在床上運氣。

實在是昨晚上累的狠了，還不讓出聲兒，憋的傷，石姣姣本來琢磨著下一步怎麽辦，但是琢磨著琢磨著思維就散花了，不知不覺睡過去了。

這一覺，睡到了半夜。

稀裏糊塗的做了好長的夢，夢裏變了豬，卓溫書變了屠夫，拿著把刀漫山遍野的攆，要殺。

夢裏麵石姣姣四蹄兒蹬，無論怎麽跑卓溫書都馬上要攆上，張著歇斯底裏的，但不知道無論怎麽都沒有一丁點的聲音。

而且跑著跑著，不知道怎麽的，土地變了水，一浪接著一浪，石姣姣覺得要被淹死的時候，猛的睜開了眼睛。

夢裏窒息的覺還在，咳了幾聲，從床上爬起來，手按在腔給自己順氣，順到一半看到床邊上坐著的卓溫書，那一瞬間夢境和現實重疊——

石姣姣“嗷”的一嗓子，從床上連滾帶爬的滾到地板上。

卓溫書手裏夾著一煙正要點，被石姣姣這舉給弄的一愣。

屁結結實實摔在地上的疼，讓瞬間恢複神誌，本來昨晚上被收拾的厲害，就沒恢複，這會兒猛的從床上竄下來，更是腰酸背疼筋兒……

坐在地上緩了一會兒，看了一眼時間才發現自己睡了整整一天，了腦袋，想扶著床邊起來，但是一尾椎骨就生疼，著氣緩勁兒。

卓溫書“哢嗒”一聲按著了打火機，點燃了煙。

略微歪著一點頭，看著石姣姣片刻，支使道，“我了，去弄點吃的。”

早上他就糊弄了一口，白天拿著昨天石姣姣給他東西，找到店鋪地址，去看了看，位置合適的，黃金地段，而且很大，裏麵裝修的富麗堂皇。

卓溫書今天一天都在跟胖子他們商量把紋小店擴展的事兒，那麽大一間店他們這幾個人手肯定不夠，而且如果是做紋的話，地方太大要招很多的人。

忙活一天，卓溫書都沒怎麽吃東西，晚上回家，去看了他的媽媽已經睡下了，但桌子上沒有飯，冰箱裏麵也沒有……

這人把他搞到手之後，待遇頓時就變了，平時無論他什麽時候回來總有熱乎的飯扣在桌子上，有時候還會等他，沒話找話。

昨晚弄了一宿，爽完了，今天連飯都沒了。

屋子裏靜悄悄的，卓溫書打開臥室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