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藥,我不吃》第24章

到了第三次產檢的時候,邢東死活都要陪著陶朦去。前兩次的產檢他一個都沒趕上,所以這后面的幾次,說什麼他也得跟了。

說起那兩次產檢,第一次的時候邢東不知道去了哪家醫院,所以沒堵住溜了。第二次的時候好不容易知道了第一次去了哪家醫院,結果陶朦又換了個醫院。

這一次還想跑想也別想他今兒就在門口堵著了,要是出去他就跟著,要是耍脾氣不去了,他就抱著去,反正結果都一樣。

陶朦本來不想讓他跟著,但邢東說了,要麼就讓他跟著,要麼他就抱著去,兩者擇其一。陶朦瞪了他半天無果,抗議無效,最后就只好妥協了。

前兩次產檢的時候,陶朦誰也不敢,都是自己一個人過來的。有的時候看見人家產婦都是媽媽、丈夫或者是婆婆陪著過來,心里還是酸的。

現在,好像不那麼酸了。

到陶朦的時候,邢東扶著進去檢查了。

“還不錯,胎兒的外觀發育沒有什麼問題,母親的狀況也很好,記得要保持規律的飲食和平和的心態。”

邢東看著四維彩超里的胎兒的影像,臉上都笑得快開花了,“醫生,這是我的孩子嗎哎呦,這臉上都能看的一清二楚,還有。”他就跟個土老帽兒似的,盯著顯示屏里的寶寶圖像開心的不得了。

醫生點了點頭,然后接著對他解釋說“是的,寶寶現在已經20周了,已經型了。從這個彩超來看,你們的寶寶非常健康,面部以及各個的發育都很正常,也沒有發育異常的況。”

邢東一邊看著,一邊拉著陶朦的手,興的說,“朦朦,你看,小孩兒長的多可。”

邢東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也朦朦了,陶朦聽多了也就習慣了。一直側著頭在看,臉上也帶著很母的笑容。長在自己肚子里的,沒有人比更喜歡、更心疼了。

檢查完畢,走出醫院的時候,陶朦用手托了托腰。現在已經五個月了,肚子大了,所以時常還腰酸背痛。邢東見狀,連忙手給腰,然后又把線帽子和手套都給套上了,“腰酸嗎”

陶朦搖了搖頭,“還好。”

現在兩個人走在一起,真的像是孩子他爸和孩子他媽似的,老夫老妻了。

陶朦最近不太舒服,肚子大了也不適應,所以經常發脾氣,大半夜的醒來了,有時候會莫名其妙的罵他一頓,還把他從床上踹下去。邢東是很心疼的,畢竟年紀輕輕的就當懷孕當媽,不說心靈上,就是上也適應不好。

所以,孩子他爸很理解,并且以行來疼和保護孩子他媽。

過了幾天,b大放寒假了,這次時間很長,將近兩個月。陶朦拿著日歷算了算,現在的肚子是五個月,開學那就是七個月。等到再開學的時候就是大三下學期,課不多,多是實習的事。到時候再和學校說一聲,問題就不大了。

陶朦嘆了一口氣,放下日歷。

現在主要是家里面,懷孕前前后后十個月,將近一年的時間。前幾個月還好說,穿穿厚服,站多坐,也沒那麼明顯。可是現在肚子都這麼大了,如果和家人再見到面,怎麼可能不穿幫

今天是一年中的最后一天,12月31號。邢東這幾天一直在外頭忙,但也不忘在家里照顧著,只是晚上會稍遲一些回來。不過這幾天他都會提前做好了飯菜,然后放在鍋里溫著,決不讓陶朦著肚子。

真是奇怪,這廝是跑到哪里去獵艷了,還學會晚回家了。

陶朦抱著那個從邢東房子里拿來的黃鴨子抱枕,一個人坐在沙發上,有點無聊。要說平常總覺得這人怎麼看都不順眼,還有點煩。但這人要是真不在了,還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快到晚上十點的時候,陶朦坐在沙發上,一邊看著晚會,一邊打著哈欠。今天本來是要家里人一起去吃飯的,是以有朋友出了事,所以一定要去幫忙為借口推掉了。

新年晚會年年都差不多,也就那樣,沒什麼好看的。陶朦尤其不看這樣的節目,躺在沙發上,然后盯著電視里演小品的演員們看,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朦朦朦朦”

不知過了多久,耳邊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隨后,蓋在臉上的黃鴨子抱枕被人拿走了,頭頂上的燈流瀉下來,有些晃眼睛。陶朦撅著,然后用手往眼前一擋,嘀咕著說,“別吵。”

那聲音的主人聽了這話,笑了笑,“這里不舒服,去床上睡。”

陶朦現在正是睡的迷糊的時候,所以什麼話也沒瞞著,直接順就說出來了,“他還沒回來呢,我再等一會兒”

那人一愣,有些驚喜的問,“你在等我嗎”

陶朦被旁絮絮叨叨的聲音吵得很煩,憑著直覺出手在空中索了一下,然后到了一張人臉。想也不想的,直接把那人臉推到了一邊去,然后打了個哈欠,“誰等你了,我等那個臭臭蛋啊噓,別吵。”

所以,做了這麼個大作,而且都說了一句完整的話了,結果居然還沒有醒

邢東忍住了激的心,臭臭蛋是他的專屬代號,所以這話正經點說就是親的,我在等你回家。

陶朦就是這點好,該說實話的時候,一點都不差。

趁著現在好套話,邢東立馬認真的問,“你喜歡我嗎”

“你誰啊”

“臭臭蛋。”

陶朦聞言皺了皺眉,然后,“冷”

邢東剛從外面進來,還沒來得及服,帶著一寒氣就進屋了,然后接接著就跑到了沙發前面去看。所以這一子寒氣全都朝陶朦撲了過去,當然冷了。邢東連忙把大下來扔到了一邊,然后接著半蹲在沙發前,又又哄著里還在說大實話的睡人,“喜歡臭臭蛋不”

陶朦閉著眼睛,“呼嚕”

邢東眨了眨眼,“朦朦”

“呼嚕”

邢東,“”得了,這回又真睡著了。

邢東無奈的嘆了口氣,他先去關了客廳里的電視機和燈,然后再小心的從沙發上抱起陶朦,往二樓走去。陶朦這會兒又睡了,再加上他的作輕,所以也沒被弄醒。

到了樓上臥室之后,邢東小心的將陶朦放在床上。本來還想著舊年的最后一天再加上新年的第一天,要給一個驚喜,不過現在卻睡著了。

邢東想了想,最后還是決定不吵醒。他替陶朦蓋了蓋被子,正準備先回自己房間洗個澡,結果還沒等他從床上坐起來,陶朦的眼皮,眼睛一睜。醒了。

眼睛,然后緩慢地坐起,跟他打了個招呼,“你回來了。”

這四個字,就好像妻子等待在外面上班的丈夫回家一樣。

邢東心里一熱,他連忙又坐回到床上去,然后扶著說,“真抱歉,讓你等我這麼長時間。”

陶朦這會兒雖然有點懵,但也睡醒了,瞥了他一眼,然后拍開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捂著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聲音脆脆的說,“別自作多嗎誰等你了,等你我就不會睡著了,切~”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境轉變的緣故,現在再聽陶朦毒舌的說任何話,邢東都覺得,這副傲的小別扭樣兒,不脾氣差,這就是在撒

于是,在陶朦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邢東湊到了面前,然后習慣的在上親了一下,“既然你醒了,我就給你看樣東西。”說完,他就起走出臥室,下樓去拿他的東西了。

邢東離開臥室之后,陶朦坐在床上,手拽了拽自己的皮子,又扯又揪的看了半天。

等邢東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陶朦依舊老實的坐在床上,連姿勢和表都沒有換過。

邢東走到床邊坐下,然后慢慢的拉起的手,將手里的心形盒子塞到了的手掌心里,說,“送你的。”說完,目炯炯的盯著看,眼睛里全都是期待的芒。

陶朦被他這樣的眼神看的十分不自在,清了清嗓子,然后拿起心形的小盒子翻來覆去看了半天,嘀咕著說,“好小的盒子啊,里面不會又裝著螞蚱吧”

想當年邢東也是這麼送給一個小盒子,也是心形的。結果當時陶朦打開一看,是一只螞蚱

就這件事,讓對邢東膈應了好幾年。

其實這事邢東是真冤枉,因為那螞蚱也不是他放的。本來當時兩個人鬧了矛盾,那個心形盒子里的東西是做為和好禮送給的。結果也不知什麼時候就被同學掉了包,把盒子里漂亮的手鏈和從草叢里逮的螞蚱給調換了。盒子打開的時候,螞蚱直接蹦到了陶朦的眼睛上,嚇得當時就踹了邢東一腳,直接把他給踹趴下了。

雖然后來也解釋過了,但陶朦就不聽他的。自此之后,兩人的關系就再也沒有好過。

邢東知道是想起那時候的事了,他拄著下,笑晏晏的說,“這回肯定不是螞蚱。”

陶朦瞥了他一眼,然后將信將疑的點了點頭,“那好吧。”說著,將盒子上的帶解開,然后把盒蓋拿開了。

不過,當陶朦看到盒子里面的東西時,愣住了。

盒子里面是一條項鏈,一條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項鏈,看起來并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但陶朦注意到的不是這項鏈,而是那項鏈上面的吊墜,很明顯,那不是一個普通的銀環吊墜,而是一枚鉆石戒指。

而且,還設計的非常漂亮。

陶朦第一次語塞了,看了看盒子里面的項鏈,準確的說是那枚戒指,一時也不知道是應該收下還是還給他。畢竟,這種禮,一般是送給人的吧。

“這個我不”

邢東估計一開始肯定要拒絕,所以算好了時間,立即打斷的話,“新年禮,必須收下,退回不要。”

陶朦看著他那一臉不容拒絕的模樣,心想這人什麼時候這麼強勢了,“這又不是小貓小狗的抱枕,戒指這種東西,我怎麼可以隨便收下呢”

邢東說,“我沒送你戒指,我送你的是項鏈。”

“你”

“好了好了。”邢東見被自己堵住了話,便立馬上前去拍了拍的背,他將項鏈從盒子里面拿出來,然后就要往脖子上戴。

陶朦來回躲閃著,不讓他得逞。

邢東見不配合,都被氣樂了,“就戴個項鏈而已,過來。”

陶朦雙手叉放在前,“不戴。”

邢東見狀挑了挑眉,點了點頭,說,“那就沒辦法了。”說完,他忽然往前一湊,直接親上了,還故意了一下。陶朦一驚,立刻就要手去推。邢東反應比快,立馬就把往懷里一抱,然后直接放倒在自己上,接著吻。

然后,邢東趁著陶朦又被他給親懵了的時候,的把項鏈給戴上了。

這時,午夜12點的鐘聲響起了。外面也綻開了一朵朵漂亮的煙花,還有小孩子在外面放二踢腳和炮仗的聲音。

“寶貝兒,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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