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穿越后我開啟了病弱主公路線》第 9 章 風起微瀾

*

郿縣附近人煙稀,高順選定的村落只剩斷壁殘垣,原本住在這里的百姓盡數出去逃難,一個活人都不剩。

呂布在新主公面前了臉正激,拉著張遼打了一架加深,然后才草草吃頓飯返回長安。

主公遠在此卻能猜到長安城中的王允老兒接下來要做什麼,這就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不愧是他的主公,就是厲害。

王允老兒頗得董卓老賊信任,老賊在對付關東聯軍,朝中大小事宜都給他理,沒想到老頭兒看上去阿諛恭順,里還有別的想法。

那就讓他看看接下來到底會發生什麼。

張遼出門將人送走,等赤兔的影消失在視線之中,這才齜牙咧著胳膊轉回去。

日常比試而已,下那麼重的手作甚,還好他躲得快,不然傷到這張俊臉,他還怎麼在主公跟前聽候差遣。

非常重視容貌的年輕武將皺著臉罵了幾句,抬頭看了眼天,琢磨著以赤兔的速度,呂奉先在正午時分就能回到長安,那家伙稱病不去太師府,大中午的出現在城門口,也不知道要怎麼糊弄過去。

李傕郭汜在郿塢布防,高伏義找不到機會出來,他只帶十幾個兄弟守在主公邊也不是辦法,得想辦法把他之前募來的兵全部帶出來才行。

院落外面的老樹出新芽,鳥兒在樹杈間跳來跳去嘰嘰喳喳,荒蕪的村子長滿野草,除了他們臨時收拾出來的院子,其他地方都是枯木雜草。

張遼活開筋骨,先去看看小祖宗有沒有哭鬧,留兩個士兵看家,自己帶其他人去周邊撿柴火。

他們出來的匆忙,只帶主公和小公子用的東西和糧食米面就塞滿了一輛大車,這村子荒了有一段時間,隨隨便便就能撿一堆柴,只是前些天剛下過雪,木頭都是的,得曬干才能用。

,天藍如洗,三四月的天,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前幾天突然變冷猶如寒冬,這兩天天氣回暖,氣溫一下子就升了上來。

原煥迷迷糊糊醒來,有些昏沉的腦袋勉強坐起來,陶姬聽到靜走進來,邵姬端著水盆隨其后,“大人,已經午時了,可要用飯?”

“不急,我睡了多久?”原煥搖搖頭,覺早上喝下去的那些湯藥牢牢占據了他的胃,本沒有吃飯的胃口。

兩個年紀不大的姑娘伺候他梳洗,想著這人已經好幾天沒能正經吃飯很是擔心,“大人睡了一個時辰,再過不久又要吃藥,不用些飯食怎麼能行?”

原煥聽見吃藥兩個字更加沒有食,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讓陶姬熬碗粥端上來,勉強吃了小半碗,實在吃不下去,只能把勺子放下,“邵姬,讓娘把璟兒抱來吧。”

邵姬和陶姬守在床邊,正苦大仇深地看著那碗剩了大半的粥,聽到吩咐低低應了一聲。

大人傷病未愈又添新病,現在又吃不下東西,正常的粥飯尚且吃不下,藥膳就更沒法口,這可怎麼辦才好?

“陶姬,去準備些熱水。”原煥用絹布干凈角,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他昏睡了三四天,上不停地發熱出汗,這里沒有條件給他好好沐浴,能簡單子也行。

許是睡得踏實,醒來又吃了半碗粥,原煥胳膊,覺比剛醒來的時候多了點力氣,等陶姬招呼院子里的士兵幫忙搬完浴桶倒好熱水,他也慢吞吞地挪到了窗邊。

“大人怎麼下床了?”陶姬準備好洗漱的東西后回來,看到原煥自己從床上下來嚇得不輕,慌忙走過來攙扶。

原煥再怎麼病弱也是個年男子,不覺得陶姬一個小姑娘能扶穩自己,沐浴的時候也不習慣有人在旁邊看著,讓陶姬在外面等候,只簡單子,他自己可以。

村子破敗,好不容易找出來座能住人的院落也沒有好到哪里去,屏風那種大件兒沒有帶出來,臨時用來沐浴的房間早早放上暖爐也還是簡陋的厲害。

陶姬憂心忡忡地守在外面,等里面傳來傳喚的聲音后趕進去,生怕里面的人力不支磕著著亦或是暈倒在里面。

原煥一清爽的斜倚在床上,讓陶姬給他干頭發,長發就這點不方便,再怎麼注意也還是會不小心弄,等頭發上的水汽散掉,這才敢讓娘委屈的袁璟小家伙放在他旁邊。

小娃娃好幾天沒能和父親待在一起,眼里的金豆子要落不落,手腳并用的爬到床頭,啪嘰一下趴在旁邊不彈了。

“璟兒這是鬧脾氣了?”原煥驚訝的小家伙的臉蛋,也不管他能不能聽懂,放了聲音輕輕哄道,“不生氣了,璟兒接下來還和爹爹住在一起,好不好?”

小家伙似乎開始學說話了,一個字一個字的往外蹦,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這會兒被原煥聲哄著,癟了癟沒有彈,只是把小腦袋轉了過來。

原煥陪小家伙玩了一會兒,然后分心詢問,“文遠哪兒去了?”

陶姬放下手里的活兒,“回大人的話,文遠將軍帶人出去撿柴火,順便探查此地況,村子里荒無人煙,文遠將軍怕有意外出現。”

天下大,黃巾四起,關中已經旱了好幾年,又上董卓征調民夫修筑郿塢,許多良田因此荒廢,百姓要麼逃亡要麼落草為寇,只郿縣周圍,這種空無一人的荒村就有許多。

原煥逗弄小崽崽的作一頓,垂眸低聲嘆了口氣,城被毀,百姓死傷無數,長安城看上去太平,撕開太平的偽裝也是風雨飄搖。

他不擔心董卓會像禍害一樣禍害長安,老賊雖然無法無天,但是好歹是個有腦子的人,他怕的是在李傕郭汜軍中渾水魚的毒士賈詡。

王允設人計令呂布董卓反目,董卓死后,涼州軍群龍無首互相傾軋,是賈詡獻計勸李傕郭汜殺回長安放兵劫略,令關中百姓再度陷水深火熱之中。

董卓專橫跋扈肆意妄為,李傕郭汜的手段比他還要暴,兩人聚眾十萬,殺奔長安,擊敗王允和呂布后借口為董卓報仇在城大肆殺戮,制造了又一場慘絕人寰的滔天罪行。

朝廷式微,涼州兵彪悍,即便涼州系的將領大多有勇無謀,有賈詡這個毫不顧及百姓死活的幕僚出謀劃策,長安的兵馬也擋不住西涼騎兵的鐵蹄。

手握兵權的各路諸侯大多無意救駕,朝堂上真正心懷社稷的大臣在董卓手握大權的時候就死絕了,想要避免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劫難,靠王允絕對不行。

群雄逐鹿,百姓何辜。

*

長安城,呂布神采奕奕策馬來到城門,赤兔神駒和武將的搭配辨識度非常高,守門的士兵連忙放人進城,本不敢問他為什麼忽然出現在城外。

為董太師義子,呂布除了對董卓低頭,其外從來都是為所為。

府上的侍從看到主人回來急匆匆迎上來,“將軍,司徒大人派人求見,已在正廳等候多時。”

呂布腳步一頓,眼珠子轉了轉,然后不耐煩的擺擺手,“不見,去問問那人來干什麼再來報。”

他剛從外面回來,灰頭土臉見什麼見,等他洗刷干凈再說。

主公果然料事如神,王允老兒竟然真的派人來找他了,他剛和董卓老賊鬧了矛盾,這時候太熱反而不妥,主公說王允老兒的話不可盡信,也就是說那家伙不是自己人。

既然不是自己人,那他還迎合什麼,當然得王允老兒來求他。

呂布解開披風盔甲,大踏步去后院洗去風塵,初春的天說暖和也不暖和,井里的水冰涼刺骨,渾沸騰的武將卻不在乎這些,著膀子直接將水倒到上。

不多時,傳完話的侍從腳步匆忙回來,回道王司徒過兩日要在府上設宴,希他們家將軍能過去一趟。

呂布甩甩胳膊上的水珠,隨手拿了塊布巾臉,“可有請帖?”

侍從搖頭,“只是口頭傳話,并無請帖。”

呂布嗤笑一聲,連請帖都不敢發,果然有貓膩,“你去回他,本將軍到時候過去就是。”

侍從聽命退下。

司徒府,王允得到回復后長出一口氣。

自董卓京,廢長立,毒殺太后,廣植黨羽,培養親信,統收兵權,控制朝廷,要保朝廷安寧,必須想辦法除掉董卓。

奈何董卓手下兵強馬壯又兇殘嗜殺,無數同僚的鮮證明貿然出擊只能是以卵擊石,他假意奉承,暗中籌謀,終于讓賊對自己放松戒備,如今更是被當做心腹親信好不生疑,朝堂上的大事小事都由他來理,時機已至,他臥薪嘗膽的日子終于到了頭。

王允想起皇宮中年惶恐的天子,眸又沉了下來。

兩日時間轉瞬即逝,司徒府外一如既往,后院的八角亭中已經布置好宴席。

呂布騎著高頭大馬暢通無阻的來到這里,王允老兒明面上是董卓老賊的親信,他在明面上也是老賊的親信,倆人都是親信,赴個宴自然不用

要他說,王允老兒明正大的送請帖到他府上才好,只要他們不心虛,別人就不會覺得他們在謀什麼,越小心越容易被看出貓膩。

量高大的武將跟著侍從來到后院,還沒見到王允,就先看亭子里穿著清涼的姝麗子。

呂布:……

就這?

呂將軍眉頭一皺,意識到事并不簡單,主公叮囑他不要貪,難道連王允想給他獻人這等小事都猜到了?

呵,區區螢火之,怎及天心之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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