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福晉的寵日常》第165章 第 165 章

太后驚訝道:“你想到什麼了?”

“皇祖母還記得四爺的那個庶麼?”珞佳凝挽著太后的手臂,輕聲細語:“如今也要出閣了。皇阿瑪還沒明說怎麼辦的婚事,我就想著不如借了這一次的機會,熱鬧熱鬧。”

四阿哥的那個庶瑾瑜,乃是妾室李氏的孩子。

李氏早已被逐出四阿哥的府上,瑾瑜因為曾經心思不良而被送到了莊子上,宋格格自愿去了莊子上照顧

平時珞佳凝偶爾也會去探,雙方聊幾句,話不投機也說不了多久。

如今那個孩子已經到了適婚的年紀,再不嫁都是老姑娘了,珞佳凝就把這事兒提上了日程。

其實,珞佳凝前些年就問過康熙帝的意思,康熙帝一直含糊不語,說再等等。

眼看著太后都提起暉哥兒的婚事了,瑾瑜比暉哥兒還大幾歲,不出嫁的話暉哥兒的親事也不好直接提上日程。

珞佳凝見皇上那邊顧不上,這就借機尋了太后說起這事兒。

之前沒找太后,是因為皇上說他自有安排。可現在皇上因為太子被廢的事而不愿意多管其他,如今還是找太后為好。

太后倒是真忘了四阿哥還有那麼庶

仔細思量半晌,太后這才記起來了這一號人,忙對四福晉說:“幸虧你提起來。照你說的皇帝的態度,他應當是有打算的,只是他可能又把這事兒忘了。”

語畢,太后邊得力的嬤嬤過來,吩咐道:“你去皇帝那兒,問一聲,雍親王家那個庶打算怎麼辦!”

珞佳凝住嬤嬤,詢問太后:“……這樣直接問皇阿瑪會不會不妥當?”

“你問自然是不妥當的。”太后故意板起臉:“我是他皇額娘,為了孩子們問他幾句怎麼了。”說著就催促嬤嬤:“趕去。現在他心不錯,許是就直接說了他的安排。”

那嬤嬤笑著應了一聲,小碎步過去問康熙帝。

不一會兒,嬤嬤回來福了福:“稟太后。皇上說,封個郡主去蒙古,又風面,最好不過的。”

說罷,嬤嬤又小聲道:“本來只是要封郡君的。后來不知皇上為何又改了口,說郡主妥當。”

太后點點頭讓嬤嬤退下,又拉住四福晉的手:“這應當是最好的結果了。你和老四說說,給孩子趕置辦起來,面面就好。”

珞佳凝小聲詢問:“皇祖母可知皇阿瑪為何把郡君改為郡主了嗎?”

其實約莫知道點皇上的意思,卻又不太肯定,還是詢問一下太后比較妥當。

太后嘆了口氣,著咸宮方向,開口有些恨鐵不鋼的意味:“……皇帝的幾個孩子里頭,一個個都不識好歹,年長的里面也就你家老四穩妥些。他想抬舉老四,就從你家這個庶開始吧。一個庶他都肯抬舉,你們雍親王府他更是放在心上了。”

珞佳凝笑著謝過了太后,又說了句多謝皇阿瑪后,心里卻十分明白地意識到,康熙帝這樣做還一個原因。

瑾瑜若是平常旁人的孩子就罷了,可是罪李氏的孩子。康熙帝是萬萬不會讓留在京城的。

他非要李氏的這個孩子必須離開京城不可,為免四阿哥傷心,才抬舉這個孩子做郡主。

明面上是給個郡主的份嫁到蒙古去,風風。實際上,皇上是把李氏的孩子弄得遠遠的,不要留在京城,免得他看到了礙眼。

要知道李氏那個時候弄起暖香丸的事,甚至妄想著在四阿哥的吃食當中放上這東西,算是有謀害皇子之心,留一命都是皇上格外開恩了。

珞佳凝也曾考慮過,瑾瑜可能是無法留京的。

畢竟大清的公主們也大都和親了,當初五公主和七公主之所以能留在京城,也都是太后格外開恩留了下來的。

至于瑾瑜,對太后來說確實沒那麼重要甚至說也有些礙眼,太后不可能為了瑾瑜而去找皇上強留下

珞佳凝嘆了口氣。

太后拍了拍手臂:“作為嫡母,盡力就好,不可能事事就周全。須知那孩子并非親生,能明面上過得去就好。”

太后也知道李氏的那些齷齪心思,勸四福晉的時候自然會想到李氏和瑾瑜的關系,對瑾瑜就更冷淡了些。

珞佳凝道:“多謝皇祖母寬。那這事兒我和皇阿瑪再商議商議。”

這個時候皇子那邊傳來了喧嘩聲。

原來是三阿哥在那邊拉著兄弟們非要多喝幾杯:“你們別走,來來來,我們喝酒,喝酒!”

明明他的臉都已經醉得通紅了,他卻哈哈笑著拉著兄弟們不讓旁人離開。

七阿哥好心勸他:“三哥你喝多了,不如歇息一會兒。十二弟他們已經喝醉了想要歇息一下,你別攔著為好。”

“不攔著?我作為哥哥讓他多喝兩杯怎麼了!”三阿哥高聲嘟囔:“現在我讓他喝個酒他都不肯。往后我怎麼支使得他!”

這話說得就有些過火了,仿佛他忽然就比旁的兄弟們生生高出來一截似的。

七阿哥聽得臉大變,卻又不敢多說什麼,囁喏著隨便他了。

太后看到了三阿哥的出格舉后,輕輕嗤了聲:“胤祉以為他自己可以上位?想得倒是。”

珞佳凝明明聽得清楚,卻假裝沒聽到,低著頭仿佛在籌劃瑾瑜出嫁的事兒似的。

過了些日子。

宮中下了圣旨,四阿哥長瑾瑜封為郡主遠嫁蒙古。

消息傳出來后倒是沒有掀起太多的風浪,因為許多年前皇子們去四阿哥家做客的時候,見過這位小格格。

當時小格格年紀小,任的很,脾氣也不太好。

大家伙兒對印象不怎麼樣,自然對遠嫁沒辦法同起來了。

珞佳凝和這個小格格也素來不和。

當年小格格仗著自己年紀大而弘暉年紀小,暗中算計弘暉。后來暗中查探,才發現小格格把李氏被趕出家門的事兒,全算在了珞佳凝的頭上。

在小格格的心里,四福晉是害了生母的人,是害得生母不得不離開四阿哥府邸的人,罪大惡極不可饒恕。

對珞佳凝的這番“評判”讓珞佳凝對徹底死了心,不愿意再和親近。

只是逢年過節的時候,珞佳凝會去莊子上探宋格格,順便看看

也只是雙方間相看兩相厭罷了。

如今小格格出嫁在即,珞佳凝打算著不然去莊子上看看,順便和宋格格商議一下瑾瑜的嫁妝問題。

誰知還沒來得及出行,宋格格倒是自己過來了。

這天傍晚。

珞佳凝和胤禛雙雙從宮里回到家中,剛進大門就聽到旁邊有人弱弱喚道:“福晉。”

珞佳凝時常去莊子上探,即便還沒看清楚人也已經認了出來:“……宋格格?”說著循聲了過去。

現在是深秋。

距離珞佳凝秋初從蒙古回來的時候,才過去了一個多月而已。

那時候珞佳凝拿了不蒙古帶胡來的小玩意兒去了莊子上,當時見到宋氏,還臉紅潤神采奕奕。

此刻的神萎靡神頹敗,與當時判若兩人。

珞佳凝約察覺到了緣故,忙上前朝走了過去:“你這是怎的了?”

就在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忽然間異變陡生。

宋格格噗通跪了下來,抱住四福晉的小,痛哭流涕:“福晉!瑾瑜便是奴才的命!沒了,奴才是半刻也活不下去啊!”

說罷,似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瑟瑟發抖:“那孩子沒心眼兒,去到了人生地不的地方,想必會被人欺負。奴才一想到這個,就會嚇得連覺都睡不好,飯都吃不下!”

珞佳凝這才知道在害怕什麼,彎扶了起來:“有話好好說,你不必如此多禮。”

宋格格一直非常激福晉。

沒了兒,心如死灰。福晉讓養大了個孩兒,視如己出,這些年灰暗的日子才有了亮,有了期

現在,皇上給這個孩子指了婚,又是去往遙遠的蒙古,這讓如何心安!

宋格格撲到福晉的懷里痛哭不止。

珞佳凝輕聲安:“你別急,聽四爺有話要說。你讓四爺和你好好說說。”

說著話的功夫,珞佳凝給四阿哥使了個眼,示意他留下來好生安宋格格,出去弄點點心什麼的避開一會兒。

的想法是,宋格格若對于瑾瑜這件事有什麼不好開口的話,對著四阿哥可能好說一點,畢竟他們曾經也養育過一個兒。雖說那孩子早夭沒能留下,可二人算是彼此間親近過的。

為嫡福晉在這邊,宋氏許是沒那麼容易開口。

誰知,胤禛拉住不許走,而且宋格格也牽著的手想讓陪著。

珞佳凝只好留了下來。

胤禛示意大家都落座。

宋格格只坐了個椅子的邊兒,微微彎著子,拿著帕子輕輕拭眼淚。

“我早已把瑾瑜記在你的名下了,你應該是知道的。”胤禛說道:“我早先和你提過這個。”

宋格格聽后連連點頭,剛剛止歇了一下的眼淚重新冒了出來:“多謝四爺和四福晉一番心意,讓奴才和這個孩子有了母緣分。”

說罷,意識到自己失言,忙道:“福晉,奴才僭越了,只是一時忘形——”為妾室是沒資格稱為“母”的。

珞佳凝安道:“此時都是為了孩子的未來,不在乎那一兩句失言的,你莫要有太大力,沒事的。”

宋格格稍微松了口氣。

胤禛便道:“你我的妾室,想要跟著去蒙古是萬萬不可能的。但有另外一個路子可走,不知你愿意不愿意。用這個法子,你倒是可以多陪一些日子。”

宋格格的眼神忽然綻放出彩:“四爺請說。”

“瑾瑜遠嫁他鄉,總得有人要送行。你若是作為王府護送去蒙古的人之一,倒是可以出京。”胤禛說著,略頓了頓:“只是一來,你只能以奴才份出行。二來路途遙遠,我也不保證路上會怎樣。”

若是旁人聽了“不知路上如何”許是會膽怯,生怕會遇到意外。

宋氏聽了后卻眼睛中芒更甚。

若真遇到了“意外”,說不得就能留在蒙古,可以一直陪著小格格了!

“多謝四爺相幫。”宋氏跪了下來不住磕頭:“奴才懇請四爺準許奴才護送小格格去蒙古!”

胤禛見狀喟嘆一聲,親自扶了起來:“說起來我這個阿瑪沒怎麼陪伴過,倒是你,陪伴多年,給了不盡的關懷。既然如此,你的愿,我自然是能幫則幫的。”

宋氏又哭又笑地不住點頭。

珞佳凝看夜深了,安排在王府住了一個晚上。

第二天等到珞佳凝起來的時候,宋氏卻已經離開王府許久了。聽說是離開一個晚上沒能和小格格在一起,太過擔心小格格,算準了開城門的時間提早起床離開。

珞佳凝給瑾瑜置辦了厚厚的嫁妝。

沒幾日,瑾瑜跟在宋格格邊來了雍親王府,給四阿哥四福晉請安,算是全了這些年的父意。

弘暉聽聞要來,今日就沒去宮里跟著先生讀書,而是留了下來見庶姐一面。

現在瑾瑜已經是十幾歲的大姑娘了,亭亭玉立站在宋格格旁邊,倒是比宋格格還略高一點。

看到弘暉,瑾瑜明顯表現出來敵意,冷冰冰對他說:“弟弟這幾年不見,倒是愈發長進。不個頭高了起來,就連脾氣都跟著大了。”

雖說弘暉小時候被瑾瑜坑著的時候還不記事,但是府邸里的忠仆沒怎麼替換過。

他們都氣憤當年小阿哥被小格格坑騙做的那些事兒,時不時就和他說幾句。使得弘暉即便過去那麼多年了,也都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弘暉很信任阿瑪和額娘邊的這些忠仆,他們對他好,他也知道,因此他們說的那些話他知道是真的。

如今庶姐遠嫁在即,他也懶得和計較了,只淡淡笑著:“長姐對我的評價,我都記得。長姐不喜我這件事,我也明白。如今你既是要遠行,作為弟弟我也總得好生給你道個別。”

弘暉讓邊小太監把準備好了的匣子拿過來,他親手遞到了瑾瑜的跟前。

瑾瑜不肯接,扭過頭向旁邊。

弘暉就把匣子給了瑾瑜邊的小丫鬟:“這套赤金首飾,是我用自己攢的銀子買的。送給姐姐算是我的一份心意。”

而后他看也不看瑾瑜一眼,自顧自來到了母親邊站著。

瑾瑜朝著那個匣子看了過去,心中五味雜陳。從來沒有對弘暉好過一丁半點,他還能想著

也不知道是他心太善,還是說沒把他當弟弟,他卻把當姐姐。

但是很快的,對這家人的仇視超過了對弟弟的一抹溫

瑾瑜揚起下,傲氣十足:“不過是些首飾而已。等我嫁到了蒙古做做正妻,要什麼沒有?誰稀罕這個。”

說著用力一推那匣子,東西散落,叮叮當當掉了一地。

宋格格臉大變,忙跪下磕頭:“對不住世子爺,不是故意的,求世子爺網開一面饒了吧!”

瑾瑜看到宋格格這樣低聲下氣,氣得直跺腳:“你干什麼這樣?你是長輩,他是后輩!憑什麼你對他下跪!”

宋格格是把養大的人,如今宋格格這樣擺足了低姿態,覺得好似自己跪下了似的十分沒臉。

弘暉早已立為雍親王府世子,只是胤禛和珞佳凝都很低調,他本也不張揚,所以即便是接了皇上圣旨也沒大辦宴席。

在他的份跟前,宋格格擔心瑾瑜也不無道理。

弘暉大著步子上前扶起宋格格:“姨娘不必如此行大禮。本也不是你的錯,又是我姐姐,我不會計較的。”

語畢,弘暉讓邊太監小莫子把散落的首飾拾了起來,到宋格格手中。

宋格格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

珞佳凝笑道:“小孩子一時不小心也是有的。你不必張,坐吧。”說著讓人給宋格格拿了錦杌過來。

宋格格推卻不過只能坐了個椅子邊兒。

胤禛想要對瑾瑜發脾氣,被珞佳凝抬手攔了,示意他今日不必如此。

于是,一屋子主子都坐著,唯獨瑾瑜自己孤孤零零站著,說了許久的話。

因為剛才瑾瑜的一切舉都讓人反,胤禛借著機會好生說了一番訓斥的話語。

瑾瑜不服氣地站著,眼神冰冷著窗外。

中午吃過晚膳后,宋格格帶著瑾瑜離開。只是這一次二人沒有回到那個莊子上,而是去往雍親王在京城的另一個別院住下。

畢竟過不多久瑾瑜就要以郡主份出嫁,要從京城離開,住在別院比較合適。

等到們離開后,胤禛氣得砸了一方硯臺,指著外頭怒道:“怎的就這樣不識大!”

其實這些年有很多次,他和四福晉都想著,倘若瑾瑜改好了一點的話,就把和宋格格接回京城。

雍親王和王妃名下產業眾多,即便不想同住一個屋檐下,給個別院住著還是不錯的。

而且宋格格順,有苦口婆心去教導的話,說不定就能把瑾瑜的子給掰回來。

誰知完全沒用,無論宋氏怎麼教導,瑾瑜的脾氣還是一樣的壞,也不知道是不是李氏所生的孩子就這樣的脾氣了。

珞佳凝寬道:“四爺不必和氣。好生送出閣,全了父意就好。”

珞佳凝是不耐煩多管瑾瑜的。

雖說父母做錯的事罪不及子,可卻記得瑾瑜小小年紀就坑害弘暉的事兒。

但凡的兒子,就不會放過對方。瑾瑜是四爺的兒,所以沒和瑾瑜多計較,但讓對瑾瑜好卻是不可能了。

四福晉今兒也是窩了一肚子的火,見這邊沒什麼事兒了,索去廚房一趟,讓人做些好吃的。

高無庸跟在四爺邊去了書房,在路上,他有些憂心地輕聲問:“王爺,小格格去了蒙古后,會不會在蒙古部族說起來京城的壞話,搞得兩邊不和啊?”

畢竟瑾瑜的心并不是向著這邊的。

“無妨。”胤禛對此倒是不甚在意:“皇上早知,心中自有計較,讓嫁去的也并非是大部族首領。”

高無庸了然。

康熙帝厭惡李氏,自然對李氏所生的孩子也沒抱有太大的期,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籌碼都在瑾瑜上。

那個部族,皇上他老人家自有計較。

弘暉回到了院子后,才發現太監小莫子沒跟過來。他站在屋中等了會兒,小莫子姍姍來遲,雙手抄在袖子里,袖中鼓鼓的。

“做什麼去了?”弘暉問他:“等著你幫忙磨墨呢。”

這小太監是從小伺候他的一個,為人機靈懂事,深得他心意。

小莫子進屋后,左右看看沒旁人了,方才把手從袖子里拿出來,指尖赫然著一銀簪子。

弘暉看得稀奇:“這東西哪兒來的?”

“剛才小格格的匣子打翻的時候,里頭掉出來的。”小莫子覺得疑:“奴才記得當時買的首飾里頭,沒有這個銀的。生怕赤金里頭混了個銀的惹了小格格不快,忙踢到了旁邊柜子底下,免得小格格看到。剛才人都散了,奴才就把東西拿了出來。”

“這東西雖然是銀質的不值多銀兩,可它做工頗為細致。怕不是綠梅的吧?”弘暉思量著說:“要不你把東西拿去額娘那邊給綠梅看看,說不定就是的。”

因為他一個年郎不懂得兒家的心思,弘暉去給瑾瑜買首飾的時候,就了四福晉邊的大丫鬟綠梅跟著幫忙。

現在匣子里混進了這麼個簪子,他便想著可能是綠梅所有。

小莫子趕忙應聲去了。

“不是我的。”綠梅仔細瞧了瞧這發簪,回憶著說:“好似是當時一起在店里的那位姑娘的。當時們就在我們旁邊,許是的不小心掉落桌上,掌柜的還以為是我們私有,順手給我們塞了進來。”

那時候,兩家人同坐一個桌上。

綠梅在幫忙挑選首飾,而那位姑娘則是拔了自己的釵環放在桌上試著新首飾。不一會兒那姑娘就走了,綠梅也沒去留意桌上有沒有落的東西。

若店家看到桌上有個簪子,很容易以為是綠梅落的,自然會順手幫忙收進客人的匣子中。

匣子拿到手一直在弘暉屋里擱著。他和小莫子雖然打開來看過幾眼,卻沒仔細翻看,也沒留意到這個銀簪。

小莫子便問:“姐姐可還記得那位姑娘姓甚?”

綠梅很是艱難地回想了一番,好不容易記起來:“當時掌柜的好似喚了幾句。沒記錯的話,應當姓西林覺羅,是一位鄂爾泰大人家的。”

小莫子有點懵。

權貴之中沒有做鄂爾泰的大人,想來這一位的職不算太高。

他忙回去,急急把這個事兒稟與世子爺。

弘暉覺得自己一個男人總不好拿著旁人家兒的發簪,便將這東西給了自家娘親,又把事原委原原本本告訴了四福晉。

珞佳凝聽了這個名字后倒是起了好奇心。

鄂爾泰?

差點忘了這個人。

往后此人會是雍正帝邊的左膀右臂,只是初時份不太顯赫罷了。雍正帝極其信任他,乃是朝中重臣。

想必這家人人品是很不錯的。

沒想到弘暉居然機緣巧合和這家人扯上了關系。

珞佳凝多問了幾句后,見兒子答不出來什麼,便道:“這簪子先放在我這兒吧。回頭我幫你打聽打聽這家人,把東西替你還給他們。”

弘暉笑著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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