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穿著普通，上的服偏大，袖口很長，挽了好幾圈，仍然還在手腕的位置。

尋常百姓家的孩子，買服都要買大些。

小孩子長得很快，買大點的服，就不用多花錢換置。

像這麼小的孩子，幫父母做事，在大楚國很常見。

大楚國雖然提倡讀書，但尋常人家也沒幾個把孩子送去讀書的。

最多讀個私塾，已經算是有文化的了。

在大楚提倡讀書時，曾有很多百姓興沖沖的送孩子讀書，花費了大量的金錢，結果卻發現這一行卷得很。

花了錢，沒考上，回頭還是該干嘛干嘛，有堅持的。

久而久之，除了量百姓，更多的都放棄了。

這也和大楚國國力有關。

剛剛平定下來，大楚國皇帝野心不小，想要在各個地方大力發展，結果導致某些方面出現缺陷。

當然，讀書人還是很多，但不包括升縣這樣的偏僻小縣。

諸如文人圣地南華道，那邊讀書人最多，也是儒教盛行之地。

徐白看著小姑娘走過來，忍不住了小姑娘的頭。

可是能男老通吃的。

尤其是看著小姑娘萌萌的大眼睛，徐白的猛男之心瞬間炸裂。

“大哥哥，你要吃點什麼？”小姑娘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況，怯懦的后退一步，結結的問道。

這個大哥哥長得好好看，可是總覺上有很兇的氣勢。

也沒見過什麼大場面，現在能完整說一句話，已經算是很不錯了。

“倆包子，一碗白粥。”徐白笑道。

“大哥哥稍等下。”小姑娘用力點頭，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看著小姑娘離開的背影，徐白再次出笑容。

還有什麼比一個蹦蹦跳跳的小姑娘更讓人心愉快呢？

大早上的，徐白心都變好了。

不多時，包子和白粥被小姑娘端上桌子。

徐白又了小姑娘的頭，這才開始吃飯。

這頓飯吃得很快，他還要急著回去參悟進度條。

等到吃完結賬時，小攤上已經有不人了。

徐白了肚子，口腹之已經解決，是時候肝了。

可剛走出兩步，又停了下來，目轉向一個方向。

有一個穿著白的人從街道盡頭走出，來到小攤前。

“兩個包子，打包。”

人臉上蒙著白紗，看不清面容。

但聲音很好聽。

徐白只是看了一眼，就準備掉頭離開。

他腦海中正在推敲。

人的白可不便宜。

能穿上綢的，家境就算得上殷實了。

尤其是人腰間還掛著一塊翠綠的玉佩，看著就很貴。

“柳姐姐，你回來了呀。”小姑娘興高采烈的蹦過來。

姓柳的人了小姑娘的頭，笑道：“放假了，當然要回來看看，小月兒，你可長大了不。”

小月噘著：“柳姐姐去南華道，一去就是兩年，小月當然長高了，小孩子長可快了。”

一邊說著，小月還拉著柳絮的手，臉上的開心就沒消退過。

徐白聽到兩人談，默默離開了。

一路上，他沒有停留，直接回到家。

“南華道，讀書人，儒教？”

前對于讀書人的記憶還是有的。

這世界的讀書人，可不是手無縛之力。

相反，讀書人以神為主，養一口浩然氣，能驅邪斬煞。

所謂的浩然氣，并不是武夫的真氣，而是經由神催發而出。

更像是氣勢，而不是有若實質的真氣。

“小小一個升縣，南華道的人都有。”徐白了下。

大越國京州府道，道雖然是最后，但南華道卻比一些州更出名，畢竟是讀書人的發源地，也是如今的圣地。

可以這麼說，在南華道，隨便掉下一塊板磚，都會砸中一個讀書人，由此可知那里讀書人之多。

“先不管了。”徐白想了片刻，拿出從鐵算仙那里得來的書：“積累進度條要。”

讀書人的事與他無關，想多了也只是徒增煩惱，還不如繼續肝進度條。

躺在床上，徐白默默翻著書籍。

……

翌日。

徐白又恢復以往的生活。

每天就是吃飯，積累積累進度條，睡覺。

第二天起床后，吃飯，積累進度條，再睡覺。

本來他想著用幾天不睡，把進度條肝完的。

但由于那個白人出現，讓他產生了一警惕。

無論什麼時候，都要保證自己的狀態，切莫因小失大。

幾天不睡覺，對于他來說最多就是疲憊些，但哪怕是有一疲憊，也容易變致命的因素。

千里之堤毀于蟻，徐白可不想因為疲憊出事。

肝還是照樣肝，白天除了吃飯，都用來肝進度條。

值得一提的是，他每天都去那個包子鋪吃飯，和名為小月的小姑娘混了。

第一次小月頭時，小月還有些害怕，可時間久了，小月一點也不抵。

小姑娘年紀不大，六七歲正是天真的年紀，和某些自詡涉世未深的人來說，小月才是真正涉世未深。

在小月看來，一個長得好看的大哥哥，絕對不是壞人。

而且大哥哥頭的時候，好溫暖的。

當然，這想法徐白不清楚，不然他一定會給小月上一課。

今天，徐白照常來小攤子前吃飯。

“大哥哥，你的包子和粥。”小月端著包子，放在桌上，一臉的雀躍。

自打混之后，小月也沒了以往的，而且清楚徐白的規律，每次不等徐白說話，就端上兩個包子和一碗白粥。

就是一個落魄人家的小姑娘，大哥哥卻這麼親近，小月不自覺的就到開心。

把東西放在桌子上后，小月并沒有離開。

仰著頭，踮起腳，閉上眼睛。

這模樣，好像是一個等待大人夸獎的孩子。

徐白出手，在小月的小腦袋上了：“小月真乖。”

得到每天的日常表揚，小月又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徐白開始吃飯，吃的時候，還不忘打量四周。

那個姓柳的白人不在，自從上次見面后，就再也沒有見到。

當然了，徐白也只是好奇。

在不在的，和他沒關系。

火速吃完飯，結賬后，徐白又離開了包子鋪。

今天，鐵算仙那本書可以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