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之銘》第四十七章(踐踏的決意)
緹歐·班寧斯。
沒錯,是緹歐·班寧斯,不是阿斯特賴亞氏的冒名者或是名為“Ω”的作品,現在有一個不可告人的。
這個本來應該被現在的監護人萊特·班寧斯截獲才對,但偏偏在各種各樣的機緣巧合之下,讓這一平安的轉給了緹歐。
“(絕對沒有這種可能,就算是特異編號也不應該能發現這件事……)”
在被制作為“Ω”之前,緹歐當然也是蕓蕓眾生的一員……
好吧,的祖父畢竟是時之國的最高領袖,算不上什麼蕓蕓眾生,是有的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幸運兒之一。
這都是明面上的事實,但還有一件眾所周知的事,那就是班寧斯家族恰好在這個時期發生一件震撼全國上下的丑聞。
但丑聞的容是什麼來著?也罷,這不是重點,只用知道這個丑聞的中心人是緹歐的親生父母就足夠了。
只不過就算是不稱職的父母,只要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人渣,總會保有對自己兒的意吧?
【“在他把你甩給我的時候曾經專門囑托過我,要我在你十四歲生日的時候將那三件魔導由給你。”】
“(懷表?小刀?撲克?)”
盡管當時緹歐確實已經放棄了一切思考,無限趨近于萊特期中的那個完道“Ω”,但當自己的祖父將那個[立方]給自己的瞬間就好像一種無形但悉的氣息在阻止自己變回那副模樣。
而緹歐意識到這就是自己的父親留給自己的生日禮,哪怕沒有萊特專門說明,也明白這就是自己已經記憶模糊的父親托付給自己的禮。
萊特當然發現了這三件生日禮都是魔導而不是什麼簡單的小玩意,尤其是那塊懷表可疑到了極點,但萊特稍作研究之后沒能發現什麼特別之。
恐怕是[時準]這樣的魔導吧,這種魔導幾乎是任何試圖在魔導上進的學徒都會學習制作的魔導,哪怕是自己那個不的廉價兒子也會制作的魔導。
功能和外觀因為手藝問題不一定比壁櫥里面的企業商品更為上乘,但這塊銀白的懷表不屬于這個范疇。
至于另外兩件,小刀和撲克……萊特幾乎都快要忘記自己的廉價兒子是個怎樣不學無的流氓了,這兩件魔導混在其中的瞬間讓他又被迫想起了這一事實。
小刀的作用萊特姑且想象不出來也不想去做任何猜想,但那副撲克牌他可太了,那個不學無的賭狗曾經義正言辭的找自己商量過這件事,自己當時還真信了他的鬼話——
【“勝負早在行開始前就已經決定了!”】
萊特還以為自己的兒子稍微學到了自己的權謀之略欣,并親自幫忙調試了某個魔導,結果到頭來那個魔導只是用來賭博作弊用的!
但據說整個詭計從使用到被揭穿沒超過一個次,甚至還在事后被迫親自去賭場撈人……
這副撲克牌肯定也是某種毫無價值可言的作弊道,是看著就覺得晦氣的萊特自然沒有仔細研究它們了。
也因此他犯下了他就任以來最大的一次失誤。
……
小刀和撲克,雖然的確有魔導的反應,但緹歐即便事后仔細研究過后也沒能發現這兩件道的使用方法,而作為“Ω”的自己都沒能得出結論的話,那麼整個時之國也不可能有人能夠解答這個問題了。
要麼是這兩件魔導的制作者過于高明,使用的技超越了當代并最終失傳。要麼就是這兩件魔導不符合魔導的運作原理無法啟,是十足的失敗作品。
緹歐對父母……憾的是僅存的記憶已經被抹除,而檔案館中也完全沒有,或者說不可能有自己父母的任何記錄。
恐怕就是自己祖父的評價那般是個不學無的紈绔子弟隨手制作的失敗品吧找了個理由塞給自己的親屬吧……如果沒有那塊懷表的話,Ω會毫無意外的得出這個結論。
……
“(父親大人托付的力量,怎麼可能會被人發現……)”
【作為異形種,它的任何部位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武,*人*類*如果和同族廝混過久的話就很容易忽略這一點。】
滴答。
“(而且我也混雜了其他一些擾項了……)”
【作為異形種,它的任何部位都有可能是致命的武,*人*類*如果和同族廝混過久的話就很容易忽略這一點。】
“真憾,我可是一直在以你們作為假想敵呢。”
緹歐的手杖輕松撥開了達珥雯當作劍刃使用的龍翼,飛濺開的火花之中不難發現龍翼的骨架似乎在攻擊的瞬間展開變了極其細小的圓鋸模樣。
【是嗎,但種之間絕對的力量差距往往是無法通過后天學習的方式就可以超越的。】
達珥雯沉重的龍尾打向緹歐,被喚出來的[羅伊德]似乎還是第一次因為純粹的力量在接下攻擊的瞬間就被打得碎。
“這種質的差距還讓人絕呢。”
【所以我的建議是你們以量取勝,雖然取勝一詞有待商榷,但最主要還是因為你們集中在一起的話確實便于我的工作進行。】
達珥雯那過于靈活的作顯然也不是真實存在的巨龍就能做到的,緹歐剛剛側閃開達珥雯的龍爪,一道銀黑的龍息就近了自己的眼前。
【而且我也不會犯下二號那樣的失誤,我完全能猜到它是因為太想研究每一個個的獨特數據出破綻被你們銷毀的,但連我們的全力都無法支撐到數據收集完的獨特個,其實毫無任何價值。】
“時V[時霧]……”
【更何況,是你們這種早在千年以前就被我們完全解析并列為待凈化者的可悲種群。】
“……有一手啊。”
緹歐將穿了自己右肩的黑槍尖整拔下,用時魔法姑且治好了傷勢。但在“龍息”之中藏有尖銳的金屬槍刃的戰,恐怕只有機械魔能夠做到。
【如果是腐化源的話,再不使用那種力量的話小心像其他待凈化者那樣毫無作為的的就結束了。】
“ (腐化源……是這樣嗎?)”
如果是這樣理解的話,緹歐的擔憂可能有些多余了。
對方并沒有發現那個,而只是知道那名為“時之銘”的強大力量而已。
只是這樣的話,緹歐還是有足夠的信心碾碎對方。
就如同最初自己輕易碾碎芙麗德里希那樣。
“(既然如此的話,思路也就和上次一模一樣了。)”
依靠父親留下的力量去大膽試錯,將它們變可靠的已知,最終在靠自己富的經驗徹底碾碎對方,無可挑剔的流程。
但是這種做法并不是什麼不需要未知。
而且實際上[永恒之五]也輕松超越了自己當時收集到的全部“已知”。
……
“時VI……”
【即便是沒有唱使用魔法時也會產生明顯的屬力波,換句話說我不但可以輕松躲開你的攻擊,也能同時講你徹底抹除。】
滴答。
“時V……”
【即便是沒有唱使用魔法時也會產生明顯的屬力波……這就是所謂的“魔劍士”的伎倆嗎,和你們待凈化者相久了我也對魔法的認識模糊了不呢。】
緹歐姑且用唱作為假作反擊了對方,但自己已經強化過的魔導兵裝似乎也不能對達珥雯造什麼傷害,那裝甲的度恐怕遠遠超出了時之國的全部科研果。
這臺機械魔恐怕對全魯斯大陸都會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威脅,這絕對不該是時之國自己的部事務了。
【還能用多次呢,那個。】
“是無數次呢,畢竟‘時之銘’的特權,就是銘記呢。一件被銘記住的事,又怎麼會有使用的限制呢?”
這個稱呼是緹歐擅自定義的,或許教會里面存在更正式的稱呼。
能無代價的使用自己使用過并認為發揮完的作,應該也對得起“銘記”的價值。
只要完了銘記自己甚至都不再需要思考自己就能行起來,無論是用來思考對策還是用來同時使用一些其他的攻勢都很方便。
雖然作用在魔法上面最為合適,但戰技也能因為對方的行為自己補證發揮并非不能適用,是“時之銘”在已經有了超乎常人的魔力量之上的作弊能力。
但實際上,緹歐目前還沒有使用這個力量。
“(考慮到時之銘的歷史傳承和‘腐化源’的蔑稱,達珥雯恐怕有專門的應對方法。)”
“(如果現在就使用才是中了圈套……)”
這樣考慮的緹歐按照自己的節奏繼續使用魔法來消耗對方,但那些能夠輕易重創普通魔的魔法看起來對達珥雯完全無法造傷害,唯一一次的損傷還是最初的那一次[軍神之劍]。
雖然[七起源]的潛在威力值得期待,但那始終不是屬于自己的魔導兵裝。
即便這一時年下來使用過的次數絕不算,但在這種極端高的戰斗中卻是不應該拿出來使用免得夜長夢多。
【我似乎被你小看了呢?】
“我可沒有小看你,你們是何等強大的存在,我想全大陸不會有比我更了解的人了。”
全金屬的龍頭并不能像真正的古龍那樣作出什麼表,兒有限的肢語言也很難讓人讀出它的意圖,只不過那些致命的攻擊作施展的毫不拖泥帶水,但凡有一破綻下場都會和周遭被報廢……被破壞的機械魔一樣。
它們上的創傷,幾乎全都是一擊斃命的樣子。
【不留憾?】
“什麼?”
……就突然的。
一旦沒有[時間加速]的優勢,*人*類*的行為速度就因為生機能的上限被卡在了一個很平庸的水準。
雖然偶然會有稀有個能夠發揮出極其異常的水準……初步推測應該是和名為[戰技]的技巧存在關聯,但本地數據實在缺乏可靠。
但至,這次的腐化源屬于依賴魔法的個而非那些稀有個。
滴答。
“………………”
【我似乎被你小看了呢?】
“……”
【看來我是被你小看了呢?】
“不,只是在想一些事而已,我并沒有小看你的意思。”
【容我冒昧的請教一下,與我的戰斗在你的閱歷當中,難道屬于強度偏低的一類嗎?】
“每個人都有他們自己的風格,面對你這樣的對手,如果一直全力以赴繃神經或許反而正中了你的下懷。”
【明白了,是非常寶貴的建議。】
“不朽的聲名,今生的幸福,來世的希冀,回的腐朽,筑基于虛無縹緲之上。空虛的行為與相稱的酬勞,未完的杰作與畸形的造,悲慘的境地和凄愴的暗影,熱切的復仇,不滅的憎恨……永不屈服,永不退讓,反逆的火焰終燃盡這虛偽的樂園,讓狂妄的神明徹底沉淪——
時VII[失樂園(Paradise Lost)]。”
或許剛剛達珥雯看自己就和仔細現在看它現在品味自己剛剛的回答一樣,一瞬間的遲疑都會變一次絕佳的攻擊機會。
而剛剛從十秒之前被殺死的可能回來的緹歐,自然不可能像它一樣游刃有余,必須抓住每一次機會。
尤其是這樣能給自己完唱完魔法的空檔!
“(艾迪森都無法承的攻擊,你又要如何應對呢?)”
而且艾迪森還吹噓過自己的魔法抗,那至在特異編號里面這也是非常獨特的優勢才對。
然而——
【漂亮的攻擊,我得承認即便是在腐化源中,你也算得上是非常稀有的樣本了。】
【也意味著,你是個必須被清除的危險存在。】
隨著漆黑的芒逐漸褪去,這曾經重創過艾迪森的魔法,竟完全沒在達珥雯上留下創口。
“……”
【憾的是,時屬的魔法,恐怕在千年以前就不能對我造影響了。】
“那就讓你見識一下千年后的我們,絕不是你的經驗就能應對的!”
緹歐將“時之銘”的魔力全數釋放,箱底的人偶也全數出擊。
雖然沒有這方面的記憶,但有一種不能留手的預,絕不能重蹈覆轍!
……不過[亞托莉]就不要拿出來了吧?
【但這種一不變的力量,可不是靠歷史的累計經驗或是時代的偶然創新就能產生質變的呢?】
……
“[白夜的機]。”
【這是對我們機械魔的拙劣模仿嗎?】
“時VI[震脈沖星]!”
【沒有唱的魔法不值一提。】
“近接打擊……”
【音速切割。】
“……[時倒流]。”
不知道是第幾次出現這樣的畫面,盡管仰仗“時之銘”的力量緹歐并沒有到任何不適,但自己的所有攻擊都無法突破對方的防,而自己到的攻擊卻必須要用[時倒流]進行恢復,此消彼長實在是讓人看不到勝利的可能。
“([盛世]也本沒辦法在這種地方拿出來用,肯定有什麼地方被忽略掉了……)”
【擊而破之……】
滴答。
“(真是一刻也大意不得……)”
而每當自己稍微分神思考對策的時候,被達珥雯直擊的結果就是不得不使用那個力量回溯到被打中之前。
起初還是因為用[時倒流]恢復時出的破綻更大一定會再度被擊中得不償失,但隨著鋒的進行,達珥雯的攻擊也愈發高效的足以置人于死地。
“(如果被連續擊中就糟糕了,果然應該一開始就用[盛世]收集信息才對?)”
【差不多了吧,我覺得應該可以做個了斷了。】
達珥雯突然停下了作,軀殼似乎出現了一道裂痕。
“看來你的機已經到達極限了?”
雖然緹歐上的銀紋路相比最初也暗淡了不,不過肯定好過對方那裂紋愈發明顯的狀態。
【很憾,應該和你想的不一樣。】
“言語也是一種武。時VI[震脈沖星]。”
【舉個例子來講,首先這副軀只是我很小的一部分罷了。】
與先前的況不同,這一次湮鐵山脈那些隙里面出現的不再是一開始那種腐朽的槍管,而是和達珥雯口中能夠發出龍息的炮管完全一致的——
【e[n]d scor[h]。】
“(靠魔法以及零時領域?不,本不可能擋住……)”
滴答。
【很憾,應該和你想的不一樣。】
“言語也是一種武。時VI[震脈沖星]。”
【舉個例子來講,首先這副軀只是我很小的一部分罷了。】
與先前的況不同,這一次湮鐵山脈那些隙里面出現的不再是一開始那種腐朽的槍管,而是和達珥雯口中能夠發出龍息的炮管完全一致的——
“時V[歸墟……”
【煞尾。】
達珥雯一記迅捷的尾鞭打的緹歐措手不及,自己剛剛預讀的魔法顯然不是用來防備這種攻擊的。
“(不對,剛剛不是用的龍息攻擊嗎?)”
好在緹歐早早就已經使用[痛覺遮斷]屏蔽了痛覺,而且達珥雯似乎也在思考什麼,讓緹歐很順利的將剛剛被打斷的右臂接了回去。
“沒有一擊斃命真憾呢?”
【是七秒吧?】
“什麼?”
【每一次回溯的間隔。】
“什……麼……”
緹歐最不愿意相信的事實,看來確實已經發生了。
……
“時VI[軍神……”
【平平無奇。】
“那這又如何!”
【覺不如魔法……威力……】
滴答。
“時VI[軍神之劍]!”
【平平無奇。】
“……火VI[深紅弒神斬]!”
【滅絕之詩。】
“咳哈……”
明明是上一秒發生過的事但到了相同節點卻出現了完全不同的發展。
這在以往使用“懷表”的時候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差不多也該明白了吧,那個方法對我來講已經沒有用了。】
“這不可能……為什麼你……”
【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但我們確實該結束了。】
達珥雯上的裂口完全裂開,突然發出的純白芒讓人難以睜眼。
但約能看到其中似乎有一個佝僂的老人站在剛剛那頭巨龍的位置。
【姑且不提你的個人能力和那些小伎倆的價值如何,但你實在是一個令人失乃至絕的腐化源。】
【從你的魔法中,我完全不到名為希冀之。】
【也完全不到來自你心靈的期。】
“只要將你們……”
【將我們徹底破壞對嗎?但這真的是你發自心想過的事嗎?】
“心……想過?”
【你只不過是和我們麾下那些只知道行的量產型一樣的東西。】
【不……應該連它們都不如,就連本能都不存在的無心野。】
老者慢悠悠地走近緹歐,手里不知道什麼時候握住了一把非常老式的魔導銃。
【無心的才能,無意識的腐化源,而這就是你所背負的罪孽,是必須被凈化的污垢。】
【徹底消失吧!】
砰!
滴答。
【無心的才能,無意識的腐化源,而這就是你所背負的罪孽,是必須被凈化的污垢。】
【吞噬同化!】
“啊……這也是‘未知’嗎……”
或許真的如同達珥雯說的那樣,失去了所有仰仗的自己,甚至是連避險都不會有所反應的無心野罷了。
……
“你剛剛倒是躲一下啊,我差點沒趕上知道嗎!”
“……誰?艾?”
就此殞命的結局并沒有迎來,看起來是在自己的軀被對方徹底撕碎之前有人救下了自己。
雖然各種意義上自己上的創傷都是些難以醫治的致命傷……但現在還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
“是貓車服務啦……不過湮鐵山脈這鬼地方現在也只有我敢來撈人了,那兩個倒霉蛋可沒你這麼難撈。”
艾雖然還在抱怨,可語氣里面似乎已經沒有先前那種一直針對緹歐的輕蔑了。
【先是時間回溯這種絕對不可能出現的況,現在又是類似九號的能力嗎,我只不過是沉睡了三百余年,文明居然就能發展出這種力量?】
“哇啊啊啊啊為什麼它可以追進來啊?!”
距離靈道的出口還有一段距離,但達珥雯卻突然出現在了緹歐坐著的貓車之后。
不過闖進來進行追逐的達珥雯現在既不是龍型也不是最后瞥見的人形,而是有著與湮鐵山脈大小相符的大蛇,深不見底的咽深并不知道有著怎樣的景,但屬于“靈道”的影看上去似乎能會它吞噬。
而艾推車的手臂雖然一直在抖,但毫沒有要拋下緹歐獨自跑路的意向。
【我是第一世代的檢測型機,械構檢測者部隊隊長機,出廠編號3號。】
【對被凈化者施以名為試練的懲戒!】
艾已經有在努力推著手推車往前奔跑了,但達珥雯的速度顯然會在沖到終點以前追上們。
“把我放在這里吧,它的目標是我,而不是你。”
“哈?你在說什麼怪話?”
艾當然沒有打算接緹歐提案的想法,不過真的將毫無行能力的緹歐扔在這里,跑到出口自然是簡簡單單。
“你難道不害怕那東西嗎?還是說你和我一樣是想尋死嗎?”
“當然怕啊,怕的不得了啊,我還是第一次從這種魔手下救人的啊,話說你這個笨蛋居然是來尋死的???”
“當然不是,不過事態超出我的預料了……時IV[冥獄箭]……咳咳……”
緹歐用時魔法打飛了從達珥雯口中出來的機械須,但現在的狀態就是用這樣基礎的時魔法也讓緹歐倍力。
“果然你是黑魔導師啊,那我更需要把你從這里救出去了啊!”
“這對你有什麼好嗎……時V[歸墟之盾]。”
【負隅頑抗……】
達珥雯發的束又一次被緹歐擋下,但這些行為完全不能降下達珥雯追擊的速度。
“好?非要我說出來嗎?”艾躊躇了一秒,不過看著后逐漸的達珥雯還是敞開心扉地回答道,“就告訴你算了,因為你是這里最強的人啊,比伊德婭還要強大的黑魔導師啊,比我這個連丁級都通過不了的弱者重要百倍不止啊!”
“誒?”
“我們這樣的弱者要多有多啊,但是你這樣的強者絕對不能在這里就被解決掉啊,就算這次落敗了又如何,只要活下來的話機會多得是啊!”
【不會給你們這樣的機會的,[滅絕之詩]!】
“時V[星震]!”
兩沖擊撞在一起略微降低了威力,但無論是孱弱的艾還是負重傷的緹歐其實也不太能夠承這樣的傷害。
好在出口就在眼前——
【吞噬同化。】
“下次一定要贏啊,緹歐!!!”
艾在最后一刻將緹歐直接推了出去,在“靈道”關閉的那一瞬間,無論是緹歐還是聚集在出口的人群,都清楚的看到了那個弱小但勤勉的靈貓被無數機械撕碎的畫面……
……
“重傷傷員一名,需要……”
負責接應的協會工作人員輕車路的準備救助每一個被貓車送回來的傷員,但當他看到這一次被丟出來的傷員的時候卻愣在了原地,連手中的名簿都沒拿穩掉在了地上。
“沒事,我自己就可以……”
“那是什麼,好惡心……”“某種邪之類的吧,搞不好下一秒皮就會完全裂開呢……”“怎麼會有這種人混進協會啊。”
“……”
似乎自己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評價,緹歐是這麼認為的。
不過這象征著“時之銘”力量的紋路,好像確實會給人一種古老的恐懼。
“時VI[時倒流]。”
用時魔法理掉了最致命的傷口后,緹歐也停下了時之銘的力量。
但這一舉恐怕并不合適。
“剛剛那個是……”“時VI?”
“是黑魔法!這個人是黑魔法師,不對,是黑魔導師!!!”
整個病房瞬間沸騰了起來,不是因為別的原因,就是因為剛剛緹歐的表現明顯是一個極其危險的黑魔導師。
“而且剛剛那個靈貓……”“我看到了,好像被魔撕碎了啊。”“是那個黑魔導師強迫的吧!”
看起來黑魔導師這樣的份確實不能暴在外人面前。
無論是怎樣惡意的揣測,只要加上“是黑魔導師”就能變得合理起來。
“不過我也確實是個足夠惡劣的人啊,和你們想象的黑魔導師沒什麼區別。”緹歐自嘲般地說道。
“承認了!”“就是帶來的災禍!”“剛剛還害死了艾!”
“不過達珥雯,你是否真的發現了這一點呢?”
緹歐沒有和激憤的人群做任何解釋,只是從懷中拿出了那塊懷表,將時針往前撥了一個小時后再扭上了發條。
“(待會再給你的決意道個歉吧,艾。)”
滴答。
……
“……”原本已經拿起了咖啡廳書架上藏書的緹歐有些苦悶的捂著腦門,像是為了讓自己放松下來猛灌了一口咖啡。
“老板?沒事吧?”芙蕾卡關切地問道。
“沒什麼……你去把小狐貍和夏諾雅媽媽都過來吧,我有一種不好的預。”
“欸,我板凳都沒捂熱誒,又要跑?”芙蕾卡毫不掩飾。
“我是不是對你太溫了?”緹歐皺了皺眉。
“沒,沒什麼,不就是跑嗎,這種小事我當然會做!”芙蕾卡立刻起。
“你啊,請人幫忙的時候態度稍微好點啊,不然別人憑什麼要幫你啊。”
“就是就是,艾你說得好啊!”仗著有局外人在場的原因,芙蕾卡也敢趁機抱怨一下自己的老板。
“我可是給付了工資的……艾?”緹歐正準備敷衍了事,但當看到艾的瞬間卻愣住了。
“嗯?我怎麼了?”
“不,沒什麼……”
“真是怪脾氣,人偶師都是這樣嗎,也罷,是要找伊德婭和夏諾雅過來對吧,正好我也有事要和們商量,我就幫你這個忙吧。”
“好!”芙蕾卡立刻坐回原位,生怕艾反悔。
“之前沒看出來原來你也是個崽總……算了,算了。”艾也沒多說什麼,徑自離開了咖啡廳。
“……芙蕾卡。”
“噸……在的!”芙蕾卡顯然沒想到老板會突然住自己,連忙將剛剛喝的茶連帶里面的珍珠全部吞了下去。
“艾……的耳朵……”
“耳朵怎麼了?不就是有一只耳朵是全金屬的嗎?”
芙蕾卡疑地看著緹歐,并沒有覺得毫不對勁的地方。
“一開始就是那樣?”
“第一次見面就是那樣啊,雖然確實是件很奇怪的事,但可能有著某種不堪回首的過去吧?”
芙蕾卡的表不像是說謊,而且也沒必要說這樣的謊話。
“(達珥雯!!!)”
這確實超乎緹歐的預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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