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就這兒。”

“嘶……再大點兒勁兒。”

“再深一點兒。”

“對對對對，哇真舒服……”

第二天中午。

林牧鴿趴在沙發上。

兩只千手正撓著他的后背，爽得他頭皮發麻。

可能時因為于欣檸來了的原因，所以他家的溫度又低了幾分。

“14.7萬，一天漲了4.6萬，太爽了吧……”

林牧鴿一邊著千手的服務一邊打開了小破站的創作后臺。

他昨晚一直忍著每看怕自己激的睡不著覺。

但今早一看，還好。

昨天漲了三萬多，今天四萬多，差不多了~

直播人氣最高峰是89.7萬，在這個間時間做科普容，已經非常不錯了。

彈幕數量51.7萬條，差不多每兩個人就有一個發彈幕，這種人氣比一些峰值輒幾百萬的直播間還要活躍得多。

數量最多的一條彈幕是“彈幕護”。

一些小禮更是不計其數，艦長多了六位。

一晚上的直播收目前為止是兩千多。

“兩千多啊……”

算上上次他去神病院直播的兩千多，這三天他就掙了四千塊。

“那我這完全可以全職了啊……”

要是每次直播都是這個收益，那說也月過萬了。

雖然在大城市不算多，但這份工作是林牧鴿發自心熱的，也是有意義的。

當自己熱的事能掙錢養活自己，還有什麼比這更妙嗎？

“呼！干活！”

林牧鴿拍了下地上的手從沙發上彈起。

昨天直播的時候，好多彈幕護把一些彩的部分都擋住了。

考慮到大家的，林牧鴿決定把昨天的直播科普素材再剪輯一下。

“從今天開始高產起來！”

他洗完臉刷完牙后熱了袋兒吃了個面包。

完全沒有注意到于欣檸正抱著胳膊飄在空中看著他。

“前輩，我的怎麼變這樣了？”

了林牧鴿問到。

“噗，前輩是什麼鬼。”

“第一次見你就前輩的嘛，以后就這麼了。”

于欣檸理直氣壯的說到。

“那我你什麼？”

“檸檸，以前我的好朋友都這麼我，哎呀你快回答我的問題啊！我怎麼了？”

“這樣飄飄的不是好嗎？”

“不好，我以前可以走路的！”

“那你得適應現在了。”

林牧鴿了于欣檸的子。

雖然看起來像是幽靈那樣但的確有，并不會直接過去。

“所以我為什麼會變這樣啊？”

“因為在場已經沒有人怕你了，所以你恢復了靈異最初的形態，當有人怕你的時候，你自然而然就會有實。別人越怕你就越強。”

林牧鴿攤開手解釋到。

等幾十年幾百年后人類和靈異和平共了，所有的靈異都會是這樣。

“那……行吧……”

于欣檸幽幽的嘆了口氣。

“我不會消失吧？”

“不會。”

“確定？”

“確定。”

“那就行。”

在空中飄來飄去的覺其實也不錯，就是單純的怕有一天會飄著飄著消失而已。

“對了檸檸，答應你的那瓶，估計得拖幾天了，沒原料了。”

“行，反正我也賴在這里了。”

“……嗯……”

看著被蘇小汝拉鏡中的于欣檸，林牧鴿幽幽的嘆了口氣。

家里又莫名多了一口人，多得考慮一下吃喝的問題了。

靈異的口味雖然略顯重口，但上輩子林牧鴿怎麼說也是靈異資源管理的高材生。

骨灰拌飯、腐蓋飯、骨髓腦花湯什麼的都是他的拿手好菜。

可惜現在市面上買不到這些好材料。

能找到的也就小噴菇了，學名尸菇，一般生長在墳崗之類的風水寶地。

長得特別小巧，和《植大戰僵尸》里的小噴菇差不多，也是制作林牧鴿鮮的必備原料。

“南城的墳崗……”

林牧鴿直接在電腦上搜到。

因為是沿海的港口城市，南城也算是寸土寸金。

只有一個公共的森然墓場，在和羊城界的岐山上。

“檸檸！明晚陪我去一波森然墓場嗎？”

林牧鴿猶豫了一下喊道。

他注意到于欣檸的尸也按照自殺前的囑葬在那里。

和去世的父母一起。

“你還沒去給你自己上過墳吧？”

“……”

飄出來的于欣檸猶豫言又止的撓了撓頭。

這話雖然沒錯，但聽著怎麼這麼怪異呢……

“你沒事兒去墓場干嘛？”

“去給你掃掃墓，掃完后你會覺得舒服一點兒。”

“你……謝謝前輩。”

“順便再找點兒食材，給大家科普一波。”

林牧鴿拍了拍地上晃來晃去無所事事的千手。

“那后天咱倆一起去。”

于欣檸躺在空中像是只小貓一樣了個懶腰。

不安分的雪白小腳在林牧鴿的眼前晃著。

長發很自然的垂下。

過發散落在地板上。

一下午的時間，林牧鴿的視頻也才剪了不到一半而已。

但經過他的訓練，現在千手已經會給他端茶倒水了。

“來，老大老二，給我倒杯水。”

他打開手機錄象招呼了兩聲。

就像是聽懂了他的人話一樣，兩只千手很自覺的到了飲水機旁邊給他接了一杯水。

然后兩只手捧著一個紙杯小心翼翼的送到了林牧鴿旁。

“真乖，擊個掌！”

錄完視頻后，林牧鴿轉手就發到了小破站上。

千手這種植型靈異，等以后培養好了還能幫你下樓取個外賣帶包煙啥的。

特別有靈。

“前輩！小汝說想和你說說話。”

于欣檸從房間中探出頭興的說到。

“哦？”

林牧鴿連忙放下手機鉆進了臥室。

他甚至還沒見過蘇小汝的真容呢……

“嗨小汝。”

鏡中一白的蘇小汝正背著他坐著。

但是鏡面已經不再模糊，可以很清晰的看到的背影。

“我覺你會有危險。”

蘇小汝的聲音從鏡中傳來。

聽起來糯糯的，但又有種故作高冷的覺。

“真的嗎？我會有危險？”

林牧鴿眼前一亮。

“哇，這真是我這個月聽過最好的消息了。”

“前輩，你腦子壞掉了？小汝說你會有危險啊。”

“沒，鏡中鬼的直覺一般都很準的。”

“是啊，所以你要小心啊！”

“但因為鏡中鬼是在鏡中世界，所以們的預一般都是反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