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敲棺》第二十三章 離開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山下的寨子里了,據小何說期間我迷糊的醒了幾次,不過沒多久就又昏睡過去。我想要坐起來,卻發現渾上下疼得要命,小何讓我安心躺著,他說我上幾乎都是跌傷,但是萬幸的是沒骨折,養個幾天就能下地了。
我問他我怎麼會在這,小何說算我命大,他們出來的途中遇到了“將軍”,隊伍損太嚴重,所以就在先前他們扎營的地方準備整修一天再下山,因為當時還下著雨,他們就把營地挪進了里,正巧發現我就漂在山腹的那片湖中,按他說的,我當時意識全無,看上去幾乎已經死了。
“我爹說那個湖應該是個排水口,湖下面有很多篩子一樣的泄洪孔,連通著地下河,墓中的積水會順著挖好的排水流進湖里,再滲地下河,你可能是被排水沖出來的。”
我點點頭,問他:“誰帶我們出山的?”
問到這里他表很古怪,他回道:“是那個老獵戶,而且……他讓我轉告你,‘不管發生什麼,你都得把它帶回來。’”
我心里一驚,他這句話什麼意思?從字面上看他似乎知道我從墓里帶出了什麼東西,還是‘它’只是一個泛稱,他認為有什麼東西從他們侗族王的墓里出來了要讓我帶回去,不,肯定不是第一種,除非他當時跟我們進去了,否則沒人知道二爺給我的那塊牌子,如果是第二種……想到這我心里咯噔一下。
難不這個老獵戶在我們下去后從后面的跟了進去?
我搖搖頭,雖然這個老家伙看起來有點奇怪,不過在當時的環境,我們后面跟著人以二爺的能力他不會沒有發現。
難道真是第二種?他認為有什麼東西在我們這次下墓的時候從里面逃出來了,那又為什麼是我?想不通這一切,我問小何那老獵戶呢,他告訴老獵戶和寨子里的一些青壯小伙子上山了,現在是狩獵的季節,恐怕短時間不會回來。
說到這小何臉有些不好,低聲問我:“二爺,他……”
說起二爺,我也沒有了談話的興趣,我有點惱怒,其實仔細回想,在最后那段時間里,似乎二爺已經做好了不會跟我們回來的準備,他對于那座朝仙墓的第三層有一種特別強烈的目的。我一遍遍的問自己,如果當時我能再機敏點,是不是就能把他帶回來了。
我把最后發生的事簡單的和小何講了一遍,聽后他問我:“二爺下去了?我的意思是他下去的時候還沒問題嗎?”
我點點頭,低聲道:“那種景下,我不認為他還有存活的幾率,就算對付得了那些藤蔓,還有恐怖的第三層等著他,可能他都不會走到最后。”
臨走前小何對我說,他在那個山腹里留了一些藥品和糧食,這也是他們平時下墓時候的一種保命手段,一旦有同伴走散了,就會在某留下部分口糧,再留下只有他們能看懂的記號,是否能出來就盡人事聽天命了,他只希二爺會回來。
又過了幾天,我的基本恢復過來了,我去看過了老何,他的傷也基本無礙。二爺這邊的人只剩下了我、老何父子,趙顧,而禿子那邊可謂損失慘重,他們除了等在村子里的兩個人外,十幾個人最后只出來了七個人,還人人帶傷,禿子更是丟了半只胳膊。
老何掏出白沙,點上一,對我說:“你收拾收拾,我聯系幾個這邊的伙計,今晚我們就走。”
我吃驚道:“怎麼這麼著急,而且晚上走山路太危險了吧。”
老何道:“你不了解禿子那些人,他們現在沒緩過來,我們還好,原先他們顧忌二爺,不敢怎麼樣,現在就不好說了。而且”
說到這老何臉有些落寞,沉默了一會,接著道:“二爺不在了,我們要趕回去整理攤子。”
“要變天了。”
當天晚上就從外面進來兩輛路虎,我們趁著夜一路開出了這片讓我一輩子也不會忘記的烏蒙山區,一路輾轉,我們最后回了北京,老何把我放在了二爺的住所,他告訴我,近期先和趙顧住這,外面可能會有些風雨。我知道事可能比他說的還要嚴重,否則也不會讓趙顧保護我了。
二爺住在積水潭這邊,是個老式院子,聽說還是八幾年建的,院子不大,主房是個兩居,還有一個廂房,趙顧看來是經常來,直接住了廂房。
我推門進了二爺的屋子,我之前從沒來過這里,屋子里陳設簡單的讓我驚訝,幾張桌子椅子,一些簡單的生活必須品,基本就構了這個北方倒斗魁首的全部家當。
簡單的轉了一下,有些心酸,我在這個他房間里看見最多的竟然是泡面。我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面前是個老式的木質桌子,看木質很一般,可能是從哪個學校辦公室淘汰下來的。
我有些發愣,腦子里也沒想什麼,我發現我很難拼湊出二爺是個怎樣的人,原本在我印象中他頑固,刻板,喜歡決定別人的人生,可是此時他卻在我的腦海中模糊起來,我沒辦法再去確定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不知不覺,眼眶竟然有點潤,我嘲笑了一下自己,怎麼像個娘們。
拿起桌上那個唯一的鐵茶缸,我接了杯水,就這樣在這張太師椅上睡了過去。
那晚我睡得并不好,做了很多七八糟的夢,有時更是會滿大喊的是被嚇醒,我坐起來無法相信自己竟然活著上來了,只有看見房間里現代的擺設和有app消息推送的手機,才真的相信,自己真的回來了。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趙顧都過著很頹廢的生活,三餐都是訂外賣,時不時的我倆還會喝上兩口。他喝完就捧著手機在那哥哥妹妹的和人聊天,看的出來,除了二爺的事,這趟下地對他沒有什麼特別深刻的影響,似乎這就是他的人生。而我不行,每次一閉眼,墓中所經歷過得都像電影片段一樣,在我腦海里閃過。
除了這些,還有很多謎團困擾著我,這座朝仙墓的第三層到底有什麼,二爺口中的我爹發現了什麼,包括在曹家影當中的“線團”又到底到底是什麼,那段被抹去的歷史又是什麼等等,這些問題毫沒有頭緒,又沒人能回答我,讓我十分郁悶。
這天我一睜眼,腦海里突然閃過二爺說過的話,我爹似乎在出發去那座最后的古墓前,寄給了二爺一封信,二爺說就在他書桌屜里面,想到這,我立馬起去翻,開始我翻遍了二爺房子里的所有屜,也沒有發現那封信。
我懷疑是不是二爺記錯了,后來又覺得不太可能,他不會把這麼關鍵的事記錯的。我坐在那仔細回想,當時二爺說的是“我書房的屜里”,我疑的看向左右,這哪里是書房,本沒有什麼書啊,我突然拍了一下,我明白了,恐怕二爺的房間里有暗格,否則他不會強調書房,以他這間房子的簡陋程度,完全說屜就行了。
就在我興要手大干找暗格的時候,突然外面傳來了敲門聲,我和趙顧同時來到院子里,趙顧提了把匕首,看了我一眼,對門外道:“誰啊?”
“漢生,何叔告訴我曹儺送在這。”
趙顧收起匕首,他之前和我說過,老何告訴他,會有一個人來找我,不過份沒說。
我是丈二金剛不著頭腦,稀里糊涂的打開門,來人是個年輕人,跟我不相上下,這個人不知道為什麼讓我想起一句話:
“某家常山趙子龍。”
(第一卷烏蒙朝仙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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