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逢春》65.逢春V
————本章為防盜章節,會在9號替換————
仙界有四大妖族:龍族,凰,麒麟和孔雀。
龍乃百之王,龍族更是妖族中的王族,在龍族,亦有高低貴賤之分,通常以鱗和爪數分尊貴。
單從鱗而言,以金龍最為尊貴,銀龍次之,其後分別為紫龍、青龍、藍龍、黑龍、白龍、紅龍和黃龍,若從爪數來講,五爪尊於四爪,四爪又貴於三爪,經過排列組合,龍族中最高貴的脈,便是五爪金龍,俗稱神,與之相對應,三爪黃龍便是龍族裏的最低階廢材。
而凰是以冠翎之和尾羽數目分尊卑,凰的冠翎亦有金、銀、紫、青、藍、黑、白、紅、黃之,尾羽有三、五、七之分,同樣的,若七尾金凰是站在雲端的寵兒,那麼,三尾黃凰便是陷於泥沼的廢。
小九著眼前沉睡的大金,略納悶兒,凰最多只會長七條尾,怎麼這隻會有九條呢,真是奇怪,莫非是變異品種?那怎麼沒看到們龍族,有變異出七爪子的記載恁……
哎,不管了,還是先把它弄醒再說吧……
小九所居的無名府,瑤草噴香,仙霧繚繞。
祁華山佈下的天羅地網陣,集殺陣、困陣、幻陣為一,對外來闖陣者殺無赦,對陣被困者不破不休,對於隔絕靈氣外泄的效果,自然也不在話下,那是杠杠的好,此陣是龍西越自創的獨家絕陣,自從問世后,至今未有被破解的記錄,說起自己的得意大作時,龍西越驕傲無比。
事後,龍娘默默對小九吐道:「你爹爹早些年,狠吃過一回不通陣法的虧,曾經被困在陣中整整十五萬年,陣破之後,他便開始潛心研究陣法,終於給他鑽了陣法大師。」
小九比較好奇的是:「那爹爹是如何破陣而出的?」
龍娘又默默道:「五爪金龍的二百道雷劫落下,任他多厲害的陣法,也會瞬間化虛無。」在仙界,修為至天仙之境的仙君,每二十萬年會有一次雷劫,每次雷劫的數目正是二百道。
除了祁華山的天羅地網陣,小九現居的府,還有龍西越佈下的最高等級『封仙陣』,顧名思義,此陣可阻仙氣外泄,在這個充滿仙氣的仙,作為凡間妖的虎二華進不來,他進來的後果,只有死路一條——而亡。
小九就是在此被龍爹爹整整孵了五百年,也只有在這個中,小九才能沒有任何顧忌地使用仙力。
將九尾金扛回自己的府,小九見它仍舊安然無恙的沉睡,便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凡間之地,孕育出這種品質的凰,低到幾乎沒有可能,故小九猜測,此九尾金可能與一樣,本應是誕生在仙界的產,卻因某種特殊的緣故,被留在了凡間。
每一次念及此事,小九就忍不住捶地淚奔:為要把造在凡間啊!!!有家不能回,還極有可能直接客死異鄉,真的是好悲催。
不過,小九好歹還知道自己的爹媽是誰,至於這隻金……呃,若是醒了,可千萬別認當娘,蛋生都有個破殼而出后看到的第一個生靈,認作自己親娘的本能。
小九掏出一隻紅瑪瑙大碗,舀滿仙氣濃郁的泉水,沒錯,是仙氣沖鼻,而不是靈氣沁脾,再揪著金纖秀細的頸子,給它強制灌了下去。
一整碗仙泉灌下去后,金仍雙目閉,沒有毫要醒來的跡象,小九用爪子撓了一會腦袋,又從空間舀出一碗仙泉,繼續給金灌下去,這隻金是被砸出來的,而不是自己醒來後主撓破蛋殼,說明還沒吸收足夠滋養自的元氣,相當於早產兒,嗯,估計多補點元氣就能醒了,凡間的靈氣太過稀薄,若是用仙氣滋養的話,應該會很快見效……
兩碗,三碗,四碗,五碗,六碗,七碗……
直到三天三夜后——
小九瞅著依舊沉睡不醒的金,極度無語,已喝了那麼多仙泉,怎麼還沒有要醒的靜?
先前,小九還只是用瑪瑙碗喂,到後頭,索使用起法,跟放自來水似的灌它喝,都這樣給它補元氣了,居然還不醒……
哎,已額外多耽擱三天修鍊時間,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金燦燦的龍一陣遊走搖曳,小九返回素日修鍊的白玉床上,接著四肢一翻,各了一塊上品仙晶在爪,因為凡間沒有仙氣,龍小九吸納仙氣的來源,便只有龍西越留給的仙晶、仙泉和仙果。
凡間的靈氣對小九而言,實在太過於稀薄,雖說吸納后,亦可再凝仙氣,但那種還要經過一道加工程序的修鍊速度,實在是灰常坑爹,不到萬不得已之時,小九才不會走這條道。
小九正要閉目修鍊,目卻再一次落在沉睡的金上,思索片刻后,小九又默默收起四塊仙晶,重新回到金旁,好吧,最後再嘗試一次,若是給它服下一滴瓊香仙,它依舊不醒,那……
一滴瓊香仙中所蘊含的仙氣,只怕比百萬年不間歇地喝著仙泉,所能吸納到的仙氣更多,瓊香仙在仙界,本就是有價無市的東西,龍西越留給小九的仙晶,數量十分龐大,完全可以堆連綿不絕的山脈,供飲用的仙泉亦幾乎是取之不竭,飲之不盡,更別提數不勝數的仙果樹。
而瓊香仙,卻只有兩小瓶。
瓊香仙,非存在上億年歷史的仙泉累積不生,其的仙氣純度,高到無法想像。
若非小九對此金心有歉意,才捨不得拿出一滴瓊香仙,龍老爹代過,在過大境界的關卡時,才能服用瓊香仙,別的時候一定要慎用,若小九不知道自己|許久的大石頭,是一顆凰蛋也就罷了,一旦得知這個真相后,突然覺自己好殘忍,曾經很暴力地砸過蛋、燒過蛋、踢過蛋、踹過蛋、扔過蛋、撓過蛋、還把凰蛋當床睡,最關鍵的是,現在還把人家弄早產了……
再度揪起金纖雅的頸子,小九爪持小瓶,謹慎地倒出一滴瓊香仙。
然後,小九目不轉睛地盯著金,時間一點點溜走,良久,小九鬱悶的發現,這隻九尾金依然在安靜的沉睡,天哎,難道一滴瓊香仙還補不足它的元氣?
既是這樣,那估計再怎麼灌它喝仙泉,只怕也無濟於事。
凰蛋已碎,這隻金是無法再原樣塞回去了,小九隻得對沉睡的九尾金抱歉道:「不好意思哦,我已經儘力了,我龍老爹留下的瓊香仙,我還沒捨得喝過一滴,我用它給你補元氣,已算夠誠意了吧,唔,我聽說你們凰格高潔,非梧桐不棲,我沒有種梧桐,倒是有和梧桐葉類似的綠婆樹,我這就給你摘些綠婆葉,我也不把你挪出外了,你呢,就躺在綠婆葉上,就當還……呃……睡在蛋里就是了,反正我這裏仙氣充沛,比你原先汲取的淺薄靈氣強多了……」
小九啰嗦了半天後,便摘了不綠婆葉,鋪好厚厚一層后,再將九尾金挪到了上頭,幹完這些事,小九扭遊走回白玉床,爪子再度好四塊上品仙晶,正要心無旁騖地開始修鍊,卻聽到一極輕微的靜,小九凝眸去。
只見躺在綠婆葉之上的九尾金,緩緩打開了眼簾,璀璨的金眼眸悠遠而深邃,像沉睡千萬年的蚌,在打開殼的一瞬間,驚艷了無數沉澱的歲月。
在仙界妖族,脈高貴的妖,不僅天賦極高,且靈智早開,似金龍、金凰、金麒麟、金孔雀之類的天之驕妖,基本一破殼就能說話,小九破殼而出時的場景,嗯,予小九而言,比較丟臉,予龍西越而言,比較尷尬,因為小九一看到龍西越人頭龍的造型,便直接心驚膽戰地嚇暈過去。
對當時的小九來講,那幕景實在太過驚悚荒謬。
如今嘛,小九已和一頭老虎相了五百年,還有什麼荒繆事接不了,見九尾金姍姍來遲的睜眼,小九心中一喜,再次收回爪中仙晶,跳下白玉床,蹦噠到華姿麗的金邊,嗓音輕快的細:「你醒啦。」
九尾金一不地趴著,靜靜凝視小九片刻后,又緩緩閉上了眼睛。
熱臉上冷部的小九:「……」金先生,你是眼盲麼。
不同於之前的沉眠不醒,小九很敏銳地知到,這隻九尾金現在神智尚存,就不是虛弱的又昏睡過去了,被忽略空氣的小九,出鋒銳的五爪子,撓撓九尾金的翅膀,聲音齡孩一般稚氣,十分不悅道:「喂,你別裝睡,我這麼大一條活龍,你瞧不見吶。」
九尾金忽而睜眼,眸高華,聲音優雅清亮:「拿開你的爪子,別本王。」
縈繞在耳邊的聲音,頗有些崑山玉碎的悠遠裊然,如此妙聽的聲音,幾乎聽呆了龍小九,但是,龍小九很快回過神,瞪起圓滾滾燦爛爛的金眸,無比驚詫道:「你一個才破殼而出的金,聲音怎麼會是這樣?」一個活了五百年的小龍仙,聲音還是嗓音,而這隻金的聲音,分明就是……年妖禽?
九尾金有片刻的沉默,繼而又冷冷重複道:「拿開你的爪子,別本王。」
驚詫完九尾金的聲音,小九才注意到它的自我稱呼,後知後覺的反問道:「本王?你,你,你……是王?」順便提一句,龍西越的龍老娘是仙界龍族的上一任龍王,現任龍王乃是龍西越的龍大姐,再順便提一句,龍西越有三十五個兄弟姐妹,與他都不是同一個爹,第一次知道此家庭狀況時的小九,差點一個倒栽蔥暈躺在地……居然是王和男妃的節奏啊。
九尾金眸轉冰,第三次冷冷重複道:「拿開你的爪子。」
小九已刷回足夠的存在,便撤走了自己的龍爪,正準備和九尾金深流一會兒,哪知它眼皮一合,又旁若無龍的閉上眼睛。
小九:「……」就這麼招這隻金嫌棄麼,小九再度抬起龍爪,要刷回存在的第二春,爪子還沒撓下,九尾金倏然又睜開眼睛,聲音斷金碎玉道:「不許吵本王,也不許再拿你的爪子本王。」
吼!什麼態度!這是的老窩哎!
火冒三丈的小九,直接氣的鼻子歪,吊起如同討債一般的嗓調道:「喂,你要搞清楚哎,這是我的府!連你下躺著的綠婆葉,都是我的,你想占龍巢啊你!還有,要不是我救你,你現在還在蛋殼裏睡懶覺吶!你不許我吵你?行啊,那你也別躺在我的地盤上,你給我出去!你會不會走?不會的話,我可以費點力氣把你丟出去!」
如果九尾金現在是張人臉,那麼他的表一定很彩紛呈,上一個敢對他蹬鼻子上臉的生靈,已不知道是多紀元前的事了……九尾金沉默片刻,忽然淡淡問道:「你是如何將本王的殼打裂的?」
小九怒火未消,龍首微昂,冷哼一聲道:「我為何要告訴你?」
九尾金再次淡淡道:「小金龍,本王的殼,除了本王能從部碎裂之外,只有與本座息息相關之,才有可能從外界打碎……」略頓一下,九尾金眸深遠:「你是不是有一截,玄黑、長三寸、寬三分、高三分之?」
小九臉一黑,龍臉拉得更長,龍牙幾乎咬得咯吱咯吱響:「你怎麼會知道?!」
九尾金眸中掠過幾悵然之意,而後緩緩道:「那是本王之,你留之無用,還給本王吧。」
小九一跺龍蹄,氣勢凜然道:「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麼!那上面又沒有刻你的名字!我憑什麼給你!」
九尾金眸微轉,環視一圈,語態自若道:「這府布有陣法,佈陣者本事不錯,在凡界,居然可以布出一仙氣也不外泄之陣,以此躲避天地規則,也算是投機取巧了……你在凡間,又是天生仙,難怪……」
小九聽九尾金說的一句不差,心中更是驚疑,這隻剛從蛋里蹦出來的金,恐怕就不是只雛鳥,小九在龍西越留給的《仙界全書》中看過有關凰的記載,有些涅槃浴火的凰,使用法重生之後,會保留前世的記憶,莫非……
摁下心中猜測,小九裏不置可否道:「你懂的還多嘛。」
聽到小九隨意無謂的語調,九尾金再度緩緩垂搭上眼皮。
妖有四大貴族,凰作為其中一大貴族,貴族有貴姿,九尾金連淡淡瞌眸的作,都格外雍容優雅,裊裊蘊散的貴氣之音,接著娓娓而言:「仙界之力原不該出現在凡界,凡界靈氣太過稀薄,若有高一界位的仙氣流,輕則地山搖,空間扭曲,重則界位崩潰,生靈滅絕,此地的兩個陣法,外陣可掩靈氣溢泄,陣埋有九塊靈,靈氣自然人,比凡界之地不知濃郁多倍,在此基礎上,再用九九八十一顆定元珠,輔以可拘仙氣之陣,來穩定這一小小空間,不至仙氣暴走,引來雷罰……」
略頓了一頓,九尾金又淡淡道:「看來,佈陣者在仙界很有地位,也很有實力。」
小九這會兒十分確定,這不是一隻普通的雛鳥,而是一隻地道的老鳥,知識很淵博,眼力也夠毒辣,方才就那麼隨便一瞄,就能如此侃侃而談,而且箭箭中靶,中的不是靶邊,而是紅艷艷的正靶心……
這隻老金基本算是妖族前輩,小九表現的立刻敬老不:「你所言極是。」
在仙界,有仙人、天仙、金仙、玄仙四大境界的劃分,每個境界又有六級,龍西越和龍海蓮均是玄仙之境,龍西越是五級玄仙,龍海蓮是四級玄仙,在仙界,確實相當有地位,因為實力決定地位。
爪子一翻,老金方才所提的那截玄之,便靜靜躺在小九爪心,小九的聲音解述道:「這截東西是我撿的,予我而言,確實沒有多大用,你說是你的,我也可以給你,不過,你要先回答我一些問題。」
依舊瞌著眼皮的九尾金,口氣淡漠:「可以。」
只要願意和流,哪怕把忽視空氣,小九也忍了,神吶,到底是有多缺夥伴說話,二華那頭老虎,一心就知道修鍊,和搭不了幾句閑話,就轉到勸好好修鍊的話題,簡直不能愉快的流……
不再苛求存在的小九,揮爪招出一方碧玉團,小小的金軀往上頭一趴,大有和老金狠狠嘮回嗑的架勢:「你什麼名字啊。」
靜默片刻后,九尾金才恬淡回答:「雋。」
老金很合作的自報了家門,小九便也大大方方回敬道:「我小九。」問完姓名,便到年齡,小九於是又問:「那你多大啦。」為示敬意,小九先自報歲數:「我有五百零九歲。」
長久的沉默之後,九尾金才發音:「不記得了。」
小九抓抓自個兒的龍角,跳過這個無關要的問題,開始進談主題:「你以前也是仙界的麼。」
出乎小九的意料之外,老金的答案居然是:「不是。」
小九接下來原本要問的是『那你為何出現在凡界』,聽到預料之外的答案后,便先把這個有點冒昧的問題,默默吞回了肚子,畢竟,沒有哪只凰,會無緣無故閑著浴火重生,小九正好改問:「那你以前是哪一界的?你懂那麼多,肯定不是凡界的,你若不是仙界的,難道還是神界的?」
在如今小九的認知中,共有三個界位,如果凡界屬於下界位,那比仙界還高一界位的神界,自然屬於上界位。
小九隨口的一個猜測,過了良久,卻始終沒有等到雋的回答,小九幾乎都以為他又睡死過去了,可知告訴小九,雋依然醒著,如果沉默等同於默認……小九強韌的龍肝兒,立時噗噗通通狂跳起來,難以置信的結道:「不……不會吧,你是神界的金啊?難怪……難怪你有九尾羽……」
「還有別的問題麼?」沉默良久的雋,忽然主問道。
從震驚中回神的小九,心既激又興,金尾都甩起來了:「有!到了神界之後,還會遭雷劈麼!」
雋閉著雙目,音清越:「你若能飛升神界,日後自會知曉。」
答了等於沒答——
小九對這個答案極不滿意,撇了撇龍后,隨即放開仙識,視腹中的空間仙,心念一間,一大盤五六的仙果憑空出現,鮮紅的火荔果,晶紫的臘葡果,青翠的碧瑙果,黃的香梅果……小九十分熱好客道:「……老兄,你也嘗嘗我們仙界的果子。」
雋甩都不甩,仍然瞌眸假寐。
小九的心立刻很不爽,自打變類,的脾氣比之前差了好多,雖然很努力的制,大概是使然,一遇到不如心意的事,小九就有暴走傾向,此刻見雋如此態度,小九不免怒上心頭:「喂,你就算瞧不上我的仙果,好歹也吭一聲,隨便說個多謝你的好意也啊!」
雋仍瞌眼不睜,伏在綠婆葉上一不。
小九火氣更盛,將那截玄的長方,狠狠摔在雋的金羽邊,冷哼一聲:「給你!」
再翻出一大瑪瑙碗仙泉水,聲音重重地擱在地面,小九忍不住又怪氣道:「吃吃,喝喝,不吃不喝,死了拉倒!姑的看家本事,就是噴的一口好火,等你死了,就一口火把你燒灰,一羽一塊骨頭都不剩!」
只要願意和流,哪怕把忽視空氣,小九也忍了,神吶,到底是有多缺夥伴說話,二華那頭老虎,一心就知道修鍊,和搭不了幾句閑話,就轉到勸好好修鍊的話題,簡直不能愉快的流……
不再苛求存在的小九,揮爪招出一方碧玉團,小小的金軀往上頭一趴,大有和老金狠狠嘮回嗑的架勢:「你什麼名字啊。」
靜默片刻后,九尾金才恬淡回答:「雋。」
老金很合作的自報了家門,小九便也大大方方回敬道:「我小九。」問完姓名,便到年齡,小九於是又問:「那你多大啦。」為示敬意,小九先自報歲數:「我有五百零九歲。」
長久的沉默之後,九尾金才發音:「不記得了。」
小九抓抓自個兒的龍角,跳過這個無關要的問題,開始進談主題:「你以前也是仙界的麼。」
出乎小九的意料之外,老金的答案居然是:「不是。」
小九接下來原本要問的是『那你為何出現在凡界』,聽到預料之外的答案后,便先把這個有點冒昧的問題,默默吞回了肚子,畢竟,沒有哪只凰,會無緣無故閑著浴火重生,小九正好改問:「那你以前是哪一界的?你懂那麼多,肯定不是凡界的,你若不是仙界的,難道還是神界的?」
在如今小九的認知中,共有三個界位,如果凡界屬於下界位,那比仙界還高一界位的神界,自然屬於上界位。
小九隨口的一個猜測,過了良久,卻始終沒有等到雋的回答,小九幾乎都以為他又睡死過去了,可知告訴小九,雋依然醒著,如果沉默等同於默認……小九強韌的龍肝兒,立時噗噗通通狂跳起來,難以置信的結道:「不……不會吧,你是神界的金啊?難怪……難怪你有九尾羽……」
「還有別的問題麼?」沉默良久的雋,忽然主問道。
從震驚中回神的小九,心既激又興,金尾都甩起來了:「有!到了神界之後,還會遭雷劈麼!」
雋閉著雙目,音清越:「你若能飛升神界,日後自會知曉。」
答了等於沒答——
小九對這個答案極不滿意,撇了撇龍后,隨即放開仙識,視腹中的空間仙,心念一間,一大盤五六的仙果憑空出現,鮮紅的火荔果,晶紫的臘葡果,青翠的碧瑙果,黃的香梅果……小九十分熱好客道:「……老兄,你也嘗嘗我們仙界的果子。」
雋甩都不甩,仍然瞌眸假寐。
小九的心立刻很不爽,自打變類,的脾氣比之前差了好多,雖然很努力的制,大概是使然,一遇到不如心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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