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與寡婦》第5章 第5章

“滾!”

霍鈺一聲含著濃濃戾氣的呵斥喚回了蘭姑的神思,蘭姑顧不得難為,連忙蹲下去把他扶起來。

至于他的那一聲‘滾’,蘭姑只把它當做耳旁風。要滾了,他就在這等死吧!明明不行還要來,蘭姑沒好氣的想。

蘭姑本來還想刺他幾句的,但當看到他那被咬出的下以及輕輕抖的時,還是忍不住心了。他一個大男人被這婦人看到他如此狼狽的一面,對他而言,定是一件十分屈辱的事吧。

蘭姑把他扶起來側坐在椅子上,自己搬來一杌子坐在他后,拿過巾帕給他洗后背。他背上的傷口好了一些,蘭姑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傷口,以免傷口沾水難以愈合。

“要是我滾了,看你怎麼辦。”蘭姑最終還是惦記著他那一聲滾,忍不住刺了他一句。

霍鈺悶聲不吭,眉眼間的霾始終揮散不去。蘭姑過完癮又怕他覺得難堪,想要安他幾句吧,又擔心他多想,索以開玩笑的口吻說道:

“我一個婦人都不覺害,你害什麼?”蘭姑等了片刻,他還是一言不發,蘭姑覺得沒意思,又想激他說話,于是故意揶揄道:“難不還沒睡過人?”

蘭姑正給他子,察覺到他的忽然僵了下,蘭姑抬眸盯著他的后腦,詫異地問:“真沒睡過人?”

霍鈺沒有回應的問話,也不知道他這是在默認,還是不想回答。蘭姑靜靜等了一會兒,又問:“喜歡的人總有吧?”蘭姑原是隨口一問,但問完之后,不由自主地停下手中作,好奇他的答案。

大概是被問煩了,前的人終于說話了,“住口。”

蘭姑從那平淡的聲音中聽出了一點惱怒的味道,不撇了撇,小聲嘀咕道:“就算現在沒有,以后也會有,難不你以后有了人也不給看?”蘭姑一副說教的口吻,說時一點都不覺得臉紅,過親,有了孩子,已經不是那些不懂男之事的小姑娘。也不是那些深閨里的人,時時刻刻謹言慎行,們鄉下的人啊沒那麼多講究。

霍鈺覺得很聒噪,正要開口制止,忽見拿起杌子來到他側面坐下,霍鈺冷漠地掃了一眼,住了口。

蘭姑拿著巾帕給他洗前面,當蘭姑指尖不經意間到他的膛時,他忽然起了一陣陌生的。霍鈺皺了皺眉頭,一轉頭恰好看到蘭姑向下看的目,他瞇了下眼,緩緩道:“你……往哪兒看?”

蘭姑驚了一跳,猛地抬眸對上他意味不明的深邃眼眸,一漸漸漫上脖子,一直延至耳。蘭姑發誓,方才真是不小心瞟到的,蘭姑愧地別開臉,待一深想,又覺自己沒必要愧,于是理直氣壯地轉頭啐了他一口,生氣道:“呸,你那里什麼好看的?”

霍鈺意識到兩人的對話太過曖昧,便只是冷睇了一眼,沒再言語。

蘭姑也回瞪了他一眼,然后控制著自己的目不再瞟,當的手來到下方時,蘭姑遲疑了下,才快速地幫他清洗,手下的忽然變得僵起來。

蘭姑本不敢去看霍鈺臉上的反應,幾乎是憋著呼吸,以最干脆利索的作幫他洗完底下的子,干水,幫他穿上子,期間霍鈺一直悶聲不吭,和提線木偶般任由擺布。

蘭姑沒有給他穿上,因為還要包扎傷口,如今天漸熱,蘭姑也不怕他冷著。

蘭姑見他頭發也臟了,便說要給他洗個頭,霍鈺這幾日一直覺得頭,對于的提議自然沒有不樂意的。蘭姑搬來屋里唯一的長條椅,讓他伏趴在上面,才給他洗頭,洗完頭以后用布先包裹著,把人搬回屋里。

包扎傷口時,蘭姑目難以避免地及他那壘分明的結實腹,蘭姑臉沒由來的一熱。

蘭姑心中無比好奇這男人到底是做什麼,他上不止背上那一道傷口,還有一些舊傷痕,也不知道是什麼造的,雖然在一起相幾日,他仍舊不肯關于他的世經歷,蘭姑總覺得他是在防著,不信任,意識到這點,蘭姑就沒有再追問他有關他的事

“真是萬幸,你這傷口已經開始愈合了。”

蘭姑坐在他前面,正替他纏著布條,頭也不抬地與他說道。

霍鈺目停駐的臉上,臉上有著發自心的笑容,那笑容純粹得讓人無法忽略,霍鈺不多看了一眼,也在這一刻,霍鈺終于認認真真地看了眼的容貌。

模樣應該已是花信之年,一張瓜子臉,細眉細眼,面皮白皙秀氣,就是眼睛鼻子旁有些小雀子,減了幾分,對于鄉下子來說,這長相應該是不錯的了,只不過與牡云音相比,卻還是平凡了些……霍鈺怔住,沒想到在這種況下他也能想起那個人。霍鈺眼底閃過冷,若無其事地收回打量蘭姑的目

蘭姑并沒有留意到霍鈺臉上細微的變化

,給他穿上服后,才敢去看他的臉。

他看著窗外之景,眸深邃暗沉,里面的緒掩藏得太深,讓人看不不著。他這樣的神常常讓蘭姑他們之間隔著無法越的天塹,又像是不同世界的人。

蘭姑下心頭那莫名升起的惆悵,一邊幫他干頭發,一邊微笑道:“這服剛好合呢。”

聽了蘭姑的話,霍鈺轉頭看向,淡淡嗯了聲,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雖說做服對蘭姑而言也不算辛苦,但一番心意只是換來他如此敷衍的回答,要說沒失落是不可能的,不過這人一向冷淡,他的回答也只是在蘭姑意料之中而已,蘭姑并沒有失落很久。

幫他干頭發后,蘭姑忽然想到一事,猶豫地看了他一眼,才問:“你……要不要去上趟茅房?”

他已經好幾日沒上過茅房,蘭姑真怕他會憋出什麼病。

霍鈺聽了的話一開始還有些抗拒,直到蘭姑說出茅房里可以坐著解決的椅子,他才松口答應。

他行不便肯定要人旁扶著,但蘭姑知道他肯定不愿意在旁邊,就手做了個中間有圓的椅子,在茅坑旁邊加了供人手扶的桿子,這樣的話他就能自行解決。

從茅房里出來后,蘭姑看到他臉上有輕松之,蘭姑不由慶幸自己做足了準備。

崽崽睡午覺了,沒有纏著霍鈺。

外頭正好,和風習習,蘭姑便把他搬到院中大樹底下的竹椅上。

霍鈺日不是坐在床上就是躺在床上,心十分煩躁,這會兒洗了澡,洗了頭,換了干凈的服,上清爽潔凈,又出來院子里呼吸了新鮮空氣,霍鈺臉上不由出抹愉悅的笑容。

蘭姑看到了,只覺得那笑容如同此刻的,耀眼奪目,突然有些后悔沒有早點幫他洗澡,讓他出來呼吸清新空氣。

霍鈺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籬笆圍的院子,院子不算寬敞,但收拾得很干凈整潔,院子里還有菜園子和舍。屋子從外頭看有些破舊了,正屋左右兩邊分別是廚房和柴房,也有些破舊。

霍鈺雖出鐘鳴鼎食之家,但他常年在外征戰,餐風飲沙,這種簡陋的環境并不會讓他嫌棄,反而覺得已經很好。

“你這地方不錯。”霍鈺仰著頭,看著樹隙間出的澄藍天空,輕聲嘆道。

此時已經過了午,很明,因為還未夏,所以天并不熱,微風吹來,有些涼快。

蘭姑正坐在水井給他洗換下來的服,聽了他的話看過去。

他坐在竹椅上微仰起頭看天,穿著給他做的新服,微的長發披散在后頭,過大樹枝葉灑在他臉上以及那面料極好的服上,仿佛籠罩了層璀璨的芒。此刻的他像只慵懶又貴氣的豹子。

人靠裝這句話,這句話是不假的。

蘭姑心口忽然有說不出來的緒,只覺得就算要這麼一直照顧他,也是愿意的,自從他來之后,蘭姑心中莫名地多了幾分安全,不再擔心夜里會有歹徒想闖進的屋子。

傍晚時分,蘭姑準備給崽崽和霍鈺做紅燒,卻發現醬油沒有了,便讓崽崽和霍鈺待在家自己去醬油。剛出院門沒多久,蘭姑看到孫氏氣勢洶洶地沖著而來,后還跟著幾名婆娘。

蘭姑猜孫氏是為了白日踢了錢六一腳的事而來。見了這陣仗,蘭姑有些害怕,孫氏生得壯實,力氣也大,蘭姑知道自己肯定是打不過,而且也不想被霍鈺知道們村里的這些糟污事,蘭姑正要往回跑,卻被孫氏一把拽住,拖了回去。

“不知廉恥的臭婊子,一見男人就勾搭上。”孫氏大罵道。

原來錢六早上調戲蘭姑無果反被蘭姑踢了,他就記恨上了蘭姑,調戲完蘭姑之后,他就去找人賭錢,沒想到把上的錢全部輸了個,他就把輸錢的原因怪到蘭姑上,回了家之后,越想越恨,想給蘭姑一個教訓,知道孫氏好妒又潑悍,蘭姑在村里的名聲不好,就故意和孫氏說,蘭姑勾引他,要請他到家里會,被他給拒絕了。孫氏聽了錢六的話是一點都沒懷疑,心中然大怒,就領著人過來要給蘭姑教訓。

聽著孫氏的污言穢語,蘭姑目不由看向院中霍鈺待的屋子的木窗方向,臉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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