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嬸，有沒有送你家二妞去子書院進學？”

“張屠夫，聽說你家黑丫去讀書了？兒都是賠錢貨，花這個銀子去做什麼？既不能考功名，還不能宗耀祖，何苦來哉！”

“寧國夫人開的書院就是活招牌，我樂意送兒過去！”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寧國夫人的書院可不一般，聽說啊，郡主都千里迢迢地過來進學，更別說州府的那些勛貴小姐了。若不是有書院，咱們平民百姓家的姑娘哪有機會接這些貴人哦。”

“那又怎樣呢？貴人們都眼高于頂，咱們的姑娘哪能得了們的眼？萬一惹怒了們，怕是要大禍臨頭！”

“有夫人坐鎮，誰敢逞兇斗狠？再說了，每年只需花二兩銀子就可以學習各種本事，若是實在沒有銀子，聽說還可以分期付和那什麼勤工儉學掙學費，可不比你把閨送去當學徒好？你去當學徒，孝敬師傅的就不止這點銀子了吧？就算是孝敬了，人家師傅還不一定教你本事呢。但是在學院就不用擔心這一點了，人家先生都是教真本事的！”

“哦，老張，你仔細給我們說道說道。”

……

被稱作老張的人便如數家珍地說了起來，放被人詢問為何如此了解時，他便說道：“金家的郎是寧國夫人的弟子，我家姑娘就在金家當差呢，包括在的許多下人都要上街給街坊們做宣傳，我這個當爹的自然清楚了。”

“原來如此。老張，當初你家姑娘是怎麼進金府當差的？金府這樣的大戶人家，月俸肯定不吧？”

“我家姑娘得了他娘幾分真傳，刺繡的手藝格外好，所以才憑借這門手藝進了金府，前陣子又被郎看中，了郎的丫鬟，現在的月銀有一兩銀子呢！”

“一兩銀子！”人群中傳來了驚嘆聲：“這不比老張你一個月掙的還多？”

老張點頭，格外自豪與得意：“我家姑娘每月都能寄回來不銀錢，娘都攢好了，就等著來日給當嫁妝呢。”

“老張疼閨啊。”

“原來去當差能掙這麼多銀子，老張，你看我家姑娘行不？你家姑娘是主子邊的得意人，若是肯幫忙介紹介紹，我家姑娘也好去當差啊。”

……

眾人到啟發，紛紛要求老張的閨做中人，幫忙介紹自家閨去當差——畢竟每月一兩的銀子，實在是太人了。

面對眾人的請求，老張格外淡定：“我家姑娘是有一技之長才被選金府，你們家姑娘若是沒個長，我家姑娘也不好介紹啊。畢竟人家貴人又不是天上的菩薩，專門養閑人啊。不過你們也別急，寧國夫人的書院不是要開了嗎？你們盡管送自家姑娘去學一技之長，日后別說是金府了，其他貴人家都搶著要你們家姑娘去當差呢。畢竟是書院出來的姑娘家，多有面子啊！”

不人若有所思，但還有些人不想花銀子，只想走后門的。

老張看了只是一笑，道：“你們別以為我在忽悠你，就連我家姑娘都要去書院進修呢，這是主家給的恩典，聽說書院請的先生都是咱們普通人都見不著的大家，若是我家姑娘能學到一招半式，日后豈不是了我張家的家傳？下頭的妹妹和嫂子們也不愁沒手藝過活了。”

這麼一說，所有人都瘋狂心了起來——是啊，只要送一位姑娘去進學，全家都能益，這買賣一點也不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