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的寵日常》第160章 第 160 章
十三阿哥傷口變重的事兒,旁人無需知道太多,但是康熙帝那邊不能瞞著。
四阿哥便將此事稟與了皇上知道。
這次為十三阿哥看診的是方太醫。
康熙帝知道方太醫人好,平時做事兢兢業業十分上心。但人再好,辦出來這種事也得罰。
十三阿哥傷口出瘡流膿是事實。
方太醫被調出太醫院去冀州做醫,為期一年。倘若一年沒什麼大岔子,再讓他重回太醫院。
方太醫被罰去冀州前,被四阿哥攔了下來,細問那些天接到十三阿哥藥材的細節。
若是旁人問,方太醫說不定就虛晃過去不提真相了。但方太醫知道四阿哥是個好人,且真心疼十三阿哥,便和四阿哥說了悄悄話。
“本來應當是無事的。可有個人每每遇到我給十三爺配藥的時候,他總會出現。”方太醫嘆氣道:“之前我太大意了,沒想著這事兒會出現岔子。現在回想,定是此人無疑了。”
太醫院那個人姓郭。平時看著安分守己的一個,話不多,不聲不響的做事兒麻利,院里有什麼事兒需要幫忙經常尋他來。
郭太醫給人的印象便是個好好先生。
因此,負責給十三阿哥配藥的方太醫給他弄好藥后,正好捆扎的繩子沒了,他得去找。
郭太醫好心地說幫他看一會兒藥。
方太醫放心地把東西給郭太醫幫忙看著,自己去隔壁屋子尋繩子。
這是第一回送藥的時候。
后面每次送藥,方太醫總能遇到點小麻煩,郭太醫都熱心幫助他看藥,他也沒多想。直到后來十三阿哥的疾出了事兒,他這才察覺不對勁。
只是這些事兒他等閑也不敢隨意和旁人說,更不敢對康熙帝說。
無憑無據的,只能據自己的“經驗”來知曉是郭太醫的手筆,放到大理寺那邊也沒什麼能指證的。
還不如自己咽下這個苦果被下派,也免得因為“污蔑同僚”而獲罪,更加得不償失。
恰好四阿哥找了他細問究竟,他心有所便講了出來,也算是終究可以和人傾訴一番了。不然的話,這些事兒他就只能藏著掖著放在肚子里,連家里人都不敢說起來。
四阿哥便心中有了數,開始作出安排。
眼看著到了臘月,天氣愈發寒冷,說話時候都能看到雙方呼出的白氣。
宮里的主子們不住這樣寒冷的天氣,都開始時不時的有個頭疼腦熱的,太醫院里愈發忙碌。
胤禛得到消息,良妃的子怕是不行了,熬不過這個臘月。
本來良妃的子骨就不太好,從幾個月前開始不知道怎麼的,子各種狀況番出現,早就下不來床一直臥床休息著。
了臘月后,睡眠的時間比醒著的時間還多,這是個不好的征兆。眼看著人就熬不過去了。
胤禛本也沒有害良妃的心思,不過是想湊一個巧合的時間罷了。知道現在的狀況后,胤禛就在太醫院那邊找了幾個可靠的人作出了相應安排。
在他的授意下,太醫院的人對八阿哥的說辭是:良妃娘娘子康健得很,別說是度過這個臘月了,就連度過新年的正月都沒問題。
八阿哥對良妃的孝心就那麼一點點而已,自從良妃纏綿病榻后,他忙著自己的政事很探。
聽說良妃現在子骨還行,他就也沒多說多做什麼,僅僅口頭上叮囑太醫院的人上心一些。
這天到了郭太醫當值。
他獨自一人去藥房分藥的時候,有個小太監過來,低著頭說:“太子說讓郭太醫去給良妃娘娘瞧瞧病。若是能讓良妃娘娘病好起來的話,重重有賞。”
沒幾個人能知道郭太醫是太子的人,眼前小太監穿著的是東宮那邊伺候的服飾,已經讓郭太醫信了七八分。
為了求穩,他多問了句:“太子殿下有沒有說為什麼讓我去照顧良妃?”
“眼看著就要到五格格生辰宴了,殿下說不能讓這個病秧子來擾了五格格的喜慶生辰。”小太監說:“太子殿下最疼五格格了,郭大人應當知道這一點。”
五格格說的是太子的五兒。因出生的時候是太子被廢前一年的臘月初一。當時還沒有發生廢太子的事件,而且這個兒乖巧可,所以太子對這個兒的誕生還是到非常高興的。
現在孩子四五歲大了,如今又是到了冬月里。眼看著生辰宴臨近,太子不想讓兒的生辰宴被個病秧子擾了也有可原。
倘若這小太監說的是“怕影響了過年”或者是“怕影響了除夕家宴”,郭太醫或許會覺得這個事兒是假的,畢竟太子并不是那麼看重和皇家人之前的親。
如今說是他因為兒才到那病秧子厭煩,倒是很符合太子的脾氣。而且距離五格格的生辰從時間上來看也確實近一些。
郭太醫這才信了,掃一眼那低著頭的小太監,覺得好似眉清目秀的很符合太子的審,這便信了個十足十。
“讓太子殿下放心就是。”郭太醫道:“我這就去看看。”
他平時和太子接很,基本上都是太子那邊有事了遣了人來和他說。
想必這一次亦是如此。
郭太醫為太子的人,卻被派去照顧病得奄奄一息的良妃,暗道晦氣同時也不得不照辦。
等到了良妃的宮里頭,他才暗暗苦不迭。
——之前他總聽說良妃的子骨好似還不錯,能夠熬過正月,所以這一趟他才有了把握敢過來。
如今細看這良妃,分明就是個將死的樣子了。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和地府去搶人啊。
郭太醫來了一趟轉了一圈,問了問良妃的吃食之后就走了。不走沒轍,他也沒什麼可做的事。
結果,從他去過良妃那邊開始,太醫院的風向開始變了。
太醫們看過良妃后,紛紛改口,說良妃已經病膏肓不行了,撐不過這個年底去。
其實之前也有太醫覺得良妃的病治不好了,只是年長的德高重的太醫篤定說良妃還有的救,他們便以為自己跳過年輕才疏學淺不會治,就跟著說良妃還能治得好。
現在連德高重的老太醫也說是治不好了……太醫院的整個風向就轉向了“良妃不行了”的說法上去。
沒多久,在冬月里的某一天,良妃最終與世長辭。
八阿哥在人前痛哭流涕,穩穩地表達了一番孝心后,私底下,他也對此頗為傷心。
這樣一來他的靠山又了一個。
只是他不明白,之前好好的怎麼說不行就不行了?難道是有人暗中搗鬼、非要讓他一個有力的靠山不?
在八阿哥看來,原本良妃應該是能夠撐過除夕的,熬過正月或許都沒問題。
忽然人就這麼沒了,讓他覺得十分意外。
他派了人去查,結果發現,原來太醫們說良妃治不好了,就是從姓郭的那個太醫探良妃開始的。
那時候郭太醫來給良妃看診,是明正大過來的。畢竟他只是遵循太子的吩咐照例瞧瞧而已,沒什麼必要去費神遮掩。
八阿哥這便篤定了,一定是那郭太醫從中做了手腳。而且,郭太醫的背后一定有人在支持著他。
追究底下去,他就查到了太子的上。
這個結果好似是在理之中,又有些讓他意外——太子現在已經是東宮之主,天下唾手可得,何至于與他為敵?
要知道,他早先被削爵,即便后來恢復爵位,也不過是個貝勒而已。
怎的太子如此“看得上”他?
八阿哥私底下對弟弟們這般抱怨了一番。
十阿哥十分不贊同八阿哥的話:“八哥你怎的這樣輕看了自己?要知道,你可是朝臣心中最適合太子的人選。太子想要針對你也有可原。他那麼多疑的人,怎麼會容許你這樣完的弟弟的存在?”
八阿哥謙虛兩句:“我倒也沒有十弟你說的那般好。”
十阿哥忙說:“八哥你真是太自謙了。論學識論人品,兄弟們哪一個能比得上你?太子盯住你不放,可見他也承認了你比旁人更強一些。”
八阿哥聽了這話,笑容變深:“往后我得仔細一些,莫要被這些人背后捅了刀子才好。”
想到良妃的忽然逝世,他話鋒一轉帶了些狠:“太子著實欺人太甚。我已經沒去招惹他了,他卻如此待我!”
九阿哥在旁若有所思:“我卻覺得太子做事不見得這樣魯莽。他為太子,沒必要再去針對你什麼。我們不要落陷阱了才好。”
十阿哥這個時候不服氣了:“前段時間,太子分明在針對四皇兄。你的意思是,八哥不如四皇兄來得重要?所以太子有可能針對四皇兄,不可能針對八哥了?”
“沒,八哥我沒這個意思。”九阿哥連忙辯解:“這不是就是論事麼。我只是單從這件事上來看的。”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總惦記著四嫂當年對你的好。”十阿哥振振有詞,斜睨著九阿哥,滿臉的不信任:“你若是一心對八哥好,就莫要顧及四皇兄那邊了。免得兩邊都討不得好去。”
雖然十阿哥魯莽了些而且想問題時常太過簡單,但他也說出來了九阿哥面臨的問題。
這種問題九阿哥已經不是第一次面對了,每次都讓他心力憔悴。
“我明白。”九阿哥嘆了口氣,了袍在旁坐下:“那這次的事,你們先想想看吧。我先捋清思路再說。”到底是不再多話了。
十阿哥和八阿哥侃侃而談,思量著怎麼從太子那一黨手。
事實上,太子那一黨派的人雖然重要,卻還不至于讓康熙帝痛下殺手。
最好是有一個能到皇上心窩讓皇上覺到疼的人站在太子那一邊,讓皇上到太子對他的真正威脅,這事兒反而能。
畢竟,對于心腹和兒子勾結起來的那種背叛,更能讓帝王到腹背敵的那種迫。
十阿哥列舉了好幾個名字。
八阿哥一一否決:“……不。他們雖支持太子,卻也沒有對皇上構威脅。怕是不的。”
康熙帝素來謹慎,不可能因為這些臣子而對太子有所懷疑。
九阿哥這個時候想起來一件事,忽然說道:“我記得聽一個洋人說起來,見過太子和托合齊私下里見面。當時我把這事兒放在了心上,雖沒多想,卻還記著要和八哥你說一聲。后來不知道怎的,居然忘記了,聽你們一談后方才記起來。”
托合齊為步兵統領,多年來一直是康熙帝的心腹重臣之一。
倘若他的心偏到了太子的上去,康熙帝必然會對他嚴加置。而且,連帶著太子也會到康熙帝的厭惡。
只是,怎麼讓托合齊“出端倪”是個大問題。倘若一個拿不好的話,這事兒反而會弄巧拙,非但無法把托合齊搞下來,反而會讓自己這一派惹了皇上的厭棄。
八阿哥的眼神頓時不一樣了。
十阿哥在旁嚷嚷道:“那些洋人會不會弄錯了啊?托合齊怎麼可能會跟太子走一道呢。”
他正打算繼續反駁九阿哥的話時,八阿哥卻是抬手制止了他。
“老九你這個消息可靠嗎?”八阿哥問。
九阿哥剛才被十阿哥質疑過后本來就心煩氣躁了,又被八阿哥質疑,當即惱火,起說道:“你們若是不信我就罷了。我和旁人說說去,看旁人會不會信。”語畢果真站了起來。
八阿哥趕忙拉住他:“我怎能不信你?不過確保一下更妥當些。”又斟酌著說:“我們需得找個合適的時機。在那個時機到來之前,我們引蛇出。而后在時機恰當是時候,直接把他們給拿下。”
“這個時機得好好想想。”九阿哥贊同道,到底是在八阿哥的挽留下重新坐了回去。
“臘八節大家都得聚起來。”十阿哥忽然冒出來了一個主意:“不如趁著臘八節家宴的時候一舉把他們這些人擒獲?在那之前給他布局就行。”
十月底的時候,康熙帝就說了今年臘八要辦一次家宴。
托合齊是定嬪萬琉哈氏的哥哥,十二皇子胤裪的舅舅,自然在邀的行列。
九阿哥難得地對十阿哥出贊賞之意:“你倒是提了個好的時間。”
“那就暫時定下這個時候吧。”八阿哥讓兩個弟弟離他更近一些,開始謀之前的一系列事件:“我們得對外擴一些消息,讓托合齊到時候不得不找人談論立儲之事,最好是牽扯到太子一二。只要他敢在家宴上和旁人談起這個,我就能讓皇阿瑪知道他的悖逆之心。”
三人一拍即合,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臘八除夕家宴那一天。
珞佳凝帶著孩子們早早地就來到了宮里,先去給皇上和德妃請安,而后來到了太后的寧壽宮。
寧壽宮。
五阿哥五福晉,還有五公主五駙馬都早早到了,聚集在太后的邊言笑晏晏。
不多會兒,七公主和七駙馬也到了,在太后跟前一起聊著天。
再晚一些的時候,四阿哥四福晉帶著孩子們姍姍來遲。
“元壽早晨一直鬧騰著不肯睡,好不容易把他哄睡了我們才能。”珞佳凝笑著來到了太后的跟前,請安說道:“皇祖母福壽安康。”
暉哥兒現在已經是年郎,中規中矩一板一眼行禮:“見過太皇祖母。”
晨姐兒長大了些,努力端正行禮:“見過太皇祖母。”
太后如今已經頭發全白,尚還健康,只是老態更甚。耳朵略有些背了,眼睛卻能看得清楚。
聽說孩子們來了,老人家招呼著說道:“暉哥兒,晨姐兒,都來太這邊。來,乖孩子們。要不要吃碗臘八粥?太這邊有剛熬好的,爛得很。喲,元壽睡著覺還笑吶?真是好看的孩子。”
老太太現在年事已高,看到重孫子輩的就很高興。
更何況老四和老四媳婦兒倆都好看得很,生出來的孩子們尤其漂亮,太后老人家見了這些漂亮后輩便更加開心。
看完老四家的幾個孩子,太后眼睛一轉向了其他三對兒,恨鐵不鋼:“你看你們幾個,也沒給哀家生些嫡出的重孫重外孫出來。該打!”
老人家到了這個年紀,希的不過是兒孫滿堂,孩子們都闔家歡樂。
現在五阿哥和五福晉沒有嫡出的孩子,五公主和五駙馬沒有孩子,連同七公主和七駙馬也沒孩子,這就真讓碎了心了。
要知道,這五阿哥和五公主都是親自看著長大的,七公主的婚事還是一手辦的。如今見孩子們這般,真是急在了心里,偶爾想起來,都得心得睡不著覺。
七公主見五公主和五福晉面難,知道姐姐和嫂嫂都是努力過了沒能事兒,忙笑著挨到了祖母邊,笑嘻嘻說:“皇祖母莫要擔心。之前不是沒機會麼,今年我們一定努力,給您再多生幾個重孫出來!”
和駙馬張廷璐是因為要回鄉守孝,所以耽擱了生孩子的時間。如今既然回來了,自然可以開始“謀劃”此事。
太后見孩子表了態,再看看其他沉默寡言不敢吱聲那兩對,到底是心里擔心得很,沉沉嘆了口氣。
弘暉見狀,便走到了太后跟前,揖了一禮:“太皇祖母莫要擔心,很多事順其自然即可。太皇祖母擔心過多的話會對子有損,這是我們都不愿看到的。我們都希太皇祖母康康健健的才好。”
他這樣懂事,太后看得心里高興,樂呵呵說:“沒問題,暉哥兒心疼太皇祖母,太皇祖母心里有數。太皇祖母一定養好了子,思慮,看著你們一個個親!”
太后看著這個重孫兒,喜歡得,拉著他的手與四福晉說:“暉哥兒過了年就十六了吧?到了議親的年紀。你可得幫忙好好把把關!”
珞佳凝忙起說“是”。
弘暉是雍親王的嫡長子,份非同一般。自然得給孩子好好相看一番才。
不多久,眼看著就要到午宴開席了,一行人便紛紛向太后道別,陸續往宴席方向去——太后還沒決定好要不要參加今日宴席,到時候看老人家不瞌睡又樂意出門方才會去往那邊。
一出了寧壽宮的院門,七公主便拉了四福晉的手,嗔道:“四嫂平日都吃什麼?連續生了幾個孩子都那麼聰明漂亮。給我說說食譜,我也要跟著做。”
珞佳凝沒料到會被問了這麼一出,不由愣了愣:“……就,和大家吃得差不多啊。”
七公主正要仔細追問。
一旁的五福晉快言快語:“這個得問雍親王平時吃什麼吧?問四福晉有用嗎?”
七公主拊掌大笑:“言之有理!”
們倆在這邊說得興起,另一邊,七駙馬和五阿哥兩個人臉上掛不住了。二人都臉紅紅地把自家媳婦兒往邊拽:“瞎說什麼呢?也不怕人笑話。”
七公主瞪張廷璐:“又沒外人,誰笑?誰笑?”
張廷璐臉和耳朵脖子全都紅了,囁喏半天沒再蹦出來一個字兒。
五公主抬指了妹妹鼻尖:“你啊,真是被妹夫給慣壞了。平時說話不注意場合就罷了,這是在宮里,還能這樣隨意?”
七公主不贊同地撇撇:“宮里就是我們娘家。回娘家不盡興敞開了說,還能在哪敞開了說?”
幾個人這樣說說笑笑著便也來到了擺宴的屋子。
三家人都很喜歡四福晉家的三個孩子,分別要了一個跟著自己去宴席上同坐。
旁人許是忘記了,可們都還記得,當年九福晉和十福晉“沾了四福晉的”從而有孕生下孩子的事兒。
不管有沒有用,先拉過去再說。
弘暉跟著七公主去了。
正好張廷璐是他啟蒙先生張廷玉的親弟弟,亦是十分博學,與他很談得來,兩人坐在一桌有說不完的話題。
晨姐兒去了五福晉那一桌。
五福晉子活潑,特別喜歡乖巧懂事的晨姐兒,且晨姐兒玉雪可得很,五阿哥也特別疼。夫妻倆不得能給這個可的小姑娘在一起。
而幾個月大的弘歷,則去了五公主的那一桌。
三家里頭,五公主和五駙馬是夫妻倆都十分沉穩的一對兒。弘歷年紀還小,跟著們倆比較放心一些。
孩子們都被親人給“瓜分”完了,四福晉和四阿哥落得一輕松。夫妻倆索手牽著手在旁邊多溜達一會兒再去宴席上,正好多湊些獨的時。
兩人走到了旁邊沒什麼人的一個花園。
“等弘歷大一點就把他送去給張廷玉帶著。”胤禛看到剛才那一幕幕后,更加堅定了讓小兒子再跟著張家人的心思:“無論如何,孩子由張家兄弟來啟蒙的話,心思不會歪,功課也會不錯。”
張家書香門第,教出來的孩子從來不會行差踏錯,這是最要的。
珞佳凝十分贊同地應了一聲。
兩人緩步而行。
走到梅樹林的時候,胤禛看著旁邊一支臘梅開得正好,正打算給四福晉折下一朵簪在鬢邊呢,卻見四福晉對他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他不要。
夫妻倆十分有默契。
胤禛當即放輕了腳步,甚至屏住了呼吸。
珞佳凝朝著剛才聽到約有人聲的方向指了指,示意個子高的胤禛朝那邊看看是個什麼況。
材小,被臘梅樹這麼一遮擋,什麼都看不清楚。
胤禛便作輕微地扭頭過去。
……正好看到太子一把握住了年氏的手。:,,
啞巴新娘要逃婚
他,陳易風是上京市出了名的克妻總裁、邪魅不羈。接連剋死六個老婆,她是第七個!她,鍾情是人人嫌棄的啞巴少女,年僅十八歲。爲了救唯一疼愛的自己的父親,嫁給了人人害怕的克妻魔鬼。他們的相遇本來就是一個交易,他需要一個寶寶,鞏固自己地位。而她則是爲了父親。沒有愛情,只有交易。本來鍾情以爲一生也就這樣,可是當陳易風在婚禮許諾:“你是我的女人,我會對你一生鍾情!”她信了。她愛上了這個魔鬼男人,可是他是無心的,縱然男人百般好,就是對你無心,將你傷的遍體鱗傷,他卻不自知。他說,女人你永遠都只是一個工具。當他們的孩子,總化成一灘血水的時候,她終於看清楚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錯誤的開始就註定了故事的結尾。陳易風:鍾情,我告訴你,你跑不掉的,離婚協議書還在我手上,我還沒有填日期,我回去把日期填到3000年,這一輩子你都是我老婆!鍾情:如果上天賦予我說話的權利,我會告訴你,陳易風,我愛你。
8 14476名門摯愛:帝少的千億寵兒
她雙手抵在他胸膛上,一臉驚慌:你敢亂來,我……我告你。他捏住她的下巴,笑得邪魅:整個東陵都是我的天下,你告我?一項交易,將她和東陵最尊貴也最可怕的男人綁在一起,白天,她是所有平凡女孩中的一個,夜晚,她卻是他肆意擺弄的玩物,她以為一直活得毫無尊嚴,卻不知自己早已成了全東陵所有女人羨慕的對象。他寵她,寵得上天入地無人能及,全世界,隻有這個笨女人不知道……
8.18 103397重生步步為營
姜衫本是個名副其實的大家閨秀, 最后卻被逼得和白蓮花表妹同歸于盡。 再睜眼,姜衫又回到了十年前。 然后原本謙和忍讓的大小姐,徹底黑化了: 你善于扮柔弱,我就讓全世界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你覬覦我的東西,我就把屬于你的也全部搶過來。 至于腹黑渣男,上一世你如何玩弄我的感情,這一世,我定要讓你嘗到同樣的滋味。
8 19383嬌寵不二
為了擺脫糾纏自己的人渣,江葶嫁給頂級大佬陸時意,婚期為三年。結婚前,高貴冷漠的陸四爺:“你只需要在外人面前和我扮演恩愛夫妻,其它的不要肖想。”結婚后,說好的冷漠無情不近女色呢?陸時意對她越來越好,將她寵上天。三年之期到來,陸四爺抱住老婆不放:“江江,我錯了,我們重新結一次婚。”江葶看著面前擺的鍵盤和榴蓮,思考哪個效果更好。
8 27887位面商城:我靠囤貨成了團寵
【美食+種田+天災+基建+系統+多位面+言情】坐擁億萬家產,卷了一輩子站上人生巔峰的程溪還沒來得及躺平就穿越了。 家無米糧,天才夫君臥病在床,仕途盡毀。 不怕不怕,她有別墅空間,立志要過上享受美食的鹹魚生活。 ......等等,小夫君的氣勢是不是...
8.18 16016亡國后成了反賊的寵婢
姜嶠女扮男裝當了幾年暴君。叛軍攻入皇城時,她麻溜地收拾行李,縱火死遁,可陰差陽錯,她竟被當成樂伎,獻給了叛軍首領霍奚舟。姜嶠捂緊馬甲,計劃著再次逃跑。誰料傳聞中陰煞狠厲、不近女色的霍大將軍竟為她破了例。紅燭帳暖,男人摩挲著她眼角的淚痣,眸色暗沉,微有醉意,“今夜留下。”*姜嶠知道,霍奚舟待她特殊,只是因為她那雙眼睛肖似故人。無妨,他拿她當替身,她利用他逃命。兩人各有所圖,也是樁不虧的買賣。直到霍奚舟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深情,還鄭重其事地為允諾要娶她為妻,姜嶠才意識到,自己好像是在作繭自縛——
8 68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