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翠玉石板竟然可以修正改良煉金！

偏離度，雜質率，修正方法……

雷迅速把這些文字記在心底。

翠玉石板上的字迅速黯淡，接著整塊石板消失在腦海里。

不過，石板的影像雖然消失了，雷嘗試用靈魂呼喚翠玉石板，仍能知到它的存在。

雷突然到很累，困意不住涌上來，眼皮重得像灌了鉛。

“你還好嗎？”莫蘭皺了皺眉。

“好像神消耗過度了。”雷搖晃腦袋，指著自己的太。

“這有點奇怪，雖然煉金需要消耗靈魂力，但只是希鐵換還不至于這麼夸張。”莫蘭觀察著雷，“是因為你的能力嗎？”

“也許……”

雷沒打算把翠玉石板的事告訴莫蘭。如果，他的魂所里的那座灰白石塔真的是傳說圣，那會是更大的麻煩，赫本就是因此眾叛親離。

他解釋道：“我剛才覺到了一些信息，質的配比，線條的細，靈介的活……畫煉陣的時候，這些信息都會出現在我腦子里，但這種覺只是偶爾清晰，大部分時間，它們都很模糊。”

“哦，看起來你的能力可以輔助煉金！”莫蘭捻著胡須，若有所思地說，“你現在不能主掌控這種能力，是因為它還沒能完全覺醒，只要繼續引導就好了。”

“引導到什麼時候？”雷隨口問，腦子里想的還是翠玉石板。

“或許在你進行一次完整的煉金后，這不是數學題，靈魂的事從來沒有固定答案。不過……你明天不用執勤嗎？”

莫蘭看著東側的墻面，那兒是一座確到毫秒的石英掛鐘，可以看到現在已經六點過半。

雷才發現已經快天亮了。

“我為今晚的打擾到抱歉。”雷收起毀掉了一半的短刀，“我會想辦法謝你的，莫蘭先生。”

“呵呵，不用謝我。我是說，我很討厭謝這個詞，這樣說話的人，通常都把我當不求回報的大善人。”

“嗯？”

“一份紫石斑油、一份點燃火種的靈修法、一份希鐵煉陣。”莫蘭出三手指，“我想它們能值五十磅，小子，你可不能賴賬。”

他旋即做出擊拳的手勢。

雷心領神會，勾起角笑了，和莫蘭輕輕擊了一下拳。

“那就。”

……

凌晨五點半，街區霧靄彌漫。

天晦暗，一些早班的工人已經頂著寒氣提前趕往工場。

街對面的早餐店店主拉下鑄鐵門閂，釋放出燈，還有麥片粥和烤番茄濃烈的香氣。

莫蘭把雷送出屋門。

“我建議你裝病請假。因為重構的靈魂還不穩定，過度支神可能對你造不可逆轉的傷害。”

“但裝病更有可能被灰騎士懷疑。他昨晚記住我了。”雷低聲說。

“那我只能祝你好運了。”莫蘭表示同。

“但愿我不會猝死在值班期間吧。”雷現在的缺乏鍛煉，剛才的翠玉石板推演又把他剛恢復的神消耗得七七八八，這事還真沒個準。

“也許你可以試試這個。”莫蘭拿出一枚手指細的玻璃瓶，“特制的嗅鹽，它能讓你清醒點兒。別擔心，我用里世界的桃蛾中和了氨水的負面影響，保留了刺激和提神效果。”

雷看了一眼，瓶上鑲著細的銀，是上流社會淑們酷的裝飾風格，他半開玩笑地說：“這本來是準備送給哪位麗士的禮？”

“你以后給我介紹的那位。”莫蘭無辜地睜大眼睛，扶了扶锃亮頭頂上的圓帽，“但前提是不討厭我的年齡和禿頭。”

“我會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